蜀𩣑

第一百六十八章 三馬食槽,劉禪三氣曹孟德!(已訂閱的不必重復訂閱)

類別︰玄幻魔法 作者︰雨落未敢愁 本章︰第一百六十八章 三馬食槽,劉禪三氣曹孟德!(已訂閱的不必重復訂閱)

    與甄宓一番交流之後。

    正此時,帳外卻是響起費前來通稟消息的聲音。

    “殿下,哨騎斥候在前方探得消息,魏軍自葉縣外營寨大起諸軍,朝著堵陽奔來,看那架勢,應是要與我等大戰!”

    大戰?

    呵呵。

    看來那曹孟德賊心不死啊!

    劉禪腦子只是一轉,便知曉曹操的心意了。

    是想要賭一把嗎?

    趁自己還活著的時候,想為後人將他這個大麻煩解決掉?

    但他劉公嗣,豈是那麼容易對付的?

    “急招諸軍將,到中軍主帳議事!”

    “諾!”

    費當即領命。

    劉禪將衣裳整理整齊,端正的跪坐在中軍主帳主位之上。

    未久,軍中諸將,已經是全部都到了。

    便是關羽,雖面色蒼白,但還是在關銀屏的攙扶下,緩緩的走入帳中。

    “叔父,請上座。”

    劉禪急命費在主位旁邊,再安放一個座位。

    “不必了,某便在此處便是了。”

    敗軍之將,焉有臉面坐在主位之上?

    此番若非是有殿下在,說不定宛城都可能不保。

    他關雲長,差點成了千古罪人!

    打了敗仗,沒臉見人!

    見關羽堅持,劉禪也不勉強了。

    他環視帳中諸將,眼神如勾,話也是緩緩的說出來了。

    “前方探報,曹賊盡起大軍前來,諸位以為,該如何應對?”

    曹賊盡起大軍?

    眾將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武將中有人起身,說道︰“末將願為先鋒,替殿下會一會魏軍!”

    見上前來人,不是龐德,又是何人?

    龐令明...

    論起武藝來說,他確實不差。

    劉禪輕輕點頭,說道︰“令明為先鋒,我自然放心。”

    “殿下,末將願去斗將,殺一殺魏軍士氣!”

    張苞起身,亦是請命。

    斗將?

    劉禪思索一番,也是應允。

    之前張苞幾次三番請求出戰,他都不允,再這樣下去,可是要將這張苞憋瘋了。

    “若魏軍邀戰,你去應敵!”

    “多謝殿下!”

    張苞聞言大喜,臉上也是咧開笑顏。

    “殿下,曹賊詭計多端,恐其今日出兵有詐,江東已經準備攻伐合肥,不若據守城寨,拖延時間,則魏軍必退,不必與其殺伐,徒增損失。”

    費此刻上前說道。

    他這番言語,也是有些道理。

    劉禪看向關羽,問道︰“君侯以為如何?”

    見劉禪向他問計,關羽擼著長須,苦笑著說道︰“我只管殺伐,殿下之智,猶在關某之上,想必殿下,心中已然是做好決定了罷?”

    決定,自然是做好了。

    他問關羽一下,自然也是出于尊重。

    畢竟論起官職爵位來說,關羽在帳中,那是最高的。

    加之又是長輩,詢問一二,不無不可。

    “據守城寨,則魏軍士氣,必然上漲,而我軍軍寨並無多少防御能力,若賊軍強攻,亦是如同陣戰,而我軍不敢應戰,士氣低迷,恐更不是魏軍對手了。”

    夫戰勇氣也,一鼓作氣,再而衰,三而竭。

    魏軍來攻,�瑔L鏊跬肺詮輟br />
    魏軍怎麼看?

    我軍士卒,又如何想?

    “況江東攻伐合肥,那也是未定之事,南昌侯雖然聚兵,然其攻伐合肥,不知是何時。”

    沙場秋點兵。

    打仗一般是在秋天的。

    現如今已是冬日,未過幾日,恐怕要開始飄雪了。

    攻城?

    難度直線上升。

    岑參《輪台歌奉送封大夫出師西征》有言︰“劍河風急雪片闊,沙口石凍馬蹄脫。”

    在冬季,遇上大暴雪之類的天氣,部隊的開進及後勤的供應都會受到很大影響。

    戰爭固然以人力為主,但是畜力也不可忽視,尤其是馬。

    戰馬不能投入作戰也就意味著部隊是沒有多少進攻能力的,主要是以防御為主。

    但是馬的戰斗力在時間和方式上是有局限性的。

    戰馬一般到了冬天吃提前割好的干草,會一斤一斤地掉膘。

    到了春天,要抓緊吃好把膘補回來。夏季太熱,劇烈運動會有生疫病的危險。只有到了秋天,戰馬才到了狀態最好的時期。

    孫權或許只是陳兵廬江郡,為的是震懾合肥張遼,使其不敢出兵,收復廬江郡失地。

    至于開戰的時候,或許是來年開春,或者直接是來年秋季。

    秋季是收獲的季節︰莊稼收成就是四五月份做的事,在七八月份結果。

    此外,經過春季與夏季的蟄伏,牛肥羊壯,蝦蟹鮮美,水果豐盈。

    人們可用的食物有很多,為戰爭提供了充分的條件。

    孫子兵法中講究“因敵就食”。

    軍隊在外打仗,從後方運糧食太麻煩、太危險,不如就地取材,在敵佔區收集糧草。

    一方面降低了自己軍隊消耗成本,另一方面還能從對方手中搶奪資源,削弱其力量。

    “孟德命不久矣,此戰乃是其最後反撲,若是打得漂亮,他自然退走,若是打得糟糕,乃至于一瀉千里,他便不依不饒。”

    絕對不能讓曹操看出荊州虛弱,糧草不濟。

    而是要讓他看到,我荊州士卒兵強馬壯,天下無敵,不懼戰爭!

    “這...可會太冒險了?”

    與魏軍交戰,總是有戰敗的可能。

    而據守城寨,自然是最穩妥的辦法。

    劉禪環視帳中諸將,發現很多人的想法,亦是與費一般,他板著臉,很是嚴肅的說道︰“靠山山會倒,靠人人會跑,靠誰都不如靠自己!

    那孫權乃背盟之人,豈可將希望寄托在他身上,況我軍士卒,並不比魏軍差多少,無憂矣!

    若諸位賣力,此戰必勝,此戰若勝,則諸位都可回家抱孩子,抱婆娘,若此戰不勝,莫說抱婆娘了,到明年都未必能有安生日子過!”

    打了這麼久的仗,不帶停的,軍將也有些思念家人了。

    普通的統帥,則是會用軍令強行抑制住軍中的這種情緒蔓延出去。

    而優秀的統帥,則是會利用軍中軍士思鄉之情,將其轉化為殺敵的勇氣。

    別的不說,大餅先畫下去。

    此戰一畢,都可以回家抱婆娘!

    果然!

    劉禪此話一出,帳中諸將,再無異議。

    “既是如此,具體安排,便是如此...”

    劉禪將軍中大大小小的事務,都任命下去,諸將亦是緩緩退出去。

    最後走的,果然是關銀屏。

    這小妮子一眼狐疑的看向劉禪,在劉禪身上嗅了幾口。

    表情果然垮下去了。

    “你身上怎麼有別的女人的味道?”

    關銀屏臉上露出幽怨之色,我不過是去照顧父親才一日不到,便又有女人爬上你的床了?

    劉禪咳嗽一聲,當即否認!

    “想得太多了,我今日全在處理公務。”

    “真的?”

    劉禪當即點頭。

    “我騙你作甚?再者說,多給你找幾位姐妹,也是怕你無聊。”

    無聊!

    我才不無聊呢!

    “哼!”

    關銀屏狠狠地刮了劉禪一眼,這才快步跑出帳外,去攙扶關羽去了。

    “怎麼?那小子欺負你了?”

    見關銀屏在帳中逗留片刻,又出來了,關羽還以為自家寶貝女兒受了委屈呢。

    關銀屏憨憨一笑,說道︰“他可不敢欺負我。”

    花心大蘿卜!

    待戰事一停,看我不將你榨得一滴都不剩!

    還想去找別的女人?

    沒門!

    不跟我關銀屏先生幾個大胖小子,我豈能饒過你?

    ...

    “咳咳咳~”

    大軍行進,站在戰車上的曹操卻是劇烈咳嗽起來,他手帕捂著嘴,直到將一口濃痰咳出來之後,臉上才露出如釋重負的表情。

    “大王...”

    在一邊的許諸,臉上露出擔憂之色。

    “孤無事,繼續前進。”

    他將手上的手帕揉成一團,放在袖袋之中。

    或許別人會以為,方才他曹孟德吐出來的是濃痰,但他心中明白,那不是濃痰,而是血痰。

    這病情,已入心肺,便是扁鵲再生,怕也是無力回天了。

    但他虛弱情況,不能讓手下人看到。

    這最後一副藥,他要忍著,最要是忍到了許都,再喝。

    希望,這一戰,能勝罷!

    “大王,到了。”

    大軍行進數個時辰,終于是到劉禪所部軍寨之前了。

    在軍寨之前,早有士卒上前列陣。

    旌旗飄揚,槍矛如林,甲冑盾牌,在日光的照耀下,反射出讓人睜不開眼的白光。

    “這劉公嗣治軍有方,士卒臨陣前,面無懼色,軍陣嚴整,當真不凡啊!”

    大軍壓境,總會有些緊張罷?

    臉上露出些許懼色,那也很正常。

    但在對面軍陣士卒眼中,卻是絲毫沒有發現這種情緒。

    反而是戰意凌然。

    打好這場仗,就能回家,他們自然士氣滿滿,戰意沸騰了。

    敵軍戰意沸騰,而自家軍陣,士卒的士氣卻不如何好。

    哎~

    曹操嘆了一口氣,但很快便將臉上的情緒掩蓋下去了。

    “誰願為先鋒斗將,前去殺一殺對面的威風?”

    許諸剛要領命上前,曹休卻是先一步上來了。

    “大王,前番敗績,末將耿耿于懷,今日,必為大王拔得頭籌!”

    曹休?

    曹操思索一番,點頭說道︰“那你便為一番將,前去挫敗敵軍士氣!”

    曹休當即領命。

    “大王便看末將的罷!”

    說著,曹休便提著一把長槍,驅馬走出軍陣。

    他銀槍直指荊州兵軍陣,大聲喊道︰“吾乃曹休,誰敢與我決一死戰?”

    此輩甚是狂妄!

    張苞當即對劉禪行了一禮,說道︰“殿下,還請讓末將出戰!”

    劉禪點了點頭,當即說道︰“準!”

    張苞當即勒馬走出軍陣。

    曹休與張苞皆是身騎戰馬,手握長槍,相隔三百步,凜然而立。

    曹休身穿鎧甲,面容凝重,眼神堅定,長槍如同一道寒光,在他手中閃耀著鋒芒。身下戰馬前蹄騰空而立,蹄聲震撼人心,透露出一股無可撼動的氣勢。

    張苞身軀高大,威猛異常,他的目光中透露出堅定與勇猛。他手握長槍,槍尖閃爍著寒光,如同一顆星辰貫穿黑夜。

    張苞身下騎乘的戰馬體態雄健,肌肉賁張,蹄聲響徹雲霄,與曹休那是針尖對麥芒。

    “小小曹休,可笑可笑!看今日你張苞爺爺,將你的狗頭擰下來!”

    “看誰能殺誰!”

    見張苞如此狂妄,曹休也是被他激得大怒。

    當即拍馬上前,長槍直指張苞。

    後者亦是不甘示弱,雙腿夾馬,不斷的提速,朝著曹休沖殺而去。

    鐺鐺鐺~

    曹休以迅捷的身法和準確的槍法,不斷出擊,槍尖在空中劃過,如同閃電般瞬間刺向張苞。

    而張苞凶猛無比,巧妙地運用槍法化解曹休的進攻,同時反擊毫不留情。

    唏律律~

    戰馬在戰場上縱橫馳騁,奔騰的蹄聲震動著大地。

    曹休與張苞的長槍相交,火花四濺,似有槍氣縱橫般。他們時而交織,時而分離,戰斗節奏跌宕起伏,充滿著不可預知的變化。

    嗖~

    一番交擊,兩人分開而走,曹休很是熟絡的拿起掛在馬腰上的長弓。

    彎弓搭箭,不過是一個呼吸而已。

    而箭矢便已經朝著張苞面門而去。

    “狗賊!”

    弓箭在戰場上飛舞,箭矢呼嘯而至。

    張苞趕忙倒在馬背上,險而又險的躲過這一暗箭。

    “背後偷襲,算什麼英雄好漢?”

    張苞啐了一口唾沫,眼中有不屑之色。

    “將你殺了,便是英雄好漢!”

    曹休趁張苞起身的間隙,已經是沖殺上前來了。

    鐺鐺鐺~

    張苞匆匆還手,一時間被壓入下風。

    “哼!”

    他冷哼一聲,直接將長槍當做長矛,朝著曹休的面門一扔。

    後一驚,連忙用長槍做擋,整個人亦是伏在馬上。

    在這個時候,張苞可不與曹休客氣,當即拔出環首刀,朝著曹休沖殺而去。

    環首刀在他手中揮舞,刀光閃爍,劈砍之間,仿佛能帶起狂風暴雨般的氣勢。

    一寸長一寸強這話不假,但張苞欺身上前,曹休應對起來,便有些慌亂了。

    “駕~”

    他當即驅馬後退,與張苞拉開一段距離,而張苞則是上前,將插在地上的長槍拔了出來。

    兩人意欲再戰,曹操觀看局勢,卻是對身側的許諸說道︰“仲康,你去將此人的頭顱,與我取來!”

    “諾!”

    許諸當即領命,手上拿著兩根大鐵錘,便朝著陣外沖殺而去。

    曹休見狀,也不管是不是以少敵多,便是長槍招呼過去,要將張苞的性命留下來!

    “以多欺少,算什麼英雄?許仲康?你的敵人是我龐德!”

    龐德此刻拿著大刀,便沖殺上前。

    “叛將!安有臉面苟活于世?給某死來!”

    呼呼呼~

    許諸揮動著巨錘,當即與龐德纏斗起來。

    許諸高大而威猛,他手握巨錘,每一次的揮舞都帶動著呼嘯的風聲。巨錘猶如一道鐵山壓頂,力量無窮,每一次的重擊都帶著毀滅性的威力,讓人心生懼意。

    而且他身有巨力,即便是拿著數十斤重的巨錘,這身形依然矯健,每一次的動作都流暢而準確,給人一種難以捉摸的感覺。

    龐德手握大刀,刀身寬厚,刀鋒寒光閃爍。每一次的斬擊都帶著凜冽的殺意,刀勢凶猛迅捷,刀光猶如疾風劃過。

    龐德一面躲著巨錘攻擊,一面找尋著一擊將許諸斃命的機會。

    兩人交手三百回合,戰斗異常激烈。

    巨錘與大刀交織在一起,金屬撞擊聲不絕于耳。許諸揮動巨錘,狠狠地砸向龐德,每一次的打擊都有力度,震動著龐德的刀勢。龐德則以快速的刀法和靈活的身法,迅速躲避許諸的重擊,同時反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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