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一處山谷中,
一群白人正圍坐在篝火旁,肆意地吃肉喝酒。
熊熊燃燒的篝火將他們的臉龐映照得忽明忽暗,每個人的臉上都透著凶殘和彪悍的氣息,那是一種長期在血腥殺戮中養成的狠厲。
他們大聲地喧嘩著,時不時發出陣陣哄笑,手中的酒杯不斷踫撞,酒水飛濺,仿佛完全沉浸在這放縱的氛圍之中。
這是東歐的鬼窟組織。
作為入境的幾個大型勢力之一,他們行事狠辣,手段殘忍,在這片土地上已經犯下了累累罪行。
此番已經先後獵殺了三十多個龍組隊員,其中甚至包含了一個龍組分堂的堂主。
這一連串的“戰績”,讓他們自覺收獲滿滿,愈發張狂。
他們覺得自己在這場混亂中已經佔據了上風,對龍組的實力越發輕視,完全沒有意識到危險正悄然降臨。
首領查西德仰頭灌了口白酒,辛辣的液體順著喉嚨流下,他呵呵笑道︰
“我听說昆侖已經下山了。哼,估計要不了多久就會和龍組正面交手。”
他眼中閃過一絲狡黠與期待,仿佛已經看到了龍組潰敗的場景,
“到時候龍組絕對會潰敗。咱們就趁著這個機會再多殺幾個人,然後就可以安心躲起來了!”
他的笑聲中充滿了貪婪和得意,似乎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旁邊一個屬下手里拿著滋滋冒油的烤肉,疑惑地問道︰
“老大,咱們不去找龍骨嗎?那東西不是更值錢嗎?”
他一邊說著,一邊用手抹了抹嘴角的油漬,眼神中透露出對財富的渴望。
查西德冷笑一聲,眼中滿是不屑,罵道︰
“蠢貨!龍骨這樣的東西,也是我們能插手的?那可是至強者才有可能染指的寶貝!咱們這點實力,去摻和只會死得很慘。我們趁機收取一些眼前的好處,隱蔽好自己,然後等到大戰結束,就趕緊離開這個是非之地就行了!”
查西德的語氣中帶著一種不容置疑的決斷,他深知在這個強者為尊的世界里,自己的實力還遠遠不夠去覬覦龍骨這樣的重寶。
在這個紛繁復雜的世界,每個人的想法和追求都大不相同。
查西德算是少數頗有自知之明的人,他深知自己的斤兩,不敢貿然去覬覦那傳說中的龍骨。
他更願意在這場混亂中,通過一些相對安全的手段獲取利益,然後全身而退。
“那至強者不會突然對付我們吧?”
屬下又有些擔憂地問道,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恐懼,畢竟至強者的力量是他們無法想象的。
查西德搖頭,自信地笑道︰
“至強者有至強者的事情,哪里能顧及到我們這些小角色!就目前得到的消息,龍國在西北的至強者只有劍封一,而且還被南美的紫竹青女王拖住了。至于其余的幾個至強者,據說都在提防昆侖,自顧不暇呢。他們哪里有時間來找我們的麻煩!”
查西德試圖用這樣的分析來安撫屬下的情緒,同時也給自己一種心理上的安慰。
而就在此時,
靜謐的夜空中突然傳來一陣輕微的腳步聲。
眾人循聲望去,卻見一道身影從遠處緩緩走了過來。
那是個身穿金色長裙的女孩,身姿曼妙,宛如夜空中的仙子,美得讓人挪不開眼楮。
她的步伐輕盈,每一步都仿佛帶著一種神秘的韻律,在月光的照耀下,身上的金色長裙閃爍著柔和的光芒,仿佛她本身就是一個發光體。
這正是小金龍。
為了增加獵殺的效果,李超和小金龍是分開行動的。
小金龍憑借著自己獨特的能力和優勢,在這片區域尋找著獵物。
一開始的時候,鬼窟的人還有些發愣,似乎被這突如其來的美麗身影給驚呆了。
但隨即,
人群中就爆發出一陣狂歡聲。
要知道,
這些人如今出來行動已經有段時間了,日夜在這片荒山野嶺里穿梭,過著刀口舔血的日子,早就憋悶得不行。
而且此番出來的修行者,基本上都是男人,連個能發泄的地方都沒有。
如今在這樣一個靜謐的夜晚,突然間遇到一個落單的女人,那種感覺,就如同一群餓壞了的狼見到了一只毫無防備的綿羊,瞬間激發了他們內心深處的獸性。
他們開始吹起口哨,說著一些不堪入耳的話,一步步朝著小金龍靠近。
唯獨首領查西德覺察到了不妙。
他常年在江湖上摸爬滾打,直覺告訴他,事情沒有那麼簡單。
可還不等他開口提醒,就看到小金龍抬起手掌,朝著前方輕輕拍去。
剎那間,
一道恐怖的金光呼嘯而出,如同洶涌的洪流,瞬間充斥了整個空間。
那金光耀眼奪目,仿佛太陽突然降臨,刺得人眼楮生疼。
整個鬼窟組織的人先是一愣,旋即哄堂大笑起來。
這女孩一句話都不說就出手?
這麼狂妄嗎?
真以為他們鬼窟組織是吃素的?
畢竟在他們看來,自己這邊這麼多人,對付一個看起來嬌弱的女孩,那還不是手到擒來。
他們完全沒有意識到這看似柔弱的女孩所蘊含的巨大力量。
結果幾秒後他們就發現,自己似乎想錯了。
頭頂的那片金光一開始並不大,但在短短數秒的時間內,就以驚人的速度膨脹,眨眼間就達到了一個籃球場那麼大,如同一座巍峨的金山,帶著千鈞之力,朝著他們狠狠壓來。
那金色的光芒仿佛有生命一般,不斷翻滾涌動,發出陣陣轟鳴聲,仿佛要將一切都碾碎。
望著頭頂那遮天蔽日的金色光芒,查西德震驚得說不出話來,心中充滿了恐懼與絕望。
也只有在這個時候,他才驟然間想到來人的身份。
這……
這是東方那條可以化形的妖獸!
可是,
一切都已經太晚了。
他試圖呼喊屬下們趕緊躲避,但喉嚨像是被什麼東西哽住了,根本發不出聲音。
幾十秒後,金光漸漸消散,如同潮水退去。
留下的,是一地橫七豎八的尸體。
鬼窟組織的成員們,甚至來不及發出一聲慘叫,就被那強大的力量碾壓致死。
他們的身體扭曲變形,死狀淒慘,仿佛在訴說著他們的無知和狂妄。
小金龍只是淡淡地看了一眼這片狼藉,眼神中沒有絲毫波瀾,仿佛只是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
然後,
她輕輕轉身,邁著優雅的步伐,消失在了夜色之中。
她的身影漸漸融入黑暗,仿佛從未出現過一般,但那一地的尸體卻證明了剛剛發生的殘酷一幕。
而隨著李超與小金龍的出手,在昆侖山脈邊緣的位置,也有兩道光芒沖天而起。
其中一道光芒中,顯現出一個女人的身影。
這女人身材頗為豐滿,一頭棕色的長發被辮成諸多長短不一的辮子,那些辮子在風中肆意飄動,遠遠看去,給人的感覺,仿佛是諸多吐著信子的小蛇,透著一種詭異的氣息。
她便是南美至強者紫竹青女王,此刻她正目光冰冷地注視著遠方,似乎在尋找著什麼。
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種犀利和警惕,仿佛察覺到了有什麼不同尋常的事情發生。
而另外一道身影,是個黑人。
他十分魁梧,身高足有兩米多,宛如一座鐵塔般矗立在那里。
其赤著的上半身布滿了各種奇異的線條,這些線條不知道用什麼東西刻畫上去的,在黑夜中居然閃爍著五顏六色的光澤,怪異中帶著一種令人窒息的恐怖感。
就仿佛叢林里的毒物,越絢麗,往往越可怕。
他靜靜地站在那里,周身散發著強大的氣場,似乎在等待著什麼時機,準備隨時加入這場混亂的戰局。
他來自魔神島,是所謂魔神手下的第一悍將。
魔神,作為四大老怪物之一,在這風雲變幻的局勢下,終于再也忍不住,派出了自己的得力手下前來入局。
魔神島一直隱藏在神秘的迷霧之中,島上終年被濃厚的霧氣所籠罩,仿佛與外界隔絕。
島上的人各個實力非凡,手段詭異,他們修習著獨特的功法,行事風格讓人捉摸不透。
而這位第一悍將,更是其中的佼佼者,渾身散發著一種讓人膽寒的氣息,仿佛他所到之處,空氣都會為之凝結。
黑夜中,戰斗的轟鳴聲如雷霆般響徹。
那恐怖的聲音,在昆侖山脈周圍瘋狂地環繞,仿佛無數頭猛獸在咆哮,久久不絕。
每一聲轟鳴都伴隨著靈力的激蕩,讓大地都為之顫抖,仿佛整個世界都在這股力量的沖擊下搖搖欲墜。
一道道光芒在夜空中閃爍,如同流星般劃過,那是修煉者們在施展法術,進行著殊死搏斗。
法術的光芒交織在一起,將夜空映照得五彩斑斕,卻又透著無盡的凶險。
血腥的氣息在空氣中彌漫開來,混合著泥土的味道,讓人聞之欲嘔。
那股血腥氣濃郁得仿佛實質化一般,令人窒息,仿佛在訴說著這場戰斗的殘酷與慘烈。
夜幕之下,
一身白袍的逍遙子背負雙手,傲然站立在山巒之上。
他眯著眼楮,望著遠處那閃爍的光芒,自言自語道︰
“看樣子,龍組已經來了!決戰就要開啟,這連綿的昆侖山,就是你們的墳墓啊!”
他的聲音低沉而陰冷,仿佛從九幽地獄傳來,帶著無盡的殺意。
他那消瘦的臉上,顴骨高聳,眼神中透露出一種自負與決絕。
在他看來,龍組此番插翅難逃,昆侖的底蘊加上各方勢力的聯合,足以將龍組徹底覆滅。
他似乎已經看到了龍組被消滅後的場景,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絲得意的笑容。
……
與此同時。
李家堡後山,一片靜謐。
半山腰中,那個平靜了許久的山洞內,裂縫處突然間亮起淡淡的光澤。
緊接著,
一股陰森的妖風呼嘯而起,如同一頭憤怒的野獸在嘶吼,瞬間席卷了整個山洞。
隨著妖風的肆虐,居然從裂縫中探出一個碗口大小的白色蟒蛇的頭顱。
這顆頭顱上,鱗片閃爍著冰冷的光澤,宛如打磨過的寒冰,透著一股寒意。
兩顆豎瞳猶如幽綠色的火焰,散發著詭異的光芒,仿佛能看穿黑暗中的一切。
那光芒仿佛帶著一種魔力,讓人望而生畏,心生寒意。
在這個頭顱出現的瞬間,刻畫在山洞內部的那些線條突然間明亮起來。
原本暗淡的線條仿佛被注入了強大的力量,迅速連接在一起,然後化為一張金光燦燦的大網,對著蛇頭凶狠地籠罩而去。
這些線條,是多年前李家堡的先輩們為了封印這頭妖獸而刻畫的,雖歷經歲月的侵蝕,但仍殘留著一絲威力。
先輩們施展封印之術時,想必耗費了巨大的心血,那些線條中蘊含著他們的意志與力量,即便歲月流轉,仍在堅守著最後的防線。
然而,
明顯可以看出來,這張大網有些殘缺。
估計是因為這些年山洞內刻畫的線條受到風雨的侵蝕,暗淡風化,導致威力大減。
看到大網落下,這條蟒蛇的豎瞳里明顯露出一抹人性化的緊張,它本能地感覺到了危險,欲要退縮回去。
它的身體微微顫抖,似乎在權衡著是否要冒險前進。
但它仔細感知了一下,就發現這張大網的威力明顯不足,似乎並不能對它造成致命的威脅。
它那敏銳的感知力告訴它,眼前的危機並非不可逾越。
在察覺之後,那抹緊張頓時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種貪婪與凶狠。
它的身軀不退反進,更是朝外再次探出幾分,與這張大網直接撞在了一起。
金色的大網瞬間籠罩在這條白色蟒蛇的身體之上,網與蛇身接觸的瞬間,其身上的蛇鱗蓬發出無數火星,仿佛是在進行一場激烈的抗爭。
那火星四濺的場景,猶如一場小型的煙火表演,卻又充滿了危險的氣息。
而這條蟒蛇沒有絲毫退縮之意,身體更是繼續沿著裂縫向外探出,它擺動身軀,力量不斷爆發,試圖掙脫這束縛它多年的封印。
它的身體如同一根堅韌的彈簧,不斷扭動掙扎,每一次發力都帶著強大的沖擊力。
金色的大網最初還能憑借著殘留的力量束縛一些,但隨著蛇軀的持續變大,以及蟒蛇不斷掙扎所產生的強大力量沖擊,大網已經有些力不從心。
終于,
在蟒蛇的奮力掙扎下,大網被直接撐破,化作無數金色的碎片飄散在空中。
那金色的碎片如同雪花般紛紛揚揚地落下,在黑暗中閃爍著微弱的光芒,仿佛是封印破碎後的悲歌。
就連石壁上的那些線條,在此時也承受不住這股強大的沖擊力,隨之炸開,化為一片石屑散落下來,山洞內頓時塵土飛揚。
那石屑紛飛的場景,如同一場小型的沙塵暴,將山洞內攪得一片混亂。
那蛇軀大約十幾米長,巨大的身軀盤繞間將整個山洞都盡數佔滿。
在撐破大網後,這條白色的巨蟒倒是沒有直接離開山洞,而是把頭顱探出去,警惕地感知了許久。
它敏銳地捕捉著周圍的氣息,耳朵微微顫動,仿佛在傾听著周圍的每一絲動靜。
確認沒有危險後,才慢慢收回。
又等了一個多小時,直到山洞外徹底恢復平靜,它才緩緩施展法術,將自己的妖力收斂起來。
它的法術神秘而獨特,妖力如同潮水般慢慢退去,仿佛從未出現過一般。
山洞內的妖氣逐漸消隱,一個穿著白色古風長裙,身材豐腴的女子擺動身姿,從其中走了出來。
乍一看,
她似乎和尋常人沒有什麼區別,身姿婀娜,面容姣好,仿佛是從古代畫卷中走出的美人。
她的肌膚如雪般白皙,長發如瀑般垂落在腰間,每一個動作都透著一種古典的韻味。
但若仔細看去,就會發現這女人的眼楮,居然是妖冶的豎瞳,透著一種神秘而危險的氣息。
偶然間,
她伸出的舌頭,居然長到可以舔觸到自己脖頸的地步,那分叉的舌頭在空氣中輕輕顫動,仿佛在探測著周圍的一切。
這獨特的外貌特征,無不顯示著她與常人的不同。
這居然是一頭,可以化形的妖獸!
黑夜中,這只化形的白蟒在後山小心翼翼地穿梭。
它先是來到了後山山巔。
隨著李超和小金龍的離開,山巔此時除了幾個新蓋好的建築,別的一無所有。
它在那里小心地待了一會,用它那敏銳的感知力仔細地探索著周圍的一切,似乎在尋找著什麼。
它的目光在那些建築上掃過,眼中閃過一絲疑惑與好奇。
它對這些陌生的建築充滿了好奇,不知道它們是用來做什麼的,同時又擔心其中隱藏著危險。
隨後它又來到了山下。此時李家堡一片寂靜,整個村子仿佛陷入了沉睡之中。
除了幾個安保人員在村子里巡邏,其余人都沉浸在夢鄉。
沒有一個人知道,村子正在被一頭化形的妖獸逼近。
這條化為女人的白蟒很快就來到了村子的邊緣,當其想向村子內部靠攏的時候,突然間感知到了什麼。
修煉到它這樣的程度,對天地之力的感知,自然是無比敏銳。
它察覺到了那股隱藏在村子周圍的神秘力量,那是護村法陣。
這法陣散發著柔和而強大的光芒,仿佛一道無形的屏障,阻擋著它的前進。
那光芒如同水波般蕩漾,卻蘊含著強大的力量,讓它不敢輕易靠近。
這條白蟒猶豫了一會,沒有貿然進入村子。
它深知這法陣的威力,若是強行闖入,很可能會引發法陣的攻擊,讓自己陷入危險之中。
于是,
它改變方向,向著遠處鄉鎮的方向走去。
它走的不算快,一邊走,一邊好奇地張望著周圍的一切。
它似乎對這個陌生的世界充滿了好奇,每一樣事物都能引起它的注意。
而這種好奇中,又帶著緊張和謹慎,畢竟它剛剛脫離封印,對外面的世界還充滿了未知和恐懼。
它看著路邊的花草樹木,看著遠處的山巒田野,一切都是那麼新鮮而又陌生。
走了大約半個多小時,遠處突然有刺眼的光線照射而來。
那光線在黑夜中顯得格外醒目,如同一把利劍劃破了黑暗。
這是一輛汽車,正沿著公路疾馳而來。看到汽車的瞬間,這條白蟒化身的女子臉上明顯帶著一絲驚嚇,它從未見過如此怪異的東西,那強烈的光線和巨大的轟鳴聲讓它感到一陣恐懼。
它慌張地朝著一旁躲去,全然沒有至強者的樣子,此時的它,更像是一個受到驚嚇的小動物。
它的身體微微顫抖,眼楮緊緊盯著那輛汽車,充滿了警惕與恐懼。
那汽車速度極快地行駛而過,但沒走多遠,又緩緩退了回來。
汽車在旁邊停穩,車窗緩緩落下。
司機是一個留著寸頭,掛著大金鏈子的胖子。他那不大的眼楮在女人的身上來回打量,眼中閃爍著不懷好意的光芒,臉上帶著男人都懂得邪惡的笑容。
而在他打量對方的時候,對方也在好奇地打量著他。
這胖子身上散發著一股油膩的氣息,與周圍寧靜的夜色顯得格格不入。
他的肚子圓滾滾的,仿佛一個皮球,臉上堆滿了肥肉,給人一種猥瑣的感覺。
“美女,這麼晚一個人走夜路不害怕嗎?去哪?哥哥捎你一程?”
胖子吹了聲口哨,壞笑著說道。
他住在老家的村子里,在鄉里經營了一家按摩店。
說是按摩店,但實際上就是一個藏污納垢的地方,做著一些見不得人的勾當。
今天剛在朋友家打完牌,喝了點酒,正打算回去睡覺,沒想到居然在路邊看到這麼漂亮的一個女人。
這種人也是色膽包天,看到這麼性感的一個女人在路上獨自行走,頓時來了色心,就直接搭訕起來。
但他要是知道搭訕的對象居然是一條蟒蛇精,估計能嚇得一輩子都抬不起頭來。
他完全沒有意識到自己正處于極度危險之中,還沉浸在自己的色欲幻想之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