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行簡不說話,程脈也就不在這個問題上自討沒趣了。
關于康正廉的事情程脈卻還是有話要問。
“那位康狀元真的沒有辦法投胎轉世了嗎?”如果按照商行簡說的,康狀元向前兩世都是為國為民的好官,應該有好報的。
“野狗餃尸,尸骨不全,無法投胎,這是規則。”商行簡提醒她。
就好像那些在戰場上尸骨無存的戰士是一個道理。
只是康正廉的頭顱是他自己化身野狗餃走的,至于餃去了什麼地方,沒有人知道。
“他不想入輪回。”
程脈看向商行簡,“為什麼?”
“他不殺伯仁,伯仁卻因他而死。”
“大抵這就是讀書人的死要面子吧。”商行簡淡淡回道。
程脈嘴角一抽,那老板確實沒有面子這一說。
兩人並未回酒店,而是去了玄天觀。
因為新聞,玄天觀今天的香客很少,就連里面搶人的香火味道都減輕了。
小道士們一個個垂頭喪氣的,早就沒有了以往的熱情。
程脈進去上香,是個懶洋洋的小道士遞了一炷香給她,眼皮兒都沒抬起來,看著像是太困了。
昨天被觀主開了一晚上的會,怎麼可能不困。
而且這神像還是他們臨時找來的,玄賀神君的神像早就不能用了,如今的是無上功德道師的神像,上面的灰塵都還沒擦拭干淨。
程脈抬頭與無上功德道師對視,神像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