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里斯托弗，我必須要提醒你，3d電影並不是什麼新奇的玩意。它是.”
邁克爾•斯蘭在鼻梁上比劃了一下，動作有點滑稽，會議室的其余人都心領神會的微笑起來。
“有很多人都不喜歡戴那個紅藍色的滑稽玩意兒，比如說我，我就算是死，也不會把那副破爛眼鏡掛在自己的鼻梁上。”
“克里斯托弗，我不知道詹姆斯那家伙給你灌了什麼藥，但是，什麼3d，那就是一個笑話！是迪斯尼和環球游樂場里給小孩子們看的小把戲。”
“假如在電影院里，除了高昂的成本之外，它並不能帶來更加愉悅的觀影體驗，也沒有辦法吸引更多的人掏錢。”
“我真的不覺得你給出的第二個選項是理智的。”
“所以，不好意思，我拒絕。我們還是按照之前的合同，好好拍電影吧。”
在陳諾眼中，邁克爾•斯蘭還是一如既往的振振有詞，也是一如既往的.stupid蠢！。
其實目前六大之中的高層，也大多都是這種貨色。
鼠目寸光，墨守成規。
但耐不住人家一把手牛逼。
華納兄弟的巴里梅耶，環球的羅恩梅耶爾，包括那個20世紀福克斯那位眼光獨具，投資了《阿凡達》的吉姆吉安羅普洛斯。
哪個不是一時豪杰。
唉，反觀……
克里斯托弗•諾蘭道︰“不，邁克爾，你錯了。我以前的想法跟你一樣。但這次詹姆斯說服了我。”
“他發明了一種全新的3d攝影機和一種全新的虛擬攝影機系統，由此做出來的電影，跟之前的那些3d影片完全不同，給了我相當大的震撼。”
“如果不是這樣，我也不會放棄膠片。”
“目前他的公司正準備把他的設備出租，如果我們需要的話，在開機前，就可以租用相關的攝影器材.”
諾蘭耐心的向華納副總裁和一屋子的高層解釋著。
看樣子，諾蘭並不是準備的兩個計劃，事實上，已經完全倒向了3d夢境的選項。
陳諾裝著認真傾听的樣子，實際上心思早就飄到了別的地方。
克里斯托弗•諾蘭和詹姆斯•卡麥隆之間的交流，可以稱得上商業電影導演的巔峰論壇了吧？
他也是真的沒有想到，他隨口的一句話，真被諾蘭給上了心。
事到如今，成了一個砸得他頭暈目眩的意外之喜。
3d電影在未來幾年里的發展，詹姆斯卡梅隆都不可能有他清楚。
今年12月，《阿凡達》將會宛如天神下凡一般，在極短的時間里，以摧枯拉朽的態勢。改變整個電影世界看待3d電影以及imax影院的方式。
從明年開始，是人是鬼拍個電影，都會把自己打上3d電影的標簽。
2010年整整一年，商業電影市場會有不知道多少用普通攝像機拍完，後期添加一兩個3d場景的偽3d電影。比如那什麼捉妖記。
但是，觀眾還紛紛慷慨解囊。
“哪怕詹姆斯•卡梅隆所創造的一切真的有那麼棒，但是我也要提醒你，它擁有高昂的制作成本。克里斯托弗，我敢跟你打賭，這最終會讓20世紀福克斯吃盡苦頭……”
邁克爾的呱噪聲在陳諾的耳邊滑過，並沒有打擾到他的思緒。
上一世《盜夢空間》空間的具體票房是多少？
他記不得準確的數字。
這一世如果拍2d版本的話，最後票房又可能賣多少？
他更沒有辦法預測。
8億？
10億？
不過，不管多少，陳諾都覺得，如果插上3d和imax這一對翅膀，
《盜夢空間》都能像潘多拉星球上的巨龍。
哪怕已經站在山巔之上，也能向天展翅翱翔。
因為《盜夢空間》真的非常非常非常適合3d敘事啊。
而且等它推出的時候，大約是會等到2010年年末了。
那個時候，全世界的觀眾估計被那些假冒偽劣的3D電影割了一遍又一遍。
心灰意冷之時，
突然，繼承了阿凡達正宗的3d血統的《盜夢空間》在全世界面前亮相，那會是什麼效果？
當盜夢空間的劇情，和阿凡達的3d視覺效果組合起來，又是什麼概念？
這麼說吧，
全世界還有任何一部電影，比它更值得去電影院刷上三遍的嗎？
從20042024。
有嗎？
過了一會兒，諾蘭和邁克爾斯蘭之間的爭辯終于告一段落了。
無論諾蘭還是邁克爾斯蘭等華納高層，都把目光投了過來。
邁克爾斯蘭微笑道︰“陳，你的意見是什麼？這件事是你引起的，現在克里斯托弗給了我們選項，那麼你呢，會選安全又順利的A，還是莫名其妙的B？”
陳諾也跟著笑起來，但沒說話。
笑著笑著，他不笑了，一臉嚴肅的沉默了一會兒。
隨後，在全場的目光注視下，淡淡道︰“邁克爾，我建議我們先行散會，休息一會。”
五分鐘之後。
華納的一間小會議室里。
齊雲天在外面守著門。
陳諾站在窗前，看著外面洛杉磯的街景。
手機在耳邊，听筒里傳來電話接通的聲音。
這個時候，張行長還沒睡。
為什麼凌晨1點過了還沒睡呢？
那當然是因為工作。
最近幾個月，張行白天當行長，晚上也不辭辛苦的找了一份兼職。
隔三差五就會去耕地。
……
張行長很敬業，真的是做一行愛一行。
哪怕是兼職，他此刻也是揮汗如雨，宛如一頭吃苦耐勞的老黃牛。
不僅是因為那半顆萬艾可給予了他強大的動力，
也是因為不久前，一家叫做易科的網絡科技公司，在他亞運支行開設了基本戶。
這一下子，張行長再次成為了很多領導眼里的紅人，
……
此刻張行長就正在干著呢，突然電話響了。
掃興嗎？當然的。
不過張行長的第一反應是嚇了一跳，因為現在響鈴的手機是他的私人手機號。
除了各路領導，極其重要的客戶，也就是他家里的黃臉婆知道。
所以不管土地的抱怨，張行長一個惡狗撲食，沖到另一邊的床頭櫃上，抓起了手機。
一看屏幕，先是愣了一下，之後立刻忘了兼職的工作，接起來。
“陳總，你好你好你好。我是張亮勇。”
“張行，很晚了，有點急事想要咨詢一下您，沒有打擾你休息吧？”
“沒有沒有，本來就正在加班。有什麼事，陳總你說。”
說真的，張行雖然身兼數職，但也只是中國銀行這龐大系統里的一個中低層干部。
什麼當今全世界最炙手可熱的社交網站facebook的1%股份，拿到銀行來做質押這種事，還是那句話，他一般只在某些金融周刊或者報紙上看到過。
這業務中行能不能做？
采取什麼方式做？
最後能做多少錢出來？
陳諾的問題一個接一個，張行心里其實是半點逼數都沒有的，但這並不耽誤他嘴上回話。
“能。”
“肯定能。”
“肯定沒問題。”
“當然不是絕對沒問題，但我覺得百分之九十沒有問題。”
一邊的土地似乎被張行此刻殺伐決斷的公牛味道吸引了，有點蠢蠢欲動的意思。
但張行牛眼一瞪，土地也不敢造次，只能放犁一馬。
“我明天早上不，我現在，我現在就匯報，陳總您稍等。”
陳諾掛了電話。
站在會議室里發了一會兒呆。
選A還是B？
我特麼有錢選B，沒錢選A，就這麼簡單。
他大概算了算，假如最終改為3d拍攝，在原有1.6億美元的制作費用之上增加8000萬美元，分攤到他身上，也就是4000萬，再加上後期那5000萬美元的宣傳預算。
他目前的缺口已經高達9000萬美金，還是cash現金。
哪怕他回去抱著老爹的大腿哭，也哭不出來這麼多錢。
陳必成雖然最近的房子銷售不錯，但陳諾估計，按照房地產商的運作模式。
現在手里能拿出來借他的現金頂多不會超過3個億。
要在這個時候立刻為他湊個5000萬美元，都要來給房子來一波打折大促才行。
9000萬美元？
老陳只能傾家蕩產去賣地！
現在嘛，應該還沒到那個地步。
第一選擇還是找銀行想辦法。
幸好他獅子大開口，用交易的藝術騙來了1%FB股份的期權。
扎克伯格說，他如果真的缺錢，雪莉索德伯格可以為他尋找美利堅銀行的金融支持。
但陳諾覺得，把這份期權放在美國人的手里？
要是真的質押期到了，他拿不出錢來，這股份成了銀行的。那三年之後，美國佬不是臉都要笑爛？
陳諾可不是什麼滿清皇太後。
他的觀點是肉爛也要爛在鍋里。便宜美國銀行，不如便宜中國銀行。
中國銀行做不出來，才考慮第二選項。
所以他的第一個電話，就打給了老熟人。
過了一會兒，張行的電話回過來了。
電話里的情況听上去還不錯。
張行長的回答是，現在時間太晚了，領導在沒有深入了解之前，也無法給出一個肯定的答復。但是，要張行給陳諾這邊轉達一句話，那就是思想是開放的，步伐是堅定的。
話說到這，中國人都听得懂。
陳諾心里也算是有點底了。
哪怕9000萬貸不下來，7000萬應該問題不大。
可能還有個1000萬到2000萬美元左右的小缺口。
這點錢，其實解決起來就簡單了。
找老陳支援支援，那應該沒有任何問題。
不過，陳諾稍一思考，覺得還是算了。
因為風聲之後，他也是真的徹底改掉了吃獨食的壞習慣。
于是他又撥出了另外一個電話。
相對于張行來說，韓三屏韓總的兼職其實更多，不過今晚他恰好是卸下了重擔，在家中休養腎息的一天。
接到陳諾電話的時候，不免就有一些從睡夢當中被人吵醒的起床氣。
“……所以，不好意思韓總，確實是事情比較緊急，所以才這麼晚打擾你。所以，您這邊覺得怎麼樣，有意向麼？”
韓三屏听完前因後果，呵呵道︰“小陳啊，感謝你在這個時候還想著我們中影。謝謝，不管怎麼樣，這份情我代表中影集團，記下了。不過你說的這事兒我們還是不參與了。畢竟上次我們董事會已經通過決議。你要不問問別人？”
“………哎，沒有沒有，沒有打擾，只是不好意思，這事兒確實幫不到你……好好好，再見。”
掛了電話，一旁睡覺的老伴迷迷糊糊的問道︰“誰啊，這麼晚了，有什麼事白天說不成麼？”
韓三屏道︰“年輕人，不懂事。好了，睡吧。”
韓三屏也重新躺了下去。
睡在枕頭上，不免有點好笑。
叫你回國來參加個首映禮都推三阻四。現在遇到事兒了，缺錢了，知道三更半夜打電話來找我韓三了？
膽大包天去和華納合作，呵呵，現在知道厲害了？
人家要追加投資，結果沒法子了，來找自己幫忙，可那口氣還半點不軟，一點不像求人辦事，好像還是讓這邊佔了便宜。
問中影有沒有再次入股的意向，還說什麼願意拿個幾千萬的份額出來，有錢大家賺。
呵呵。
大家賺？
算了，這個錢嘛，中影就不賺了。你有本事，你自己賺去吧。
韓三屏帶著一絲洞如觀火的笑意，重新進入了夢鄉。
在大洋的彼岸，陳諾嘆了口氣。
哪怕韓總之前放過一次他的鴿子，但後來雙方其實相處的還不錯，包括《無人區》的共同投資，以及兩家公司戰略合作協議的達成，所以，他也覺得不妨再問問。
結果沒想到……
人家一副把他當叫花子的口氣。
看來還是回去找老陳拿錢吧。
陳諾正準備出門去開會，手搭在門把上，突然又想起一個公司一個人來。
不過這個人他不熟悉。但是，他知道，這人和華納兄弟這邊的關系其實不錯。
而這家公司才算是國內影視圈真正的資本巨鱷。除了影視之外，還有遍布各行各業的其他業務。相比較起規模來，中影都只能膛乎其後。
什麼華藝唐人，更是跟人提鞋都不配。
現在時間會不會有點晚了？
應該沒事。
那位集團董事長應該也是個勤快人。
那干脆趁熱打鐵問問吧。
……
“我建議，今天的會就開到這里。”
重新聚在會議室的眾人，屁股還沒有坐穩，就听到陳諾冷不丁的來了這麼一句。
面對會議室眾人的目光，他面不改色的說道︰“邁克爾，我已經決定好了。請你轉告梅耶先生，在這件事上，我選plan B。我想要制作一部3D《盜夢空間》。”
邁克爾•斯蘭愣住了，“陳，你知道你在說什麼？”
“當然。”
“哪怕追加8000萬美元的制作費？”
“8000萬，是的。”
邁克爾•斯蘭一臉不可思議道︰“陳，為了詹姆斯•卡梅隆的那一堆破爛玩意兒？我的上帝，你那邊多出4000萬。你有那麼多錢，為什麼不去巴勒比海買個小島？而是要把它丟進去水里！？”
“或許是因為，島也是在水里。”
陳諾笑了一下，“別生氣，我開玩笑的，邁克爾。其實，如果你們華納不願意承擔這麼大的風險，我也為你們找到了一家有此意向的中國公司，他們听說我們的計劃之後，對此很感興趣，也願意作為追加投資人參與進來。”
“誰？不會又是中國電影集團吧？”
“不不不。不過，也是你們在中國的合作對象，中國橫店集團。”
……
……
“中國橫店集團，煥然一新影視，華納兄弟電影昨日在洛杉磯簽訂了合作協議，共同投資即將開機的陳諾主演的科幻新片。”
“事後，橫店集團董事長徐永桉在接受記者采訪中表示，橫店影視公司很榮幸有這個機會參與到這部電影中來。這意味著橫店影視正式登上了國際化的舞台……”
當韓三屏在報紙上看到這一則新聞的時候，嘴里含著的一口茶半天都沒有咽下去。
猶豫了一會，還是直接拿起了手機，撥了個號。
“徐董，你好你好，有個事……你回國沒？”
電話那邊的聲音中氣十足，“韓董，我回來了。現在剛落地呢，還在飛機上。有什麼事你說吧……喂，小李，你過來把這盤子收一下。”
韓三屏道︰“呵呵，沒事。我只是剛才看到新聞，說你去美國跟華納還有陳諾他們一起簽了協議。那個片子，你們投了？”
“對，我們投了！”
听到那邊毫不遲疑的聲音，連一句解釋都沒有，韓三屏呵呵笑道︰“呵呵，原來徐董你們當初是有不同意見啊？”
“沒有啊。我啊，其實一直都覺得這個片子可以做。但是你們中影不想做。我也是願賭服輸，既然說了韓董你做主，那就你做主，也就算了。沒想到，現在居然又有了一次機會，所以，我也就當仁不讓了。哈哈哈哈哈。”
“韓董，你這總不會怪我吧？我听陳諾說，他可是第一個給你打的電話，你還叫他去問問別人。對吧？”
韓三屏強笑道︰“對，他是跟我說了。我覺得風險太大，沒敢輕舉妄動。制片投資規模本來就不小，現在為了做成什麼3d電影，居然準備從1.6億漲到2.4個億。呵呵，我真看不懂，不理解……”
話沒說完，就被打斷了，“韓總，呵呵，你消息過時了，最後我們這部片子的制片預算是從1.6億，漲到了2.6個億。”
“.2.6億！？”
“對，增加了一億美金。”
“不過，最後我們橫店也只投了6000萬，有4000萬是陳諾那個小伙子自己追投的。”
韓三屏頓時大吃一驚，“他又出了4000萬美金？”
話筒里的聲音也頗為感慨，“對。沒想到吧？我也沒想到。”
“那天他跟我打電話的時候，我還以為是華納想增加投資，他沒錢了，來找我幫忙。”
“結果你猜怎麼著？”
“原來是他要追加投資，結果華納兄弟沒錢了。他找我們，是給華納兄弟幫忙來了。”
“這麼一個年輕演員，在這麼大規模的一個電影里，已經成了最大的投資人。他一個人現在佔了45%的份額，我們佔了15%，華納佔了35%。”
“按照這份資金實力來看，我覺得這小伙子在演員里，還真是國內第一人。”
“現在這電影的制作成本，已經是全球有史以來最高的了。”
“韓總啊，不瞞你說，我心里很忐忑啊，不知道最後的結果怎麼樣。不會我這6000萬美金，真的打了水漂吧，哈哈哈……”
听到徐永桉的笑聲，韓三屏心里不由得又酸又漲。
全球有史以來制作成本最高的一部電影。
這名頭雖然說起來，什麼都不是，只透露著一股人傻錢多的味道。
可為什麼就這麼讓人不舒服呢？
陳諾居然是給華納找資金？他哪來的這麼多錢？
韓三屏滿心疑惑，但依舊努力笑起來，說著場面話道︰“徐董，應該不會虧太多。畢竟，陳諾的票房號召力還是不錯的。”
“哎，希望如此。畢竟這也是我們橫店集團影視資本出海的第一步，希望能夠開個好頭啊，不然我們家老爺子那邊，可不太好說話啊，到時候說我敗家，我可怎麼辦啊哈哈哈哈哈……”
口口聲聲說怕虧，但徐永桉的笑聲一直就沒停過。
韓三屏真覺得這人笑起來的聲音，是如此的刺耳。
他心里一陣又一陣的煩躁，甚至隱隱預約還有點悔意。
不過，他又細細一想。
這個電影，尤其是在追加投資之後，大虧的可能性可以說是百分之百了。
因為稍微心算一下就能知道，這麼高的制作成本，再加後期的宣傳費用。
可能全球票房賣上10億美元，才能算回本。
真要說賺錢，至少要是另外一個黑暗騎士，甚至是必須超越黑暗騎士才行。
呵呵，可能嗎？
再厲害的導演，再巔峰期的演員，真就能一部又一部的打破記錄震驚全球？
尤其這次還是一部什麼3D電影？
所以，他到底在難受個什麼勁？
他應該感到高興才對。
理智的避開了一個大坑，避免了國家資金的虧損，為自己的職業生涯又增添了一份功績。
到時候這片子上映，不盡如人意的時候，也是輪到自己是上是下的關鍵期，赫然就是一份沉甸甸的功勞。
韓三屏這麼一想，總算心里好受多了。
在電話里的語氣也恢復了平靜，笑說道︰“徐董，不管怎麼樣，祝你們橫店集團這次出海投資馬到成功。希望是我看走眼了吧。哈哈。”
“謝謝，謝謝韓總，過段時間我去京城找你吃飯。畢竟要不是您，我們也沒這個機會哈哈。”
韓三平听對方這麼一說，又不舒服了，不咸不淡的說道︰“徐董這口氣，好像很有信心啊？”
徐永桉在那邊帶著笑意說道︰“沒有沒有。只是呢，我們老爺子03年交班給我的時候，說過一句話。”
“做生意就像玩百家樂，最要緊不是自己手里有什麼牌，而是跟著贏家下注。”
“而我如果沒有記錯的話，陳諾這個年輕人，迄今為止還沒輸過，韓董，對吧？哈哈哈。”
ps︰
昨晚改著改著睡著了。sorr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