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吻了很久，我全程有些僵硬，像是不解風情的和尚。
“還裝呢，整的好像比我還新手。”
秦有木靠在我的懷里，吐氣如蘭，還有不少酒味。
我摟著她，欲言又止。
“有木，要不，今晚算了？”
“其實，其實我傷還沒好全，做不了劇烈運動。”
說這話，我費了很大力氣，聲音都有些嘶啞。
如此美人在懷，還是自己的女友，又有幾人能克制？
秦有木身子一僵，而後一把推開我，慍怒道︰“你什麼意思？”
她一個女孩都主動了，徐凌莫名擺出正人君子的模樣，讓她尷尬又不爽，好像是她在貪圖徐凌身子。
“我......”
我低下頭，不好解釋。
看我說不出所以然，秦有木愈發憤懣，轉身走向浴室洗澡去了。
此刻，我感覺渾身像有火在燒，難受的厲害。
我腦袋閃過秦有木絕美面容，轉而又回想起甦小柔的嬌俏臉蛋。
之前還好說，如今甦小柔可能要回來了，我做這種事無異于背叛。
若讓甦小柔得知，我豈不是會變得跟林知依差不多？
我放不下甦小柔，又真的不忍傷害秦有木。
我糾結的厲害，離開的腳步遲遲邁不開。
我很清楚，今天要是就這樣走了，以後跟秦有木怕是不太可能了。
但是甦小柔......
我一咬牙，拿起桌上紅酒往嘴里灌去。
甘甜的紅酒順著喉嚨滾落，酒精在我的體內揮發，這才讓我發脹的腦袋好受一些。
有時候我覺得，自己也像一個畜生。
她們是這樣珍貴，不該被當做選擇題，而是被愛的堅定選擇。
但我總在讓她們傷心。
我這樣的人，究竟何德何能有此待遇。
不一會兒，秦有木從浴室走出來了。
見我還沒走，她才輕哼一聲，情緒好轉不少。
秦有木只裹著一件白色浴巾，坐在旁邊看著我。
我強忍著不去看她，一個勁往嘴里灌酒。
十幾度的紅酒，像是白開水一樣被我對瓶吹，直到喝到兩腿無力我也沒有停下的趨勢。
秦有木柳眉微皺，上前想要扶我，小聲道︰“行了，沒人逼著你......”
她的動作幅度大了，浴巾一下滑落在地。
酒精在我體內揮發，我感覺現在的自己像是一頭野獸。
“呀！徐徐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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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次日清晨，當我從昏沉中甦醒，才發覺身邊躺著溫潤如玉的身體。
床單上面，一抹嫣紅格外的刺眼。
一瞬間，我的腦袋空白了。
“......”
我胸口很悶，緩了很久，才坐到床邊點燃一根煙。
我捂著腦袋，香煙一根接一根，背後傳來動靜也沒注意到。
秦有木沒有說話，她看著我的背影，逐漸反應過來是怎麼回事。
這個男人，跟自己躺在一起的時候，腦袋里卻還在想著甦小柔，甚至是林知依。
漸漸地，秦有木眼眶泛紅了，濃濃委屈充斥在心頭。
尤其是見到床單的紅色時，她感覺自己在徐凌面前是這樣廉價。
“有木？”
听到身後傳來哭聲，我一激靈反應過來。
我趕忙回去摟著她，輕聲細語的安慰，可這已經起不了多少作用。
“有木，你放心，我會負責......”
“渣男！”
秦有木突然咬住了我的肩膀，力氣大到像要咬走一塊肉。
我緊繃著身子，沒有求饒，也沒有推開她。
因為我還能感受得到，她熱淚落在我身上的溫度。
秦有木咬了一會兒，見我沒有反應，這才松開嘴巴。
我的肩膀處留著一排發青的牙印，傷口處滲出絲絲鮮血。
秦有木含淚看著我的傷口，又有些心疼後悔了。
我不說話，低著腦袋，像是任打任罰的孩子。
“王八蛋！”
秦有木抱住了我，失聲哭了出來。
她的淚眼朦朧，沙啞道︰“如果小柔回來了，我走，行嗎？”
“反正我對你來說，也只是一個可有可無的替補角色。”
“......”
我沉默著不說話，而後雙手突然又開始不老實起來。
“你！你這個豬頭！”
秦有木本還傷心的厲害，見我居然還想著那事，頓時羞怒的想要打我。
她的素手柔弱無力，被我一把抓住了手腕。
我面對面的看著她，眼神之中滿是侵略性。
秦有木被我看的臉色通紅，她眼神躲閃，聲若蚊吶道︰“我，我痛，現在，現在不行......”
昨晚喝多了，動作完全沒有收斂，又是第一次，現在她走路怕是都難。
“那行，過幾天再說。”
“餓了吧，我去給你做早餐。”
我點頭一笑，起身走出了臥室。
我會讓她離開嗎？
不可能，她已經是我的女人了。
不久後，我端著粉條走出廚房，秦有木這才穿戴整齊，一瘸一拐走出臥室。
我趕忙上前扶著她，像是貼心的丈夫喂她早餐。
溫存過後的女人，總是需要愛意與體貼，這點我有經驗所以做的很好。
然而秦有木不傻，也意識到了這點。
她嘴里含著粉條，突然又開始哭了。
“有木？”
“王八蛋！你，你怎麼就這麼熟練啊！”
秦有木很難受，眼淚怎麼也止不住。
昨晚徐凌的動作，嫻熟到像是某島國電影里的男主角，對比之下她太青澀了。
徐凌從哪兒學到的經驗，不用想也知道。
我有些尷尬，只能放低姿態盡可能安慰，半晌才讓秦有木好受一些。
“喂我！”
秦有木含淚看著我，像是撒嬌的小女孩。
不管怎麼說，現在這個男人在自己面前，輕聲細語的安慰自己。
現在他是自己的了，以後也會是自己的。
我們待在一起很久，氛圍與情緒逐漸開始好轉。
秦有木安靜依偎在我懷里，好像反倒比以前更愛我了。
以前只是形式，經過昨晚的事情，我們才算真正的在一起。
一句負責，抵過千言萬語。
也在這時，電話鈴聲突然響了起來。
見到來電人，我臉色微變，沒有急著接听電話。
“怎麼了？”
“沒事，我去接個電話。”
“誰啊，我還不能听了？”
“甦甦影業那邊出問題了，不是好事，听了你又要費心。”
我拿著手機，快步走到屋外才接听電話。
“喂？”
“老板，已經追蹤到線索了，這幾天我就把老板娘給您帶回來。”
“嗯，速度要快，有消息第一時間告訴我，我也去一趟滇省。”
電話掛斷後，我不敢有片刻駐足，迅速轉身返回屋內。
秦有木慵懶躺在沙發，疑惑道︰“凌哥，到底什麼問題？”
“沒事，小問題，我能解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