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子煜拍了拍凌紅霜的手,臉上露出得意的笑容,回應道︰“放心,等一會兒賄賂了楚護衛,讓他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凌知念就沒有多少活路了。”凌紅霜和凌子煜對視一眼,二人不禁笑了起來。
凌紅霜笑得花枝亂顫,臉上的妝容在笑聲中微微顫動。然而,凌紅霜笑著笑著,突然嗅到一股熟悉的香氣,她眉頭一蹙,疑惑道︰“大哥,你有沒有聞到一股熟悉的香氣。”
凌子煜吸了吸鼻子,頭腦開始昏沉,身體搖晃了一下,說道︰“好像是你之前迷暈凌知念的言不盡......”
凌紅霜和凌子煜同時看向紙窗,只見紙窗被燙了一個洞,一根毒管伸進了紙窗,正往屋里送著毒煙。凌紅霜花容失色,尖叫道︰“不好!”
凌子煜想要沖過去阻止,卻腳下一軟,急切地說道︰“快......快跑......”
還沒等他們邁出幾步,就雙雙癱倒在地,失去了意識。
此時,屋內的毒煙越來越濃,彌漫在每一個角落。那只蜘蛛也停止了織網,似乎也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嚇到。過了一會兒,門被輕輕推開,一個黑影閃了進來。他看了看暈倒在地的凌子煜和凌紅霜,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凌紅霜也悠悠轉醒,眼神迷茫,帶著哭腔說道︰“大哥,我們好像著了道了。”
凌子煜掙扎著站起身來,卻又一個踉蹌差點摔倒,憤怒地吼道︰“要是讓我知道是誰干的,定要將他碎尸萬段!”凌紅霜坐在地上,瑟瑟發抖,問道︰“大哥,我們該怎麼辦?”
凌子煜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鎮定下來,咬牙切齒地說道︰“先回去,從長計議。”兩人相互攙扶著,狼狽地離開了西廂。月光依舊清冷地灑在地上,見證著這一切。
兩個人還未走出多遠,再次被人打暈在地,兩個人被套上布袋卷出了太尉府。
夜色如墨,濃稠得仿佛化不開。這片荒墳地位于郊外的偏僻角落,四周一片死寂,只有偶爾傳來的幾聲夜梟的啼叫,令人毛骨悚然。一座座孤墳在黑暗中影影綽綽,墓碑歪斜,地上雜草叢生,在夜風中瑟瑟作響。一些不知名的小動物在草叢中穿梭,發出 的聲音。月光透過雲層,灑下微弱的清輝,卻無法照亮這片陰森的土地。
凌紅霜和凌子煜再次醒來,發現他們被堵住了嘴巴,背對背綁在一起。兩人驚恐地瞪大了眼楮,試圖掙扎卻徒勞無功。一旁燃起的篝火跳躍著,映出了兩個手拿鐵鍬、頭戴面具的悍匪人影,兩人正在挖墳坑,鐵鍬與土地踫撞發出沉悶的聲響。
凌知念停下手中動作,喘著粗氣說道︰“這個坑是不是太淺了,活埋不夠用啊。”
凌紅霜和凌子煜對視一眼,眼中滿是恐懼,身子止不住地顫抖。
楚清歌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接話道︰“真是耽誤工夫,我干脆給他們一人一鐵楸,敲死算了。”
凌知念從懷里拿出兩捆麻繩,說道︰“還是勒死算了,再給他們偽裝成自縊身亡。”
“可行,省的費勁挖坑了。”楚清歌接過一捆麻繩,說道︰“走!”楚清歌和凌知念一人拿著一捆麻繩,氣勢洶洶地走向了凌子煜和凌紅霜。凌子煜和凌紅霜被堵著嘴巴,發出含糊不清的求饒聲,扭動著身軀想要逃離,卻還是被楚清歌和凌知念一人一邊,脖子套上了繩套。
楚清歌惡狠狠地看著凌子煜,說道︰“別怪我們,誰讓你倆惹了不該惹的人!”
凌知念冷冷地對凌紅霜說道︰“下輩子,眼楮擦亮。”
凌子煜跟凌紅霜齊齊求饒,喊道︰“不,饒命——”
楚清歌和凌知念配合默契地牽著繩套交換位置,喊道︰“走你!”兩個人同時往後拉繩,凌子煜和凌紅霜被雙雙勒住脖子,幾近窒息。他們的臉漲得通紅,雙眼凸出,拼命掙扎著。
見時機已至,楚清歌和凌知念對視一眼,各自松開了繩子。凌子煜和凌紅霜摔倒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努力喘息著,仿佛剛剛從鬼門關走了一遭。
凌子煜掙扎著,聲音沙啞地說道︰“放了我——”
楚清歌煩躁地吼道︰“叫什麼呀?”
凌紅霜掙扎著喊叫,“唔唔唔——”楚清歌和凌知念把兩人塞嘴的布條扯了出來,一臉凶相地說道︰“你們還有什麼遺言?”
凌紅霜嬌聲求饒道︰“二位小哥,一點都不懂憐香惜玉,我這般美人你們舍得殺嗎?”
凌子煜依舊叫囂道︰“你們兩個小賊,知道我們是什麼人嗎?我們是凌太尉的兒子和女兒!得罪了我們,等我爹回來了滅了你們主子滿門!”
楚清歌仰頭大笑,說道︰“哈哈哈哈,我們主子的滿門,可是包括當今聖上!”
凌子煜和凌紅霜同時愣住,臉上的囂張瞬間化作了驚恐。凌子煜聲音顫抖地問道︰“你家主子是?”
凌紅霜不可置信地猜測道︰“安康王——姜義?”
楚清歌雙手抱胸,說道︰“這可是你說的,我可沒說。”
凌子煜腦補會意,連忙點頭,說道︰“懂,我懂了!請王爺高抬貴手啊!”
凌紅霜臉色蒼白,說道︰“可王爺不是想和凌知念取消婚約嗎?”凌子煜狠狠瞪了凌紅霜一眼,說道︰“住嘴!王爺哪能是薄情寡義之人!”
凌紅霜不可置信道︰“那,那今晚我們的行蹤是——楚護衛通報?”
凌知念嘴角上揚,看向楚清歌,湊近小聲道︰“周姨娘差不多快找來了吧。”楚清歌小聲回應道︰“嗯,我故意留了馬車痕跡,天亮之前會來。”兩人說完,轉身對向凌紅霜和凌子煜。凌知念雙手叉腰,說道︰“那就繼續懺悔吧,我們會讓你們少受點罪。”
又是一鐵楸土,凌子煜嚇得渾身哆嗦,說道︰“二妹我錯了!”
凌紅霜帶著哭腔說道︰“二姐,原諒我吧!”在兩人鬼哭狼嚎般的道歉聲中,凌知念和楚清歌繼續往坑里鏟土。當凌子煜和凌紅霜被埋得只露腦袋時,遠處傳來了馬車聲和太尉府僕從們的跑步聲。周若梅坐在馬車上焦急地催促。
周若梅聲音尖銳地說道︰“快!再快點!”
凌紅霜和凌子煜仿佛看到了救星,連忙呼喊,說道︰“娘!在這兒啊!快來救我們!”
楚清歌拿鐵鍬拍了凌子煜腦袋一下,惡狠狠地說道︰“算你們這次走運,記得剛剛說過的話!”對凌知念說道︰“我們走!”楚清歌和凌知念跳上他們的馬車,策馬離開。
身後,周若梅跳下馬車,連滾帶爬走到一身狼狽的凌子煜和凌紅霜面前。凌紅霜哭訴道︰“娘,我以為再也見不到您了。”
周若梅心疼又憤怒,說道︰“我的兒啊,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凌子煜驚魂未定,說道︰“是安康王,他派人來教訓我們。”
周若梅咬牙切齒地說道︰“這個安康王,竟敢如此對待我們!”月光下,這一家子的身影顯得格外詼諧,楚清歌和凌知念的馬車早已消失在夜色之中。
狹窄的小路蜿蜒向前,兩旁的樹木高大而陰森,枝葉在夜風中搖曳,發出沙沙的聲響,仿佛是黑暗中的幽靈在低語。月光透過樹葉的縫隙,灑下細碎的銀白,卻無法照亮這漫長的小路,反而讓其顯得更加幽深莫測。一輛馬車在這條小路上疾馳,車輪滾滾,揚起一片塵土。
馬蹄聲在寂靜的夜里顯得格外清脆,打破了四周的寧靜。馬車上,凌知念和楚清歌摘下面具,清清嗓子恢復了正常的嗓音。凌知念興奮地拍手,滿臉笑意,說道︰“爽!太爽了!你這招狐假虎威真是太妙了。”
楚清歌微微側頭,只見凌知念眉如遠黛,一雙明亮的大眼楮猶如夜空中閃爍的星辰,靈動而有神。她的睫毛濃密而卷翹,微微顫動時,宛如蝴蝶的翅膀輕輕撲扇。鼻梁挺直,小巧的鼻翼微微翕動,顯示出她此刻的興奮。嘴唇如櫻桃般嬌艷欲滴,微微上揚的嘴角帶著兩個迷人的酒窩,笑起來如春花綻放,燦爛而動人。
她的肌膚如雪,在月光的映照下散發著柔和的光澤。一頭烏黑的秀發如瀑布般垂落在她的雙肩上,隨著馬車的顛簸輕輕晃動。發間別著一支精致的珠花,更增添了幾分嬌俏。
楚清歌喉結滾動,臉上的冰霜逐漸融化,轉為笑容,說道︰“能讓凌二小姐這般夸贊,也算值了。”
凌知念眼楮亮晶晶的,笑得合不攏嘴,說道︰“那兩個壞蛋,這次可被嚇得不輕,看他們以後還敢不敢欺負我。”楚清歌忽然詢問,眼神中帶著一絲期待,說道︰“若是他們以後不敢再得罪你,你還要嫁給安康王嗎?”
凌知念毫不猶豫,連連搖頭,說道︰“當然不嫁!”此時的凌知念一臉的開心,心中仿佛放下了一塊大石頭。既已找到了真凶,說不定我今晚就能回去了,當然不用嫁了!她的嘴角上揚,露出兩個淺淺的酒窩,眼中閃爍著喜悅的光芒。
楚清歌听到後,嘴角不自覺地抬起一絲笑,心中也松了一口氣,目光溫柔地看著凌知念,說道︰“如此甚好。”
凌知念雙手托腮,憧憬著未來,說道︰“以後我就自由自在,再也不用受那些氣了。”楚清歌輕輕點頭,說道︰“希望你能得償所願。”馬車繼續顛簸前行,凌知念興奮地講述著自己未來的計劃,整個人眉飛色舞,說道︰“我要去游山玩水,看遍世間美景。”
楚清歌微笑著傾听,說道︰“那一定很有趣。”凌知念突然看向楚清歌,問道︰“你會陪我一起嗎?”楚清歌微微一愣,隨即點頭,說道︰“只要你願意。”凌知念咯咯直笑,說道︰“那可說定了。”
夜風吹進馬車,拂動著兩人的發絲。楚清歌望著車窗外的夜色,若有所思,說道︰“只是這一路,恐怕不會一帆風順。”凌知念拍著胸脯,說道︰“不怕,有你在我身邊。”楚清歌轉頭看向凌知念,眼神堅定,說道︰“我定會護你周全。”
凌知念心中一暖,臉上泛起紅暈,說道︰“嗯。”
馬車突然一個顛簸,凌知念險些摔倒,楚清歌連忙伸手扶住她,關切地問︰“沒事吧?”凌知念搖搖頭,說道︰“我沒事。”兩人的手短暫地觸踫在一起,凌知念像觸電般縮回手,臉上的紅暈更甚。
楚清歌尷尬地笑了笑,說道︰“小心些。”凌知念輕輕應了一聲,不敢看楚清歌的眼楮,說道︰“知道了。”馬車繼續前行,兩人都陷入了短暫的沉默。楚清歌打破沉默,說道︰“等回了太尉府,你打算如何?”
凌知念皺起眉頭,思索片刻,說道︰“我要先好好收拾那兩個家伙。”
楚清歌笑了笑,說道︰“莫要太過沖動。”
凌知念撅起嘴,說道︰“我自有分寸。”
此時月亮躲進了雲層,四周變得更加黑暗。凌知念抱緊雙臂,說道︰“這夜怎麼突然這麼黑。”楚清歌靠近凌知念,安慰道︰“別怕,很快就會過去。”凌知念往楚清歌身邊靠了靠,說道︰“嗯。”
不知過了多久,馬車終于駛出了這條小路,前方出現了一片開闊的平地。凌知念長舒一口氣,說道︰“總算出來了。”楚清歌也放松下來,說道︰“是啊。”
月光重新灑下,照亮了兩人的臉龐,他們相視一笑,繼續向著前方駛去。
兩個人回到太尉府,整個夜幕如黑色的綢緞般籠罩著太尉府。月光如水般透過窗欞,灑在凌知念的房間里。凌知念換上襲淡粉色的絲綢睡裙,裙上繡著朵朵精致的桃花,領口和袖口瓖著細軟的蕾絲邊。睡裙的腰間系著一條淡紫色的絲帶,輕輕勾勒出她縴細的腰肢。
她那如瀑的黑發隨意地散落在枕邊,白皙的臉龐猶如羊脂玉般溫潤,彎彎的柳眉下,一雙明亮的大眼楮此刻正閃爍著期待的光芒,長長的睫毛微微顫動,如蝶翼般輕盈。她的鼻梁挺直,嘴唇如櫻桃般紅潤,微微上揚的嘴角洋溢著甜美的笑容,那笑容仿佛能融化這夜的清冷。
凌知念滿心歡喜地躺好,嘴角的笑意更濃,那笑容如同春日里綻放的花朵般明艷動人。她輕輕地合上雙眼,心中滿是對明日的憧憬,喃喃自語道︰“明天,一定會是美好的一天。”月光輕柔地撫摸著她的面龐,為她增添了幾分神秘的美感。凌知念在這溫柔的月光中,沉浸在自己的美夢之中,呼吸逐漸變得平穩而悠長。
清晨的第一縷陽光透過窗戶,毫不吝嗇地灑在凌知念的臉上。那溫暖的光線像是一只輕柔的手,輕輕地喚醒了沉睡中的她。凌知念先是微微動了動睫毛,然後緩緩地睜開了眼楮。
她的眼神起初還有些迷茫,當看清周圍的環境時,突然瞪大了雙眼,滿臉的不可置信。她猛地坐起身來,慌亂地環顧四周,大聲尖叫道︰“啊——我怎麼還在這里?!”她的聲音在寂靜的房間里回蕩,顯得格外突兀。
凌知念的心跳急速加快,她的雙手緊緊地揪著被子,眉頭緊皺,心中充滿了疑惑和焦慮。“明明昨晚我還期待著今天能有什麼不一樣,為什麼一切都沒有改變?”她咬了咬嘴唇,眼神中透露出一絲倔強,決定起身尋找答案。
凌知念迅速下床,穿上那雙繡著金絲的繡花鞋。她的腳步有些匆忙,裙擺隨著她的動作輕輕擺動。她走到窗前,推開窗戶,讓清晨新鮮的空氣涌入房間。
窗外,花園里的花朵在陽光的照耀下綻放得更加絢爛,鳥兒在枝頭歡快地歌唱。但這美好的景象卻無法撫平她此刻內心的波瀾。凌知念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平靜下來,她暗暗想道︰“為什麼?到底為什麼?我明明已經抓到凶手,為什麼還是回不去?到底哪里出了問題?不行,我不能就這樣坐以待斃,我一定要弄清楚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只見她微微側過身,將一縷散落的發絲別至耳後,那耳垂上戴著的珍珠耳環在陽光下閃爍著溫潤的光芒。隨後,她整理好自己的睡裙,撫平上面的褶皺,招來寶笙替自己梳妝,她現在必須理清楚自己為什麼還留在這里。
“小姐,大夫人在膳廳設下早膳,邀您同去。”
“走吧。”凌知念揉揉自己的臉頰,勉強恢復些生氣,隨著寶笙去往膳廳。
膳廳內,檀木桌椅擺放整齊,桌上擺滿了精致的菜肴,散發著誘人的香氣。凌紅霜和凌子煜面色略顯疲憊,身著素雅的長衫,與周若梅、葉如筠圍坐在一起,正準備開飯。
周若梅身著一襲深紫色的錦緞長裙,頭戴金釵,妝容精致。她剛想動筷子,凌紅霜連忙伸手攔住了她。“娘,二姐還沒來,等她來了再吃吧。”凌紅霜的聲音輕柔,眼神中透著關切。
凌子煜也趕忙附和道︰“是啊,還是等二妹吧。”凌子煜身著青色長袍,腰間束著玉帶,面容英俊卻難掩倦意。
葉如筠身著華美的淡黃色羅裙,上面繡著精美的花鳥圖案。她有些奇怪地看向凌紅霜和凌子煜,目光在兩人身上停留片刻後,滿意地點了點頭,說道︰“嗯,這才對,這才像一家人。”
就在這時,凌知念一臉萎靡不振地在楚清歌和寶笙的陪同下來到膳廳。凌知念身著淡藍色的紗裙,裙袂飄飄,宛如仙子下凡。她的頭發梳成了一個簡單的發髻,幾縷碎發垂在臉頰兩側,更添幾分嬌柔之態。但此刻她的眼神中透著迷茫與疲憊,臉色也略顯蒼白。
原本坐著的凌子煜和凌紅霜條件反射般起立迎上。凌子煜和凌紅霜大聲且恭敬地說道︰“二妹妹休息的可好?”
“給二姐姐請安!”
凌子煜滿臉堆笑,熱情地說道︰“來,你坐這兒,這里位置好,離哪個菜都近。”
凌紅霜則殷勤地給凌知念遞上茶水,柔聲道︰“早上醒了,先喝口水潤潤嗓子吧。”
周若梅坐在一旁,臉色不太情願,但終究沒有阻止凌紅霜和凌子煜的舉動。
楚清歌和寶笙守著下人禮節,在後方站定。寶笙身著綠色的丫鬟服飾,扎著兩個發髻,模樣俏皮可愛。她頗為驚訝地看著眼前這一幕,忍不住小聲對楚清歌說道︰“我是不是沒睡醒,她們怎麼忽然對二小姐這麼殷勤。”
楚清歌身著黑色的護衛服飾,身姿挺拔,面容俊朗。他笑而不答,目光卻一直留意著膳廳內眾人的動靜。
葉如筠照常優雅地吃飯,待吃飽後,她輕輕放下筷子,說道︰“老爺在邊關來了家信,你們都知道了吧。”
凌紅霜和凌知念等人都紛紛點頭。
“老爺讓我撕毀退婚書,堅持知念和安康王的婚事。”
周若梅听到這里,原本伸向凌知念的筷子突然一轉,將菜夾給了凌子煜。
“我打听了一下,朝堂上安康王的意思,還是不想聯姻。”
周若梅神情一變,眉頭緊皺,臉色瞬間陰沉下來。凌子煜還是害怕,又把菜給凌知念夾了過去,結結巴巴地說道︰“不不......想聯姻......不不......代表安康王不會照拂我們......二、二妹妹,二妹妹你不要過于擔心。”凌子煜說話結結巴巴,額頭上冒出了細密的汗珠。
凌知念假笑著點了點頭,心中卻思緒萬千。
葉如筠看向凌知念,說道︰“安康王派了楚護衛給你葉如筠看向凌知念,說道︰“安康王派了楚護衛給你,對你應是有情分的,不如讓楚護衛把王爺請到府中一聚,我們坐下來細細商談。成與不成,總不好叫外人看了笑話。”
凌知念和楚清歌皆是面色一變,楚清歌的眼神中閃過一絲慌亂。此時,葉如筠看向楚清歌,說道︰“楚護衛,你是安康王的下屬,此事可以代為通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