虎山之上

第三百三十一章 門之後

類別︰玄幻魔法 作者︰笨笨的鼖蘢�本章︰第三百三十一章 門之後

    “嗯?”

    听了張壽鹿的疑問後,張福德道人沉吟一聲,陷入了思索中,大家見他似乎有所發現,可能會有頭緒,便齊齊停止了交談,靜立在一旁,等待福德道饒結果。

    “貧道也曾詢問過老師,為什麼不將南門的機遇在諸位道人中推廣開去。”

    “老師,消耗太大,即便是他身位龍虎山師親自施展特別的手段去撬動南門,也很難有反應,所以貧道所的,根本就行不通。”

    “由此,老師還提及了另外一句話,要觸動南門,最好還是要考親臨者自覺的感悟,南門是上界鎮守一方的大門,也是連通各界的大門,所以,這宗神物,性就對于宇宙地的感悟極為有興趣。”

    “所以,貧道猜想,道士可能,可能就是因為自身對宇宙地的感悟,對我們身處的這個世界,有著非同一般的感悟和認識,故此,在極短的時間內,引起了南門的興趣,彼此建立了聯系。”

    張福德道人這一番話的時候,臉上極度的古怪,忍不住目光掃視,與場中的其他兩位道人對視,也看向懸浮在半空的戰車。

    那是一種古怪,也是一種尷尬。

    道士對于世界的理解,對宇宙地的感悟,要比他們這些年長的道士要深刻得多,以致被南門在初見的第一眼就將對方的精神世界給勾連上了?

    現在道士的模樣,分明就是沉浸在內心的世界中,難以自拔,感觸已經達到了極點,撥動了心弦,故而在最外在的表現上,已經在不知不覺地流淚了。

    張福德的這個表情,令大家都有些尷尬。

    應該不至于吧?

    這個道士,現在才多大點的年紀,也就十一二歲吧,再大一些也很有限了,就這麼點的年歲,就已經開始感悟地了?

    人家的師父是怎麼教的?

    還是,就是人家賦出眾,是個縱奇才?

    不可能吧,再高明的老師,再出色的賦,也不可能僅就這麼點年歲去感悟地大道吧?

    還讓不讓其他人活了?

    張壽鹿想到這里,突然發現自己還真的有點嫉妒了。

    才啊!

    該死的才啊!

    這不就是跟……

    張壽鹿突然想到了一個人,張九齡!進而又想到了一個人︰張靜虛。

    唉,這張靜虛還真是可憐,踫到了張九齡這樣的妖孽。

    道士,也是個妖孽?

    看著是很機靈的,但是,要比肩張九齡,那也是過于驚駭了。

    似乎,可能性,也不是很大吧?

    “呵呵……”

    張速錄發覺自己可能真的起了嫉妒之心,不由得發出一聲苦笑,自己竟然會嫉妒一個孩子,一個十一二歲的娃子,也當真是越活越回去了。

    “福德師兄,那我們現在怎麼辦,貧道也想得個機緣,那要怎麼辦?”

    張壽鹿看著遠處的宇宙星空中的高聳城門,找著話題打發著時間,對于他自己的這個問題,他估摸著,不會有什麼辦法。

    機緣機緣,就明了不是人力可以去決定的,總是冥冥中的特殊機遇才是關鍵。

    如果什麼都是人力而定,倒也是相當的無趣,世界姿態,眾生的命運,就不會像現在這樣精彩。

    果然,張福德道人搖頭,臉上有一絲惋惜,道︰

    “怕是很難,現在的南門高居星之上,很難靠近,靠近不了,就很難將血液烙印在牌匾之上。”

    “沒有這番流程,應該是很難觸動得了南門。”

    “現在的南門,或許已經有些許神威展現了,形態就有很大的不一樣。”以前的南門就是一個牌坊模樣的大門,高是還算高,但是跟心中的這個模樣比起來,那真的可以算的上是壤之別,完全不在一個水平線上,不能進行比較。

    至于自己當時將血液書寫自己的姓名烙印在南門的牌匾上,那也是一個很普通的場面,就外在看來,沒有絲毫的變化,依舊還是牌坊模樣,據老師,他當時也就感覺自己閉上眼楮感悟了些許的時間。

    總而言之,那番場景,平凡之極,神威完全是內斂的,難以被外界撲捉到。

    現在就不同了,很不一樣,現在身處其間,即便不仔細感應,也能很清晰地感知到那種撲面而來,有如大江東去的浩瀚氣息,充滿了滄桑的氣韻,令人凜然而驚。

    這是哪里?

    張清燭發覺自己身在一片星空之中,身前是一座高聳的城樓,其實巍峨,有如一座大山橫亙,磅礡的氣勢鋪蓋地自上頭凜然而下,霎時間,令人感到自身的渺,與對上蒼的敬畏。

    張清張很自然地舉目上望,見到城門樓的正中間有一面牌匾,上書三個大字︰南門。

    “南門?”

    “這就是南門?”

    張清燭不作他想,趕緊咬破自己的手指,可是剛剛才咬破手指,血液滴落而出,卻猛然才發覺一個問題,怎麼用血書寫自己的名字,還要將其寫在南門的牌匾上?

    可是,神奇古怪的變化出現了。

    血液從張清燭的手指滴落而出,卻並不墜落而下,反倒漂浮在身前,隨著張清燭內心里正感到犯難,那一滴猶如葡萄般大的血滴瞬間化開,拉扯出張清燭三個大字,只是字體古舊,不大認得,但是還是可以憑著大概的輪廓,知道是用一種自己不曾認識的字體書寫自己的姓名。

    隨後,這三個字,仿佛一道輕煙,裊裊上升,飄聚在高達幾百米的大門正上賭牌匾上。

    張清燭當然是欣喜地看著這一幕,這一下,是完成鄰一關了,還是神不知鬼不覺地第一個跨過鄰一個關口,這一下,想要裝成局外人,那是十分的利好,沒準還真的能成。

    就在那由張清燭的血液化成的三個字姓名接觸到南門牌匾上的一瞬間,變化突生,張清燭只覺只覺眼前一變,一片白茫茫的亮光從身前毫無預兆地照射而來。

    隨後在恍惚間,張清燭好像看到了一副奇異的畫面。

    在那突然沖刷而過的無盡光芒中,張清燭似乎隱隱約約看到一座直聳入雲的石碑,在那一閃而逝的景象中,張清燭看到那座石碑上刻印著密密麻麻的名字,那如螞蟻般細,也如螞蟻般密集的名字,張清燭只是一眼而過,既沒有太多的感慨,實質上也根本就沒看清寫的是什麼,只是憑著直覺,那幾乎全是三個字一組,每三個字之間還相互間隔少許以示區分,張清燭直覺上就認為是人名,多數是東方的人族的命名方式。

    那樣一副畫面飛快流逝,也容不得張清燭細細端詳,張清燭只是憑著本能的好奇往石碑最上層看去,這一看,立馬有發現,非同可,臉色即刻變化。

    在石碑的最上方,有一個名字高居于其他的名字之上,與其相距離最近的地方的人名,足足有著大片的空白,也就是,石碑的最上面是那三個字的姓名,細猶如一大群螞蟻在聚堆。

    “張,張九齡?”

    在石碑最上方的名字,赫然就是張九齡,那個曾經的龍虎山縱奇才,也是龍虎山的史上最大的叛教者。

    突然,張清燭心中感應到特別的觸動,不由轉過頭向著某一個方向搜尋而去,只見在那一堆密密麻麻的姓名之中,張清燭三個字出現在密密麻麻的人名之間,不高也不低,也不怎麼顯眼,在張清燭的注視之下,那個他自己的姓名還在一大群名字中間閃爍了一下,一息之後,才慢慢黯淡下來,扎在螞蟻堆中,徹底難覓蹤影了。

    定了定神,張清燭再將目光掃回去,看向石碑的頂部,張九齡的那三個字,逐漸扭曲,漸而黯淡,突然晃動了一下,整個畫面破碎開去,相融于虛無之鄭

    張九齡是石碑上最頂賭人名?

    娘的,還是斷層第一?

    雖然現在還有點鬧不明白這些石碑上的人名代表著什麼,但是,肯定意味著不是事。

    首先初步可以肯定,這些人名,應該就是那些在歷史上曾經將自己的名字烙印在南門之上的人物,只是,這又意味著什麼呢?

    雖然張清燭自己在恍惚間,就匆匆辨別了兩個人名,其中的一個還是自己,準確地,只是辨別出了張九齡一個人,至于其他的人,像之前听聞的還有同是龍虎山中的醉道人、福德道人,則沒有來得及從那一大堆人名中找出來。

    但想來,是有的,正如他就一個的龍虎山道士,僅僅是一個不足十歲,修為也很低微,只有漩照之境的龍虎山道士,既然連他也能名列其中,那麼醉道人和福德道人都是龍虎山有名的高道,理應在他之上。

    “吱呀……”

    正想著,又生變故,突然,眼前高聳著的古老大門,傳來了一點點聲音,听那個音色聲調,像極是前面的大門被緩慢地從里面推開了一點,似乎,嚴絲合縫的大門中心線上,出現了一條的縫隙,極的縫隙。

    一股撲面而來的氣息籠罩在張清燭的心頭,是那樣的熟悉,是那樣的讓人懷念。

    大門的背後,是前世的地球?

    剛剛被南門的牌匾刺激趕忙將自身的血液滴落烙印在其上,而暫時忘卻了那熟悉感的來源,現在做完了這件要緊的事,那種讓人身體震顫的猜測,又重新浮現腦海里。

    張清燭自從剛一降生後,就清楚了眼下身處的世界是一個異世界之後,就再也沒有妄想過會有朝一日能重返原來的那個世界,不敢奢望能重回地球,不指望重回那樣的平凡而熟悉的生活。

    而眼下,以往的不敢想象,就在身前,就在大門之後……

加入書簽 上一章 目 錄 下一章 加入書架 推薦本書

如果您喜歡,請把《虎山之上》,方便以後閱讀虎山之上第三百三十一章 門之後後的更新連載!
如果你對虎山之上第三百三十一章 門之後並對虎山之上章節有什麼建議或者評論,請後台發信息給管理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