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

第五百七十九章 施術顯技

類別︰玄幻魔法 作者︰想看多景的兔子 本章︰第五百七十九章 施術顯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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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傍晚上的時候,下起了小雨。

    我磨了一回刀。

    磨到一半,突然心血翻涌,怎麼也靜不下來。

    這刀便磨不下去了。

    我便索性不磨,搬了椅子坐到檐下,琢磨著剛剛的心血翻涌。

    不是氣不靜,而是有種微妙的感覺。

    還沒想透,就見白色的沃爾沃停在了院門前。

    這車現在在金城政商兩界大名鼎鼎。

    無人不知這是金城當前最紅火的女強人戰俊妮的坐駕。

    這段時間以來,戰俊妮聯同陳文麗連續收購公家出售的廠子,手筆之大,門面之亮,令所有人都咋舌驚嘆。

    財大氣粗是一方面,而關系靈通則是另一方面。

    差別不大的計劃,別人買不到,戰俊妮不僅能買到,還能花更少的錢。

    出售廠子的方案,別人才剛剛知道,她那邊就已經連錢帶計劃都準備好,甚至程序都走一半了。

    本地的,外來的,凡是想在公家擺出來饕餮盛宴中分一口的,都想要跟戰俊妮搭上關系,但能成功約到她的,卻是少之又少。

    很多人登門拜訪都見不到面。

    這位在金城商圈呼風喚雨的女強人最近變得深居簡出,露面越來越少,很多事情都委托陳文麗來處理。

    而陳文麗因為父親的案子,身份頗有些敏感,那些根底不干淨的或者自有些來歷的,都顧忌著不敢去沾惹她。

    可現在,這位深居簡出的女強人卻是沒有任何征兆地登門拜訪。

    我坐在椅子上沒動。

    終于明白剛才心血翻涌的原因。

    下意識伸手向前輕輕一推,做了個磨刀的動作。

    車方停穩,司機便小跑下車,打傘拉車門,一氣呵成。

    戰俊妮慢慢自車上下來。

    她依舊戴著墨鏡,穿了件寬松的斗篷式的厚實外衣,從上到下把自己包裹得嚴嚴實實。

    我把目光落到了她的小腹上。

    戰俊妮接過司機手中的雨傘,推開院門慢慢走進來,直走到我面前,問︰“道長這麼清閑?”

    我說︰“方外閑人,清閑才是常態。”

    戰俊妮道︰“道長自打在金城現身,先是掌控地仙會,再香港召雷誅外道,又崇明島斗法顯神威,還陪著小陸道長進京,忙得厲害,可不像個清閑的方外閑人。”

    我說︰“世如銅爐人如炭,俗事種種就是爐中煙火纏繞不清,不跳出其中,便不得解脫,貧道說到底也只是不能超脫的凡人一個,既然入了這滾滾塵世,這些都是免不了。但身拉紅塵磨,心中自清靜,正合道法自然之理,倒是讓貧道對這紅塵煉心之說,有了更深一層的認識,等把這認識再打磨打磨,或許就可以離開金城,返回山中繼續修行了。”

    戰俊妮問︰“你想走?金城這一攤子都不要了?”

    我說︰“凡世功名利?于我如過眼雲煙,無不可拋,無不可舍。”

    戰俊妮沉默片刻,道︰“你走了,周成會回來嗎?”

    我說︰“師兄已經死了,不可能再回來,戰女士忘了他吧。”

    戰俊妮輕咬嘴唇,道︰“我要再見他一面。”

    我說︰“緣份盡了,你再也見不到他。”

    戰俊妮道︰“我懷了他的孩子。”

    我說︰“你來這里,不是想跟我說這個吧。”

    戰俊妮凝視著我說︰“這是我要來這里的理由。”

    我攤手伸出去,道︰“除非你還有一枚大錢。”

    戰俊妮說︰“我不要別的,孩子需要個名字。”

    我沒說話,依舊伸著攤平的手掌。

    戰俊妮輕嘆了口氣,道︰“我沒有了。你打算就讓我這個孕婦站在雨里跟你講話嗎?”

    我輕笑了一聲,拎起椅子,轉身走進屋里。

    戰俊妮跟著走進來,小心翼翼地坐到沙發上,道︰“邵衛江要個你的聯系方式,他在香港有個合作伙伴叫蕭在藩的生了怪病,有人說你可以治,蕭在藩知道邵衛江是金城的坐地虎,所以求他給搭個線,好來金城找你治病。”

    我沏了杯熱茶,放茶幾上,指了指上面的電話,“號碼記下來,給邵衛江。”

    戰俊妮咬了咬嘴唇,不死心地道︰“我真不能再見周成一面嗎?”

    我說︰“不能。”

    戰俊妮說︰“他就那麼狠心?”

    我擺手說︰“戰女士,倒底發生了什麼,讓他肯給你個孩子,這個是你們之間的事情,跟我沒有關系,你跟我說不著這些。周師兄的底細你打听過了吧。”

    戰俊妮沉默片刻,道︰“打听了,他很可憐。”

    我說︰“你錯了,周師兄不可憐,我很羨慕他。”

    戰俊妮愕然,看著我滿眼不解。

    我淡淡地說︰“修行之路,難關重重,人人皆要經歷魔考,這家人牽掛就是魔考之一,對于我們來說,斬卻塵緣這第一關,就是要斬斷至親的牽掛思念。師兄入道之前,就能斷絕這份牽掛,第一關魔考不經自過,實在是老天助他踏入道途!所以他雖然比我跳入道途晚,但修行之路卻又快又穩,進步比我要快得多。這讓我怎麼能不羨慕他?”

    戰俊妮盯著我說︰“為了修行,連至親都要舍棄,這還算是人嗎?”

    我笑道︰“真成了仙,就不是人了。鐵石心腸,方是修道種子。周師兄是天生的修道,我不及他。”

    戰俊妮不說話了,似乎感到了冷意,雙手捧起熱茶,慢慢地啜飲著。

    我也不催,耐心看著她一小口一小口地把茶喝干淨。

    一杯熱茶下肚,戰俊妮似乎緩了過來,無意識地搓著茶杯,道︰“我只是想讓他給孩子起個名字。”

    我說︰“戰女士,做人不能貪得無厭,回吧,以後你們再也不會見面。”

    戰俊妮輕輕嘆了口氣,道︰“當初周成幫了我,我答應給他留一千萬用,這個承諾依舊有效,他不用給你也行。”

    我沒做聲,一伸手,就把她手中緊握的杯子拿下來,輕輕倒扣在桌面上。

    戰俊妮便不再說話,沖我一點頭,起身就往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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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一下。”我出聲叫住她。

    戰俊妮停步轉身,略有些期待地看著我。

    我說︰“全國的正道大脈成立了一個投資基金,你把那一千萬投進去吧。”

    戰俊妮板起臉,微微一點頭,毫不留戀地轉身離開。

    我轉頭便找來叢連柱,讓他去搜集戰俊妮的信息。

    這女人堅決果斷,沒有特殊原因,不會出爾反爾,現在突然改變主意,一再想要見周成,肯定是事情發生了什麼變化。

    晚上,邵衛江打來電話。

    他先做了自我介紹,又提了周成之前對他說過的話,在得到我的肯定回答後,才提出想請我給蕭在藩治病的要求。

    蕭在潘是劉愛軍的化名,如今的身份是名震東南亞的資本管理大亨,多少人求著想把錢投進他的投資公司。

    這段時間他一直在四處奔走,不僅求醫,還拜見了各路大師神仙,病沒治好,卻搞得天下皆知。

    然後就有小道消息傳出來,說蕭在藩不是得病了,而是壽盡了,又說他為了拿到財運,搭上了自家的壽數,離死越近,財運越旺,等到死的時候,財運會達到頂點,可以以一變十。但人死之後,這口氣泄了,財運就會隨之一泄千里,完全消失。

    這個說法很是得到了一些大師的認可。

    他們都見過蕭在藩,看出他確實是壽數將近。

    這個說法一傳開,爭搶著往他那里投錢的人更多,而且更加瘋狂了。

    都指望著在蕭在藩死的時候,自家投進去的本錢能夠翻上十倍。

    就在這種紛紛擾擾之中,鄭六和陶明亮抵達香港。

    陶明亮按我的要求透露出在我這里買壽續命的事情。

    劉愛軍立刻意識到這是我放給他的信號,馬上就找上陶明亮打听這事,並且流露出希望到金城來找我買壽續命。

    陶明亮卻立刻否認自己曾買過病,也不願意給他介紹過去。

    劉愛軍也不糾纏,轉頭就找胡東風商量,讓他再多接一些鄭六的投資。

    得了好處的鄭六一面歡天喜地地籌錢,一面指點劉愛軍去找邵衛江,告訴他邵衛江是金城的坐地虎出身,在金城比誰都好使。

    如此這麼一折騰,勢頭蓄滿,所以這次來金城的,不僅僅是劉愛軍和邵衛江,還有一個小小的團隊。

    這個團隊將以拍攝紀錄片的名義跟著一起過來,把劉愛軍買壽續命的全過程都拍下來。

    我告訴邵衛江,準備好一千萬買壽,隨時可以過來。

    電話那頭旋即響起了劉愛軍的聲音。

    他爽快地答應了這一千萬的價錢,並且表示只要能救他,別說一次一千萬,每年拿一千萬都可以。

    買壽續命,需要壽材。

    第二天夜里,我便去找韓塵樂。

    進門就見三花貓蹲在客廳桌子上虎視眈眈地看著我。

    我沖它招呼了一聲。

    它扭頭跳下桌子進了臥室,都沒搭理我。

    我跟著進了臥室,韓塵樂已經醒了,坐在床上,抱著三花,瞪著眼楮看著我。

    她只見過周成,沒見過我。

    我便說︰“我叫惠念恩,是周成的師弟,高天觀的外門弟子。”

    韓塵樂說︰“師姐說過你,還讓我小心點你,不要讓你賣了還幫你數錢,你是要來賣我的嗎?”

    我說︰“有個事情需要你幫忙。”

    韓塵樂肯定地點了點頭,說︰“你果然是來賣我的。”

    我說︰“不是賣你,是請你幫忙。有一伙人想搶小朋友的壽命,我要抓住他們。”

    韓塵樂說︰“哎呀,又被師姐說中了,你果然這麼說的。”

    我問︰“她還說什麼了?”

    韓塵樂說︰“她還說,可以答應你,但不能白幫忙,得管你要好處,也不用多要,,你得多少給我一半就行。”

    我說︰“你知道那是多少錢嗎?”

    韓塵樂昂著小臉,道︰“我高天觀弟子視錢財如糞土,多少錢都無所謂。呃,多少錢?有一千塊嗎?”

    我說︰“你需要一千塊?”

    韓塵樂皺著小臉說︰“我們家這樓是廠子里的公房,廠子要賣了,這房子準備賣給個人,我爸媽借了好多錢,可還差一千怎麼也借不到了,這幾天愁的都睡不著覺。他們雖然不跟我說,可我卻都看到了。師姐說過,你是有錢財主,但不能白拿你的錢,必須得交換才行,你這人吃人不吐骨頭,要是白拿了你的錢,就算不把命賠回去,這輩子也得因這錢被你拿得死死的。”

    我不由笑了起來,道︰“好,這一千塊,我給你拿了。”

    三花喵地叫了一聲,眼楮瞪得老大,還拿爪子直扒拉韓塵樂。

    韓塵樂按著它的腦袋說︰“花娘,一千塊不少了,我家就差這一千塊,不用多要。”

    我問︰“你明白它是什麼意思?”

    韓塵樂道︰“明白啊,它剛才說你給的太少了,你是個大騙子,讓我千萬別相信你。”

    我說︰“我以前偷過它的雞腿,它就一直記恨著我。你不要相信它。”

    韓塵樂說︰“花娘沒說謊,我信它,師姐也說你是個大騙子,那你就一定是個大騙子。可師姐說了,大騙子有大騙子的好處,不會騙小來小去的東西,我想你也不會騙我吧。”

    我說︰“當然,我不光不騙你,還會教你兩手本事。”

    韓塵樂拍手道︰“好啊,你教我什麼本事?能打人嗎?班上有幾個男生老是揪我們的小辮子,我學了本事就可以揍他們了。”

    我說︰“我不能教你揍人的本事,但我可以教你讓他們自己揍自己。”

    韓塵樂是黃玄然的弟子,正道大脈嫡傳,我不可能教她外道術,只能教幾個顯技的小戲法,主要目的是為了保證在施術劫壽的時候,她的表現能夠像那麼一回事。

    接下來幾天,我每晚夜里都會過去教韓塵樂,又跟她演練了好幾遍,具體該怎麼同我配合來唬弄外人。

    如此過了十幾天,劉愛軍和邵衛江抵達金城。

    兩人回來的極為低調。

    這也符合劉愛軍想在買壽續命的情況。

    要是不低調,以他在香港的名聲,真要光明正大過來,立馬就會被公家各個領導給圍上,想偷偷買壽續命那是想都不別想。

    買壽續命畢竟是邪術,無論什麼身份都不敢光明正大的來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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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邵衛江給我打電話約好見面時間和地點。

    他本想來我這邊的小院。

    我拒絕了這個要求,而另選了一個地方。

    周成當初成立研究會時的道場。

    自從研究會被打擊,這道場就空閑下來,如今倒是正好派上用場。

    午夜,我去接了韓塵樂,提前來到道場,簡單打掃,做好布置,最後點了三炷香插在窗台上。

    不多時,三輛面包車停在道場門外。

    車上人魚貫而下。

    當先的正是劉愛軍和邵衛江。

    後面跟著四個人,扛著攝像設備。

    一看到我,劉愛軍立刻就搶先上前,直接跪倒在地,拜道︰“鄙人蕭在潘,請老神仙救命。”

    雙手奉上一張支票。

    我接過支票,瞟了一眼他托著支票的手指,不動聲色地收起來,道︰“我已經為你選好了壽材。”

    說完一拍站在旁邊的韓塵樂。

    韓塵樂按我教她的,呆呆地向前走了一步,就不再動彈。

    劉愛軍道︰“還請老神仙施法。”

    我點頭說︰“不是要錄下整個過程嗎?你們可以開始了,不過不能錄我們的臉。”

    說完,我拿出兩個頭套來,給自己和韓塵樂的臉罩上。

    那四人也不多說話,立刻安裝設備做好拍攝準備。

    邵衛江不自在地干咳了一聲,道︰“我出去抽個根煙。”

    說完,便急忙跑了出去。

    我也不理他,讓劉愛軍和韓塵樂並排站好,依規矩,提筆沾了朱砂,鋪就黃裱紙,問︰“善人何名,仙鄉何處,有何善因,可得此善果?”

    劉愛軍回道︰“鄙人蕭在藩,馬來西亞人,家中有些橡膠園產業,如今做些投資生意,年年都往慈善組織捐款,幫助過不少人。”

    我點了點頭,提筆邊寫邊說︰“蕭君在藩,馬來人士,富可敵國,為善鄉里,積福德于身……”

    如此寫完,將黃裱紙疊成三角狀,取銀角五枚、大錢三個,米十六粒、茶葉一小撮,一同放入香爐內,然後剪了劉愛軍一撮頭發,燒成灰,扎了指頭、耳垂、舌尖血,與頭發灰、香灰拌均勻,灑進香爐,細細蓋嚴先前放進去的一應祭物。

    如此完畢,取桃木牌一枚。

    陽面寫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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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陰面書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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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壽牌制畢,我托在掌心,來到韓塵樂身前,拿著銀針在她胸口輕刺破一點皮便快速拔出,刺于桃木牌陰面蕭在藩的名籍上。

    等刺完,將銀針擲入酒碗,反手撫著韓塵樂頭頂,背對眾人無聲念誦咒語。

    扛著攝像機的那人便轉過來,想要拍我念咒的正面情況。

    等到他轉到身前,我便喝了一口酒,然後將手中酒碗往空中一拋。

    酒水灑落,澆了那人一頭一臉。

    那人嚇了一跳,扛著攝像機直往後退。

    我立刻轉身,右舉法鈴,左舉令牌,踏禹步搖法鈴繞劉愛軍和韓塵樂行走,每走一步,默念咒語一句。

    如此走了九九八十一步,撮指引火,高舉木牌,一口酒隔火噴過去。

    酒焰閃過,木牌變得焦黑。

    最後把槐木牌供于香爐前,再取黃裱紙,書天官寶誥。

    寫完敬香焚燒,化紙灰于殘酒中,給劉愛軍喝下去,然後把槐木牌塞到他手里,道︰“這牌子貼胸前配著,晚上摘下來香燭供奉,每日須用水或茶一杯敬奉,隔三日以糖果、餅干、香煙、生果敬奉一次,初一十五則添加花生、雞腿或者整雞整鴨,每三十三天來求取一次延壽符和金銀紙燒化,連續半年,延壽續命成功。以後每年需要穩固施法一次,每次施法前後一個月不能食葷、行房、飲酒。這些犯任意一樣,都會功敗垂成,不但不能延續壽命,反而可能招致災禍,身體日漸衰弱,甚至引來不祥之兆。因此,務必謹記在心,不可有絲毫懈怠。我觀你面相,心善而多憂,此行雖是為己,亦需心懷慈悲,多行善事,方能積福累德,與這法術相輔相成,使壽命得以真正延長,福澤綿長。”

    劉愛軍聞言,神色凝重,雙手緊握桃木牌,深深鞠躬,感激之情溢于言表︰“多謝老神仙救命之恩,您的教誨我必銘記于心,定當遵循指示,廣結善緣,不負老神仙一番苦心。”

    我微微頷首,眼中閃過一絲贊許︰“你既有此心,便是最好的開始。記住,命運雖由天定,但人心向善,終能改命。”

    劉愛軍便有些猶豫地問︰“這就行了?”

    我說︰“這劫壽續命又不是吃藥打針還得觀察情況,我這法術既然施展了,立時便要起效,你要是不信,可以脫了衣服查看,是不是已經完全好轉。”

    劉愛軍立刻脫掉外衣。

    他本來全身潰爛,可現在脫了衣服一瞧,卻是皮膚光滑,絲毫沒有腐壞痕跡。

    那四個拍攝記錄的人都露出驚疑不定的神色。

    劉愛軍這陣子四處折騰,人人都知道他全身爛得不成樣子,如今卻是完全好了,任誰都得贊上一聲法術神奇。

    事實上,皮肉腐壞,哪能好得這麼快。

    那天邵衛江打完電話,我就施術止了劉愛軍身上的腐壞,他一直等到完全好了,才啟程過來,為的就是要配合這場戲,來個足夠震撼的收場。

    劉愛軍立刻跪下磕頭,道︰“多謝老神仙,多謝老神仙。”

    我輕描淡寫地道︰“不必謝了,回去吧,記得定期回來施術固壽。”

    所有步驟都是按照標準的劫壽續命程序來做的。

    哪怕是再內行的人在現場也看不出破綻。

    更別提只是錄像了。

    劉愛軍千恩萬謝之後,也不多說,立刻轉身離開。

    邵衛江明顯想說什麼,但猶豫了半天,還是一句話沒說,跟著上車了。

    韓塵樂一直裝被迷了的樣子,一句話都沒說,見人離開,松了口氣,就想說話,我沖她一擺手,示意她不要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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