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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林逍看重的韓結也在。
他雖然是賈科長的助理導演，但是兩個人的創作思路也還是不一樣的。
韓結還是比較喜歡炫技的。
《HELLO，樹先生》里面，除了人性和人文關懷之外，更多的就是一種炫技。
甚至因為這個炫技因為埋得太深了，導致于很多觀眾沒有發現，進而對這部電影進行低估。
所以，他看到《瘋狂的石頭》這部電影的時候，也是充滿驚喜的。
他現在不是大導演，也沒有大導演的病，知道商業電影也很難，甚至某種程度上更難。
藝術類電影，還有一定的捷徑。
而純商業電影的話，想要及格的話，已經稍稍有難度了，而想要優秀的話，則是太難太難了。
而眼前這部電影，毫無疑問是極其優秀的。
而且他現在還是能夠以觀眾的身份去欣賞一部電影的。
真覺得好看，非常好看。
當然，對于閃電娛樂的橄欖枝，他還沒有完全決定下來。
賈佔可看完這部電影，輕輕一笑，沒有表示肯定，也沒有表示否定。
但也稍稍有點失望。
因為他覺得二狗教主會弄一個更有逼格，更藝術的電影的。
沒有想到這麼商業化，畢竟這可是得過雨果獎的人。
而姜聞這邊，就比較失望了。
他原本覺得，二狗教主的作品起碼會比馮大炮更藝術一些。
不管是之前的《大腕》、還是今年的《手機》，都有一定的深刻性的。
沒有想到，二狗教主的這部電影，這麼通俗。
之前給草根歌手做專輯的那些歌曲，就已經低俗得很了。沒有想到拍電影，還是這麼通俗。
《有話好好說》雖然也是喜劇，但是稍稍嘬一下，還是有些味道的。
而這個《瘋狂的石頭》，完全就是娛樂大眾了。
“電影蠻好看……”賈佔可還是蠻客氣的，朝著林逍笑道。
而姜聞，則是什麼都沒有說了。
而林逍比較看重的哥倫比亞亞洲總裁，稍稍思考之後，對著林逍道︰“因為我看的是英文字幕，而且這部電影是非常本土化的作品，沒有面向國際化的企圖，所以我看得比較吃力。”
“不過，里面有些鏡頭語言，覺得我還不錯。”
“當然，我非常非常尊重市場。”
“林逍先生，您準確預測了《天地英雄》在中國的成敗，那您覺得它在日本和美國票房會如何？”
林逍看了一眼邊上的姜聞，還是說出口。
“它在中國市場的票房表現不佳，但是相對于海外市場，它在國內的票房幾乎是全部了。”
這話一出，姜聞和艾米.帕斯卡爾臉色幾乎變了。
這話什麼意思？
《天地英雄》這部電影，主打的就是國際化，主打就是全球市場。所以國內票房沒有達到預期對哥倫比亞公司打擊並不大，因為他們期待著在全球市場能夠有所斬獲。
畢竟《臥虎藏龍》和《英雄》在全球票房的表現是非常優秀的。而林逍的意思，《天地英雄》在全球市場可能會顆粒無數？
這對于哥倫比亞來說，完全是巨大的打擊啊，因為這部片子相當部分投資，都是哥倫比亞亞洲公司掏的，這意味著巨大的賠本。
而對于姜聞來說，這意味著他國際化路線的巨大受挫，當然對于華藝公司來說，也是巨大的挫折。所以歷史上這部電影後，華藝直接和何憑導演解約了。
“如果，我說的是如果，哥倫比亞公司找你合作，你會做一個什麼類型的電影？”艾米.帕斯卡爾問道。
林逍︰“亞洲電影目前想要進入北美市場，唯一的類型，只有功夫片。”
“但，我是絕對不會去做什麼功夫片的，我會尋找一個全新突破的題材。”
全新突破的題材？女總裁微微皺眉。
她也覺得，中國電影在全球市場上，唯一拿得出手也只有功夫片，你竟然說要開拓新題材？
是不是太自信了？
或者說太狂妄了？
艾米.帕斯卡爾︰“那你覺得，如果我們雙方進行合作的話，你能讓哥倫比亞得到多少回報？”
林逍想了一會兒︰“我規劃的作品，應該徹底打通整個東亞市場，在中國內地，中國香港，中國台灣，韓國，日本，東南亞都會得到非常優秀的票房。”
“幾乎能夠一下子打通哥倫比亞在亞洲的戰略構想。”
“如果單純是經濟回報的話，我想應該不小于三倍，甚至是五倍以上。”
這話一出，姜聞都覺得很荒唐。
《英雄》多牛逼？也沒有說五倍的回報啊。
而這位女總裁重新看了一眼林逍，確定他的態度是嚴肅的。
當然，她並沒有被林逍的畫餅所打動，而是繼續問道︰“剛才這部電影，你們花費了多少成本，方便透露嗎？”
林逍︰“不到一百萬美元。”
艾米.帕斯卡爾︰“那你覺得它的票房會有多少？”
林逍︰“應該會超過《天地英雄》不少。”
艾米.帕斯卡爾微微一皺︰“林先生，真是充滿了自信啊。”
閃電娛樂是小公司，這部電影是小制作，甚至接下來負責發行的博納影業也是今年剛成立的。
在這個世界《天地英雄》的票房大概是接近五千萬，對于它這個規模的大制作來說，已經是撲街了，但也是中國內地電影今年到目前為止的票房冠軍了。
林逍竟然把這個小制作的電影票房目標定到五千萬以上，這真的不能不說是超級自信了。
甚至在艾米.帕斯卡爾看來，有些盲目自信了。
艾米.帕斯卡爾︰“那我們拭目以待。”
這位就是典型的米國資本家思維了，你的這部電影我看不懂，那就完全讓市場說話。
你給我畫的那些大餅，我也不會被打動，你依舊用市場證明你自己。
接下來，這位忙碌的女強人就率先離開了。
“那你忙，我先走了，韓結的事情呢，我完全尊重他個人的意志。”賈佔可也走了。
姜聞也朝著林逍拱了拱手︰“告辭了，老弟。”
而林逍和博納的于總，還有各個院線的人，依舊在里面攀談。
賈佔可出來的時候，眾多媒體立刻紛涌而至。
“賈導，電影看完了，您覺得怎麼樣啊？”
賈佔可︰“你們到時候自己去電影院看就知道了。”
“賈導，賀歲檔《瘋狂的石頭》會撞上《手機》，您比較看好哪一部電影？”
賈佔可︰“這個我評價不了，謝謝！”
然後，他就離開了。
而姜聞出來之後，幾乎所有的媒體都涌上來了。
“姜導，二狗教主的第一部電影作品您看完了，您有什麼評價？”
姜聞︰“我無話可說。”
“姜導，《手機》您提前看過了嗎？您覺得和《瘋狂的石頭》比起來呢？”
姜聞︰“我更喜歡《手機》。”
“姜導，那《天地英雄》和《瘋狂的石頭》比起來呢？”
姜聞︰“我覺得《天地英雄》更好一些。”
“就這樣，謝謝……”
他倒不是說報復之類，而是就真的這麼想。
………………
林逍在附近的五星級酒店里面招待了博納影業的人，還有各個院線的人。
“教主，我們做電影院的人，不虛頭巴腦，咱們直接交流，不說套話。”
“《手機》那邊的試映會，我也看過了，我覺得那部電影很不錯。”
“不管是演員的表演，還是故事，還是話題性，都非常不錯。”
“但是，您這部《瘋狂的石頭》我更好看。”
說到這里，這個院線的經理稍稍停頓一下。
“但是又但是，華億和馮小剛稱霸賀歲檔已經很多年了，而且演員陣容強大得多，觀眾看馮導的賀歲片已經成為習慣了。”
“所以呢，我覺得單純票房上，《瘋狂的石頭》還是拼不過《手機》的。”
“我從業很多年了，根據我專業的經驗，如果沒有二狗教主的光環加成，《瘋狂的石頭》超過1500萬都是巨大的勝利。而有了您名氣的加成，票房超過3000萬，那完全值得開慶功宴了！”
“想要贏過《手機》，幾乎不可能。甚至贏《天地英雄》的概率，都微乎其微。”
“這些都是根據我們的市場經驗做出的判斷，如果不符合您的期待，我們表示抱歉。”
林逍對于他們這個判斷，當然非常理解。
因為這年頭，可沒有口碑發酵，自來水等等說法。
一部電影票房好不好，最重要的是看是不是大片？
因為電影票貴，電影院不多，所以很多觀眾都要看劃算。平常的電影，我在家里看盜版DVD就算了，只有大制作大場面才值得來電影院看。
所以，電影票房和電影質量之間的關系不是那麼高。
不像是二十年後，質量牛逼的電影大概率會沖上去。而垃圾電影就算一開始票房好，也很快就會暴跌。
現在這個年頭，觀眾進不進電影院，首先看有沒有大場面，是不是大制作。
其次，就是看有沒有大明星，大牌演員。
在這一點上《瘋狂的石頭》差《手機》太多了。
歷史上，《瘋狂的石頭》2006年上映，票房2500萬。而現在院線經理因為二狗教主的光環，直接預測在樂觀的情況下票房會突破3000萬，這已經是非常抬高林逍了。
但是林逍卻有完全不一樣的判斷。
因為情形有了變化，他掌握了臉書。
目前臉書的注冊用戶沒有公開，但……已經突破了1100萬了。
每天的數字都在突飛猛進。
這個注冊數字甚至讓林逍和夏汐都很不解了。
全國高校的大學生，研究生，加上老師一起，總共也就似乎兩千多萬人，不到三千萬。
這臉書的1100萬用戶，究竟是怎麼來的啊？
一開始大家還覺得，這大部分的功勞是完整版《植物大戰僵尸》，但是現在兩個月過去了啊，該玩的早就玩過了，但是臉書的注冊用戶，還是在上漲。
而且有很多IP地址，已經不是來自于各個高校了，而是來自于社會。
很顯然，已經有很大一群人，直接想辦法越過門檻，成功注冊了。
因為，臉書現在已經變成了一種剛需，已經自帶化學反應，根本不太需要宣傳了。
而現在臉書用戶和看電影的觀眾，是高度重疊的。
要麼是大學生，研究生。要麼是白領精英，都是觀影的主流人群。
一旦《瘋狂的石頭》口碑發酵，臉書的社群，臉書的動態中，非常容易形成病毒性營銷。
只要口碑足夠牛逼，只要形成風潮。
那……票房可能會迎來一個大爆發。
媽的，哪怕在2024年，誰會想到《藕粉2》票房必破80億，沖擊百億啊。
所以《瘋狂的石頭》電影票房是真正考驗二狗教主光環成色的時刻到了，歷史上它就2500萬票房，看這次能有多少。
至于草根歌手專輯銷量創造奇跡，那不是二狗教主的奇跡，因為人家在歷史上也這麼牛逼。
“當然，有一件事情林總請放心，別說是三千萬了，就算是兩千萬票房，我們在排片上也不會含糊的。”這些影院經理拍著胸脯信誓旦旦。
不過，林逍卻不會太當一回事，這些影院經理無利不起早，只要你上座率高，不用說也會努力排你的片子。
只要上座率差，現在就算說得天花亂墜也沒用。
……………………
送走了這些院線的人後，博納的于總留了下來。
具體的合同，會有閃電娛樂的人去談的，兩個老總只是定一個調子。
“要簽一個保底嗎？”于總反而主動問出來了。
一般要求保底的，反而是制片方，至少不會血本無歸。
“無所謂。”林逍︰“但是我希望采取階梯式分成。”
“可以。”
林逍道︰“兩千萬到三千萬一個檔，三千萬到五千萬一個檔，五千萬以上一個檔。”
具體的合同當然會非常詳細，林逍只是大概提出來。
于總︰“林總，真的不搞一個首映禮嗎？”
林逍想了一會兒，還是拒絕了。
因為首映禮來的，基本上都是媒體，還有專門的影評人。
而歸根結底，《瘋狂的石頭》是偏向于普通觀眾向的電影。
于總︰“林總，哥倫比亞亞洲總裁的到來顯然不是平白無故的，我說的是假如……”
“假如，這部《瘋狂的石頭》我們成了，假如哥倫比亞真的有意找您合作的話，假如這次的合作我們非常愉快的話，歡迎帶上我們一起玩。”
林逍︰“好。”
對于林逍而言，要的是權力和影響力，而不是那點票房。
接下來兩個人先聊著。
而雙方的團隊就在隔壁房間里面，帶著律師，帶著會計，正在制定著具體的合同細節。
因為博納影業是今年剛開業，想要把《瘋狂的石頭》當成真正的開門紅，所以很多細節讓步不少。
所以整個合同，沒有費勁，雙方就達成了一致。
然後，高長河代表閃電娛樂正式簽字。
雙方合作，正式達成！
簽完合同後，于總忍不住問道︰“林總，您給我一個底，您自己心中覺得這部片子的票房，應該會有多少？”
林逍想了一會兒︰“六千萬以上？”
頓時，于總有些不敢相信。
這個數字，豈不是有可能問鼎今年的票房冠軍了？
如果真的達成了，對于博納影業而言，完全是巨大之勝利啊。
絕對的開門紅。
在和《手機》這樣的強敵競爭中，你竟然想要獲得六千萬的票房？
關鍵是中國市場只有大片才有大票房，其他電影就算再優秀，也就是小幾千萬票房而已。
……………………
韓結望著前面大名鼎鼎的林逍，真的非常奇怪，為何對方會看上籍籍無名的他。
目前的韓結，真正的作品只有一個短片《過年》，拍得確實很不錯，也得了獎。
而未來他真正杰出的作品，也就只有一部《HELLO，樹先生》，雖然也指導過商業電影，但是口碑和票房雙撲街，比如《解憂雜貨店》。
所以林逍對于他，真的就是愛才。
也就僅僅只是一部《lo，樹先生》，盡管這部電影沒有獲得重量級的大獎，更沒有票房大賣。
“看過你的《過年》，拍的非常不錯，有沒有興趣來我這邊？”林逍︰“單獨給你開一部電影，直接做導演？”
面對林逍的開門見山，韓結頓時無比驚喜。
當然也非常心動，因為同樣是草根的寧皓，跟了二狗教主之後直接拍出了《瘋狂的石頭》這種電影。
誰都夢想單獨成為一個電影的導演。
但是另外一邊，賈佔可對他亦師亦友，他想跟著學習幾年。
站在林逍的角度，其實陳四成更有商業價值，電影票房更加大賣。
但不知道為何，他心中總是覺得眼前這個韓結更有才華，如果有很優秀的劇本，對方會完成得更好。
“我能考慮一段時間嗎？”韓結道︰“其實我非常非常心動，因為您創造了太多的奇跡了。”
“但是我總覺得，我各方面還不大成熟，還需要學習很多，所以才跟在賈導身邊。”
林逍笑道︰“其實太成熟了，反而沒有意思，充滿了匠氣。”
“不成熟的時候，內心充滿了情緒和感覺，欠缺的或許是技巧。”
“成熟了之後，技巧就多于感情和感覺了。”
“而且想要成熟，大概也不是跟在一個優秀的導演邊上學習，而是直接把自己扔到一個電影里面，遭受各種艱難，遭受各種蹂躪，那樣成長可比助理導演快得多了。”
藝術真的和其他不一樣，真的未必需要多成熟。
看看餃子就知道了，做了兩個動畫短片後，就開始做《哪吒1》了。
“我一定會非常非常認真考慮的。”韓結起身道︰“但是首先，我依舊非常非常感激您能看中我。”
林逍笑道︰“你跟在他身邊是學習，跟在我身邊，難道就不是學習了嗎？”
這話一出，韓結幾乎定住了。
內心涌起了強烈的沖動。
…………………………
次日！
閃電娛樂和博納影業發布新聞稿，電影《瘋狂的石頭》將進軍賀歲檔，將于12月18日上映！
幾乎是幾個小時後！
華藝影業發布新聞稿，電影《手機》將于12月16日上映！
兩部電影果然撞在了一起。
而且歷史上《手機》是12月18日上映的，現在提前了兩天到16號，毫無疑問就是為了阻擊閃電娛樂的《瘋狂的石頭》。
這架勢很清晰了。
先經過大量的宣傳，讓前兩天的票房非常好，然後佔據大量的排片資源，壓著《瘋狂的石頭》不讓出頭。
不需要壓多久，哪怕只壓著一周就足夠了。
華藝內部會議上。
氣氛非常嚴肅！
語氣非常激烈，非常正式！
“我們已經給二狗教主台階下了，他不下。”
“硬要在賀歲檔和我們撞上，這個架勢是硬要踩著我們上位了。”
“所以我只有一個要求，不計代價，也要把他這部電影按下去！”
“有院線經理做出預測，說因為有二狗教主的光環，所以這部電影的票房可能突破三千萬！”
“三千萬？兩千萬都不能讓他上！”
“這次試映會，哥倫比亞的亞洲總裁也去了。二狗教主依舊在詆毀我們的《天地英雄》說在全球票房上會顆粒無收。”
“一旦讓他這部電影在賀歲檔出頭，那意味著什麼？”
“意味著哥倫比亞可能會和他合作，畢竟他的書可是獲得過雨果獎的，那正是美國人的獎項。”
“好萊塢巨頭中，最親近我們中國電影的只有哥倫比亞和它背後的索尼娛樂。”
“而哥倫比亞的資源也是有限的，接下來他們要和周星池合作，還和張藝某合作。一旦再和二狗教主合作，那我們就機會渺茫了。”
“我已經听說了，哥倫比亞的亞洲女總裁對《瘋狂的石頭》不太滿意，但是她尊重市場。如果這次賀歲檔真的讓二狗教主出頭了，那哥倫比亞和他們合作的概率大增，對我們就非常不利。”
“現在所有的娛樂公司，都想要國際市場，這個資源無論如何，也不能落入二狗教主手中。”
“所以我再強調一遍，這次賀歲檔，我們不僅僅是要贏，而是要將對方徹底壓得抬不起頭。”
“一定要讓二狗教主的所謂光環，徹底熄滅。讓他乖乖回到自己的互聯網去，不要來我們的地盤撒野。”
“發動你們所有的人脈，所有的資源，完成這一目標。”
………………
距離兩部電影的上映還有一段時間，但是新聞上已經開始炒得沸沸揚揚了。
甚至已經有很多媒體打來電話，想要采訪二狗教主，采訪導演寧皓。
按說，閃電娛樂這邊應該配合的，並且抓住《手機》拼命地踫瓷，炒作自己。
因為在所有人看來，《手機》才是強者，《瘋狂的石頭》是需要蹭這個熱度的。
但是……
閃電娛樂這邊，完全不接受任何采訪，也不配合任何炒作。
依舊是八風不動的架勢。
這倒是把媒體和電影人搞懵逼了。
二狗教主，游戲不是你這麼玩的。
電影檔期非常寶貴，給你的機會總共就這麼幾天，前面五六天票房不行的話，那就徹底沒有機會了。
現在華藝那邊開始發力了，到處宣傳，到處炒作了，拼命增加熱度了。
而你們是宿敵，正是千載難逢的機會，抓住《手機》拼命蹭熱度就是了。
結果你倒好，淡定得不得了。
拜托，你那是小制作。
你不是《英雄》這種大制作，等著別人來蹭熱度，而不需要去蹭別人的。
這種時候，玩什麼淡定啊？
真的把自己當成電影大神了？覺得自己只要一出手，就有無數觀眾紛紛捧場？
千萬別有這種優越感，別有這種幻想。
別說是你了，就算是張藝某的電影，該宣傳宣傳，該炒作炒作。
他的電影，如果沒有噱頭，不是大制作，也該撲街撲街。
別太自信。
別太飄！
………………
林逍是真的很忙。
《非誠勿擾》的第二個周末來了，第三期第四期開始播出了。
收視率直接到了2.6%和2.8%。
在這麼高的基礎上，依舊完成了上升。
江南衛視和閃電娛樂，再一次陷入了狂喜之中。
太強了。
每一期都比上一期的收視率更高。
而更加陷入狂喜的，還有當時花錢豪賭的廣告商和品牌商。
當時還有些忐忑不安。
而現在……
賺翻了啊！
因為不僅僅是收視率高，還因為這個節目的收視人群都是高消費群體，所以廣告效果尤其之好。
之前覺得自己掏了大錢，而現在看來，完全是用了同樣的廣告費，達到了兩倍以上廣告效果。
所以周台長，張雁總監，還有李霜這邊的電話都要被打爆了。
全部都是品牌商和廣告商，想要提前預定《非誠勿擾》下一季的廣告。
林逍還稍稍一些。
李霜真的是進入了前所未有的忙碌。
因為不但要錄制新四期的《非誠勿擾》，還要挑選新的男女嘉賓，還要策劃新的節目《最強大腦》。
這個《最強大腦》策劃案，林逍只是完成一個大概，具體的要交給霜臨制作完善。
而周台長和張雁那邊，幾乎每隔一兩天就要打電話過來，也不說事情，就是聯絡感情。
動不動就說來上海，一起吃飯，一起喝酒。
而且當听到《瘋狂的石頭》定檔之後，周台長立刻打電話給高長河，說江南衛視打算直接在新聞節目上推廣這部電影，而且還要發動省廣電局的關系，直接影響江南省內院線，提高對《瘋狂石頭》的排片。
“高總，你就轉告林總，別的地方我們影響不到，但是江南省內的院線，保證站在教主這邊。”
雖然沒有一句催霜臨娛樂這邊制作新節目，但是內心迫切不言而喻啊。
就差直接說教主啊，別瞎溜達了，趕緊策劃新節目吧，我們趁熱打鐵，直接讓江南衛視直接從二線沖向一線。
僅僅一個《非誠勿擾》太孤單了啊，再來一個大火的節目吧。
而另外一個沒有想到的電話，竟然是魔都衛視的制作總監王世卿，他是打給李霜的。
“恭喜你啊，李霜同志！”
“雖然我一直堅持說，只要是金子就一定會發光的。”
“但我還是大大低估了你，沒有想到你發光得這麼快，這麼閃耀。”
“雖然你離開了我們台，但別忘記了，魔都衛視永遠是你的家啊。”
此時，這位總監語氣中沒有任何男女曖昧，而是進行熱情的平級對話。
“對了，有一件小事，閃電娛樂的電影《瘋狂的石頭》快要上映了是吧？我個人是非常非常期待的。”
“另外呢，我們市廣電集團對上海這邊的院線，多多少少還是會有影響力的。你放心，我們魔都廣電絕對站在閃電娛樂這邊。”
“有什麼需要，盡管開口，甚至不開口，我們也會幫忙。”
掛掉電話之後，李霜再一次感慨。
只要你強大了，全世界都是好人。
你之前做夢都不敢想的資源，全部紛涌而至。
不僅如此，很快閃電娛樂又接到了上戲有關領導的電話。
話里的意思非常明顯。
面對即將到來的賀歲檔大戰，上戲，甚至上影這邊也會支持閃電娛樂，希望以後多多合作。
因為《瘋狂的石頭》里面，有兩個演員就是上戲的。
最關鍵的是華藝那邊是京圈，雖然現在滬圈還沒有形成。但是大家都在上海，不知不覺就形成了。
閃電娛樂這邊明明是做好孤軍奮戰的準備的，結果還沒有開始戰斗，各方的盟友的主動來了。
分明是要把兩個公司之間的競爭，變成派系之爭啊。
林逍接到這些電話的時候，莫名其妙地感慨，莫名其妙派系就要形成了？
如果《瘋狂的石頭》電影票房大賣，接下來再成功幾部電影。
那麼以閃電娛樂為核心的滬圈，就要徹底成型了。
而這個時候，夏汐直接推開門。
一直都很淡定的她，此時難得顯得非常興奮。
“有人約見我們！”
“這次是巨頭，真正的巨頭！”
“你猜是誰？”
林逍︰“紅杉？”
夏汐︰“不是。”
林逍︰“IDG？”
夏汐︰“也不是。”
林逍︰“軟銀？”
夏汐點頭道︰“對，軟銀，而且是孫正義辦公室親自打來的電話，想要約見我們！”
軟銀的BOSS孫正義。
那……那確實是真正的巨頭了。
雅虎背後的男人，阿里巴巴背後的男人。
在很長一段時間內，他都算得上是傳奇人物了。
……………………
注︰在高鐵上寫一半，回家後立刻埋頭碼字，終于寫完了！諸位恩公，您口袋還有月票嗎？賜給我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