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兩人坐在了一起。
一路上有個說話的人,許安然挺開心的。
就在兩人相談甚歡時,另一方的楚子墨卻在勃然大怒中。
因為他從趙管家的口中得知,許安然竟然和沈如風一同出行了。
當他從手下口中知道許安然要開物流公司時,他是嗤之以鼻的。
就憑她也想做生意賺錢?不賠死才怪!
他沒有阻止,因為覺得許安然根本就無法做到。
只是一听到許安然和沈如風在一起時,他瞬間就炸了。
這些天來,他一直忙于工作,一刻也不想停下來。
因為只要停下,他就會胡思亂想,就會心如刀割。
那穿心的痛瘋狂地撕扯著他,折磨著他。
他付出了真心,卻遭到了背叛。
他難以承受,難以原諒,也難以走出來。
可他沒有想到的是,許安然竟然會如此這麼快地找到下一家。
這只能說明她根本就不喜歡自己,不在乎自己。
她越是過得逍遙快活,他就越無法原諒她。
“許安然,這個虛情假意的女人!”楚子墨猩紅著眼,咬牙切齒道。
隨後,他向趙管家吩咐道“趙管家,備機,去xx市。”
楚子墨心里憋著一口氣無處發散。
她許安然想要獲得幸福,門都沒有!
他非要拆散他們不可。
許安然和沈如風到達市區後,已經差不多一點了,兩人都餓了。
沈如風提出一起去吃飯,說是有一家私房菜挺不錯的。
“好啊!”
許安然一听說有好吃的,立馬就答應了。
時間還是很充裕的,不用擔心今天之內把貨送不到貨主手上。
只是令她萬萬沒有想到的是,竟然冒出來一位不速之客。
許安然和沈如風在包間里用餐,她正沉浸在美食里時,有人踹門走了進來。
這氣勢,這氣息莫名地熟悉。
許安然抬頭一看,楚子墨黑沉著臉走到她的面前。
沈如風用餐時,被人打擾,本來就不高興了。
看到來搗亂的人竟然是楚子墨,他就更加怒火中燒了。
良好的教養使他克制住怒氣,他起身與楚子墨平視著。
“是什麼風把楚總吹到這里來了?”
楚子墨譏笑一聲,指著許安然說道“沈總知道她是個什麼樣的女人嗎?”
“哦,莫非楚總知道?”
楚子墨冷笑道“我當然知道,她是個愛錢如命,喜歡欺騙感情的壞女人。”
沈如風也看出來楚子墨是為許安然來的。
他蹙眉問許安然“安然,你和他是什麼關系?”
“前男友,我們已經分手了。”許安然回答道。
楚子墨帶著十足的恨意說道“那你怎麼不跟他說你從我媽那里拿了分手費,然後去夜店找男人的事?”
“我……”許安然低垂著頭,無言以對。
沈如風一臉地不可置信,因為他堅信許安然絕對不是這樣的人。
楚子墨繼續火上澆油“哼,你以為她喜歡的是你這樣的男人嗎?她喜歡的能為她唱歌跳舞的小白臉。”
沈如風的臉色變得越來越復雜,眾多情緒交織在一起。
楚子墨想要徹底粉碎沈如風的心,他說道“她喜歡的是你的錢而已,等她從你身上得到錢後,她會立馬甩了你,我就是最好的例子。”
沈如風看向許安然,問道“他說的都是真的嗎?”
“大部分是真的,但我有一點必須要向你澄清,我絕對沒有想在你身上得到過什麼。信不信由你。”
沈如風覺得自己需要時間消化這些東西。
他說道“我還有事要處理,先走一步。”
沈如風走後,許安然拿起包,狠狠地瞪了楚子墨一眼後,也往門口走去。
沒想到才走出兩步,她的手腕就被楚子墨一把拽住了。
許安然掙扎著“楚子墨,你干嘛?快點放開我!”
“放開你?你想去追沈如風嗎?”
“我是真的有事,你放開我好不好?”許安然央求道。
楚子墨根本不相信她,還直接把她拽上車。
“楚子墨,你要把我帶到哪里去?”
“去了你就知道了。”
許安然大聲喊著,用力錘他。
“楚子墨,你這個混蛋,快點讓我下車,我真的有急事要去做。”
楚子墨無視于她,她的這點力氣等于跟他撓癢一樣。
車停下,許安然才知道楚子墨竟然帶他來到了酒店。
許安然拒絕下車“我不去酒店,你放開我!”
楚子墨的臉逼近她,他的氣息噴灑在她的脖頸處,引起她一陣顫栗。
“許安然,你不會以為我帶你來酒店,是想對你做什麼吧?”
許安然一臉警戒地看著他。
突然他聲線拔高,語氣也變得凶橫。
“你做夢吧!像你這種拜金的女人,我才不會踫,因為我嫌髒。”
“那你到底想干嘛?”許安然不安地問道。
“很簡單,把你關起來!”
“什麼?你瘋了?”
楚子墨真的是瘋了,他真的把許安然關進了房間里。
門口還安排了兩個保鏢守著她。
楚子墨認為許安然肯定會去找沈如風,所以他絕對不會給她這個機會。
許安然都快急瘋了,本來以為事情會順利進行的,沒想到途中卻殺出了個程咬金。
她需要把那批貨從空間里挪到貨車上,然後再送到貨主那里。
可現在她別說找貨車司機了,連這個房間都出不去。
如果今晚八點以前,她把貨物送不到貨主的手上的話。
那她就徹底輸了。
不但賺不到錢,而且還會賠得很慘。
許安然大聲罵道“楚子墨,你這個**,快點放我出去!”
“男人,果然是女人賺錢路上的絆腳路。”
看著門口站著的那兩個保鏢,許安然沖不出去,只能想其他的辦法了。
她站在露台上,看著隔壁的露台,頓時有了主意。
不過這個想法太危險了,很有可能會摔下去。
但事到如今,她也管不了那麼多了。
她進入空間里,從那堆舊家具里找到了一張板子。
她拿了出來,然後架在了兩個露台的扶手上。
這里是六樓,摔下去可能會粉身碎骨,但她現在只能選擇冒險一搏了。
她以前練過平衡木,但這麼多年沒踫了,還是會緊張。
許安然深吸一口氣後,慢慢地移步,往對面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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