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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孤鶩峰與玄真師兄的論道, 玄玨收獲良多,雖然玄玨和玄真所走的道不一樣, 但是玄真對于無情道的領悟卻在一定程度上給予玄玨靈感,一番暢談,玄玨感覺自己的境界有所松動, 她應該很快就要突破元嬰後期了吧。
再一次感受到玄玨天資之高的玄真嘆了口氣,“我困于化神初期已經百年了。”而他的師妹卻已經快要趕上他了,即使是天資過人,高傲得理所當然的玄真有時候也會有一種挫敗感。
“所以說……師兄要努力啊。”玄玨並不是站著說話不腰疼, 只是不知道該如何接玄真師兄的話,所以出口的話才如此的蒼白無力。
玄玨一直知道她的天資很高,不然在她困于心魔的時候, 也不會有那麼多人落井下石, 在突破了心魔後, 玄玨修為漲得飛快, 不過兩三年的時光,她就將要到達元嬰後期,這樣的速度是駭人的,但是只有玄玨知道元嬰後期是她本應該有的境界, 待突破了元嬰後期後,她修為漲幅會下降下來的。
玄真是真的對玄玨產生過嫉妒的情緒的, 只是後來被天逸老祖點醒, 醒悟後的玄真反而因禍得福的突破心魔。
玄翎師兄因為宗內事物的緣故而怠于修行, 然而實際上玄翎師兄對于求仙問道並不所求,已經注定要在天逸老祖飛升後接手劍宗的玄翎很坦然,如果不是因為作為劍宗掌權者還需要實力支撐的緣故的話,說不定如今的玄翎不是元嬰後期而是元嬰初期。
但與玄翎不同,玄真是一個一心只有修道的人,然而如今卻困于化神期百年有余,在玄玨突破心魔修為飛漲,很有可能超越他的情況下,即使是玄真也難免有些焦躁。
知道玄玨其實不是很善言辭的玄真並未生氣,對著有些顯得無措的玄玨,玄真安撫性的對著玄玨笑了笑,“我並未在意,只是有些感嘆而已。”
“哦。”察覺玄真沒有生氣後,玄玨心下松了口氣,面上卻仍舊是一副神色淡漠的模樣。
數百年來的相處,玄真明白他的小師妹並不是沒有感情,只是面癱而已。然而就算如此,玄玨的牽絆太少,所以無論是天逸老祖,還是玄翎師兄都希望玄玨收幾個徒弟,增加幾分因果的同時可以有所牽絆。
不好說天逸老祖和玄翎師兄的做法好不好,知道他們行為的玄真只是嘆了口氣,在知道玄玨也知道天逸老祖他們的做法並選擇了放任自流後,玄真也不再多嘴。
避免讓玄玨繼續尷尬下去,玄真換了一個話題,“我們下棋吧。”
“好。”
隨即,在玄玨境界松動後,玄玨和玄真選擇了下棋,而在下棋的過程中,玄真對著玄玨繼續說著自己對無情道的領悟,完全不藏私,投桃報李的玄玨也對玄真知無不言,期望能夠給予玄真一個突破的契機。
“何為無情?沒有情又何來的無情?然而無情也是一種情。”說著自己對“無情”的領悟,玄真一邊執子落下棋盤,堵死玄玨的棋路。
看了眼棋盤,玄玨沉思片刻後,隨即落下棋子,呈現“置之死地而後生”的局勢,落下棋子後,玄玨忍不住的想要微笑,卻再一次發現自己是一個無論如何都無法微笑的人,只能勉強勾起嘴角算作微笑,“那麼,何為無情?”
如果無情也算是一種情的話,那麼究竟什麼才是無?什麼才是無情?
“我不知道。”左手拉著衣袖,避免衣袖掃到棋盤,右手執子的玄真一邊落子一邊回答玄玨的問題。
“所以……師兄你是準備入世嗎?”察覺出玄真意圖的玄玨皺了皺眉,收回執子的手,不再落子。
“嗯。”玄真點頭,在玄玨不再落子後,同樣收回了執子的手,將夾在指間的棋子放回棋盒,“我準備封印記憶,經歷七世輪回。”
“師尊知道嗎?”
“嗯。”玄真頷首。
“那麼……”玄玨抿了抿嘴,“需要我做些什麼嗎?”
“我已經拜托玄翎師兄幫我照料孤鶩峰,如果可以的話,在玄翎師兄無暇的時候,可以幫我照看一下孤鶩峰嗎?”
“好。”雖然玄玨懶散,討厭麻煩,但有的時候也是會接收麻煩的,“我等你回來。”
“如此……便好。”微垂眼簾,玄真嘴角帶著笑。
一身白衣的玄真嘴角帶笑,清雋高冷的面容顯得有些柔和起來,側顏美得無法用言語形容,玄玨放輕呼吸,深怕驚擾到這美。
在欣賞了一番玄真的美貌,其實就是對坐無言良久後,玄玨向玄真告辭。
“不送。”坐于棋盤前的玄真微合眼簾,逐漸陷入自己的思緒中。
“嗯。”玄玨起身,對著玄真點了點頭,隨即轉身離去,走出孤鶩峰。
此時天色正好,正好可以欣賞“落霞與孤鶩齊飛,秋水共長天一色”的美景,玄玨漫步在孤鶩峰的美景這種,欣賞這天地之間難得一見的景色,心神逐漸沉浸在其間,在對天地的感悟之間,本來已經松動的境界碎裂,玄玨突破到了元嬰後期。
靜坐在棋室內的玄真感覺到孤鶩峰的靈力變化,抬起眼簾,放開自身靈力探查一番,知曉發生了什麼事情後,微微勾唇一笑,“不愧是玄玨。”感嘆一番的同時,也讓孤鶩峰的人不要去打擾玄玨的進階。
玄玨進階完畢後,因為進階奪取了孤鶩峰靈氣的緣故,玄玨在出孤鶩峰的時候遞給了守峰弟子一個儲物袋,讓其交給玄真。
…
進階後回到落雪峰的玄玨再一次在落雪峰上山路口前看到了葉問道。
雪花搖曳生姿,在漫天的飛雪中,葉問道站在路口,還是那一身白色帶帽綴著火狐毛的斗篷,只不過這一次撐了一把傘,同時葉問道的腳邊還蹲坐著白羽,白羽的尾巴舞動著,偶爾拍打地面,濺起白雪。
走到葉問道面前,玄玨蹲下/身子,與葉問道平視,“一直在等我?”
葉問道搖了搖頭,“沒有,只是從一個時辰前開始等的。”說著,葉問道張開手,伸手求抱。
玄玨將葉問道抱入懷中,運用靈力替葉問道暖和身體,輕嘆了口氣,“下次我會早點回來的。”
“嗯。”葉問道將傘撐到玄玨頭上,另外一只空閑的手摟住玄玨的脖頸,靠在玄玨肩膀上,眯了眯眼楮,嘴便帶著一種莫名滿足的笑。
拍了拍葉問道的頭,順便示意葉問道將傘往後傾斜幾分免得遮擋住她的視線,待視野清明後,玄玨抱著葉問道正準備上峰,卻突然感覺裙角一墜,順著力道傳來的方向望去,一只白色的毛團子墜在她的裙角上,還咬住了她的裙子,“白羽?”
滾成一團的毛團子在被搭理後,松口放開玄玨的裙子,在玄玨的裙子上滾了一圈,落回地面,由毛團子模樣變回有九條尾巴的小狐狸,蹲坐在雪地上,狐狸眼睜得大大的,以“w”的表情望著玄玨,“在!”尾巴晃了晃,有幾條尾巴拍打地面,濺起雪來。
玄玨微一偏頭,“這麼乖巧?”換做以往,在看到她的時候,白羽早就撲上來了,今天卻這麼乖巧,難怪她會忘記白羽的存在。
玄玨的疑惑,葉問道給出了解答。葉問道湊近玄玨,蹭了蹭玄玨的臉,“白羽認我為主了,我讓它不要輕易接近您。”
“哦?”打量了一番白羽,玄玨發現白羽身上的確有契約的痕跡在,有些疑惑。要知道有上古大妖血脈的妖獸是不能強制認主的,這些高傲的妖獸一旦被強制認主可是寧願神魂俱滅也絕不妥協的,哪怕白羽平時表現都沒臉沒皮也是有著屬于它自己的驕傲的。玄玨有些好奇連玄翎都搞不定的白羽,葉問道是如何搞定的。
“白羽跑到落雪峰峰頂,偷吃了冰蓮花,被我發現了。”微微偏頭,葉問道不與玄玨視線相對,垂眼看向端坐在他們面前賣萌的白羽,微勾起唇,“我威脅它,如果不認我為主,我就把它偷吃冰凌花的事情告訴您。而且我還告訴它,認我為主的話,可以很輕易的見到您,不用總是費勁千辛萬苦的找尋您的存在。”
“你已經告訴我了。”她費勁千辛萬苦才養活的冰蓮花居然被白羽吃了,玄玨不太高興,比起葉問道以她為梯子讓白羽認葉問道為主這件事,玄玨此刻更關注的是她的冰蓮花,“我的冰蓮花還剩下幾朵?”
“三十二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