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中的耳鬢廝磨不一會就讓兩人激情難耐了,很快兩人就抱在了一起。他還從未跟女人在浴缸里共浴愛河,新鮮的感覺立刻就讓佟泰來興奮起來。酒後的兩個人都有些亢奮,兩人緊緊地抱在一起,品味著互相愛戀的幸福感覺。由于浴缸的面積太小,最終他們還是回到了大床上。浴後的于娜娜通體粉白如雪,看到這一切,佟泰來不由心血來潮,立刻跟她纏綿起來。
    于娜娜是一個生性浪漫的女人,看到佟泰來健碩的身體,她也好生喜歡。她感到他的身體真是太標準了,跟這樣的男人在一起,她的身心也感到格外舒暢。
    可就在兩個人處在癲狂狀態的時候,房間里的電話響了。本來佟泰來不想理會這個電話的,但那電話卻一直在響著,無奈,佟泰來只好離開于娜娜,走過去拿起了電話接了起來,他一听聲音就知道電話是聶芳菲打來的。
    “佟部長,你睡了嗎?”
    “我剛剛要睡。你怎麼知道我在這里休息?”
    “佟部長,真的很冒昧。我是通過勿忘我飯店的司機知道你到這家酒店休息的。這麼晚了還給你打電話,有點不好意思,可是我不打這個電話,心里似乎很不踏實,我只想跟你說,今晚能遇見你,這是我今生最高興的事,我希望你別忘了我,別忘了我們在一起跳過的舞。好了,我跟說過這些,我心里就踏實了,可以安眠到天亮了。再見,晚安!”
    聶芳菲的電話,讓佟泰來感到很意外,他能揣摩出她打這個電話的動機,那就是向他表達她的愛意。
    “泰來哥,誰來的電話啊?”
    “是市黨部的一個同事,他跟我匯報一點事。”佟泰來很從容地對于娜娜說。
    “這個人是不是有病啊,都這麼晚了,還來電話。”
    “娜娜,我們官場哪比得了你們民間,有急事時,隨時都要打電話的。”
    一個電話,讓兩人亢奮的情緒立刻就降溫了。可能是受到了電話的刺激,佟泰來的情趣立刻就消失了。見狀,于娜娜也興趣索然了。
    “娜娜,我們改日再好好地做一次,今晚時間也不早了,我明天還有一個會議,我們現在就休息吧。”
    說著,他就摟著她的嬌軀入眠了。
    第二天,兩人很早就起床了。于娜娜先走了一會,她要去市場買菜。在酒店又待了一會,佟泰來才打的到了市黨部。
    到了辦公室他剛坐下,辦公桌上的電話就響了起來。他拿出電話接起,電話是安妮打過來的。
    “泰來,我剛才又接到了一個恐嚇電話,說是讓我識相點,要不就對我不客氣了。”
    听見安妮的說話聲都有些顫抖了,佟泰來就對她說︰“安妮,你別怕,我這去泰城,你就在大廈等我吧。”
    跟安妮通完話,佟泰來的眉頭就緊蹙起來,現在他可以確認了,安妮接到的恐嚇電話一定與她在筆記里記載的那個棕色筆記本有關,看來這個棕色筆記本真的是攪動了一個重要人物的機密了,要不然安妮怎麼會接二連三地接到恐嚇電話呢?這個時候,他開始琢磨誰是棕色筆記本的主人了。聯想到安妮最近的感情變故,他最先想到了裴思遠。他感到這個棕色筆記本有可能就是裴思遠的。以安妮跟裴思遠以前的關系,她是最有機會得到裴思遠的機密的。想到這里,佟泰來不由為安妮的安全捏一把汗了,他要立刻回到泰城,把安妮接到忻州來。想到這,佟泰來就讓司機拉著他回泰城了,臨走時,他把有些著急的工作都交代給楊雨涵。
    佟泰來到泰城時,還沒到中午。到了凌宇大廈,他就直接找到了安妮。
    看到佟泰來到了,安妮一下子就撲到了他的懷里。
    看到渾身顫抖的安妮,佟泰來知道她受到了驚嚇。于是就安慰她︰“安妮,你別怕,我這不是來了嗎。”
    “泰來,給我打電話的男子,說話的聲音很凶,看起來他們已經盯住我了。”
    “安妮,你在泰城得罪過什麼人嗎?”
    “泰來,我一天都在班上,我上哪去得罪人啊。”
    “這些人之所以用電話恐嚇你,肯定你在什麼地方觸動了他們的利益,你再好好想想。”
    佟泰來此時很希望安妮跟他說出棕色筆記本的事,這樣他就可以通過一些途徑把這個棕色筆記本弄到自己的手里。
    此時,安妮的內心也很矛盾,她雖然很害怕這些恐嚇電話,但此時她還不想跟佟泰來說起棕色筆記本的事。
    看到安妮坐在那不言語了,佟泰來就對她說︰“安妮,看來你是不相信我啊,那也好,我不會為難你的。但現在這些人已經對你構成了威脅,所以我想把你接到忻州去。”
    听了佟泰來的話,安妮的心里有些內疚了。她感到自己對佟泰來隱瞞那個棕色筆記本有點做得不對。她知道,佟泰來永遠都不會害她的,對這樣的男人自己怎麼還藏著心眼呢。她又思忖了一會,就對他說︰“泰來,我手里是有一個棕色的筆記本,這是我從裴思遠家中的保險櫃里拿到的,這個棕色筆記本里記載了裴思遠很多重要的事情。”
    听著安妮的話,佟泰來就想起了安妮以前讓他聯系趙天俠的事,她一定是通過趙天俠去找廖雲飛了,利用廖雲飛的絕技,得到了這個棕色筆記本。
    看到安妮和盤托出了她的秘密,佟泰來就問安妮︰“那現在這個棕色的筆記本在哪呢?”
    “泰來,為了安全起見,我把那個棕色筆記本放到銀行的保險櫃里了。”
    看到安妮說出了棕色筆記本的去處,佟泰來的心里也很興奮。他知道一旦自己得到這個棕色筆記本,就可以做一些大文章了。現在要想在官場上縱橫捭闔,手里沒有點“金剛鑽”是不行的。
    興奮之余,佟泰來就對安妮說︰“一會我們就去銀行取那個棕色筆記本,之後我們就動身去忻州,到了忻州,你就暫時住在浠河酒店,那里離市黨部很近,便于我們聯絡。”
    說完,佟泰來讓安妮在辦公室等他一會,他要去找曲曉麗安排一下大廈的工作。
    看到佟泰來來了,曲曉麗就立刻抱住了他︰“泰來,你是什麼時候回來的?”
    佟泰來看著眼前體態窈窕的女人,有些歉意地對她說︰“曉麗,這次我回來就是想把安妮帶走,你跟她的關系鬧得很僵,我想讓她去忻州搞房地產開發,以後這大廈就由你一人負責了。不過我知道你的能力,你現在都是酒店管理專家了。”
    佟泰來說著,就俯下身跟曲曉麗親吻起來。
    吻了一會,曲曉麗就有些受不了了︰“泰來,你都多長時間不來了,我都想你了,你今天不走行嗎?”
    看到她有些焦渴的目光,佟泰來有些歉意地說︰“曉麗,今天我必須走,忻州那邊的事真是太多了,我一有時間一定回來看你,你若是想我,也可以抽時間去忻州看我。”
    跟曲曉麗交代完了事,佟泰來就離開了,他沒敢回頭看她,他知道他欠下的感情債太多了。
    佟泰來回到了安妮的辦公室,就對她說︰“安妮,一會我們先去銀行取棕色筆記本,之後我們就回家再拿一些衣物,就立刻離開泰城。”
    說完,他就跟安妮走出了凌宇大廈。
    他的司機看到佟泰來出來了,就急忙從駕駛座位上出來開車門了。
    佟泰來走出大廈,就朝四周掃視了一下,雖然只是一瞥,但看到了在停車場上有一輛形跡可疑的車輛,他看到車里面的人正在看著他們。
    這時,佟泰來感到,他和安妮已經被人盯梢了。
    看到這樣的情景,佟泰來卻顯得很鎮靜,拉著安妮的手,不動聲色地上了車。
    上了車後,佟泰來就對司機說︰“一會你開車沿泰城幾個主要街路轉一轉。”
    司機听後,就開車駛出了凌宇大廈停車場。
    這時,佟泰來借著後視鏡看到了那輛黑色的本田轎車也尾隨而來。
    要說現在的司機可不同于以往的司機了。一個司機只有能領會領導的意圖才能深得上司信任。給佟泰來開車的司機辛琦可是一個很有資歷的老司機了,他先後給三位市黨部部長開過車,所以最會揣摩上司的心思了。佟泰來剛跟他說完話,他就知道領導並不是讓他瀏覽市容,而是要甩掉什麼?
    車子駛出了凌宇大廈,司機就通過後視鏡看到了尾隨而來的那輛黑色本田轎車。這一看,他就更確定了自己的判斷。
    辛琦開車的技術在忻州市黨部是一號的。只見他極為嫻熟地駕駛著車輛,拐過了幾個街路,就把那輛黑色的本田轎車甩沒影了。
    看到車後沒有了尾巴,佟泰來就對司機說︰“現在我們就去泰城銀行。”
    到了銀行,安妮由佟泰來陪著,就去里面取那個棕色筆記本了。
    拿到了棕色筆記本,安妮就對佟泰來說︰“這個筆記本就由你保存吧,放到我手里我感到不安全。”
    佟泰來把那個棕色的筆記本放到公文包里,就跟安妮走出了銀行。
    之後,他們又去了楓林華府的家,拿了一些平時穿用的東西後,就驅車趕回忻州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