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的,心動了怎麼辦?
但馬嫣然這個女人一旦沾染上,肯定惹得一身腥。
否則真想試試這個包你滿意,到底有多令人滿意,到底是上下哪個地方能讓人如此滿意。
不過現在,他只能嘆了口氣,說道︰“我跟李老師真開不了這�口。除了這個,要是別的方面我能幫你,你盡管說。”
“陳諾,我們別在這兒說了行嗎?我們換個地方,我請你吃飯,咱們邊吃邊聊。”
“唔,吃飯就不用了,我約了人。”
陳諾道︰“我知道你想進電影學院,我也是一樣。但我跟李老師是真沒有什麼特別的關系,你不要再把心思放我身上了,好好準備,我覺得�A芐小N以劑巳順苑梗 蒞蕁!彼低晁 裁壞嚷礞倘凰凳裁矗 苯幼 恕 br />
馬嫣然站在原地,看著陳諾的背影,臉色很難看。
“我說了,找他沒用。”一個男生走了過來,中分頭,細眼長眉,一口京片子。
馬嫣然看他︰“怎麼,你很開心?”
“……你能考上的,何必去求他?”
馬嫣然嫣然一笑,而後冷冷道︰“潘悅,我再說一次,以後我的事你少管!”
說完,她一把將他推開,徑直走了。
潘悅站在原地,望著陳諾離開的方向,臉色時青時白,眼神里又是憤恨又是嫉妒,最後往地上啐了一口,也離開了。
陳諾不知道他走之後的事,他正趕往一家附近的牛排館。
今天他是真的約了人一起吃飯。
剛進門,角落里就有一個五顏六色的人站了起來,朝他招了招手︰“這兒~”
為什麼說五顏六色呢,因為他的手指甲每一根都染了不同顏色的指甲油,招手的時候,就好像有一道彩虹在空中跳躍。他大約二十多歲,長得很俊俏,留著一頭刺蝟似的短發,全部染成了淡金色,看上去非常吸楮。至少陳諾就看到周圍起碼五個座位上的人,都齊刷刷的扭過頭去在看他。
陳諾還記得第一次見面的時候,這位花枝招展的美人特別得意的說︰“十個手指頭,十種顏色。赤橙黃綠青藍紫,還有粉棕黑,花了我不少功夫才把指甲油買齊呢。你說好不好看。”
當時陳諾覺得這個人的時尚品味與自己有某些共通之處,于是和他簽了約,做了自己的經紀人。
李邇對陳諾的這個決定,一直很有意見。
“怎麼這麼慢,都等你老半天了。”陳諾剛落座,就听到對方抱怨道。
陳諾邊脫掉外套,一邊說道︰“李老師找我說了點事,耽誤了會。”
男人愣了一下,道︰“她又找你說什麼?又叫你和我解約?”
陳諾搖搖頭道︰“不是,放心吧,是考試的事兒。”
男人松了口氣︰“嘿,要我說你就別讀了,那個破學校有什麼意思。咱們直接接戲賺錢去啊,何必去浪費四年青春?”
陳諾翻著菜單,頭也沒抬,道︰“這話你有種跟你媽說一遍。”
“我媽怎麼了,我媽她在我也這麼說。我不就翻了一下她手機嗎,這幾天天天念叨個不停,我都頭疼死了。哎喲。”
沒錯,這位五顏六色的彩虹青年,正是李邇的唯一的兒子,或者說閨女也行——
姓齊,名雲天。
李邇從小就把他送到國外念書,大學畢業了也一直在國外工作,直到去年,李邇她父親也就是齊雲天的外公生病,李邇就要他把國外的工作辭掉回國來。
然後,等齊雲天回來,才發現以他現在特立獨行的這副模樣,真是舉步維艱,連工作都找不到,可任李邇怎麼說,齊雲天依舊不願意改變,于是這麼僵持著在家中啃老。
這次,李邇在家里打電話給陳諾問經紀人的時候,被齊雲天無意中給听到了,于是就動了心,偷偷的在李邇手機里翻出了陳諾的電話。
“別吊胃口,那邊怎麼說?”
齊雲天從身邊的包里拿出一份合同,得意的說道︰“手到擒來,五萬八,稅後!”
陳諾啊了一聲,道︰“那八千塊怎麼談下來的?”
齊雲天把合同遞給他,笑嘻嘻的說道︰“四個字,死纏爛打。反正我的時間不值錢,就磨唄,有空調有帥哥還有免費茶水喝,我急什麼?”
這一次,齊雲天正是作為經紀人,去那位劉總的制片公司簽訂陳諾的演出合同,兩人事前商量的是喊價八萬,心理價五萬塊,最少不得低于三萬,沒想到齊雲天去談了一個五萬八,比兩人的心理價還多了八千。
陳諾一邊看合同,一邊說道︰“要是我的話,就找一堆美女圍著你,看你走不走。”
齊雲天呵呵道︰“幸好不是每個人都像你那麼壞。”
“1月5號就要進組培訓?這麼快嗎?”
“嗯,歌舞片嘛,要你去練舞,我也給他們說了,你過完年就要準備高考。他們就說你的戲份本來就安排在前面,年前會把你的戲份拍完。我算了算,一切順利的話,你只用去一個月,五萬八,還不錯了。”
看著陳諾驚訝的表情,齊雲天笑了笑,說道︰“別這麼吃驚,你這個角色沒什麼戲份,當然拍的快。對了,你知道你的戲在哪拍嗎?”
“哪兒?”
“上海。哇塞,我給你說,我最喜歡去上海吃好吃的,比京城可多多了……”
“冷靜點,咱們先點餐,”
“所以我已經點了。388一份的戰斧牛排,兩份。AA。”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