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妮給廖雲飛打電話時,他剛從麗人驚夢洗浴中心回到家。上次為簡世超辦事,簡世超給了他不少錢。有了錢,他就跑到洗浴中心去瀟灑了。听到床頭的電話響了,廖雲飛就拿起了電話,有點不耐煩地大聲問道︰“誰啊,這麼晚了還來煩我?”
    “我是安妮,我現在找你有事,你能出來一趟嗎?”
    听到了安妮的聲音,廖雲飛心里不由一動,此時,他又想起了那次在省城裴思遠的家里聞嗅她體香的美好瞬間。
    “好,那你說在哪見面吧?”
    “就到零點酒吧,我們不見不散。”
    接完了安妮的電話,廖雲飛在心里說︰“也許他跟這位安妮真的有緣分,上次印刻在他心里的香味至今仍誘惑著他的鼻息,這次她又來找他,難道自己的艷福又快到了。”
    廖雲飛來到零點酒吧的時候,已經是午夜時分了。在泰城,這家酒吧是一家唯一全天候的酒吧。雖然已經是零點了,但來這里的人依然不少。現在在泰城,不少有錢人和白領,都會選擇到酒吧來度過一段醉心的時光。這里的環境是富有曖昧色彩的。迷離的燈光,有點浮靡的爵士音樂,以及脫衣女郎子夜後時露時遮的形體表演,都讓這里充滿了巨大的誘惑力。
    廖雲飛走進了酒吧,眼楮一掃視,就看見了站在挨窗一角的安妮。
    對于安妮,廖雲飛在心里是有想法的。在他眼里,安妮是很有女人味的。他一看到她,心里就會有一種莫名的沖動。那天在省城裴思遠的家里,他和安妮在衣櫃里緊緊挨著的時候,他就曾用手輕撫了她,現在想來,他的心里仍有一種很美妙的感覺。
    “坐吧。”
    看到廖雲飛來了,安妮把他讓到了座位上。
    廖雲飛借著暗淡的燈光看了一眼安妮︰“這里談話好嗎?”
    “我們不會在這里談,一會兒就有一個雅間空出來,再等幾分鐘吧。”
    “安妮,你這麼晚了,一定是找我有急事吧?”
    “那是當然,我想讓你為我去辦一件事,至于錢,我一定會令你滿意的。”安妮說著,目光已經在廖雲飛的臉上凝滯不動了。
    就在這時,一個女服務員走來了︰“這位女士,你要的雅間空了出來,你可以去了。”
    听後,安妮就跟廖雲飛去了二樓的雅間。
    一進屋,安妮就對廖雲飛說︰“這都後半夜了,我們喝點什麼吧?”
    “那也好,就來一杯紅酒,再點一盤鹵肉拼盤吧。”
    听後,安妮就把服務員喊了進來,點了這些酒菜。
    點完了菜,安妮就微笑著對廖雲飛說︰“我今天找你來,是想讓你去為我找一件東西,事成之後,我會給你十萬元辛苦費。”
    廖雲飛听後,就問道︰“是去哪里辦事呢?”
    “就是簡世超的家,在他家的保險櫃里,有一些十分重要的照片。”
    听到安妮是讓他去簡世超的家,廖雲飛的臉色立刻就變了︰“安妮,簡世超的家我無論如何也不會去的?”
    “廖雲飛,你這是怎麼了,我一提簡世超你緊張什麼啊?”
    “安妮,實不相瞞,前一段時間,我在簡世超家里被他設計抓住過,我可不想再去他家了,這個人可不好對付。”廖雲飛當著安妮的面只說了一半真話,他沒有把簡世超雇用他去佟泰來家的事抖摟出來。他感到簡世超這個人,在錢這方面還是很大方的,對此,他從心里還很敬佩這個金主呢。
    听了安妮的話,廖雲飛接著說︰“上次要不是我師父派人把我從簡世超手下身邊救走,我現在恐怕還在人家里被囚禁著。”
    看到廖雲飛開始封門了,安妮感到事情有點棘手了。
    這個時候,她的眼前又閃現出那次在省城裴思遠家里衣櫃躲藏的情景。她知道這個廖雲飛很好色,那次在衣櫃里,廖雲飛就想吃她的豆腐。想到這里,安妮的心里忽然又有了一個主意,這個天底下,就沒有一個男人能經得起女色的誘惑,為了自己能徹底脫離簡世超,她今天是豁出去了。
    于是,安妮就朝廖雲飛笑了︰“雲飛,你今年多大了?”
    听到安妮轉移了話題,廖雲飛的緊張的神經有點松弛了下來︰“安妮,我今年已經快三十了。”
    “那你成家了嗎?”
    廖雲飛瞅了一眼安妮,有點失望地說︰“你看哪家的姑娘能瞧上我,我也沒有一個固定職業,天天就這樣在江湖上亂混,恐怕今生也找不到媳婦了。”
    安妮看了一眼廖雲飛︰“雲飛,你看我合不合你意?”
    廖雲飛听安妮這樣說,就即刻說︰“安妮,你可別逗我了,你是什麼人我可知道,我這個人再渾,但我也不會去做癩蛤蟆吃天鵝肉的事。”
    “雲飛,你今天可想錯了,我跟你說的都是真的,只要你能為我去簡世超家里找到那些照片,你就可以要我了,我心甘情願做你的女人。”
    看到安妮很認真的樣子,廖雲飛有些猶豫了︰“安妮,你說的都是真的。”
    “我這個人從不說謊話,只要你為我辦完了事,我就歸你了。”
    你別看著廖雲飛只是一個習武之人,但他對于女人也是很有研究的。這些年,他靠為別人索取秘密也沒少掙錢,但這些錢大都被他消耗在女人身上了。但時至于今,他也沒跟像安妮這樣有層次的女人有過魚水之歡。
    听了安妮的這番話,廖雲飛有點心動了。他想,古人不是說,寧可花下死做鬼也風流嗎,自己這回就豁出去了,不妨再去簡世超住的小樓走一遭,雖然他感到此行也有些風險,但好在有了上次的經歷,他已經對簡世超所住的小樓很熟悉了。
    想到這,廖雲飛就對安妮說︰“我怎麼相信你對我說的都是真話呢?”
    就在廖雲飛說話的時候,一個服務員端著一瓶紅酒和鹵肉拼盤走了進來。
    放下酒菜那個服務員就走了。
    這個時候,安妮不由走到了門口,反鎖上了門。之後,她就來到了廖雲飛的面前︰“那次,你在省里裴思遠家不是要吃我的豆腐嗎,我今天就讓你得手。”她說著,就用手解開了米色風衣的衣扣。
    這個時候,廖雲飛的眼楮都有點看直了,他感到自己這是在做夢。
    他沒想到自己會有這樣的艷福,從第一眼看到安妮, 他就對她有了非分之想,他在心里嘀咕,這個骨感小女子真的是太美了,能與這樣的女人有肌膚之親,也不枉做了一回男人。有了這樣的想法,他上次去裴思遠家,才會在衣櫃里跟安妮放肆。今天,面對活色生香的安妮,他的心砰砰地亂跳,但手卻停在那兒,他有點不相信這是真的,他知道安妮是一位很高傲的女子,怎麼可能這麼輕易地讓自己得手。
    看到雲飛有些遲疑,安妮便笑了,“怎麼,你上次的膽怎麼沒了,送上門的你都不要了?”
    听了安妮的話,雲飛一下子就伸過手來,目光也隨之變得貪婪起來。
    安妮強忍住片刻的窘態,對雲飛說︰“我沒有跟你說假話吧,我就是這樣一個講信用的女人。”安妮嘴上這樣說,可心里對這些好色的男人真是恨透了。
    廖雲飛听罷,自己的手就有點放肆了。但這個時候,他的手卻被安妮抓住了︰“雲飛,你怎麼這麼性急呢,我跟你說,只要你把我要的東西拿回來,我一定把自己全部交給你。”
    安妮此時為何要故意撩撥廖雲飛,就是想借此吊吊他的胃口。看到目的已經達到了,她就謊稱要去上廁所,讓這次短暫的親昵戛然而止了。
    看到安妮從他的懷里離去了,廖雲飛在心里說︰“安妮,既然你這樣風騷,我一定要得到你。”
    安妮不一會就回來了。這次她沒有跟廖雲飛親熱,而是坐在他的對面︰“來,雲飛,我們喝一點酒吧,既是為了我們的相聚,也是為了我們今後的開始。”
    廖雲飛現在已經被安妮撩撥得情迷意亂,听了安妮的話,就開始大口喝起酒來。看到他那有些焦灼的情緒,安妮就知道他已經同意去簡世超的家了。
    兩人喝到凌晨二點多,安妮有了一些困意,就對廖雲飛說︰“你這幾天瞅準機會就行動吧,你拿到了東西就來找我,到時,我一定會成為你的女人。”
    說完,安妮就從坤包里取出了一個銀行卡,遞給了廖雲飛。“這里面有十萬元,你先拿去吧。”
    說完,她就離開了零點酒吧。
    看著安妮搖曳的楊柳細腰,又看看手里金光閃閃的銀行卡,廖雲飛不由在心里說︰“看來命運對我也不薄,一邊是金錢,一邊又是美女,看來自己真的要交上桃花運了。”
    安妮離開酒吧後,就回家去了。她今天之所以決定以身去換取廖雲飛的行動,就是要徹底跟簡世超斷了一切關系。現在,她對簡世超已經恨之入骨。她恨不得立刻就調離市黨部去省城工作。經歷了這麼多的人生風雨,她現在感到還是裴思遠對她最好,她決心要跟他在一起。
    但這個時候,安妮已經解開了衣扣,撩起了里面咖啡色內衣的衣角,只見一片白花花的女人身子露出了邊緣。 “雲飛,你還愣著干什麼,你伸過手來摸一下,看感覺如何。”此時,安妮顯得很大方,她似乎又回想到了自己當初做陪酒女子時的事情。 廖雲飛本來就是一個好色之徒,看到安妮白潤的身子,已經控制不住了自己的情欲,一下子就伸過手來,一種軟軟的觸感讓他心都快跳出來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