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默白還是低估了人心的險惡，女人嘴上答應的好好的，等東西進了嬌蘭的倉庫，她就把唱歌的地點定在了自己家。
那是正經唱歌的地方嗎？
他要敢去他不早去了，王家，呵呵，不唱就不唱！
他是想放女人一馬的，沒想到女人卻沒打算放過他。
現在的李默白有兩條路，要麼去她家听歌，要麼去搞定已經在嬌蘭那幾個固定的大客戶。
柔體丸的消息已經露了，從國防軍那邊泄露的，李默白是把東西給他們了，但想要搞清楚用法還是要找科研人才，圈子就這麼大，然後科學院的人就知道了，安全局是搞情報的，專業對口，最後誰也沒瞞住。
李默白常年神龍見首不見尾，自然不在乎這些細枝末節，但王曼麗不行，一天幾個電話快把她給逼瘋了，柔體丸這玩意知道的人不多，除了李默白這個混蛋還有誰敢捅出來這麼大的簍子。
自己吹出去牛逼還是要自己負責，人已經快到了，還是之前的老朋友，只是這次來勢洶洶的架勢讓李默白也有些頭皮發麻。
“李先生，我們需要一個說法。”
開局就是安全局和科學院的聯手逼宮。
“額，王主任你說說吧。”轉手就把鍋甩了出去。
王主任能說什麼，雖然手里有槍，但又不能用，哪個都是大爺，他只能把皮球又踢了回來︰“上次的合作很愉快，我們听李先生的。”
另一邊也笑呵呵的看著李默白，只等他知難而退。
“那你們回去吧。”
王主任︰“……”
秦科長︰“……”
陳老︰“……”
既想佔便宜還什麼鍋都不背，哪有這麼好的事兒，李默白直接幫大家把桌子掀了。
原本還劍拔弩張的三方人也不對立了，你一句我一句的開始安慰李默白放寬心，年輕人得心胸開闊，不要跟他們一群老家伙斤斤計較。
這尼瑪，合著剛才都是在演戲！
難怪王曼麗不願意跟他們打交道，以她的道行，估計很難分清這幫人哪句是真話，哪句是假話。
鑒于他們惡劣的逼宮行為，李默白直接甩出兩瓶柔體丸，二桃殺三士，他也是學過兵法的。
一周的配額，至于怎麼分他們自己想辦法去。
這個是真沒辦法，人家背後都是華國，哪個嬌蘭也得罪不起，之前腦子進水了才跟他們一起商議分配辦法。
東西拿走，錢少了一分腿給他們打折！
現在李默白清醒了，之前那是錯付了，以後這就是他們兄弟自己的事，他一個外人負責看熱鬧就好。
不過這個熱鬧到底也沒看成，人家直接拿著柔體丸走人了，特麼老狐狸！連個福利都不給。
……
與此同時，嬌蘭官網上也開始推出自己的新品，柔體丸，介紹很簡單，增強體質，梳理筋骨。
一如既往的簡潔風格，一如既往的不坑窮人，不過這一次的動靜可比舒筋油大多了，瞬間就把嬌蘭的官網擠崩潰了。
同時崩潰的還有嬌蘭的員工。
大家對公司的這次產品很重視，也極有信心，為了應付可能出現的龐大數據流，他們專門多租了幾台服務器。
電信公司的員工拍著胸脯保證絕不會出現卡頓現象，嬌蘭這邊也信了，結果確實沒有卡頓，網站沒了。
一直忙活到晚上八點，不僅網站沒有恢復過來，電話線也給拔了，不拔不行，但凡他們對外公布的聯系方式都被打爆了。
限制H市本地購買除了給家鄉人民發福利也有限制流量的意思，結果到底沒限住。
為了解決問題，嬌蘭只能一邊道歉一邊招聘了幾個網絡高級工程師，折騰三四天終于把問題解決了。
用幾個技術人才的話說，沒有好的解決辦法，加服務器就好，足足加了十幾台服務器才把情況穩定下來。
柔體丸的價格很貴，相較于給大客戶的批發價，零售版的柔體丸足足貴了五倍，而且還是論顆來賣的，一百五十萬的價格足夠在H市買個不錯的房子了，但依然擋不住某些人的熱情。
數百萬的搖號申請，一點沒有降低的意思。
李默白無聊看了下數據，發現這個數量幾乎已經覆蓋了整個H市的人口，包括政府工作人員和企事業單位員工。
原本這些人是不給嬌蘭添麻煩的，架不住政府一直在旁煽風點火。
現在好了，但凡是他們的自己人都注冊了賬號，只為了爭一爭那一線機緣。
通過陳杰，李默白了解到他們的工資結構里甚至專門有一筆收入叫搖號補貼。
不止有補貼，如果走狗屎運中簽了，他們還以拿到一筆金額不菲的獎金，至于金額嗎，只能說很豐厚，足以讓陳杰舔著臉讓李默白給他開後門。
一起長大的發小，還是願意借錢給自己的那種，李默白當然不會削陳杰的面子。
每月一瓶舒筋油一顆柔體丸，陳杰願意自己用還是貢獻出去他隨意，這是李默白給發小的心意。
……
這麼搞的不止有政府，還有那些大公司和大工廠，比如說方家，單是在H市就有上萬員工，再加上員工家屬，基本能保證每次搖號不走空。
李默白估計了下，按照他們這騷操作，嬌蘭投入市場的這部分份額大概會有三到四成被他們拿走，剩下的那些去向就不太好說了。
不過從安全局那邊獲取的資料來看，有相當部分流到了海外，地下世界嬌蘭的舒筋油已經是比比特幣還值錢的硬通貨。
有人在暗網掛出常年懸賞，嬌蘭舒筋油0萬美元或等值他國家貨幣，嬌蘭柔體丸0萬美元或等值他國貨幣。
這種瘋狂的價格足以讓絕大多數亡命徒發瘋，H市現在最忙的除了嬌蘭官網的網絡安全顧問就是H市的警察戶籍系統。
官方那邊不清楚，嬌蘭這邊網絡安全顧問已經打了好幾回辭職報告了，為了安撫他受傷的心靈，嬌蘭已經許諾幫他搞定H市的戶籍。
沒錯，H市的戶籍已經成了搶手貨，自帶養老金的戶籍擱誰誰發瘋，借著嬌蘭的東風，H市的戶籍已經成為不遜色帝都和魔都戶籍的存在，甚至猶有過之。
連帶著H市的小伙子在婚戀市場的行情都走俏不少，單是這一項李默白就覺得自己功德無量，配享太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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