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鬼夫人看著他,嘴角饒出一抹難以琢磨的笑容,道︰“我憑什麼要讓你走?”
笑容中,帶著世事難料的奸笑!
旋即,徐聖果斷自身實力全開,將體內的焚天之火釋放!
場中氣氛微妙,然而此時的徐聖早已不是方才,如今的他,可是大乘境且擁有焚天之火!
其破壞程度若是真到魚死網破之際,哪怕面對老虎他都能崩下兩顆牙齒!
一旁的魔神眼中復雜的看向百鬼夫人,自己壓根不知道為什麼好端端的計劃卻在此刻出爾反爾!
然而這時,百鬼夫人的臉上卻出現一抹羞紅,她看著徐聖走上前去,然後踮起腳尖靠近對方臉頰,親了了上去!
“啵!”
霎那間,眾人驚愕!
身旁的鬼瑤兒本以為這會是一場惡戰,沒曾想轉折來的如此之快!
徐聖也愣住了,好端端的,這女人為何親自己一口!
百鬼夫人回到面前,看著他道︰“不愧是我的男人,下次我希望你依舊能拿出這種不怕死的本事。放心,我們還會再見!”
說罷,只見她化作一道白煙消失在場中。
徐聖冷著看向魔神道︰“這都是你們商量好的?”
魔神搖了搖頭,對徐聖說︰“我不清楚,不過現在,她應該回到陰婚隊伍里。”
突然,耳邊傳來陣陣搖鈴聲,那是陰婚隊伍啟程後才回發出的聲響。
即便在地牢內依舊能听見耳邊回響。
她走了!
……
回到學院,這一路上也沒閑著,斬殺萬魔,此刻徐聖的擊殺量已然來到五百。
魔神對于這件事不過睜一只眼閉一只眼,怎麼說徐聖背後還有個百鬼夫人撐腰,他可不敢找對方算賬。
但令徐聖匪夷所思的,還是在魔郡都時百鬼夫人和自己說過的話。
什麼叫我們還會再見?
一旁的鬼瑤兒看出他的心思,出聲道︰“你已經入了她的圈套。”
徐聖看去一眼道︰“你是說那百鬼王?”
鬼瑤兒點頭說道︰“如今焚天之火兩層在我們手上,接下來他的目標應該就是你我二人!”
“不過你還是有機會的,在沒成婚前,百鬼王哪也去不了,只能在鬼郡都里呆著準備接親。”
“讓我想想……剛過魔郡都,至少還有……一個月!”
一個月!
這時間也太倉促了一些!
半個月自己才到大乘境,一個月怎麼說也到不了百鬼王那般強大的實力,除非開掛!
能夠讓自己一飛沖天!
或者說……焚天之火!
想到這,徐聖看著她道︰“你的那一份能不能給我?”
此言一出,鬼瑤兒頓時警惕的看著他,眼中的不敢置信,與憤怒交織在一起!
徐聖停下腳步說道︰“不能嗎?”
唯有及其四份,才能後獲得完整的焚天之火,自己的九轉玄火鼎才可得以提升。
魔郡都的一份便讓自己精進數分,若是將後面其他三分都拿在手中,到時候自己的實力,就連百鬼王都要忌憚!
然而,鬼瑤兒卻不這麼想!
她死死盯著徐聖說道︰“你可知這焚天之火于我而言有什麼意義存在?”
徐聖搖了搖頭,他並不知。
見到對方真摯的目光,鬼瑤兒這才相信徐聖並不是為了奪取,旋即說道,
“我之所以能夠活三千年,不是因為我是鬼嬰,而是我體內的焚天之火!”
徐聖聞言突然有絲明白,有著難以置信的看著鬼瑤兒說道︰“你與它融為一體了?”
鬼瑤兒道︰“沒錯!”
“嘶!”
听聞徐聖整個人一怔,倒吸一口涼氣,也就是說,若是將焚天之火從鬼瑤兒的體內抽出,對方則會瞬間死去!
他趕忙道︰“抱歉,我並不知道!”
鬼瑤兒擺了擺手,讓他別放在心上。
走在學院的路上,招生的老頭忽然叫住徐聖。
徐聖轉身看去,道︰“前輩何事?”
老頭嬉皮笑臉的走來道︰“什麼前輩不前輩的,我就一臭看大門的!”
徐聖笑笑,並未接下這句話。
然後老頭繼續道︰“你小子剛來學院不久,就擊殺五百只萬魔,院長對此事很看重,讓我通知你一聲,去他辦公室!”
一听是蒼松院長喚自己,徐聖頓時來了精神!
自己這些天的付出,總算迎來了回報!
他看去鬼瑤兒一眼,後者心領神會,說道︰“去吧,我先回屋子。”
說罷,鬼瑤兒頭也不回的離開。
徐聖一路跟著老頭來到院長的屋子,站在門口,老頭似乎有事不好開口。
徐聖打破窗戶紙問道︰“前輩,有什麼話您就說吧。”
老頭嘿嘿一笑道︰“平時我這老家伙沒啥機會見到他,想托你一嘴,就說我招生處能不能降下一些指標。實在是招不到人!”
招不到人找自己做什麼?
但此事徐聖也不知該如何拒絕,只能硬頭皮說道︰“行,待會我與他老人家說上一嘴!”
說完,老頭興高采烈的離開。
徐聖見其走後,看著院長屋前大門,伸手一陣敲。
咚咚咚!
然而半響過後,卻絲毫沒有傳來任何聲音。
徐聖站在門前陣陣琢磨,自言道︰“難道不在?”
隨後他試探性的推門,卻發現門居然沒有上鎖!然後走進去一看,里面的確空無一人!
看樣子,是想讓自己在此等候。
走進屋內目光掃視陳設,發現干淨的很,唯獨一塊勛章引起徐聖注意。
走上前將其拿起,發現這塊牌子,上面竟然刻著武戰域的名字!
曾經蒼松也是其中一員,但在那場人鬼大戰後,武戰域慘敗,導致對方為保學院,最終選擇臣服百鬼。
事到如今,這麼多年過去,蒼松也在人郡都內背上反叛的罵名。
不過,自從進入學院後,徐聖對蒼松院長的名聲有很大的改觀。
至少在學院內,這里的學生都很痛恨百鬼,從鬼瑤兒的身份就能看出,平日里蒼松並未松懈。
只是學生較少。
嘎吱一聲。
忽然間,屋內的大門打開,徐聖轉身將牌子緊握在手中,一人走進。
那人看著他手里的牌子,說道,
“一塊塵封已久的東西有什麼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