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萬里執掌泡泡基金會，也已經半年多的時間了。
就有一種感覺，如指臂使，如獲新生。
之前在農業局的時候，不管做什麼事情，就給人一種感覺，又慢又耗，就是不知道有多少力氣在空轉。
甭管大事小事，哪怕使出了十分的力氣，最終落實下去有個三四分就算是非常了不起了。
不管做什麼事情，就是很難。
而現在，使出去的力氣，很快就有反饋，很快就有回應。
不管是養老院，還是貧困助學，都能很快落實。
關鍵是之前他做農業局長的時候，上上下下都不太待見他。而現在執掌了這個基金會之後，立刻搖身一變，成為了不知道多少人的座上賓。
之前在柯城市里，常委級以上領導大部分都不知道他的名字，人家更加沒有放在眼里。
而現在只要自己去拜訪，這些領導都會親自接待，而且還會專門送出門來。
蕭萬里甚至有一種感覺，現在的自己每天才算是為人民服務。
“蕭總，有這麼個事情。”基金會的某個負責人走了進來。
“我們資助了一個成績優秀的貧困生，他今年考上了之江大學。他家里確實是很貧困的，父母務農，而且身體不太好，所以我們每年資助他六千塊。”
“不僅如此，我們還為他專門建立了相關的檔案，會關注他的學習和成長。”
“但是，最近他拿著我們資助的錢，去買了一雙460塊的耐克鞋。”
“這個事情，應該怎麼處理？”
蕭萬里疑惑︰“怎麼知道的？難道有人舉報？”
負責人︰“倒不是，他在臉書上發了一個動態，他不僅購買了耐克的運動鞋，還買了品牌的衣服。”
“我們是要專門對他進行勸誡，還是怎麼樣？”
蕭萬里沒有立刻做決定，道︰“我好好思考一下，如果有必要的話，就上個會。”
這件事情雖然小，但是非常具有代表性。
……………………
蕭沫沫又成為了臨山一中的老師。
教的三門課，美學，寫作，英語口語。
臨山一中作為省重點高中，在這個時段還非常講究素質教育，相關課程也非常密集。
吉他，小提琴，辯論等等都有。
蕭沫沫大概一周有六節課左右。
寶寶已經十個月了，李芳芳辦了病退，專門在家里帶寶寶，不僅如此家里還請了一個非常專業的保姆。
蕭沫沫的時光就閑了下來，九月份起就重新回到臨山一中做了老師。
另外，她又把編劇這個工作撿起來了。
距離所謂的丑聞曝光，已經整整過去一年半了。
一開始真的是難熬，尤其是小縣城，完全的人情社會，根本就沒有秘密的。
蕭萬里和李芳芳把泡泡帶回家後，一天到晚都躲在家里不敢出門，別人都會指指點點的，唾沫星子壓死人。
所以一開始，蕭沫沫就算想要回臨山一中散步，也要等到晚上，別人看不見的時候。
但是時間能夠沖淡一切。
現在的蕭沫沫在臨山一中是超脫的，是所有女老師的偶像。普通老師還沒什麼，但整個學校領導層都在無微不至地巴結她。
這不僅僅是因為閃電集團在臨山一中捐了一個圖書館，一個多媒體館。
更加因為閃電系的存在。
前校長張啟兆的兒子在閃電集團，成為了高管。
李明朝的女兒剛剛畢業，也進了閃電集團。
不只如此，臨山一中出來的高校畢業生，只要足夠優秀，進入閃電集團都會比其他人容易許多。
目前閃電集團已經是妥妥的互聯網大廠了，工資遙遙領先。
所以蕭沫沫別說是在臨山一中了，就算是在整個臨山，都是超然的。
今天的課結束了，蕭沫沫邁著輕快的步子離開學校，走回家。
不遠處，有一輛車子緩緩跟在身後，盯著她身邊的風吹草動。
“蕭老師，回家啊。”
“蕭老師，你今天的裙子太好看了，哪里買的啊。”
“蕭老師，都是剛生完孩子，為什麼你身材那麼好啊，你看看我肚子。”
幾個女老師本能地簇擁到她的身邊，不著痕跡地說著最讓蕭沫沫開心的話。
其中有一個女老師剛剛訂婚，未婚夫是副縣長的兒子，在商業局工作。
她猶豫了好幾次，想要開口邀請蕭沫沫參加她的婚禮，因為她的未婚夫，她的公公婆婆，一而再再而三地強調這件事情。
想盡辦法，也要請蕭沫沫參加這一場婚禮。
但是這個女老師，猶豫了好久，還是沒有說出口。作為女性的直覺，她覺得自己公公婆婆太過于直接和勢利了。
而且也不考慮實際情況。
蕭老師和林總的婚事懸而未決，你邀請別人參加你的婚禮，這合適嗎？
“蕭老師，我婆婆今天晚上好像專門做了發糕，而且是桂花味的，你要不要嘗嘗？我明天帶過來？”旁邊另外一個女老師道。
蕭沫沫︰“好呀，謝謝。”
回到家里。
還沒有開門，就听到寶寶奶聲奶氣的聲音。
李芳芳正在用圖冊幫她認動物，幫她學說話。
她也說不清楚，但聲音軟軟糯糯的。
鑰匙剛剛轉動。
小寶寶立刻就轉過頭來，雙手張開︰“麻麻，麻麻……”
這個寶寶，非常機靈，非常活潑，說話也很早，九個月就會說爸爸媽媽了。
反倒是走路比較慢，現在就特別喜歡爬。
蕭沫沫上前，一把將寶寶抱起來，狠狠親了兩口。
小寶寶的小嘴立刻就朝著她的胸口拱。
她現在已經不完全靠吃奶了，外加其他東西了，所以吃了幾分鐘之後，又去指著玩偶，還有畫冊。
“先吃奶奶，再玩。”蕭沫沫給按了回去。
李芳芳忍不住道︰“跟你爸爸一模一樣，沒耐心。”
听到熟悉的詞語，寶寶立刻吐出咪咪，空出了小嘴喊道︰“粑粑，粑粑……”
李芳芳︰“你爸爸滿世界飛，現在不知道在哪里呢？”
林逍最近實在太忙了，基本上每個月最多能回來看兩次寶寶，只不過每一次都會帶全世界不同的禮物。
………………………………
晚上，一家人吃飯的時候。
李芳芳忽然道︰“老蕭，林逍欠了十億美元的事情是真的？”
蕭萬里點頭︰“嗯，”
李芳芳︰“你們基金會管的錢超過一億多了，他那邊欠了這麼多錢，這邊又捐了這麼多錢做善事？為什麼啊？”
蕭萬里︰“社會責任，另外他欠的是美元，在國內捐款做善事的是人民幣。”
李芳芳︰“都是錢，還能不一樣嗎？不就是一比八嗎？”
蕭萬里︰“差遠了。”
接著，蕭萬里猶豫片刻，問道︰“泡泡，有這麼一件事情。”
他把今天的這個事情講了出來，一個貧困生拿了補助之後，花幾百塊錢買了耐克鞋，還買了其他品牌衣服。
說完之後，蕭萬里問道︰“現在基金會的態度比較明確，就是要對此作出警告。”
蕭沫沫听完之後，想了一會兒道︰“我高中的時候，大學的時候，也很喜歡穿漂亮衣服，把大部分生活費都用來買衣服了。”
李芳芳︰“你能一樣嗎？我們家條件好啊。”
蕭沫沫︰“如果我們家條件不好，我……我可能會節省伙食費，省下來的錢去買衣服。”
“林逍他也這樣，高中的時候，他伙食費已經很少了，卻還要省錢買衣服。”
“年輕人有些虛榮，想要穿好看的衣服和鞋子是正常的，只要有一個度。”
“你們已經對那個年輕人建檔了，繼續觀察他在學校里面的表現就是了，如果學習和作風上，表現依舊優秀，那就不要去打擾人家的生活。”
蕭萬里听完之後，點了點頭，忍不住道︰“泡泡真是長大了。”
听到這句話，蕭沫沫卻只覺得林逍才是長大了。
之前的他真是充滿了無以倫比的少年氣，就短短一年半，就好像長大了六七歲一樣。
她不想用老這個詞。
但是真的仿佛一瞬間，從少年變成了成年人。
…………………………
接下來，量子科技的產業園每天都在大變樣。
招募的員工越來越多，越來越多。
大量國內高校的本科生，碩士生，博士生加入量子科技。
美國那邊的X研究院的部分職能，也轉移到量子科技產業園。
錢再一次大把大把地燒掉。
在國內的話，大部分燒掉的都是人民幣。
只要是人民幣，那一切好說，不管是省里，還是市里，支持的力度是空前的。
大領導發話，銀行給量子科技的貸款額度是驚人的。
就這一年左右時間，林逍和連正就去給領導匯報了六次，每一次都匯報超過一個小時。
很多東西都講得很透，很細。
幾個月前，連正入常了。
站在樓頂，望著大片的空地。
連正忍不住道︰“不知道未來十年內，這些空地能不能填滿？”
林逍︰“最多五年，一旦爆發，那就非常驚人的。”
目前，量子科技還只能構建幾個核心的實驗室，甚至這些實驗室都有名無實。
但真的只需要五六年，只要量子科技能夠成功，那麼就會有很多產業鏈圍繞著它而成立。
屆時，整個寧市的產業升級突飛猛進，產值更是如此。
到那個時候，就稱得上是偉大事業了。
連正︰“今年波導手機的銷量繼續下滑，它更加堅定地要轉型造車。”
接下來幾年完全是國產手機的至暗時刻，傳統品牌的銷量越來越低，利潤越來越薄。
別看有一些牌子銷量好像很不錯，比如天語等等。
但……那完全是苦力錢，也就比山寨機好一點點。
………………………………
《絕命毒師》第一季上映了。
這部美劇還是引起很多關注的，因為他的第二男主角是美國臉書校草第一名出演的。
一開始全美媒體還覺得臉書只是作秀而已，不會真的去搞大動作。
畢竟當時全美選秀非常成功，直接讓美國臉書的市值瘋狂飆升，已經獲得成功了。
那麼所謂的投資電視劇，讓校草第一名出演也就不必這麼認真了。
但沒有想到，美國臉書真的聯合幻夢視界，和AMC合作，投資了2000萬美元拍了《絕命毒師》。
而且很多美劇都是先拍幾集，試水播出，如果收視不佳，就直接斬掉了。
而《絕命毒師》卻一次性投資了兩千萬美元，直接把第一季全部拍完了。
平均收視率出來了。
大概……150萬人觀看。
這比歷史上的120萬人稍高，因為有全美選秀的噱頭和熱度在。
但，這個收視還是很一般。
非常一般。
甚至算得上不好。
文斯.吉里根非常沮喪，他給林逍打了長長的電話。
“林，我們是不是失敗了？”
“這部劇，是不是沒有以後了？”
這已經很不錯了，歷史上這部劇一直到第三，第四季才開始爆發的。
最終，成為了美國最牛逼，最成功，最經典的電視劇。
甚至它的衍生劇《風騷律師》都獲得了無比巨大的成功。
林逍︰“主創要求漲錢了嗎？”
文斯.吉里根︰“怎麼可能？收視率不成功，所有人都擔心沒有以後，沒有工作。”
林逍︰“我們開始創作第二季的劇本，然後我這邊會撥出預算，大約三千萬美元左右，劇本完成後，開始第二季的制作。”
文斯.吉里根微微哽咽道︰“林，謝謝你。我真的從來沒有見過你這樣的人，非常非常抱歉，沒能給你賺錢。”
林逍︰“AMC那邊會續訂吧。”
文斯.吉里根︰“雖然收視率不好，但是他們對這部劇的品質評價特別高。”
……………………………………
林逍貸了8億美元。
兩年周期，基本上就是要靠《饑餓游戲》、《絕命毒師》、《功夫熊貓》、《輻射3》這幾個IP賺錢來還。
其中絕命毒師，第一季，第二季，都很難賺到什麼錢的。
等到第三季以後，就會賺爆了，成為一顆經久不衰的搖錢樹。
10月22日。
林逍飛往美國，觀看閃電集團最最重磅的一部作品《功夫熊貓》試映。
這是一個非常內部的試映。
林逍和閃電娛樂的高層，也都飛往了美國。
索尼，哥倫比亞的高層也都在。
幾乎是兩年時間，燒掉了1.3億美元，終于出來了。
全場幾十人，靜靜地看著這部電影。
整整九十五分鐘過去了。
全場響起了熱烈的掌聲。
艾米.帕斯卡爾轉過頭來，望向林逍，忽然心髒猛地一緊。
因為，林逍是皺眉的。
劇情很好，意境很好，節奏很好，動作很好。
幾乎所有一切，都是一流的。
但……畫面不一流。
和林逍印象中的《功夫熊貓》有差距。
艾米.帕斯卡爾︰“林，林，已經很好了，這是我們工作室的第一部3D動畫電影，這個水準已經很高了。”
“別想著和皮克斯比，甚至也別想著和夢工廠比，我們這部電影的畫面水準，至少趕上了藍天工作室。”
旁邊的寧皓道︰“教主，真的已經很好了，就這個水準放在國內市場，完全是震撼級的，我們直接把動畫電影直接從地板拔高到天花板了，一定能夠獲得無以倫比的成功的。”
艾米.帕斯卡爾︰“林，我們已經是幾年的朋友了，我知道你在想什麼，別朝著那邊想，不要想著極致。”
“你別發瘋，千萬別發瘋，你在閃電集團的時候，就回爐了不知道多少東西，把很多東西打回去重做。”
“但是，這部電影我們已經花了1億多美元。”
“你想著回爐，要增加多少錢？”
“好，就算不是回爐，而是完善，需要多少錢？”
“關鍵是檔期，你要打回去，那要延期多久？你現在最需要錢。”
是啊，林逍現在最需要錢。
要是把《功夫熊貓》打回去，增加的預算從哪里找錢？
檔期要延多久？
周期一到，林逍的貸款是要還的，連本帶利九億多美元。
……………………………………
林逍來到了二狗工作室。
《輻射3》的開發，也已經兩年了。
工作室的老大索耶興致勃勃，甚至稱得上是喋喋不休。
“教主，我們在中國的團隊太優秀了，太出色了。”
“他們用了不到三分之一的薪水，卻完成了兩倍左右的工作量。”
“因為中國二狗工作室團隊的存在，使得我們這款游戲的開發進度非常優秀。”
歷史上B社開發《輻射3》的人數是很少的，甚至到後面的《輻射76》也不多，才200人，和R星的開發規模完全不能比。
所以B社的游戲雖然很好玩，但是畫質一直被吐槽。
而在這個世界，開發《輻射3》的團隊已經超過了300人，是歷史上的三倍多。
其中三分之二，都是國內的團隊。
林逍打開了游戲。
熟悉的音樂聲響起。
《輻射4》的配樂有一部分比《輻射3》更加經典。
尤其是主題曲，簡直和《權力的游戲》主題曲一樣，經典中的經典。
所以，林逍毫不猶豫地提前找人演奏，讓它成為了《輻射3》的主題曲。
听到這熟悉的樂章，林逍微微毛骨悚然。
進入游戲之內。
哇！
這個畫面真太好了。
翻倍的預算沒白花，三倍的人力沒有白費。
EPic那邊竭盡全力的支持，也沒有白費。
《誅仙》的游戲畫面已經很好了，但和這款《輻射3》比起來，還是有非常明顯的差距。
比起歷史上的《輻射3》，畫面表現力上真的好太多。
甚至林逍覺得，這個畫面已經幾乎不亞于《孤島危機》了。
而《孤島危機》幾乎是這幾年游戲畫面的天花板。
《輻射3》原本就是超級經典，加上比歷史上更優秀的畫面，簡直完美。
而且也不用忍受B社早期那糟糕的引擎。
索耶一直緊張地望著林逍，問道︰“你覺得怎麼樣？”
林逍︰“很好，非常好。”
索耶︰“但他還沒有到巔峰，它還可以更好，我有足夠的信心。因為您給的預算太充足了，您給的人力太充沛了。”
林逍一笑，和R星還是不能比，這家才算是瘋狂。
所以，《荒野大鏢客2》哪怕過去了六七年了，依舊是天花板級的。
索耶︰“BOSS，你非常非常需要錢是嗎？”
林逍︰“是。”
索耶︰“最快最快的話，四個月後，我們這款游戲就能發行。”
林逍︰“但，不是最佳狀態是嗎？”
索耶︰“如果想要達到一個我們夢想中的效果，可能……可能需要明年八月。”
“但我相信，哪怕四個月後它發行，也能引起巨大的轟動，巨大的成功。”
林逍︰“那就讓它達到我們夢想中的效果。”
……………………………………
林逍走了之後，索耶召集了美國這邊二狗工作室的所有成員。
“我們這款游戲，一開始的預算是1500萬美元，現在已經突破三千萬美元了。”
“預算，已經翻倍了。”
“每一次我去找老板要錢，他從來都只是看過報告之後，然後默默地簽字，並且用最快的速度撥錢。”
“有一件事，相信大家也知道，我們的BOSS為了做更大的事業，貸款了近十億美元。”
“他非常非常需要錢，但我剛才提出四個月後發行游戲，哪怕不太完美，但是他拒絕了。”
“他說，要讓它達到我們夢想中的效果。”
“我和《絕命毒師》的制作人文斯.吉里根現在也成為了很好的朋友，電視劇《絕命毒師》大家也都看過了，非常非常好，幾乎是我們這幾年看過的最好的劇，但是它的收視率是失敗的。我們都覺得它沒有第二季了，但是文斯剛和我喝酒說，老板已經和他一起寫第二季的劇本了，預算三千萬美元進行制作，哪怕AMC都還沒有說要續訂。”
“所以，你們也知道，我們大概遇到了一個什麼樣的BOSS。”
“他不是一個資本家，他純粹就是一個藝術家。”
“另外還有一件事，我們在中國的同事，拿著我們幾分之一的薪水，干著我們幾倍的活。”
“我們曾經很有優越感地覺得，我們比他們優秀得多，但結果你們也看到了，我們在中國工事的工作效果，你們也是親眼看到的。”
“我知道下班之後，你們都有自己的生活。但是為了《輻射3》，為了把我們心中的世界復刻到電子世界中，為了極致的夢想，不能只有別人拼命，不要讓自己淪為一個旁觀者。”
“所以我宣布，從今天開始我要加班了，你們是不是要加班，依舊憑借你們的意願。”
當天晚上，二狗工作室燈火通明。
原本屬于R星的加班文化，提前上演。
………………………………
而國內閃電集團這邊，參與游戲開發的人，已經超過了千人。
參與《功夫熊貓》電影制作的，也超過了三百人。
甚至專門為量子手機開發游戲的團隊，也超過了二百多人。
哪怕現在量子手機依舊沒影。
最近國內輿論瘋狂帶節奏，詆毀二狗教主，詆毀閃電集團。
不管是《功夫熊貓》、《輻射3》的團隊，心中都憋著一股氣。
⺪你娘！
天天說我們墮落了，我們平庸了。
等《功夫熊貓》出來，讓你們看看什麼是牛逼，什麼是電影工業的突飛猛進，什麼是電影市場的開拓者。
天天說《誅仙》遠不如《魔獸世界》，天天罵《地下城勇士》。
等《輻射3》出來，讓你們看看，什麼才是世界游戲的天花板。
張純來到二狗工作室，因為他現在不再是目標工作室的老大了，而是閃電游戲的副總，升職了。
“美國工作室那邊，教主剛剛全面試玩了《輻射3》，他說很好！”
頓時，整個國內的二狗工作室一片歡呼。
“所有人都知道，教主很缺錢，索耶提出四個月後發行游戲，但是被教主拒絕了，他說要做就做到極致。”
“美國工作室那邊，已經全面開始加班了。”
“我知道兄弟們已經很拼了，但是還不夠！”
“我們不能讓教主獨自前行。”
“繼續拼，我們要震撼世界，我們要打臉微軟！”
“暴雪算什麼？明年夏天，我們要把微軟的王牌游戲斬落馬下，我們要為教主雪恥。”
………………………………
高長河走到了東方幻夢工作室。
全場幾百人，頂著熊貓眼，望著他。
因為北美那邊，《功夫熊貓》試映會結束了。
高長河緩緩道︰“索尼很滿意，哥倫比亞很滿意，但……我們的老板，不滿意！”
“它的目標是皮克斯的水準，是夢工廠的水準，我這部電影只有藍天工作室的水準。”
“老板的性格大家是知道的，他一旦不滿意，那就是要回爐。”
“哪怕要加錢，哪怕索尼和哥倫比亞那邊撂挑子，哪怕要延期，他也一定是要回爐的。”
“大家做好準備吧！”
“就這樣！”
……………………
“喲喲喲，誰這麼狼狽啊？”顏值天花板吳靈兮毫不留情地譏諷。
“《絕命毒師》收視率不理想，《功夫熊貓》不如預期。”
“教主大人，你的神話終結了嗎？”
“從你腳踏兩只船之後，就開始走背運了啊。”
“二狗教主墮落了，閃電集團平庸了。”
吳靈兮倒了兩杯咖啡，一杯遞給林逍。
“我這邊可是突飛猛進，如日中天。”吳靈兮繼續毒舌︰“美國臉書注冊用戶已經突破兩千六百萬了，甚至古總那邊的youtube用戶也已經突破1600萬了。”
“形勢不是小好，而是一片大好。”
“二狗教主，你的氣運該不會是被我奪走了吧。”
“你沒錢了吧，能夠看到你狼狽的樣子，真的是好過癮啊。”
然後，她坐在舒服的椅子上，戲謔地盯著林逍。
“你變老了，而且還沒那麼帥了。”
“你想回爐《功夫熊貓》是不是？但是你實在拿不出錢了，索尼和哥倫比亞那邊又不願意。”
“狗，別那麼瘋魔，你是人，不是神！”
接著，吳靈兮漫不經心遞過來一張東西。
“五千萬美元，多了沒有，我掏空了。”
“拿去吧！”
“借的啊，要還的。”
林逍一愕︰“你哪來的錢，你不是窮鬼嗎？”
“你才是窮鬼。”吳靈兮沒聲好氣道︰“見到美國臉書如此成功，家族那邊主動找我緩和關系，解凍了我之前的資產。”
“我求你，別用這種表情，別這幅死相，就好像你真的很感動的樣子。”
“借條，給我寫上。我也真是見鬼了，不知道想要在你面前證明什麼，昏聵之極，哪里還有半點資本主義出身的樣子？”
“好了，你可以滾蛋了。”
“喂，讓你走還真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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