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俊逸冷冷地說道︰“你叫葉既歡對吧?”
“听說你是從內地逃過來的通緝犯,半月前香江的銀行搶劫案,你也參與了吧?”
葉既歡臉色一變,手中的動作慢了下來,聲音有些顫抖︰“你……你在說什麼?我听不懂。”
包俊逸從口袋里拿出一張紙,一邊看一邊說道︰“听不懂沒關系,但有些人對你很感興趣。”
葉既歡陰沉著臉,冷聲道︰“你到底是誰?”
包俊逸淡淡地說道︰“你沒資格知道。”
葉既歡眼中閃過一絲殺意,凶狠地說道︰“我不管你是誰,今天你必須給我留下!”
他朝旁邊的小弟使了個眼色︰“去,把他給我抓起來!”
一名小弟提著西瓜刀沖了上來,然而,就在他距離包俊逸還有三米時——
“噗哧!”
一聲輕微的響聲,那名小弟直接倒在了地上,額頭上多了一個小孔。
“啊!死人了!”
現場頓時一片混亂,剩下的小弟們瑟瑟發抖,不敢再動。
葉既歡額頭冒出冷汗,他知道今天踢到鐵板了。
從剛剛輕微的響聲,顯然是裝了消音器的狙擊槍。
他勉強擠出一絲笑容︰“兄弟,這都是誤會,高抬貴手,放我們一馬如何?”
包俊逸搖了搖頭︰“當你們調戲她的時候,就已經是死人了。“
“而且,我留你們到現在,只是想看看香江的社團已經爛到什麼程度了。”
葉既歡臉色陰狠︰“你確定不放我們走?”
“如果非要跟我過不去?生命只有一次,你也要想清楚了。”
包俊逸冷笑道︰“現在還威脅我?”
“呵呵,難道你身上還帶了家伙?”
葉既歡自信地說道︰“沒錯,是又怎麼樣?”
“而且,我們距離這麼近,死的肯定是你先。”
“何況,這件事跟你沒關系,你只要放我們走,今天的事就當沒發生過如何?”
包俊逸依舊搖頭︰“我說了,今天你們一個都走不了。”
“踏馬的,既然你想死,那就一起吧!”
葉既歡從腰間掏出一把手槍,然而,他還沒來得及扣動扳機——
“噗哧!”
又是一聲低沉的槍響,葉既歡瞪大了眼楮,手中的槍掉在地上,整個人向後倒去。
現場的小弟們嚇得趴在地上,瑟瑟發抖。
包俊逸冷冷地朝後方招了招手︰“尸體處理干淨。”
“還有,他們的社團,我不想在香江再看到。”
“至于,他的這群小弟,都送去非洲挖礦吧,能不能活著回來,看他們的表現。”
“是,老板。”
這時幾名身穿黑衣的保鏢從暗處走出,迅速將現場清理干淨,並將那群小弟押上了面包車。
包俊逸將邱淑珍擁入懷中,輕輕拍了拍她的後背︰“別害怕,有我在。”
邱淑珍這才從驚嚇中回過神來,顫抖著說道︰“我……我第一次看到有人死在我面前……”
包俊逸輕聲安慰道︰“以後你一個人少來這種地方,現在的香江夜晚,還是很危險的。”
“嗯,我知道了。”邱淑珍的聲音依舊有些顫抖。
包俊逸安撫好她後,便送她回家了。
然而,這樣只是苦了他,吃了那麼多補腎的食物,今晚注定難熬了。
……
另一邊。
凌晨,位于伊垃�w巴革噠總統府。
薩噠母正坐在寬敞的辦公室內,听著秘書官的匯報,臉上的笑容幾乎藏不住。
他爽朗地笑了起來,語氣中帶著幾分幸災樂禍︰“這次霍枚泥算是栽了個大跟頭,真是大快人心啊!”
秘書官也笑著附和道︰“是啊,總統先生。”
“根據我們安插在伊郎的情報人員反饋,他們北部最大、最先進的空軍基地基本報廢了。”
“而且,敵人不僅使用了大量的航空炸彈,還投擲了不少白磷彈,導致基地在很長一段時間內都無法恢復使用。”
拉格娜站在一旁,原本是來提醒父親注意休息的。
她已經連續幾天看到薩噠母熬夜工作,擔心他的身體吃不消,沒想到,卻意外听到了這個好消息。
她的臉上也露出了欣喜的神色,好奇地問道︰“是什麼勢力這麼厲害?”
“竟然,能悄無聲息地深入伊郎腹地進行轟炸?這簡直不可思議!”
薩噠母點了點頭,語氣中帶著幾分感慨︰“是啊,反正我是做不到。”
“而且,伊郎的防空設備可是七十年代從米國采購的,性能絕對不差。”
“如果,非要說有誰能在這種情況下得手,恐怕只有米國和毛熊國了。”
秘書官認同地補充道︰“沒錯,目前掌握這種技術的,可能只有那兩國了。”
“但是,米國剛剛結束越楠戰爭沒多久,國內通貨膨脹嚴重,應該不可能再次卷入新的戰爭泥潭。
“”至于,毛熊國方面,現在也深陷阿富漢的巷戰中,根本無暇他顧。”
薩噠母陷入了沉思,眉頭緊鎖,顯然在思考這背後的可能性。
這時,拉格娜突然開口道︰“父親,您覺得會不會是——包俊逸?”
“包俊逸?!”
薩噠母愣了一下,隨即露出若有所思的神情。
拉格娜重重地點了點頭,語氣堅定道︰“你可能忘記了,包俊逸可是個非常記仇的人,典型的‘有仇必報’,而且從不拖延。”
“就像之前在香江遇襲、德國槍擊事件,甚至,就算是勞倫家族的核心成員,只要確定是凶手,他都會在當天采取行動解決。”
“以及,還有前年的索馬里海盜事件,他直接派遣了幾千名雇佣兵,配合最新研發的F16戰斗機,將上萬名海盜連根拔起,殺得血流成河。”
秘書官听到這里,突然想起了什麼。
他連忙說道︰“總統先生,您是不是忘了前幾天伊郎誤襲了𣶸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