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謝小天使們的訂閱支持, 麼麼噠=v= 並不清楚白羽因為還在適應目前新得到的內丹而處于記憶錯亂階段,性子暫時變得無比安靜的玄玨,對白羽下了限制之後就不再理會白羽了, 而玄玨的懲罰正和清問的意。
在覺白羽是偽裝成九尾天狐的九尾魔狐後,清問就一直在找機會與白羽接觸,想要獲取白羽吞吃的九尾天狐的內丹,面對非暴力不合作的白羽, 清問自是用他覺得最恰當的方式讓白羽明白合作的必要性。
在吞吃了九尾天狐和九尾魔狐的內丹後,清問理順了體內四處亂竄的靈力, 用多余的靈力以冰蓮花為主料塑成內丹, 算作是給予白羽的補償。
目前的白羽, 因為還需要適應冰蓮花內丹,加上作為九尾魔狐的魔氣都被清問吞吃了的緣故,記憶有些錯亂,神智偶爾懵懂偶爾清醒。等到白羽徹底將冰蓮花內丹變為屬于自己的內丹後,白羽的實力不但會上升,同時誰都無法在白羽身上找尋到屬于九尾魔狐的痕跡, 白羽會更像一只九尾天狐的。
清問覺得他這樣做,正好為白羽消除了作為九尾魔狐卻想要偽裝為九尾天狐產生的隱患, 白羽說不定還要感謝他呢。幸好目前白羽處于記憶錯亂階段, 要是它知道清問如此不要臉的想法,哪怕清問是它的主人, 白羽也會想辦法撓清問幾爪子的。
哪怕在事後, 玄玨不給予白羽所謂的處罰, 清問也會尋機給白羽做出處罰,比如關白羽一段時間的禁閉,總而言之就是讓白羽合理的消失或者安靜一段時間。
這個時候,玄玨給予白羽的懲罰,正和清問的意。
而且,玄玨要閉關了。
在玄玨閉關的這段時間,清問將有足夠的時間消除他所做事情的痕跡,至于白羽這個直接證據,他會讓白羽成為一只不看內丹誰都認為它是九尾天狐的存在的,只不過白羽心心念念的化形之機能否降臨在它身上,那就看它的運氣了。
因為意外進階的緣故,出關五年不到的玄玨需要再次閉關,閉關時間未定。
考慮到自己還有徒弟的緣故,玄玨決定在閉關前對徒弟們交代一番,順便讓她的三個徒弟認識一下她剛剛收的徒弟清問,免得出現相見不相識的尷尬局面。
牽著清問的手,玄玨下峰前往位于山腰處的弟子院。
理智上知道玄玨閉關可以讓他有更多的自由時間去做自己想做的事情,但是感情上,因為撒嬌賣萌過于得心應手,被如今的身體所影響的清問越像一個小孩子。此刻正因為玄玨要閉關,他將要很長一段時間見不到玄玨這件事兒選擇單方面的不理會玄玨。
清問表示自己要單方面不理會玄玨,然而緊緊牽著玄玨的手卻始終未曾放開。
跟在兩人身後的白羽晃了晃尾巴,對著它口是心非的小主人吐了吐舌頭,咧嘴一笑,在小主人將視線轉到它身上的時候,迅恢復自己乖巧的跟在兩人身後,亦步亦趨的模樣。
清問輕哼一聲,將視線轉回到身旁牽著他手的玄玨身上,在察覺被他所注視的玄玨並未回頭看他後,清問將頭偏向一邊,滿臉不高興。
玄玨嘆了口氣,她不會哄人,也不知道清問為什麼不高興,此刻的玄玨突然覺得小孩子果然如玄真師兄所言一般難辦。
揉了揉額頭,玄玨有些無奈的停下腳步站定,清問也跟著停下了腳步,沒有放開牽著玄玨的手,然而頭偏向一邊,並未望向玄玨。
面對向來懂事知禮的清問卻突然鬧別扭的情況,玄玨再次嘆了口氣。
還是個孩子呢……她和孩子較什麼勁呢,真是越活越回去了。
這樣想著,雖然年齡相對修真界來說還很年輕,但是自覺年齡大清問很多很多的玄玨將清問抱了起來,摸了摸清問的臉頰,玄玨有些無奈,“你在生氣什麼呢?”玄玨選擇妥協,先一步低頭,面對不懂的問題就要問,免得誤會如滾雪球一般越滾越大。
並未拒絕玄玨的懷抱,只是不看玄玨。清問在玄玨開口詢問後,轉回頭與玄玨對視,四目相對之下,清問能夠感覺到玄玨的呼吸。覺玄玨是真的不知道他在生氣什麼後,不太高興的清問推了推玄玨的肩膀,與玄玨隔開一段距離,不想和玄玨湊太近。
在做出了這樣的行為後,清問身體突然一僵,才現自己居然變得宛若一個小孩子一般,察覺到這一點,清問不太高興之余也覺得有些尷尬,就連手指都變得僵硬起來。
“怎麼了?”久久等不到清問回答的玄玨再次問道。
聞聲抬頭,清問對上玄玨眸色認真的臉,動了動有些僵硬的手指,隨即拉近與玄玨的距離,靠在玄玨懷中,清問將頭窩在玄玨肩窩處,蹭了蹭玄玨的臉的同時,迅調整好自己的心態。
將頭窩在玄玨肩窩處的清問顯得有些低落,“師尊說過,待我十歲之後就要去弟子院了。”
“嗯,我是說過。”因為清問年紀太小,加上自己對清問產生憐惜的緣故,隨心而動的玄玨才讓葉問道和她同處一個院落。但她和清問有過約定,在其十歲之後要前往弟子院居住,不能讓清衍一個人獨守西苑,顯得過于孤單寂寞是一個原因,清問需要與他人有更多的交往才是最重要的原因,基于這樣的考量,玄玨才讓清問十歲後前往弟子院,同時加深和師兄師姐們的接觸。
但是,清問為此低落的不是他十歲後就要去弟子院這個問題,“可是,等到師尊閉關結束後,我說不定已經十歲了。”
“所以呢?”玄玨還是不太懂清問不高興的原因。
“我將有很長一段時間見不到師尊了,而且……還無法在師尊出關的時候迎接師尊您。”說著,清問的睫羽緩緩垂下,神色暗淡無比。
終于明白清問糾結原因的玄玨抿了抿嘴,輕輕拍了拍清問的頭,有些無奈,“雖然你住在弟子院了,但是你可以來找我的,我並沒有收回你的避雪珠。”她所有的弟子中,唯一有避雪珠並且沒有被她收回的也就只有清問了,在弟子們沒有人達到金丹期的情況下,能夠平安無事前來找她的也就是最小,但實力可能最高的清問了。目前已經築基的清問,不論實戰水平,光看實力的確是她所有弟子當中實力最高的存在。
“……”明白自己其實沒有什麼好不高興的清問覺得自己會出現這樣的情況,完全是受到這具脆弱的身體所累,以及害怕玄玨對他起疑的緣故。這樣想著,被自己蠢到的清問將頭埋入玄玨肩窩,拒絕將頭抬起來。
明白了清問不高興的原因,並成功解決了誤會的玄玨並未放下清問,而是繼續抱著清問走在下峰的路上。
白羽跟在玄玨和清問身後,一跳一跳的躍著台階,被下了限制之後的白羽保持著安靜,認真的做著一只安靜的九尾天狐應該做的事情。
玄玨抱著清問來到弟子院的時候,清靈和清空正在弟子院前的空地比試,而清衍則在一旁觀戰。
清衍先現玄玨的存在,在清衍出聲準備喚玄玨的時候,玄玨伸出食指抵在唇邊,示意清衍保持安靜。
應玄玨無聲的吩咐,清衍無聲對著玄玨行了個禮,在玄玨對其點頭示意後,清衍接著去旁觀場中的對決了。
練氣大圓滿的清靈對決練氣十一層的清空,卻打得旗鼓相當,雖然清靈沒有出全力是一個原因。但是在面對可以越級對戰的劍修,沒有劍修天賦,只能夠走法修路線的清空,在修為低于對方的情況下,即使對方沒有出全力,能夠有如此表現也已經很不錯了。
或許最初的時候是她看走眼了,清靈心思雖然重,但意外的是個性情堅韌的人呢,無論對其他事物的態度是什麼樣的,在修道上卻意外的至情至性。反觀清靈,在和清空的戰斗中,雖然有所留手卻還是能夠看得到出手狠辣的痕跡,也有積怨的緣故。
從一場比試中窺探到自己兩個弟子的性情一角,玄玨輕嘆一聲,她一直知道自己的這兩個弟子很難搞,沒想到居然真的很難搞,想想前久她的兩個弟子逼得清越前來向她告狀就差哭訴的模樣,玄玨閉了閉眼。
不分勝負的比試結束後,清靈和清空才現玄玨的到來,二人同時對著玄玨躬身行禮,“師尊。”
“嗯。”玄玨頷,放下清問,改為牽著清問的手,“跟我來。”說著的同時牽著清問,腳步不停,走入東苑。
玄玨在東苑庭院內的石桌旁坐下,並讓跟隨她進來的弟子們入座,在清問最後一個入座後,白羽跳入清問的懷中,趴在清問腿上,沒有規律的甩著尾巴。清問順著白羽的毛,白羽因為被順毛順得舒服而不自覺的眯起眼楮,得瑟起來的白羽被清問扯了扯尾巴,然後乖巧的伏在了清問腿上。
在弟子們一一入座後,玄玨先是就清靈和清空的比試點評了一番,在肯定了她們的同時,並且指出了各自的不當之處,在點評完二人的比試後,玄玨向在座的弟子們介紹了坐在她身邊的清問,“這是你們的小師弟,清問。”說完,示意在座的各位彼此認識。
在彼此認識之後,清問也得到了來自師姐們和師兄的見面禮,清問站起身行禮,對他的師姐們和師兄表示感謝,有禮貌的清問給他們留下了一個良好的印象。
在各自有所熟悉後,清靈問出她在見到清問時候就想問的問題,長相高貴冷艷的清靈的聲音沒有如同她的長相一般惑人,反而透著一股清冽的氣息,“不知道這只狐狸怎麼會在師弟你這里?”這只狐狸應該就是她原來在清衍那里見到的狐狸,只不過此刻有的不是一條尾巴而是九條尾巴,清靈此刻見到白羽才驚覺自己的失算,她居然會認為一只在落雪峰的風雪中來去自如的狐狸是一只普通的狐狸?因為清空的誤導和清衍的沉默,清靈失算,以至于錯過了一只沒有認主的高級妖獸。
“師姐,怎麼這樣問?”清問眨了眨眼楮,有些疑惑的看著清靈。
清靈微笑,美得明艷不可方物,“因為我前久才在弟子院見到過這只狐狸,如今卻在師弟你這里見到它,有些好奇而已。”
“哦,那一定是在清衍師兄那里吧……”說著,清問將視線轉到清衍身上,“因為一些緣故,白羽被下了限制後,師尊讓清衍師兄代為照顧,前久才解除限制的。”清問說得很委婉,實際上,話嘮而又喜歡佔玄玨便宜的白羽是被玄玨嫌棄的丟給清衍的。
因為白羽緣故又去領取了一套弟子服的清衍點了點頭,證明清問說的話。
清問將視線從清衍身上移開,轉回清靈身上,接著開口,打消清靈對白羽的想法,“現在,白羽已經認我為主,此後將由照顧白羽,不用再麻煩清衍師兄。”這樣說著的同時,清問對著清衍點頭示意,得到清衍的微笑回應。
“哦。”得到答案,再次確定自己失算的清靈微微垂眼,斂下眼底的神色。
坐在一邊,通過系統知道此刻白羽變化的清空微笑不語,雖然她不知道為什麼白羽的標簽從“偽•九尾天狐”變成了“成長中的九尾天狐”,但是已經從系統處明白白羽這個機緣不是她能夠獲得以後,清空選擇保持沉默。
在她的弟子們言語交鋒的時候,玄玨安靜的坐在一盤品茗,未曾插/入弟子的交談。在弟子們的交談告一段落,陷入了沉默之後,玄玨將手中的茶放置在桌上,微抬眼簾,“我將要閉關。”一句話,引得在場眾人將視線都集中過來。
正好救下葉空刀下的幼子。
單手抱著被嚇得有些茫然不知事的幼童,玄玨持劍而立,與持刀的男子相對而站。
從門口透入的余暉一點一點的散去,天色逐漸變得昏暗起來。
屋內昏暗,玄玨卻並不收到光線所擾,她能夠清晰的看清站在她對面的葉空神色。
衣服上滿是血跡,頭散亂,滿頭滿臉的血,葉空的眼球突出,滿是血絲,青筋暴起,整個人的神智都已經不清楚了。
這是一個還沒有觸及到修仙之路的方向就先一步入魔的凡人。
葉空舔了舔嘴邊的血跡,望著玄玨,神情可怖,“你為什麼要阻止我證道的路?”
“殺妻證道嗎?”玄玨看了眼屋外,頭分離的婦女頭顱正對著他們所在的方向,死不瞑目。
並沒有回答玄玨的問題,因為葉空根本沒有听到玄玨問題,他已經神志不清。
葉空沉浸在自己的世界當中。
“只有斬斷因果,才能夠走上修仙之路。”葉空抬頭,持刀而立,“我沒錯,我沒有錯的。他答應我的,我一定可以的。”
“只有斬斷因果,我才能修仙。”
“我沒錯,我沒錯,我沒錯。”
“斬斷因果,斬斷因果……”
喃喃自語著“斬斷因果”四個字,葉空持著魔修遞給他的刀,搖搖晃晃的向玄玨走去。
玄玨放下幼童,單手捂住幼童的眼楮,另外一只手持劍迎上葉空。
在葉空揮刀而出,刀還未落下之際,便被玄玨一劍砍成了兩半。
葉空睜著突出的眼楮,倒下,身軀成兩半而砸在地面上。
飛濺的血被玄玨揮袖以靈力隔絕,反彈至地面。從葉空溫熱的身軀上浸出來的血將地染成黑色,血液與塵土混合,盡是污濁。
看著這成兩半的尸體,玄玨睫羽微垂,輕“呵”一聲。
隨即,抱起幼童,轉身離去。
“何以證道?殺妻以證道嗎?真是……愚蠢。”
道這種東西,何須去證?
三千大道,如何去一一證明?
我的道,何須去證?
我走的,便是道。
……
玄玨單手抱著大睜著眼楮一言不的幼童,持劍而行,踏出了桃花村。
在桃花村口,站定。
揮劍,引動因為桃花村產生的怨恨而來的業火,焚燒桃花村。
懷抱著怨恨死去,尤其是被魔修用特殊手法殺死的靈魂,如果不經過業火焚燒淨化的,將徘徊于世間成為怨靈。
以桃花村得天獨厚的情況,若不妥善處理,百年後將會是一座鬼城,吸引眾多邪修。
業火焚燒靈魂過後,沒有因果過錯的靈魂自是能夠轉世投胎。
而沾染了因果,犯了過錯的靈魂,自會被業火焚燒干淨,畢竟業火……本就是燒滅世間一切惡意存在的火焰。
業火因為惡意而產生,卻焚燒惡意。
因與果之間,沒有偶然,只有必然。
火光之下,玄玨偏頭對上懷中孩子的眼楮,“你要跟我走嗎?”
沒有回答。
輕嘆口氣,玄玨放下孩子,單膝跪地的蹲下/身子,平視幼童的雙眼,再一次問道,“你要跟我走嗎?”
幼童抬眼看著面前的玄玨,許久許久,才開口說話。
聲音沙啞,卻吐字清晰,“我叫葉問道。”
得到葉問道回應,玄玨揉了揉對方的頭,努力放柔自己的眉眼,“我是玄玨。”就連給自己的孩子取名都叫問道嗎?問道之心還真是強烈呢,可惜走歪了路,遇錯了人。
心下嘆息,玄玨抱起幼童,收劍,背對被焚燒的桃花村,向外走去。
被玄玨抱在懷中的葉問道看著被業火焚燒的桃花村,眼簾微垂,嘴角微微勾起,稚嫩的臉上帶著莫測的笑意,顯得格外的別扭與可怖,所幸玄玨看不到。
終于可以走出這個村子,脫離這莫名其妙的禁錮了。
他,又回來了,以葉問道的身份歸來。
問道?
呵,天道。
葉問道的眸中,皆是晦澀的惡意。
…………
並不知道自己從桃花村帶出來的葉問道是怎樣一個恐怖的角色,撿到了一個小孩子的玄玨只覺得葉問道是個很有趣的孩子。
因為帶著一個小孩子的緣故,仙鶴飛的度很慢。
抱著葉問道,玄玨端坐于劍上,時不時的在路過一些地點的時候對葉問道進行科普,努力讓這個沉默寡言的孩子對她開口說話。
對著這個萌萌噠的小團子,玄玨逗弄心爆棚。
時不時的逗弄,只為讓其開口說話。
可惜,失敗。
葉問道只是看著玄玨,眼楮眨也不眨的。
靜靜的望著玄玨。
直到玄玨到了晉寧城,亦然,至始自終葉問道的目光都放在玄玨身上,從未離開。
揉了揉葉問道的頭,將之抱在懷中,揮手讓仙鶴自己找地方玩去後,先傳信確定玄翎師兄在與否,得到確定之後,玄玨才抱著葉問道進城,去約好的客棧踫頭。
抱著葉問道踏入玄翎師兄告訴給她的房間,玄玨對上了黑著張臉端坐在桌前的玄翎。
“你來的很早嘛。”一身黑衣的玄翎冷聲說道。
聳了聳肩,玄玨表示,“不要嚇到孩子。”拍了拍並沒有被嚇到的葉問道的背,以作安撫。玄玨抱著葉問道坐到玄翎對面,“玄翎師兄,我可以解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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