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神格！”
黑默斯將他挑選過的神格交給了艾肯。
這都是地火水風以外的神格，留著也沒什麼用。
“好的~！”
神格同樣小。
但一下見到裝滿三枚空間戒指的神格，還是感覺蔚為壯觀。
“還是全要地晶嗎？”
相比之前的財富，這點神格兌換的財富依然驚人，但有了前車之鑒，這數萬億地晶反而不算什麼了。
“對~！”
黑默斯決定了，只要他攢夠十萬億墨石，他都會將之兌換成地晶。
還不清楚提煉一滴主神之力需要多少神石。
地晶反正多多益善。
“誒，出來了~！”
“這麼長時間，肯定是售賣寶物了。”
來時步履悠閑，走時卻很匆忙。
黑默斯要趕緊回去。
他要試驗一下金色空間能不能提煉出主神之力？
轉眼間，黑默斯的身影消失在惡魔城堡門口。
留下的是一群惡魔強者的竊竊私語，以及無盡的胡亂猜測。
一則消息跟著傳開。
黑默斯意外得到一件珍貴寶物，賣給惡魔城堡收獲了超海量的財富。
消息傳的有鼻子有眼，還有人豐富了細節。
比如黑默斯在哪里得到的寶物，賣了多少墨石？
還有！
惡魔城堡有多重視這件寶物，甚至連夜派人將寶物送去了府城。
交到了府主手里。
無數情報販子仿佛聞到血腥味的鯊魚，伺機而動，將情報賣去了其他城池。
“我造，這麼離譜的消息也有人信，還直接幫我們豐富了細節。”
當艾肯听到這個消息，他連忙派人通知黑默斯。
讓他近期不要出城。
艾肯有意結好黑默斯，自然就不能不表示。
至少也要表明維護黑默斯利益的態度。
先把自己摘出來！
不能被那些該死的情報販子連累到。
中位神的五星惡魔，甚至以上的實力，那必定融合了多種玄奧。
一旦突破上位神，黑默斯必定成為一方大佬。
艾肯想要結好，這也是一種人情投資。
不成功則已！
一旦成功，那必定是億萬倍的回報。
人脈，特別是超級強者的人脈不就是這麼一點點建立起來的。
當然了！
若是有大圓滿的實力，又完全不需要經營人脈。
大圓滿本身就是最大的人脈，有無數超級強者願意與之交好。
“真的假的？”
“這黑默斯，果然整出了大新聞啊！”
無數流言四散傳播，當然也有智者從中听出陰謀味道。
但不管是不是流言止于智者，反正黑默斯回歸了。
他們也知道，
黑默斯的回歸，必將掀起一場新的風暴。
……
宜蘭城，西區。
巴默府邸。
“轟隆隆~！”
一塊塊猶如石碾般大小的湛石立方體，直接被黑默斯吞進了金色空間。
土黃色的絲絲縷縷幾乎微不可見的能量聚集。
一萬億，兩萬億……
轉眼已經有九萬多億墨石被吞入金色空間，天賦面板沒任何提示。
黑默斯不清楚，
這種微不可見的能量是不是主神之力。
以前吞噬的墨石地晶，因為間隔時間太久，早已經消散的無影無蹤。
“十萬億！”
他在無聲數著，在黑默斯以為自己提煉失敗的時候。
漫天猶如細菌鞭毛大小的土黃色光點匯聚。
不，它們甚至比細菌的鞭毛還要小，但在這金色空間里，他又的確能感受到。
黑默斯靜靜站在金色空間的中心，感受著那微小的土黃色光點逐漸匯聚。
實際上，
這只是他的意識。
穿越重生一直伴隨他的金色空間和天賦面板，雖然神奇，卻還沒有讓黑默斯身體進入的能力。
此時，他的全部注意力都在金色空間中那堪稱無盡的光點上。
真要計數，說不定會是十萬億個。
“這難道……”
在金色空間里，吞噬地晶的命令雖是黑默斯下的，但現在，他更多的也只是作為一個純粹的旁觀者。
“像，太像了！”
無數光點仿佛億萬星辰分布在金色空間。
這些光點雖然細小，但它們所蘊含的能量卻是龐大而純淨的。
應該正是黑默斯夢寐以求的主神之力。
心中雖然篤定，但事情沒有塵埃落定，總是不能令人心安。
在金色空間，他的意識絕對凌駕于一切事物之上，能做的雖然有限，但卻完全是上帝視角。
一切無所遁形。
黑默斯能覺察到土黃色光點中蘊含的無窮能量。
隨著光點的不斷聚集，空間中開始彌漫起一種古老而神秘的氣息。
他知道，能不能提煉主神之力，就看接下來的發展了。
黑默斯深吸一口氣，開始調動自己的神識，主動引導這些光點按照特定的軌跡聚集。
試圖使它們快速凝聚成真正的主神之力。
“轟隆~！”
時間仿佛在這一刻凝固，金色空間內的能量波動越來越劇烈。
土黃色的光點開始劇烈旋轉，像極了細小無數倍的螢火蟲。
光點先是直接形成一個個細小的漩渦，每個漩渦中心逐漸出現了一個光點。
它比周圍的光點更加明亮，也更加凝實。
就在這時，黑默斯感覺到一股前所未有的壓力，他的意識在這股壓力下幾乎要崩潰。
“這就是主動引導和袖手旁觀的不一樣。”
黑默斯心道。
但一想到之前吞噬的無數墨石地晶都消失了。
他又不敢放棄。
十萬億墨石，黑默斯雖然不在乎。
但這關乎他能不能掌握提煉主神之力的能力，由不得他不緊張。
金色空間產生的壓力，也僅僅只是想將他的意識排斥出去，或者只是金色空間自主運行的本能反應。
如同星空自然運行的宇宙天體，它自有規律。
由不得外力干涉。
雖然艱難，但黑默斯沒有放棄，反而更加堅定地維持著神識的穩定，繼續引導著光點的凝聚。
他冥冥中有種感覺，若是不加以干涉，要麼主神之力提煉失敗，要麼在提煉過程中損失大部分地晶。
這是很可能的。
如同能量轉換有消耗，提煉主神之力應該也是類似的原理。
黑默斯不想賭，他暫時也只有區區幾十萬億墨石，能試驗的次數不多。
要是全都失敗了，那還玩個毛線？
干脆找個主神投靠，老老實實給人當狗得了。
還努力什麼？
傲嬌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