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以這樣理解。”
林紹文輕笑道，“不過我們要做的是，維持自己的收入不下降……當然，如果你是公職人員，那這事可以例外。”
“加一條。”
婁曉娥正色道，“四十歲之前，上不了副部的……都得去集團公司任職。”
“四十歲？是不是太嚴苛了？”秦京茹擔憂道。
四十歲的副部，他們家有好幾個。
可但也只有好幾個而已，放眼四九城，四十歲上不了副部的比比皆是。
“嚴苛？”
婁曉娥看向了林紹文，一臉冷峻，“他老子給了他們一條康莊大道……如果這都做不到的話，那就說明他不是吃這碗飯的人。”
“包括林思在內？”林紹文打趣道。
“包括林思在內。”
婁曉娥語氣堅決。
“那成。”
林紹文輕笑一聲。
四十歲上副部長，看著很難。
但婁曉娥說的對，他已經打好了基礎了，只要人不蠢的話，基本上也不至于說刻意為難別人。
“兒媳和女婿算嗎？”秦淮茹緊張道。
“算。”
婁曉娥正色道，“只要是我林家人都算，女婿和兒媳有能力……我一樣扶持，反正誰當當家人，也改變不了我林氏集團的基本政策。”
呼！
眾人皆是長舒一口氣。
“爸，安心……安心要跟著媽去香江嗎？”林思有些不好意思道。
“暫時不用。”
林紹文搖頭道，“要等她大學畢業以後，你們現在的任務，就是認真讀書……其他的事，和你們沒關系。”
“鎭。”
林思和霍安心皆是松了口氣。
“對了，你那藥方可真厲害。”婁曉娥夸贊道，“不過我想了一下……這麼光明正大的拿出去可不合適，所以你再給我改改。”
“怎麼改？”林紹文饒有興趣道。
“比如說，把藥方融入到各個產品里去，臉、手、腿以及其他地方。”婁曉娥眉飛色舞道，“效果要有，見效也要快，但是要持續用我們的產品……”
……
林紹文越听臉越黑，好半晌才咬牙道，“婁曉娥，你幸虧去了香江……你要是在這，我早把你逮著去槍斃了。”
這他娘的未免也太奸詐了，尤其是那句“縮短產品療效”，簡直是吃人不吐骨頭的資本家。
“怎麼著？這是我林家的產品，我想怎麼弄就怎麼弄。”婁曉娥瞪眼道，“嫌貴她們別買啊，買我的干嘛？我又不少客戶……”
“你……”
林紹文頓時啞口無言。
這話倒是真的，如果婁曉娥走高端路線的話，以她今時今日的地位，倒是真不缺那點小客戶。
“再說了，這又不是藥……只是一些化妝品而已。”
婁曉娥冷笑道，“我賣藥給內地不掙錢已經夠良心了吧？怎麼著？按照你的搞法，我干脆回來當干部好了。”
“得得得，我不和你爭，你愛怎麼樣怎麼樣。”林紹文無奈道，“以後這些事不要和我提，我不想听。”
他其實也還挺認同她的話的。
畢竟這玩意又不是藥，掙點錢無傷大雅，只是可能當干部當慣了，被畢彥君他們同化了，一時間還真站在干部的角度來考慮問題。
“這不是你在和我說嘛。”
婁曉娥伸手拉住他的胳膊，嬌聲道，“反正你也沒事，趕緊給我把藥方弄出來……最好是多弄幾種。”
“嘶。”
林思和霍安心都有些牙疼。
在他們心里，婁董可一向都是高高在上的“女王”作派，什麼時候看到她這麼撒過嬌。
“別晃別晃。”
林紹文無奈道，“我給你寫還不成嘛，要幾樣？”
“十樣，不……有多少要多少。”
婁曉娥撲到他的後背上，興奮道，“最好的效果是駐顏膏的百分之十，然後再往下降，慢慢的降到百分之三左右。”
“效果要一直用才能一直維持，見效期定在一個月左右……”
說起做生意，她幾乎是滔滔不絕。
倒是把自詡為“會做生意”的沈月嬋給听傻了，怪不得大家都抵制資本家，按照婁曉娥的搞法，那是擺明了搶錢啊。
“成，知道了。”
林紹文對秦淮茹招了招手。
秦淮茹立刻拿過了紙筆，擺在了他面前。
林紹文就這樣背著婁曉娥，開始琢磨起了藥方。
“爸，這事不要臨床試驗嗎？”林思忍不住問道。
“要的。”
林紹文輕笑道，“不過這些事你媽都會去做……保不準她覺得效果太好，還會稀釋藥效你信不信？”
“這我信。”
林思猛點著腦袋。
“滾一邊去。”
婁曉娥一巴掌拍在了他的額頭上。
林思撇撇嘴，退到了一旁。
半個小時後。
婁曉娥把藥方鎖進了盒子里，就回房換了身衣服，手里還提著一個小箱子。
“婁總。”
林若瑤剛準備站起來，卻被她給攔住了。
“你不用跟著我去了。”
婁曉娥輕笑道，“許慎推薦了不少好手給我，而且我最近也不打算離開香江了……你就在這待著吧，也好護衛一下林部長。”
“怎麼著？晚上的飯局也不讓我去了？”林紹文打趣道。
“我原本就不打算讓你去。”
婁曉娥頗為傲然道，“他霍家，我來應付就成……如果還要你出面，那他們還不夠格。”
“嘖。”
林紹文輕笑一聲，看向了霍安心，“你別往心里去……你是你，霍家是霍家。”
“爸，我知道的。”
霍安心急忙低頭應了一聲。
“嗯，你們也跟著你媽回去吧。”林紹文輕笑道，“對了……林思跟著去學醫的時候，如果你感興趣，你也跟著學學，多學點東西，沒壞處的。”
“我……我也能學嗎？”霍安心興奮道。
她已經知道她爹的病被林紹文治好了，也知道她爹為了治病付出了多少。
“且不說你是我林家人，縱使你不是……你想學我也可以讓人教你。”林紹文輕笑道，“如果有時間，你也可以跟著我學，不過我不能收你當學生，畢竟李峰他們已經不讓我收學生了。”
“怎麼呢？”
林思好奇道，“這事我怎麼沒听我師父說起過……”
“因為你師父的學生可不想多幾個和你一樣大的小師叔。”林紹文撇嘴道，“你老師也不想多一個和他兒子一樣大的小師弟。”
“哈哈哈。”
眾人皆是大笑了起來。
這倒是是事實，畢竟林紹文學生里最大的李峰都已經四十多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