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妙妙呢!我那個妹妹給了你們多少錢,什麼好處!我都能給你們雙倍!”
齊子澄捂住肚子,從地上站了起來,他臉上居然沒有多少怨毒,反而在面對李維和白梨時,臉上還帶著笑。
就像他們之間本就沒有什麼化解不開的仇恨,李維兩人反正也只是拿錢辦事,現在他如果能出更高的價,那他們自然也有可能倒戈,化為己用。
李維沒說話,他只是朝身後的門踢了一腳,將這間臥室的門給關上。
白梨則是臉色冰冷的盯著齊子澄。
“齊妙妙死了。”
“你覺得我真的像外界說的那樣,是個什麼事都不懂的紈褲,一個傻子嗎?你都站在這里了,你告訴我齊妙妙死了!”
齊子澄陰惻惻的盯著白梨,然而在白梨說出下一句時,他臉上的表情就凝固住了。
“在列車上我殺的,那節車廂也是我切斷的。”
整�房間變得寂靜了起來,那個被綁在十字架上的女孩早就已經暈了過去。
就在李維看著十字架桌台上那全套的刑具,露出滿意的表情,邁步走過去的時候,齊子澄終于維持不住那浮夸的笑容,尖利的叫喊聲在整個臥室中回蕩。
“你怎麼敢!�撰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