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陽光剛剛灑進四合院,寧靜的氛圍卻被一陣激烈的爭吵聲打破。
原來是趙家的晾衣繩不知為何斷了,衣服掉落在了錢家的窗台上,還沾了一些灰塵。
錢大媽本就有些潔癖,看到這一幕頓時火冒三丈,氣呼呼地拿著趙家的衣服就沖到了院子里,大聲質問趙家。
“趙家的,你們這晾衣繩怎麼回事啊?把我家窗台都弄髒了,這衣服也不能要了!”錢大媽的聲音又尖又利,在整個四合院里回蕩。
很快四合院的眾人,听到聲音後,便走出家門,想看看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畢竟看熱鬧可是國人抹不去的天性,再加上現在什麼娛樂節目都沒有,熱鬧和聊八卦,就是當下為數不多的消遣。
趙嬸听到聲音,連忙從屋里出來,看到自己家的衣服在錢大媽手里,也不樂意了︰“哎呀,錢大媽,這晾衣繩斷了也不是我們故意的,你把衣服還給我,我回去洗洗不就行了。”
錢大媽把衣服往地上一扔,雙手叉腰,提高了音量︰“說得輕巧,這衣服我看著就髒,洗了我也覺得膈應!”
四合院的眾人,听到這里,都覺得錢大媽有點蠻不講理,只是衣服掉在地上,又沒有弄破。
重新洗一下不就好了嗎?
趙嬸听到錢大媽的話後,心里也火了︰“你怎麼這麼不講理啊,不就是弄髒了點嘛,至于這樣嗎?”
兩人你一言我一語,互不相讓,爭吵越來越激烈。
四合院越來越多人,都被這個激烈的爭吵給吸引出來。
不過大家都很有先見之明,並沒有加入“戰斗”中去,而是在一旁,做一個安靜的吃瓜群眾就好。
換做是其它事情的話,大家可能還會幫一下忙,但是這種事情的話,無論幫誰都不好,另外一方肯定會有意見的。
一大爺是個熱心腸,他趕緊上前勸架︰“哎哎,都別吵了,多大點事啊,為了這點事傷了鄰里和氣多不好。”
可錢大媽和趙嬸正在氣頭上,根本听不進去。
一大爺見狀,如果不是在自己管轄的前院發生,他肯定是不會出來。
這時,周益民也听到了爭吵聲,他快步走出屋子。
心里一肚子氣,還以為發生了什麼大事,只是這種芝麻大小的事情,都不明白有什麼好爭吵的。
看到眼前的場景,他皺了皺眉,心里想著這可不行,得趕緊解決。
不然想睡一個好覺,估計都有點困難。
周益民先走到錢大媽身邊,輕聲說道︰“錢大媽,您消消氣,我知道您愛干淨,這衣服弄髒了您心里不舒服。
但趙嬸也不是故意的,您看這樣行不,我讓趙嬸給您賠個不是,然後把衣服拿回去好好洗干淨,再給您家窗台也打掃干淨。”
眾人看見周益民加入“戰斗”中去,他們也想看看周益民能不能解決這場“戰斗”。
周益民在四合院當中,有著不一樣的地位,雖然不是管理大爺,但是他的話,比大爺還要管用。
沒有辦法,尤其是在這種情況,誰家保證一定不會缺糧食,缺糧的時候,不就要求到周益民了嗎?
只要不是很重要的時候,周益民開口的話,大家還是會給一點面子的。
錢大媽看了看周益民,又看了看趙嬸,稍微冷靜了一點,但還是不太情願地說︰“那……那好吧,不過她得把衣服洗干淨,窗台也得打掃得一塵不染!”
換做是其他人來的話,她肯定不會這麼好說話,不然讓其他人,覺得自己好欺負,那不就麻煩了嗎?
周益民又轉身走到趙嬸面前,說︰“趙嬸,您也別生氣了,畢竟是咱們家晾衣繩的問題,您就按錢大媽說的做,給她道個歉,把事情解決了。”
趙嬸雖然心里有些委屈,但也知道周益民說得在理,于是不情不願地對錢大媽說︰“錢大媽,對不住啊,是我們家的錯,我把衣服拿回去洗干淨,窗台也給您打掃干淨。”
錢大媽哼了一聲,算是接受了道歉,然後才轉身回家里去。
趙嬸的話,只能將衣服拿起來,準備去洗干淨,然後再去將窗給搽干淨,她現在唯一想的就是,以後要離這個錢大媽遠遠的。
看來以後的晾衣繩要改到其它地方才行,要是這種事情再發生的話,趙嬸不確定自己的脾氣能不能再忍受一次。
四合院的眾人,看見沒有熱鬧看,便各自離開。
一大爺這時候走上前來︰“益民,這種事情,還得是你來啊!”
他也沒有想到,自己剛剛說那麼多,一點用處都沒有,周益民一出來,三言兩語就將這件事情給搞定。
一大爺不得不感慨,看來周益民的影響力,自己還是低估了。
周益民謙虛道︰“哪里的事情,只是大家給面子而已!”
兩人閑聊幾句後,便各回各家。
周益民見狀,終于將這件事情給處理好,都還不知道能不能睡得著。
本來滿心期待著能在忙碌之後睡個懶覺,好好放松一下疲憊的身心。
然後被無情打破,他就不明白,四合院當中有這麼多的雞毛蒜皮的小事,無奈地搖了搖頭。
他已經知道,想在這個四合院里,似乎永遠都難以擁有絕對的安靜。
所以,平日里,只要沒什麼要緊事,周益民更願意待在周家莊,那里靜謐祥和,沒有這般瑣碎的打擾,能讓他自在地睡個懶覺。
畢竟在後世,不用上班又無約會的時候,睡懶覺是再平常不過的事,可在這個時代,他的這種想法與周圍人格格不入。
既然事情已經處理好,便想著回去睡個回籠覺。
反正也沒有什麼事情要忙。
就在這個時候,大鵬不知道從哪個角落里冒了出來,像一陣風似的跑到周益民面前,眼楮里閃爍著好奇的光芒,大聲說道︰“益民,鋼鐵廠不是獎勵你一個空氣炸鍋嗎?能讓我見識見識不?”
周益民微微一愣,心里有些郁悶,沒想到這消息傳得如此之快。
昨天才剛拿到獎勵,今天整個四合院的人就都知曉了。
他本想拒絕,可看著大鵬那充滿期待的眼神,又實在說不出拒絕的話,只好無奈地點了點頭。
于是,大鵬興高采烈地跟在周益民身後進了家門。
一跨進屋子,大鵬的目光就被擺放在桌子中央的空氣炸鍋牢牢吸引住了。
他迫不及待地快步走上前,眼楮睜得大大的,仔細端詳著這個看似普通卻又充滿神秘色彩的空氣炸鍋,嘴里還不時發出“嘖嘖”的驚嘆聲。
大鵬心里滿是好奇,這空氣炸鍋到底有什麼與眾不同之處呢?
他的手不自覺地抬了起來,想要摸摸這個神奇的玩意兒,但剛伸出去一半,又猶豫地縮了回來,臉上露出一絲擔憂,生怕自己一個不小心把這寶貝摸壞了,到時候可賠不起。
周益民把大鵬的舉動看在眼里,微微一笑,說道︰“大鵬,想摸就摸,這空氣炸鍋沒那麼脆弱!”
得到周益民的允許後,大鵬像得到了特赦令一般,立刻大膽地伸出雙手,小心翼翼地撫摸著空氣炸鍋的外殼。
他的手指輕輕滑過光滑的表面,感受著那獨特的質感,嘴里還念叨著︰“這玩意兒看著就不一般吶,到底咋個能不用油就把東西弄熟呢?”
隨後,大鵬雙手端起空氣炸鍋,左看看右瞧瞧,恨不得把它看穿,想找出其中隱藏的奧秘。
他翻來覆去地看了十幾分鐘,眼楮都快瞪酸了,可愣是沒看出個所以然來,不禁有些氣餒,撓了撓頭說道︰“益民,我瞅了半天,咋就沒發現有啥特別的呢?”
周益民沒有立刻回答,而是轉身走向廚房,從菜籃里拿出幾個土豆,熟練地將它們切成粗細均勻的條狀。
大鵬見狀,好奇心更盛了,連忙跟在周益民身後,眼楮一刻也不離開他的動作。
突然,大鵬像是發現了新大陸一般,指著周益民手中的土豆,大聲說道︰“益民,你說這土豆要是能直接在空氣里炸起來,那得多好玩,像放煙花一樣‘ 里啪啦’的!”
周益民被大鵬的奇思妙想逗得哈哈大笑,說道︰“你這想法可真夠新奇的,不過土豆要是在空氣里‘放煙花’,那咱們可就吃不上薯條咯。”
大鵬不好意思地撓撓頭,嘿嘿笑了兩聲,繼續緊盯著周益民切土豆。
周益民切好土豆後,再次走到擺放空氣炸鍋的桌子前,從大鵬手里接過空氣炸鍋,輕輕放在桌上,然後插上電源。
大鵬緊緊地跟在旁邊,眼楮一眨不眨地盯著周益民的每一個動作,連大氣都不敢出,仿佛在見證一場神聖的儀式。
周益民打開空氣炸鍋的蓋子,將切好的土豆條整齊地放入鍋內,然後又隨手撒了一點點鹽。
大鵬看著周益民的操作,心中滿是疑惑,忍不住開口問道︰“益民,咋一滴油都不放啊?這炸東西能不放油嗎?不會焦了,或者粘鍋嗎?”
周益民笑著看了大鵬一眼,神秘兮兮地說道︰“別急,一會兒你就知道了。”
說完,便合上了空氣炸鍋的蓋子,開始設置時間和溫度。
大鵬圍著空氣炸鍋轉來轉去,眼楮死死地盯著空氣炸鍋,像是生怕錯過什麼精彩瞬間。
隨著空氣炸鍋發出“嗡嗡”的輕微運轉聲,大鵬的心跳也不自覺地加快了。
他一會兒湊到空氣炸鍋前,試圖透過那層玻璃觀察里面的情況,一會兒又轉過頭看著周益民,希望能從他臉上找到答案。
突然,大鵬靈機一動,對著空氣炸鍋大聲喊道︰“喂,空氣炸鍋先生,你可要好好工作,把土豆炸得香香脆脆的啊!”
周益民被大鵬這突如其來的舉動逗得忍俊不禁,說道︰“大鵬,你這是在給空氣炸鍋加油打氣呢?它要是能听懂,肯定鉚足了勁兒。”
大鵬嘿嘿一笑,說道︰“說不定它真能听懂呢,我這是提前打好關系,以後它就能給我多做好吃的。”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大鵬感覺每一秒都無比漫長,他實在按捺不住心中的好奇,又開口問道︰“益民,這到底要多久才能好啊?我咋感覺過了好久好久了呢。”
周益民看了看時間,說道︰“別著急,還得再等一會兒,這做美食啊,得有耐心。”
大鵬听了,假裝一本正經地說道︰“益民,我這耐心啊,都快被這空氣炸鍋給‘炸’沒咯。”
又過了幾分鐘,空氣炸鍋突然發出“滴滴”的提示音,大鵬被這聲音嚇了一跳,隨即興奮地跳了起來,喊道︰“好了好了,肯定是好了!”
周益民不慌不忙地走上前,打開空氣炸鍋的蓋子。
瞬間,一股濃郁的土豆香氣彌漫開來,大鵬深深地吸了一口氣,臉上露出陶醉的表情,說道︰“哇,這也太香了吧!”
他迫不及待地探過頭去,看向空氣炸鍋內。
只見原本白白的土豆條此刻已經變成了金黃酥脆的模樣,表面泛著誘人的光澤,仿佛在向大鵬招手。
周益民拿起筷子,夾起一根薯條遞給大鵬,說道︰“嘗嘗吧。”大鵬小心翼翼地接過薯條,輕輕咬了一口,只听“ 嚓”一聲,薯條在他嘴里碎開,外酥里嫩,味道好極了。
大鵬眼楮一亮,一邊嚼著薯條,一邊含糊不清地說道︰“太好吃了,益民,這玩意兒也太神奇了吧!真的不用油就能做出這麼好吃的薯條。”
他又夾起幾根薯條,一邊吃一邊不停地贊嘆,仿佛發現了新大陸一般。
吃完幾根薯條後,大鵬的好奇心又被勾了起來,他圍著空氣炸鍋繼續研究,一會兒摸摸這里,一會兒看看那里,嘴里還不停地問著各種問題︰“益民,這空氣炸鍋到底是咋做到的啊?它里面是不是有啥特殊的機關?”
周益民耐心地向大鵬解釋著空氣炸鍋的工作原理,從熱空氣循環到食物脫水變熟的過程,一一詳細說明。
大鵬听得似懂非懂,時而點頭,時而又提出新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