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你……”
丁春梅肥胖的臉皮子一顫。
“你想干什麼?你還想打人嗎?”
徐長生卻是呵呵一笑,隨後搖頭“我怎麼會打人呢?我從來都是正當防衛啊,主動去打人這種事,絕對不是我一個正經人做得出來的。”
徐長生無恥的話,讓剛才被扇了好幾巴掌的丁春梅,氣的嘴角忍不住發笑。
“你,你正當防衛??”
她剛才還沒說上幾句話,就啪啪啪被扇了好幾巴掌!
你管這叫正當防衛??
“行了,老老實實在這待著,我現在打個電話,把警察叫過來,讓他們來解決我們之間的問題。”
徐長生越看王有強這家伙,便越覺得他像自己在派出所里看到的通緝犯。
因此他還真的打算直接把剛才才分開不久的江民警給喊過來。
王有強腦門上都蹦出了一道青筋。
他頓時咬牙。
眼瞅著徐長生已經掏出了手機,似乎就要撥通電話的樣子。
他眼楮一眯。
趁著徐長生撥通號碼。
他頓時借機發難!
頂著身上傳來的疼痛。
王有強朝著徐長生猛然沖去。
舉起拳頭。
就要直接朝著徐長生的腦袋掄去。
這一下子,可謂真的算是拼盡了全力。
也是下足了死手!
要真的讓王有強掄上這一拳。
換做個普通人來,恐怕會直接打的雙眼一翻,暈倒在地。
然而徐長生卻身姿一晃,也沒見他有什麼動作,甚至他還保持著打電話的姿態。
整個人卻已經輕飄飄的躲過了王有強的偷襲。
“你小子,挺有活力啊?”
徐長生側過身,與王有強面對面。
此時的王有強向前一撲,沒打到人,整個人便頓時僵住。
他回過頭來,看著徐長生那笑眯眯的模樣,心中的恐懼泛濫而起。
草了!
完蛋!
王有強咧出一抹笑意。
“那個,哥?別打臉行不行?”
“好啊!”
徐長生點點頭。
整個人忽然飛起。
抬腳猛然朝王有強一踹!
“ !”
試圖偷襲徐長生的王有強便被踹飛數米之遠。
“我的兒啊!!”
丁春梅又噠噠噠的跑到王有強的身邊。
看著自己一臉痛苦的兒子,她唰的一下就流下了淚水。
“我的兒啊!”
此時此刻,丁春梅神色驚慌又擔憂。
恐懼爬上她的面部。
忽然間,她心中生出了一分後悔。
她好像……
今天不該來跳舞的……
“嘟——”
王有強和丁春梅母子倆看到徐長生撥通了電話。
睚眥欲裂。
王有強想起身。
然而剛才那一踹,讓他現在甚至連呼吸,都能感覺身子一陣劇痛!
丁春梅見狀,也顧不得什麼,她連忙抹了一把眼淚。
緊接著站起身來。
迅速跑到徐長生的身邊。
“砰!”
她竟是當場跪了下去。
“不要報警,不要報警!是我錯了,我們私下里來調解吧!”
“我們願意賠償!”
“我以後再也不跳廣場舞了!”
事情發生的太快。
周圍人都被這接踵而至的一幕幕給看傻了眼。
尤其是現在丁春梅直接給徐長生跪下了。
還是祈求讓對方不要報警?
實際上。
雖然看起來是王有強帶的人要打這個小年輕。
只不過……說到底,他們才是被打的那一方啊!
他們現在被打成這樣。
就是報了警。
警察也不可能真的就因為老年大媽跳個廣場舞,就怎麼樣吧?
頂多安一個尋釁滋事。
畢竟也是這幾個人率先動手的。
但也不至于這麼害怕吧?
怎麼這就 當一下,兩極反轉了呢?
“喂?江叔啊。”
徐長生很快便撥通了電話。
他將這里發生的事情簡單告知給了對方。
江民警一愣“你又找別人麻煩了?”
徐長生眨了眨眼“瞧您這話說的,怎麼能是我找別人麻煩呢?我可差點被打啊!”
“行了,具體位置在哪兒?我現在就帶人過去。”江民警搖頭。
沒讓徐長生等太久。
就有警車靠了過來。
江民警從車上走下。
不過跟在他身邊的,倒不是那個姓常的民警,而是另外一個年輕民警。
“江叔叔。”
徐長生跟江民警的兒子差不多大。
因此這聲叔喊的他也倒是自然。
“發生什麼事了?”
江民警名為江厚誠。
他走到徐長生身邊,點了點頭,算是打了聲招呼。
緊接著目光四下環視。
就看到幾個長得就像是地痞流氓的家伙。
躺倒了一地。
他愣了愣。
他才跟著徐長生去過趙大花的家里。
一路上。
雖然他感覺這小伙子好像挺能打的。
但是也沒想到他居然這麼能打!
這一地三五個人的。
難道是被這小伙子一個人給干趴下的?
“其實也沒發生什麼事,就是……”
徐長生剛想開口。
然而一旁的丁春梅卻連忙起身。
一把鼻涕一把尿……眼淚的哭訴。
“是我帶著幾個姐妹,想著閑來沒事,就到這跳跳廣場舞,結果驚擾到大家了,我已經知道錯了!”
“結果這小兄弟就是不听,他都已經把我兒子打成這樣了,我知道,本來就是我有錯在先,所以我沒打算追究責任。”
“沒想到這小兄弟還是把警察同志你給叫了過來。”
“真的沒事,真的沒事!”
丁春梅語無倫次的哆嗦著說道。
本來還以為徐長生這家伙,是剛從牢里出來的什麼狠角色。
結果沒想到,他好像連警察都認識!
這個發現,讓丁春梅整個人都懵了,大腦已經停止了運轉,只想盡快把這件事情掩蓋過去,好讓她兒子趕快離開。
然而徐長生卻是斜睨她一眼。
丁春梅竟然感受到一股撲面而來的壓迫感。
她不知不覺便閉上了嘴。
耳邊終于沒了聒噪的聲音。
徐長生這才看向江厚誠。
“江叔,是這樣的,本來呢,我只是看這大媽不分晝夜的跳廣場舞,很影響別人休息,因此想找她理論理論。”
“周圍那群人也是來勸說讓這大媽不要在平時休息的時候跳廣場舞的。”
“結果沒想到,這大媽也不知道怎麼了,突然就把她兒子給叫了過來。”
“吶,就是被我打趴下的這些人,他們可能以為我好欺負,想著一起沖上來,把我給打了。”
“我沒辦法,只能被迫防衛。”
徐長生一臉感嘆地搖了搖頭。
好像他這次出手,完全是被逼無奈的樣子。
“這可先說好啊,江叔,我可不是主動打的他們,是他們要來圍毆我,我不反抗,被他們這麼多人,哪怕一拳打一下,說不定也躺地上起不來了。”
徐長生指了指周圍的那一圈人。
“這些阿姨們也都能給我作證。”
听到徐長生這麼說,周圍已經看傻眼的,本來來找丁春梅麻煩的那些人。
也不管三七二十一,就是一陣 點頭。
也別管誰被打趴下了。
這小伙子在某種程度上,也算是為他們出了頭!
不管這丁春梅為什麼不想讓這小伙子報警。
但總歸一定有著原因所在。
所以她們現在也只需要將自己的所見所聞講出來便是。
如果能給這丁春梅一個教訓,以後想必整個小區也都能安生不少!
于是乎。
這些阿姨大媽們便紛紛站了出來。
七嘴八舌,你一言我一語的補充。
“沒錯沒錯,我們作證!”
“確實不是這小伙子先出的手,大家說的好好的,她突然就喊來這麼些個凶神惡煞的人,差點都把我們給嚇壞了。”
“可不是!我還以為這什麼社會呢!多嚇人吶?還好有這小伙子在,不然我們都不知道該被這幾個家伙打成什麼樣了。”
周圍的這些個大媽反正就把事兒往嚴重了說。
江厚誠頓了頓“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