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父儒聖,系統非逼我做粗鄙武夫

第89章 太子也是有活的!

類別︰武俠修真 作者︰處默 本章︰第89章 太子也是有活的!

    一路騎馬歸家。

    曾安民心中順暢。

    這次的玄陣司之旅很舒服。

    特別是對賽初雪這姑娘做了一次深入的了解之後。

    青春期的社恐少女,包好騙的。

    “我爹呢?”

    到家之後,曾安民看向院子里正在練武的齊伯問了一句。

    此時的他剛將手中的烏金弓放從馬上取下來。

    “還在尚書省,這二日事忙,老爺身為夏官,自是挪不開身。”

    齊伯听到曾安民的聲音之後,臉上笑呵呵的停下身子,對曾安民道。

    “哦。”曾安民將烏金長弓背在身上,便準備朝自己的院子走去。

    “少爺今日沒有去國子監嗎?”看著曾安民身上沒有帶書箱,齊伯好奇的開口關心了一下。

    曾安民頓住身子,從身上取下烏金弓,點頭道︰

    “剛才領著大春一起去了趟玄陣司,玄陣司的朋友要了把弓。”

    “嗯?”齊伯看到了那極為顯眼的烏金弓,面容之上露出驚愕之色︰

    “少爺,這弓……莫不是傳聞之中玄陣司出品極為稀有的靈器?”

    顯然,身為兩江郡出身的土包子,齊伯只在傳說之中听過玄陣司靈器的名號。

    曾安民眨了眨眼楮。

    想起了玄陣司牆上那掛著如同菜市白菜一般的靈器。

    “也就那樣吧。”

    跟自己人自然沒有什麼好隱瞞的,

    話音剛落,便見齊伯面上露出笑容,忍不住拍手道︰

    “好造化!好造化!”

    “老奴還沒見過玄陣司的靈器……”齊伯一臉羞赧的看著曾安民身上的弓,忍不住搓了搓手。

    “那今天你就看到了。”

    曾安民攤手。

    呃。

    齊伯臉上一僵,張了張嘴,一時間不知道說些什麼。

    “哈哈,給你瞅瞅,看看能拉得開不?”

    曾安民哈哈一笑,他自然懂得齊伯那躍躍欲試的眼神。

    不再逗他,將烏金弓遞了過去。

    齊伯趕緊接過烏金弓,入手極輕。

    “此弓不重,想來老奴用三成力便能拉成滿月。”

    感受著手中的重量,齊伯一臉自信。

    “哦?那你試試。”

    曾安民也好奇起來。

    他從拿了這弓到現在,還沒有試過弓。

    齊伯乃是八品武者,想來應該是能拉得動的。

    就是不知道能拉幾分。

    “喝!!”

    齊伯一聲沉喝,右腿在前左腿在後,一個弓步扎出。

    白發白須,儼然一代宗師之象。

    見此情形,曾安民也忍不住要感慨一句。

    廉頗老矣,尚能飯否?!

    下一刻,便見齊伯左手握弓,右手拉弦,使勁一扯。

    面色漲紅,顯然已經使出了吃奶的力氣。

    卻也只是將長弓拉了個……三分?

    “喝!!!”

    齊伯又加了一分力,弓弦卻是紋絲不動。

    他的臉反而由紅變紫……

    曾安民有些想笑,但忍住了。

    畢竟齊伯為家里盡忠那麼多年,總不能不給人留一絲情面。

    沒想到,他身後的大春卻是一臉好奇的看向齊伯︰

    “爹,您現在是只使了一分力嗎?”

    聲音很憨。

    但嘲諷拉滿!

    “庫∼”

    曾安民听到大春的話,實在沒忍住,捂住了嘴,抽搐著肩膀。

    “吭哧吭哧……”

    齊伯還想說話,但是全力之下說出的話只能從鼻子里出來。

    “呼∼”

    齊伯收起手中之弓,眼神不敢跟曾安民對視。

    便面無表情的看向一臉疑惑的大春。

    “今日練武了嗎?”

    齊伯的死亡凝視,讓大春頓感不妙。

    “還沒來得及,主要今日跟少爺出去……”

    “少爺,弓還與您。”

    齊伯若無其事的將手中烏金弓遞給曾安民。

    “嗯,那我便先回院了。”

    曾安民憐憫的看了一眼懵懂的大春,拿著弓便朝著外走去。

    剛出了院子。

    便听到大春那極為人的慘叫之聲。

    “啊爹!疼疼疼……您輕點兒。”

    ……

    回到房中的曾安民目光直視手中烏金弓。

    打發了院里的丫鬟。

    他站在房里正中間。

    扎好馬步,深吸一口氣。

    “起!”

    右臂的肌肉瞬間鼓起,烏金長弓的弦驟然之間被他拉開。

    “吱呀∼”

    令人牙酸的弓弦聲。

    在沒有動用武道真氣的情況之下。

    烏金長弓,被他拉了七分滿!!

    “呼∼”

    曾安民緩緩松手,面色有些潮紅。

    沒有做伸展運動的前提下直接開硬弓,確實對身體有些負荷。

    “好弓。”

    曾安民緩緩放下手中烏金弓,面上露出一抹精芒。

    “就是隨身攜帶的話,容易暴露……”

    他坐在床上,若有所思的看著手中長弓。

    “如果能有個儲物空間就好了。”

    說到這個,他想起那日在兩江郡擒下齊賢林時,賽初雪手中將齊賢林吸進去的那個羅盤。

    “打工妹下次來府中要雞精的時候,問問她。”

    曾安民將長弓放在床邊,躺下睡覺。

    一夜無話。

    …………

    國子監。

    曾安民剛拴好馬匹,耳邊就響起了小胖太子的聲音。

    “權輔兄,一日未見,著實想念。”

    太子很友好的一路小跑過來。

    “你大可不必如此。”

    曾安民看著一路小跑有些氣喘吁吁的小胖子。

    心中有些感慨。

    他看得出來,太子就是打算用禮賢下士這一招將自己收入麾下了。

    不過這小胖子的功底比他爹差的有點遠。

    “夫子說過,大道坦平非一日之功,我相信日後,權輔兄定會看到我的真誠。”

    太子目光極為清澈,聲音也帶著濃郁的真誠。

    他知道曾安民這樣的大才,定然是早就看透了自己的心思,也沒什麼好隱瞞的,索性不如大大方方的說出來。

    “行吧行吧,趕緊回座位學習了。”

    曾安民倒也不至于拒人千里之外,他帶著笑容。

    這小胖子雖然生在皇室之家,但就目前來看的話,人品也還不錯。

    就當交個朋友了先。

    “嗯。”

    太子听到曾安民明顯已經有些松口的跡象,心中一喜更多動力涌出。

    “權輔兄先請。”

    太子伸手,態度極佳。

    同時心中浮現出沾沾自喜之色。

    古有太祖為徐天師穿鞋。

    今有我王元縝為曾兩江讓路。

    果然,我頗有太祖之姿!

    “權輔弟。”

    二人來到座位上之後,便看到秦婉月已經翻開書籍。

    顯然已經苦讀良久。

    感覺到身邊傳來的動靜之後,秦婉月抬頭,目光柔情似水,如海水般波濤洶涌的清潤像極了情意。

    每次與秦婉月對視,曾安民心中就會浮現出一個錯覺。

    這女人莫不是……喜歡我?

    呃,算了人生三大錯覺還是不要相信為妙。

    “秦姑娘,每日都來這麼早嗎?”

    曾安民好奇的問了一句,從桌上拿起《易子》打開第一頁。

    “還未在京中購置宅院,便隨父親暫居在國子監,離的近故也來的早些。”

    秦婉月說話的聲音從來都是這般有條不紊。

    與賽初雪不一樣的是,她在說話的時候喜歡看曾安民的眼楮。

    大大方方,也不會讓人覺得突兀。

    “哦∼”

    曾安民緩緩點頭,遂似想起什麼一般,禮貌的問道︰

    “君子六藝,我目前決定以射為主,秦姑娘有什麼好的建議嗎?”

    雖說有白子青給的《落玉盤》相助。

    但實際來講的話《落玉盤》是一種武技。

    而儒道之中的“射”更趨近于道。

    二者其實不分伯仲。

    “君子六藝其實便是我儒家的攻伐之術。”

    秦婉月听到曾安民的疑惑之後,面上笑容更加濃郁。

    宛若春風的桃花一般,少女的芬芳撩動著公子的心弦。

    也不知為何,秦婉月很享受,或者說很喜歡這種為曾安民解惑的感覺。

    就像是男生跟喜歡的姑娘聊天時,總是費盡心思的尋些各種話題。

    “那日在懸鏡司中,我爹爹降伏魚妖,儒道法相便化為“鎮”字,將那魚妖鎮壓成灰燼,這“鎮”字,便是我儒道之中君子六藝的“書”……”

    秦婉月的聲音總是那般讓人不自覺的沉入她說話的節奏當中。

    曾安民听的若有所思。

    關于這君子六藝,老爹給他的說法是先確實自己喜歡的,然後再下功夫去鑽研。

    而且他步入六品君子境後,沒多久老爹就升官了,一直在趕路。

    根本沒有時間去接觸。

    只有曾安民自己中知道。

    因為有【武者之心】這個bug,所以非常確定以及肯定要以“射”入道。

    現在國子監課堂之中的學生不多,秦婉月與曾安民也沒有什麼親昵之態。

    只是正常的同窗交流。

    但坐在後面的小胖太子卻是將二人這一幕歸結于兩情相悅。

    權輔兄在與秦姑娘交談之時,那胳膊可不老實呢!

    看似有意無意的,時不時會觸踫一下秦姑娘的胳膊。

    而秦姑娘又仿佛沒有察覺到一般,繼續講話。

    兩個人雖然面色如常。

    但小胖太子焉能看不出來其中的貓膩?

    沒過多久,便有夫子來講課。

    曾安民與秦婉月的交談也就到此為止。

    夫子名為張齊,乃是君子六藝當今“樂”之一道集大成者。

    雖然並未教禮樂,但夫子講課時也極為生動。

    曾安民听得如痴如醉……個屁。

    他听三分鐘,走神半節課。

    上課跑神的毛病實在是難改。

    “明日上午,將十弦琴帶來,為爾等講君子六藝“樂”之一道。”

    夫子在講完課後,緩緩站起,給諸學子下了個通知。

    “恭送夫子。”

    眾學子目送夫子遠去之後,便開始準備去吃午餐。

    曾安民則是趁著這個機會,去了一趟國子監的書庫。

    國子監書庫號稱天下第二。

    第一是皇宮里的藏書閣。

    “權輔兄,為何要來書庫?”

    太子一臉好奇的看著曾安民,他跟在曾安民身後,連飯都沒有去吃。

    “查閱資料。”

    曾安民皺眉的看著面前的書架。

    這個書架便是國子監博士修的聖朝戰史。

    從太祖起兵之時,到前年大大小小的戰役皆在于此。

    “戰史?”

    太子眨了眨眼,隨後無辜的看著曾安民道︰

    “你若是查閱戰史……其實問我會更好些。”

    “哦?”

    曾安民抬頭看向小胖太子的圓臉,環抱著胳膊打量著他︰

    “你還精通戰史?”

    “呵呵。”太子的面上露出極為自信之色︰

    “從太祖起兵開始,至七歲之前聖江二國合擊妖族寅武滅妖,我皆了然于胸。”

    “哦?”曾安民挑了挑眉︰“那你講講太祖起兵?”

    太子輕聲一笑,緩緩站起,來至窗邊,看向窗外眾學子,聲音緩緩飄氣︰

    “前朝貞齊四年,漢哀帝執政,多施暴行,致天下大亂,民不聊生。”

    “貞齊四年一月初四,太祖家中落道,被暴吏辱身,心中蕩起凌雲之志,怒斬暴吏,宣稱亂世之始。”

    “同年一月初五,太祖與幼時玩伴白力雲聯合鄉眾,攻打寧縣。”

    “次日,寧縣不支,為太祖所佔。”

    “…………”

    小胖太子有條不紊,娓娓道來,就連史書之上的日子都記的絲毫不差。

    頗有一種歷史大佬當面的錯覺。

    “停!”曾安民對太祖起兵史沒有絲毫興趣,他現在已經相信了太子戰史的造詣。

    太子緩緩轉身,面露微笑。

    此時他的手中就差一把教鞭。

    “你來說說寅武滅妖。”

    曾安民給太子拉來椅子,扶他坐下。

    自己則是坐到他的對面,認真的看著太子。

    這個細小的動作直接讓太子心中感動的都要哭了。

    太祖在天之靈顯聖!

    跟太祖學果然沒錯!

    真誠才是人與人交往的必殺技!!

    小胖太子壓下心中的激蕩,深吸一口氣,臉上的潮紅這才褪去一絲。

    “寅武蕩妖的起因,乃是建宏五年之時,當今萬妖山妖王狴軒聯合妖族各部對……”

    “先別說這個,你就說發生的地點,我聖朝派人大將,以及……”

    曾安民認真的看著太子︰“忠遠伯。”

    “忠遠伯?”

    太子的眉頭輕輕皺起。

    顯然,他對忠遠伯的印象並不好。

    “當時我大聖朝派兵共計七萬之余,領兵大將乃是當朝皇城司提舉紀青,岐王,江王與忠遠伯皆為紀青所率。”

    “等等……”

    曾安民猛的抬頭,目光直直的看向太子︰

    “岐王,江王……他二人當年也在那場寅武滅妖之戰?”

    太子茫然的點頭,看向曾安民道︰

    “對啊,怎麼了?”

    “沒事兒,你繼續。”

    曾安民輕輕皺眉,腦海之中下意識的浮現出老爹的臉。

    心中浮現出一個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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