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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汐很難得地召見了李中天。
這條土狗顯得很緊張，他在林逍面前是沒有半點這種緊張感的，非常地放松，而在夏汐面前卻覺得手腳沒有地方放。
“這次軟銀集團投資世紀佳緣，使得桃子她們每一個都成為了身家幾千萬，甚至連白小萍都有上千萬，而你還做著最基礎的兼職，每個月拿幾千塊錢，心中可有什麼不平衡嗎？”夏汐問道。
李中天想了一會兒︰“還好吧，您不說，我甚至都沒有意識到，桃子姐她們已經身家幾千萬了。”
夏汐︰“你可知道為什麼嗎？你明明是林逍最好的朋友。”
李中天︰“他大概是不想拔苗助長吧。”
夏汐︰“對，他對你有很高的期待。而且不想你走完全的技術崗，所以讓你從最基層開始，甚至讓你自己組織團隊，管理團隊，並且把廣告的基礎模型交給你來做。這未來對臉書非常重要，甚至是整個集團僅次于游戲的營業收入。”
“所以你未來的上限有多高，完全取決于你自己的能力。”
“但不管是林逍，還是我對你，對祝宏斌都有非常高的期待。”
李中天︰“我知道了，謝謝夏汐姐。”
“那，我那回去干活了。”
夏汐︰“嗯，去吧。”
其實，夏汐沒有把話說得很透徹，現在甦桃和黃煙兒都有幾千萬的身家。但是當時林逍讓馮憲和程海，甚至李成柱等人去執掌世紀佳緣的時候，他們都不願意去，因為他們知道臉書才是巨大的未來，才是星辰大海。而現在這幾個人，也確實在做臉書的高層。
然而，這幾個人的上限甚至也是有限的，而李中天和祝宏斌現在還在基層，帶著一群愚蠢清澈的大學生和精明的小老板們纏斗，但這兩個人的上限才是最高的。
別看現在甦桃幾千萬身家，未來李中天和祝宏斌，只要做得好，身家不知道是這個數字的多少倍。
夏汐本來擔心李中天會心里不平衡，所以難得抓過來安撫一下，結果沒有想到，李中天這條土狗是典型的心中嘹亮，內慧得很，內心的根基很正，很強。
李中天離開公司的時候，遇到了江灕兒、曾毓秀、李端端三個女人。
他本能地避開了。
對于他這條土狗而言，這三個女人太妖嬈性感了。
“李忠天，李土狗，你過來……”江灕兒招手道。
李中天心中暗罵︰“靠，都怪你林逍，天天土狗亂叫，搞得她們也這麼喊。”
“什麼事？”李中天問道。
江灕兒道︰“長話短說，我們三人來投靠閃電娛樂，結果都被趕出來了。”
李端端︰“胡說，我沒有被趕出來，我成功在霜臨制作實習了。”
江灕兒︰“李總說，要把我們打發去最基層訓練幾個月，讓我們接地氣一些，免得成為大花瓶。”
“你這里是最基層是吧，听說你最近和同濟大學周圍的小老板們斗智斗勇，非常難纏，我們就去幫你。”
李中天想了一會兒，發現確實很合適。
祝宏斌那邊，因為有一個騷騷的女朋友林蕊，把周圍那些小老板弄得五迷三道的。
震旦大學這邊，連漪和肖琳也進展得比較順利。
唯獨同濟大學這邊，之前做數據統計的時候，李中天的團隊是第一名，超過了祝宏斌的團隊不說，甚至超過了連漪的團隊，因為他們願意吃苦，尤其接地氣。
但是現在和這些小老板進行談判，想要讓他們進行廣告投放的時候，李中天這個直男團隊就不順暢了，直接變成了最後一名，他也很心急。
這個時候他發現，確實女生比較有優勢，因為在大學附近做生意的小老板，又色又慫。
李中天道︰“好，既然是李總安排的，我非常歡迎你們加入。”
“但是有一點要講清楚，私底下你叫我土狗什麼的，完全無所謂，但是一旦進入工作後，就要服從我的指揮，否則我直接來到李總，讓她把你們調回去。”
“還有一點，你們太漂亮，我的團隊里面大部分都是男生，你們要稍微收斂一點，別勾引他們。”
“總之，我們的工作，還是要嚴肅的。”
江灕兒驚訝地發現，李中天這個土狗，雖然每個月只有幾千塊，但確實有點小領導的架勢。
江灕兒︰“你放心，李端端這個騷貨，一心只想成為林逍的小三。曾毓秀眼光也高的很，至于我……只是陪著她們來的。”
話還沒有說完，李端端一個拳頭捶過來。
李中天︰“那行，明天之前你來我這邊辦理手續。”
然後，他急匆匆地離開公司，返回同濟大學。
他現在真的很忙，重要的課他不能缺，考試不能掛科，還要帶著二十幾人的團隊完成繁復的工作。
江灕兒卻不急著回去，而是順便要在閃電集團的食堂蹭一頓飯。
在食堂中，她驚喜地發現了哲學系的李凝。
她一個人孤零零地坐在那里吃飯，周圍很多男人偷偷看她，也不敢坐過去。
江灕兒等人不客氣，直接坐在李凝的身邊。
頓時……李凝已經覺得很不安了，吃飯的動作都變形了。
這是一個超級社恐。
“李凝，你變胖了誒。”江灕兒道。
“謝謝……”李凝低聲道。
江灕兒驚訝，這有什麼好謝的。
“你也是在閃電集團實習嗎？”
李凝︰“不是，我正式入職了。”
江灕兒︰“你做什麼？”
李凝︰“美術設計。”
江灕兒三個女生頓時羞愧難當，她們三個藝術系的，都沒能成為閃電集團的美術設計。曾經林逍覺得她們還不錯，《植物大戰僵尸》的時候，拉著她們做美術設計，結果工作不到一半，毫不客氣把她們趕走了，請來了專業的美術設計。
而現在，哲學系的李凝，竟然成為了閃電游戲的美術設計。
甚至李凝這個天才美術師，成為了閃電集團的寶貝了，雖然入職的是閃電游戲，但是經常被借到兄弟部門去完成任務。
而她自己也完全沉浸其中，曾經的抑郁情緒完全舒展了，雖然還是社恐，不願意和人打交道，但沉浸在自己喜歡的世界中，被那麼多人需要，她覺得很快樂。
所以，整個人都胖了一點點。
她在閃電集團，真的很開心，恨不得每天都創作。
其實現在的閃電集團，已經接納了很多震旦大學的精英了。
現在公司擴張到五百多人，竟然有二百多人是震旦大學的。
曾毓秀忽然道︰“李端端，廖風好像給你安排了兩個工作，一個是在靈兮島，一個是去電視台，崗位很不錯。你為什麼不去，偏偏來這邊，還要跟著李中天實習好幾個月。”
李端端︰“我也不知道為什麼，你們都過來，我就一起過來。”
江灕兒︰“如果廖風和吳靈兮分手了，你會重新投入廖風的懷抱嗎？”
李端端︰“我，我也不知道。”
江灕兒︰“你怎麼什麼都不知道啊？你能不能有點主見，能不能有點出息？”
李端端低聲抱怨︰“難道被你安排去給人做小三，就算有出息啊。”
江灕兒︰“你說什麼？”
李端端趕緊低聲道︰“沒什麼。”
然而在李霜眼中，李端端是很好的苗子。
她身上有一股氣質，有點騷，有點媚，有點軟弱，關鍵外形特別好，而且智商情商都很高。
她和凌卓是完全相反的類型，但都可以培養起來，可以成為霜臨制作的當家主持人。
所以江灕兒盡管每天都欺負李端端，但是卻不予余力要把李端端推薦給李霜，盡管她對李霜有點發怵。
……………………
江南衛視！
“台長，非誠勿擾第八期的收視率出來了，3.1%！”
全場陷入短暫的靜寂。
這也……太凶猛了啊！
直接破3%了。
對于之前的江南衛視而言，破2%感覺都千難萬難，高不可攀。
而現在，直接就破3了，僅僅第八期就破三了。
周台長問道︰“芒果台的《玫瑰之約》呢？”
張雁︰“0.8%。”
太慘了！
在《非誠勿擾》出來之前，《玫瑰之約》還是勉強咬住1.3%的收視率。
非誠勿擾出來僅僅一個月，就把《玫瑰之約》收視率干下去了，一直跌，根本就止不住。
忽然，台長助理道︰“台長，我們有些東西，都要推翻重做了，比如明年的廣告招標方案，全部都要推倒重來了。”
可不是嗎？
3.1%的收視率，而且僅僅只是開播一個月，這意味著什麼？
一個現象級的節目誕生了。
這種節目帶來的效應是很可怕的，會直接把整個台其他的收視率也提升。
所以不僅僅是《非誠勿擾》的廣告費要漲，整個台的廣告費，都要漲。
明年的廣告招標計劃，在《非誠勿擾》開播之前，就大概定下了來，明年的整體廣告收入大概定在了2.6億左右。
但是現在……看起來，這個數字就是一個笑話了。
但……究竟該定到多少？
大家都不知道了。
“翻倍？”廣告中心總監道。
張雁︰“怎麼可能翻倍？翻倍才多少錢，5個億而已！”
“光非誠勿擾一個節目，明年的廣告費，可能就超過五個億了。”
“這個節目的收視群體，有海量的白領精英，廣告價值非常高。”
周台長整個人都陷入了巨大的幸福之中，最近這半個月，她被領導不知道叫了多少次了。
之前被叫去，都是帶著訓誡的意思。
而這段時間被領導叫去，全部都是表揚。
甚至，領導帶著她去見更大的領導。整個宣傳部門，原本不屬于他她的榮譽，也都落在她頭上了，直接成為了整個江南宣傳部門的大紅人。
就因為一個節目，整個台的收入，直接會翻倍，甚至不止翻一倍。
太瘋狂了。
“張雁，去催一下閃電娛樂，把《瘋狂的石頭》精剪預告趕緊發過來啊，馬上就要上映了，我們這邊電視台要抓緊進行廣告轟炸了。”
“這樣，我們兩人去一趟上海催一下。”
所有人驚愕了。
啊？！
您，您用這個理由去上海見二狗教主，是不是有點太荒謬了啊。
因為您急著給人免費打廣告，對方廣告片還沒有做出來，所以您親自去上海催？
………………
當天晚上，林逍和李霜，高長河等人請周台長一行人吃飯。
周台長真的就在說，她這一次來，就是催《瘋狂的石頭》預告片的。
高長河說︰“距離上映還有一段時間，現在進行廣告轟炸，是不是太早了？”
周台長︰“哪里早了？不早，不早。”
“對了，下個月我們就要對《非誠勿擾》下個季度進行廣告招標了，林總，高總，李總，你們覺得廣告費漲多少合適呢？”
關于這個問題，林逍這邊也開會討論過很多次。
如果真的想要利潤最大化的話，直接在原基礎的三倍，都能賣出去。
但是，幾個人都覺得，稍稍循序漸進，留有余地，比較好。
直接翻倍，差不多了。
原本一個季度是六千萬左右，現在一個季度漲到1.3億左右。
因為這不僅僅完全靠收視率，還要看廣告商，品牌商的回報率。
要讓別人有利可圖，生意才能長遠。
李霜代表霜臨娛樂說出了自己的觀點。
“不謀而合，不謀而合！”
接著，周台長和張雁充滿期待地望著林逍和李霜。
新節目呢？
有新節目嗎？
李霜看了一眼林逍，然後拿出一本厚厚的策劃方案道︰“這是霜臨制作的新節目策劃方案，周台長，張總監，你們過目！”
終于來了！
兩個人松了一口氣。
然後迫不及待接過去，飛快看了一眼。
“好，好，這個節目太好了！”
“我們竭盡全力，互相合作，互相配合，再創輝煌。”
“接下來，我們立刻就投入新節目的準備工作之中。”
呃？！
你，大概還沒看吧。
但對方要的就是這個效果，我們絕對信任二狗教主，甚至是崇拜二狗教主的能力。
他的策劃方案，我看都不看，直接就說好，直接就說牛逼，然後全力以赴。
我閉著眼楮簽，閉著眼楮去做。
不這樣，怎麼表示我的態度？
李霜道︰“台長，您還是看一下。這個節目是教主親自策劃的，真的對江南衛視，會有質的提升。能夠大大提升江南衛視的格調，而且和《非誠勿擾》完全不同類型，能夠將整個電視台的氣質豐富化，立體化。”
這麼一說，周台長和張雁總監，立刻認認真真看了整個策劃案。
《瘋狂大腦》！
哇！
這……這確實牛逼啊。
一看，就有強烈的噱頭。
而且，確實有格調。
根本就不是什麼智力問答，完全是真正天才的撞擊。
超乎尋常人理解的天才表演。
這個節目做好了，真的能夠讓整個江南衛視脫穎而出。
《非誠勿擾》表演人性，《瘋狂大腦》表演智商。
如果放在之前，周台長和張雁還不會這麼驚艷，但現在因為《非誠勿擾》的極端成功，讓兩個人對二狗教主充滿了光環效應。
就感覺他的每一段策劃，都充滿了玄技。
本能地拔高，本能地腦補。
越看越牛逼。
周台長認認真真看完後，問了一句︰“教主，您覺得這個節目出來之後，我們江南衛視能否從二線衛視，躍升為一線衛視？”
林逍︰“能！”
周台長端起一杯白酒，一飲而下。
“大恩不言謝！”
“共同攜手，共同進步！”
……………………
次日，李霜直接接到了魔都衛視制作總監王世卿的電話。
林逍也接到了魔都衛視陳台長的電話。
“非常榮幸受到林總的邀請啊，我一定參加！”陳台長沒有給任何含糊的空間，沒有說如果我有時間啊等等之類的。
斬釘截鐵地說，一定參加。
而王世卿給李霜的電話，也依舊是恭喜。
“恭喜李總，《非誠勿擾》收視率達到了新的巔峰，真的太不可思議了。”
“很感謝你給我送來邀請函啊，我一定參加。”
“對了，你們《瘋狂的石頭》快要上映了，要不要剪一個簡單的預告片，我讓台里面進行宣傳。”
李霜道︰“好的，謝謝王總監，您那邊給我發一個報價過來。”
本來王世卿好像應該說，不用錢了，這也是支持我們上海電影，但是他沒有那麼做，而是說︰“好的，我立刻讓他們做報價單，發給你郵箱里面。”
不出意外的話，他們會報一個垃圾廣告時間段的價錢，然後在黃金時間段播出。
最便宜的廣告價，實現最好的效果。
人家也沒有直接要求合作，說霜臨制作有什麼新節目啊，在我們魔都衛視播出啊之類的。
因為之前有過小小小小的不愉快，林逍這邊最早提出的是和魔都衛視合作，但王總監拒絕了。
那現在，他們就不斷給人情，等到火候到了，再談合作。
………………
緊接著，林逍又接到了一個電話。
之江衛視的鐘台長。
“林總，你好呀！”
“我和連市長不久之前剛剛見面吃飯，本來想要讓他引薦一下，但是我覺得不需要這麼多虛頭，我們都是之江人，老鄉嘛。”
“《非誠勿擾》的成功，讓人非常振奮啊，完全給整個衛視界帶來了新風向，新思路。”
“我已經組織過好幾次會議了，要向兄弟台好好學習。”
“臉書之夜，我一定參加。”
“另外，貴公司新電影要上映了，我們之江衛視也可以盡綿薄之力啊。”
林逍也表現得非常謙遜，說會讓公司的人立刻去聯系之江衛視的廣告部門。
這種小事點到為止，接下來鐘台長熱情邀請林逍去之江衛視做客，去杭城做客，他做東，並且要請來日理萬機的連正一起。
林逍非常愉快的答應了。
這個世界，沒法單打獨斗，要形成派系。
按照林逍的計劃，《非誠勿擾》和《瘋狂大腦》放在江南衛視。
《中國達人秀》放在魔都衛視。
那麼一部大爆的電視劇，要麼放在芒果衛視，要麼放在之江衛視，這就要看哪個電視台更積極熱情了，合作意願更高了。
目前為止，更加主動的是之江衛視。
非誠勿擾收視率破3，給整個衛視圈帶來的震撼，實在是太大了。
芒果台的王牌節目《快樂大本營》在2003年的收視率，也就是1%左右。
綜藝類節目，一個地方衛視，收視率破3%，簡直是匪夷所思的。
這年頭還是電視劇當道，綜藝類還沒怎麼太出頭。
芒果台的歐陽台長接到了邀請函，陷入了猶豫。
他手中是《玫瑰之約》的收視率報表，斷崖式下跌，根本就止不住了，而且口碑也越來越差。
之前其實還好，但《非誠勿擾》出來之後，兩個節目對比之下，實在差距太大了。
台里已經開會，準備將這個節目停掉了。
《非誠勿擾》最新的收視率出來後，受傷最大的就是芒果台。
3.1%實在是太可怕了，真的很難想象。
那，要不要去參加這個臉書之夜？
一個還不算強大的娛樂公司，竟然要逼著各個電視台站隊？
這，看上去確實有些荒謬啊。
今年《超級男聲》算是比較失敗的，芒果台把重心完全放在明年的《超級女聲》上了。
這就要和大量的明星，歌手進行合作。
而且接下來，芒果台有娛樂化，年輕化，更離不開海量的明星。
閃電娛樂，畢竟是一小戳勢力。
犯不著為了一小戳，得罪一大批。
所以，歐陽台長稍作猶豫後，立刻就回電，婉拒了閃電娛樂，因為事情忙碌，所以無法出席第二屆的臉書之夜。
緊接著……
京城衛視，津海衛視也直接回電，拒絕參加臉書之夜。
而後，遼東衛視也表示拒絕。
這些林逍都能理解，因為北方的幾個衛視和京圈關系都非常緊密。
但是魯東衛視的拒絕，林逍是有些驚訝的。
我還想要在電視劇方面和你們進行合作呢，畢竟山影還是挺牛逼的。
然後高成河說出了理由。
“人家是領導，我們是民營企業，在人家領導眼中，我們算是個屁啊！”
“你一個小小民營企業的晚會，還想要邀請領導出席，還想要讓領導站隊，開什麼玩笑？”
“簡直不知道天高地厚。”
高長河模仿著領導的口氣，然後林逍就懂了。
畢竟是體制大省嘛，我們閃電娛樂確實有些飄了，哈哈。
但是足夠了，江南衛視，魔都衛視，之江衛視站在閃電娛樂背後，已經完全夠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巧合，竟然是江浙滬包郵區。
接下來，霜臨制作背靠著三個一線衛視，能夠源源不斷輸出綜藝和電視劇，投我以木桃，報之以瓊瑤。
一個接著一個爆款出現。
不但能夠讓公司賺得盆滿缽滿，也能讓三大衛視節節攀升，成就收視大業。
想象未來，全國衛視排名，閃電娛樂扶持合作的三大衛視，霸佔前三，何等盛景？
互相成全，互相發達。
………………………
隨著邀請函的不斷發出，娛樂圈的人漸漸嗅到了味道。
這……這是在讓所有人站隊？
竟然這樣廣發邀請函？
你臉書是不是太自大了？閃電娛樂是不是太自大了？
你們目前在娛樂圈，還只是一個很小的勢力而已。
雖然幾個草根的專輯賣出了天文數字的銷量，雖然你的《非誠勿擾》收視率達到驚人的高度。
但是……這和我們有什麼關系？
我們出場費有多貴，你們不知道嗎？讓我們免費出席？
你以為你是金雞獎？華表獎？百花獎？
你的第一部電影還沒有上映呢，作風就這麼霸道？
“目前答應出席臉書之夜的歌手，林郡杰，阿杜！”
因為這兩個人是海蝶音樂的，所以一定會捧場。
“李雯的經紀人表示，要看檔期。”
這是目前最紅的天後級女歌手了，2001年的時候出席奧斯卡頒獎禮，並且進行演唱，成為首位在奧斯卡舞台表演的亞洲歌手。
當然，她目前的合約在哥倫比亞，而目前為止哥倫比亞和閃電娛樂的合作是未知數，但是哥倫比亞總裁表現出了興趣，所以旗下的藝人也會表示出同樣的態度。
“周興馳經紀人表示，周先生那段時間會很忙碌，未必擠得出時間。所以大概率不會來，但沒有把話說死。”
“程龍經紀人，表示回絕。”
“李連結經紀公司，表示回絕。”
“張雪友，郭副城，黎民的經紀公司，都表示拒絕。”
“甄之丹的經紀人表示，需要時間考慮。”
林逍听到這個結果，不由得一愕，這個人不是蠻個性霸道的嗎，竟然有可能會免費參加？
“張藝某回復，那段時間非常忙碌，無法抽空。”
…………………………
京圈聚會上。
“這廝瘋了吧？不是巨頭的命，得了巨頭的病？”
“你一個小毛孩，才賺幾個錢，才有了幾個成績啊，飄成這樣？”
“當年我們《渴望》多牛逼，《北京人在紐約》多牛逼，也沒敢說辦一晚會，讓一大堆明星免費來捧場吧。”
“去年這孫子搞第一屆臉書之夜的時候，還拿著錢，到處求爺爺告奶奶的，今年稍稍賺了點錢，就這幅德行了？”
“子系中山狼，得志便猖狂。”
“怎麼就沒人當面罵他丫的。”
“他有多少身家來著？”王碩忍不住問道。
旁邊有人回答︰“鬼知道，但預估十億以上。”
“⺪！”
在場不少人，內心妒忌得吐血。
區區二十出頭，創業兩三年，就十億身家了。互聯網這麼容易賺錢嗎？搶錢嗎？
“不過，這些都是估值，都是虛的。”
“真要讓他掏錢，掏不出幾個錢來。”
“而且，他在娛樂圈，就是一個外人，一個小蝦米，別裝大尾巴狼。”
“賀歲檔馬上就要上了，這次和以往都不一樣了，《手機》不但要拿第一，而且還要把二狗教主這廝給我狠狠壓住，絕對不能讓他的電影出頭！”
“大家要使力了。”
“他的第一部電影撲街後，也就不敢這麼張狂了，哥倫比亞那邊也就徹底熄了和他合作的心思，他的臉書之夜也就成了笑話。”
“尤其要在院線上使勁了，哪怕讓出一些利益，也要壓死對手！”
……………………
時光如水，很快就進入了十二月份。
雖然還沒有到賀歲檔，兩部電影都還沒有上映。
但是，暗中的斗爭已經開始了，直接風起雲涌。
北方的各個電視台，各個媒體，開始大肆宣傳《手機》。
江南衛視，之江衛視，魔都衛視，開始大力宣傳《瘋狂的石頭》，哪怕這三家之間也完全是互相競爭的。
博納和華藝的人，直接奔赴各個院線，甚至直接去具體影院去爭奪排片。
這個時候，有些影院還是脫離于院線體系的，就算是院線，也有些松散，都是剛剛成立不久，整個國內大大小小加起來的院線，足足有32個。
雖然各省廣電體系對院線沒有直接的控制力，但影響力還是有的。
總體而言，北方的排片完全是《手機》佔據優勢。
而南方，尤其是江浙滬，完全是《瘋狂的石頭》佔據巨大優勢。
當然，這些只是提前排片趨勢，等到上映之後，會根據實際票房進行調整。
這比歷史上牛逼多了，歷史上《瘋狂的石頭》完全是小蝦米，硬生生靠著實力殺出來的。
三大廣電集團站在林逍的背後。
竟然形成了南北對戰的形勢！
之前寧皓還很擔心，自己這部電影投資太小，聲勢太小，所以一開始很難出頭，需要靠口碑逆襲。
而現在……
還沒有上映，就已經這般聲勢了。
二狗教主這面旗幟真的是牛逼啊。
明明只是一部小制作電影，竟然演變成為了南北對戰的派系之爭。
所以只要電影質量過硬，票房是一定會爆，肯定是不需要經歷什麼艱難爬升了。
12月16日！
華億的《手機》正式上映。
2003年的賀歲檔，正式開啟！
……………………
注︰終于寫完了，我出去吃飯了哈！有月票的恩公，給糕點降下甘霖可好，感激涕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