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討論到熄燈，楚飛送孫祥慶到廣場，忽然小聲問道，“曹老師和劉隊長什麼關系啊？”
忍不住了，我要八卦！
孫祥慶賊兮兮地觀察四周，小聲嘀咕︰“是同學。最初，劉隊瘦弱，曹老師挺起了男子漢的胸膛。
後來，劉隊一飛沖天，曹老師卡在半覺醒階段。
這些年，曹老師貸款修行。貸款好像是劉隊做的擔保。
可惜，如今年過35，體能開始下降。
春節前，曹老師若還不能突破，就得進戰隊還債了。
一個半覺醒者進入戰隊，只能殖裝改造，這一輩子就完了。”
說到最後，孫祥慶忽然嘆息一聲。
楚飛听懂了這聲嘆息——現在的曹利文，何嘗不是未來的他！
想成為覺醒者太難了，曙光學院三十多年，培養學生數以萬計，覺醒者只有可憐的36個；半覺醒者也只有兩百多個。
曹利文或許可憐，但他至少是半覺醒者，已經站在金字塔上段，只是他想要的更多。
孫祥慶現在只是‘準覺醒者’——無限逼近第二極限還沒能突破的。
而想要突破談何容易。
目送孫祥慶離開，楚飛默默返回宿舍。
修行!
冥想！
年紀輕輕的，睡什麼覺！
熬夜修仙啊！
超腦藥劑還有兩瓶，以及一瓶濃縮的。
距離上次服用，又過了一周時間，楚飛再次服用一瓶。
超腦藥劑的抗藥性可以忽略，因為超腦藥劑也就第一極限之前有效。
第一極限之後，修行核心方向是剝離生物腦和宇宙腦，漸漸超越物質層面。
楚飛要突破第一極限，兩點都要抓︰一個是增加體能，這個需要鍛煉；一個是優化思維，這個需要學習、思考、思維訓練！
超腦藥劑對這兩個方向都沒有任何直接效果。頂多優化神經系統帶來一點間接影響，效果基本可以忽略。
不過效果再小也不能放棄，也許就因為差了這一點效果卡住了呢。
超腦藥劑價格高，就高在這里。
楚飛放平心態，先安靜的冥想兩個小時到凌晨時分。
智慧露珠效果退去，楚飛仔細回憶、一點點梳理檢查問題。
有了方向後，果然找到問題所在︰思維模式粗糙只是表象；
根本原因是︰知識量不夠完美，計算精度不夠細膩，對知識的掌控不夠扎實。
雖說有智慧樹種子輔助，但知識依然需要‘發酵’。
楚飛心中明悟，“不管釀酒技術怎麼先進，窖藏都是不能缺少的。
我的學習時間終究太短，學到的東西又太多，反而沒有好好思索自己的學習方向、梳理知識網絡！”
想到這里，楚飛臉上露出自信的微笑，“突破也沒那麼難嘛，這不是找到方向和方法了。”
第二天又是新的周一，剩余的17人集合，但楚飛和曹利文打了個招呼，就自己跑了。
從今天開始，楚飛就不再和大家一起鍛煉。
短短一個周末的時間，楚飛已經實現了階級的小小躍遷——小精英階層。
李洪剛、陸 看著楚飛的背影，有好奇更有羨慕——昨天曹利文可是把兩人趕出辦公室了，只留下楚飛單獨談話，今天楚飛就單飛了。
但李、陸也松了一口氣——被楚飛卷怕了！
別人家的班長、副班長是真的在帶頭；
而我們班就與眾不同了，班長、副班長是挨揍先鋒。
因為啊，我們班有個楚飛。
現在，楚飛終于走了。
真好。
當天晚自習，楚飛依舊不在，李洪剛、陸 臉上露出輕松的笑容。
那麼楚飛呢？
楚飛在教務處，與周海儀討論物資問題。
有了孫祥慶的指點，加上昨晚的思考，楚飛已經知道自己需要什麼物資。
當天晚上，楚飛就在周海儀這里領取了三公斤低級異獸的血肉，基本上都是碎肉。
而後直奔曙光學院食堂，熬成肉粥。
肉粥的味道並不好，但效果最好，最容易消化吸收。
曙光學院的食堂提供有償服務，會計入教育成本——畢業後算總賬！
烹飪後，又在食堂這里買了一個保溫盒——不貴，才十塊錢，現在楚飛手上的現金好幾千呢。
楚飛之所以這麼熟練，當然是因為有孫祥慶的指點。這些指點，至少為楚飛省了一個月的時間和精力。
一切準備好了，已經到了晚上19:40出頭，楚飛沒有回教室，而是直奔宿舍。
回到宿舍後，關上門，開始吃“夜宵”。
一口氣喝了一公斤的肉粥，
味道果然不太好，畢竟這些本就是挑剩下的碎肉。
但效果卻不錯，甚至可以說立竿見影。
有溫暖的氣息滋潤身體，感覺前所未有的輕松，似乎有使不完的力量。
心中微動，立即使用一滴智慧露珠，開始冥想立體的思維模型。
甫一開始，楚飛就感覺到了不同——輕松、迅捷！
感覺智慧露珠效果翻倍了；
好好像瓶頸有些松動！
楚飛只嘗試十幾次，就向已經十分復雜的思維模型中，嵌入一個新的計算邏輯——向量計算。
先前的模型中也有運動，但只是固定的模式化運動，只有前後左右上下幾個主要方向。
引入向量後，就是自由運動了，計算難度再次提升，但帶來的效果也超乎想象。
思維運行，越發成熟、穩定、精細、流暢、高效；帶來的直接體驗就是思維更加便捷靈敏。
此前一些必須動筆計算的數學問題，現在可以做到心算。
忽然，智慧露珠效果消退、但又沒有退出冥想狀態。
楚飛微微皺眉，睜開眼看了下掛鐘，發現時間才過去八十多分鐘，智慧露珠效果還有半個多小時呢。
這是怎麼回事？
“咕嚕嚕……”肚子叫喚，出現前所未有的饑餓。
楚飛笑了。
智慧露珠效果沒有衰退，只是跌回了先前的樣子，因為體內自由能量耗盡了。
“電壓不足，該充電了。”
有了對比，才能清楚的知道問題所在。
看來先前的身體狀況，一直處于輕微透支的狀態。
而智慧露珠有相當一部分算力，用于調用體內閑散能量，提高能量利用率。
現在好了，有異獸血肉補充自由能量，智慧露珠的效果得以完全釋放！
那麼，向第一極限沖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