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青在這里繼續詢問老太想要了解的情況。
江洛則是去到里屋,給老太的孫子治病。
約莫過了十多分鐘,老太不放心孫子的狀況,過來查看。
就發現孫子不知何時躺在了床上,昏昏欲睡,而他裸露的後背上扎了好多銀針。
“這,這……”
江洛適才想到,像老太這種老年人,可能對于這類醫術,並不是很了解,沒準會大喊大叫!
可出乎意料的,老太非但沒有尖叫,反而顫顫巍巍的跪下,給江洛嚇了一跳。
“你是華佗在世?還是華佗的傳人?”
這都哪跟哪?
看來居民樓里的一些人都不太正常,不僅僅是李吉霸。
忙了大半個鐘頭,江洛將所有的銀針拔下來。
“好了。”
“這就好了?”
老太驚訝中帶著欣喜!
“我再給他復診兩次,病情就能穩定了,不過在此期間,不要讓你孫子出門。”
“好好好,大恩人,可太感謝你們了,我給你磕頭。”
老太撲通一聲跪下,江洛趕緊將她扶起來,“磕頭就不必了,你告訴我們的這些情況屬實就行,別有任何隱瞞。”
“一定屬實!這要再發生其他情況,我……我怎麼聯系你們呀?”
江洛和許青都把聯系方式給了老太。
老太收起來後,兩人剛要離開,又被老太叫住。
她偷偷的往江洛的手中塞了一個小紙筒。
老太欲言又止,“你們真想進小賣鋪,小心著點,別挑老板娘那啥的時候去!晦氣!听說里面有長脖子怪物。”
江洛和許青已經出了房門,老太還在後面神秘兮兮的壓低聲音道。
“別晚上去,白天去!”
晚上九點。
許青告訴了周建國,和周建國兵分兩隊,各帶了點人,分別在小賣鋪的前門和後門的位置駐守。
通過這次去老太家看了她孫子的情況,許青下意識覺得不對,這其中必然隱藏著大案。
特別是還發現了李吉霸家里的人皮燈籠。
李元昌被秘密控制了起來,老板娘還不知道這事。
當天晚上十點,就在門前掛起了大紅燈籠。
然而這時,江洛正拿著手機去了審訊室里直播。
江洛審問李元昌時,李元昌嚷嚷著要去廁所,負責看守他的警員說,這已經是今天晚上,李元昌第十次要上廁所了。
直播間內的網友們,有的打起了哈欠。
“怎麼今天晚上,一點進展都沒有?主播該不會是要涼涼了吧?”
“是啊,都已經破獲了這麼多起案子,就算江主播這次真的摔了跟頭,我們都理解!”
嘴上這麼說,直播間一點點消失的人數,卻不似作假。
江洛神秘的笑了笑,“今晚十二時,給你們看午夜重頭戲。”
江洛這麼一講,大家瞬時就不困了。
“難道主播會變戲法?”
“主播要是會變戲法的話,我們肯定重重打賞,該不會是要組團搞個馬戲團吧?”
“我記得有個案子,就有提到過魔術表演,那個魔術表演的魔術師肯定有問題!”
在李元昌第十一次提議要去廁所的時候,江洛卻跟旁邊的警員說,要帶李元昌去一個地方。
徐德昌剛好看見,江洛把李元昌往外面帶,當即攔住了他。
“這人是你想帶走就帶走的?你還真把警局當你家了!”
“哎呀,別這麼見外,如果你想,你也可以跟著我走!”
江洛扯著徐德昌的胳膊往外走,力氣大的很。
徐德昌根本無法拒絕。
丫的,這江洛是人猿泰山轉世嗎?這麼大勁!
江洛把李元昌帶到了車子後座,由徐德昌負責開車,徐德昌氣的頭發都豎起來了!
“你把我當司機?”
“帶你去個地方,難道你不想見小青青嗎?”
“滾!”
听到江洛這麼叫許青,徐德昌氣得渾身顫抖。
他江洛憑什麼先人一步,居然和許青成了男女朋友關系。
徐德昌越想越氣。
本想著老牛吃嫩草,近水樓台先得月,結果卻被江洛截了胡。
不過他也好奇,許青和周建國說了啥,他們今天晚上要執行啥任務。
盡管江洛把自己當司機,又是指揮著往左拐,又是大聲提醒讓他不要闖紅燈,把他耳朵都要叫聾了,徐德昌還是把這口怨氣給忍了下來。
“你最好真的能讓我見到許警官,參加今晚的行動,不然我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江洛無所謂的一笑,“怎麼?你還想催眠我嗎?”
“對了,徐專員……”
江洛話音一轉道“我記得上面是安排你去審問于曉梅的,問出點啥沒?”
“這是你該問的嗎?”
徐德昌白了他一眼。
江洛指揮著徐德昌繞了大半個城市,等快到十二點,徐德昌感覺不對勁了。
“丫的,你耍我呢?”
“沒耍你,咱們現在就去德明路那處老小區的西門,左拐四百米有一處小賣部。不過咱們不去小賣部,咱們去街的拐角處,小賣部的前門和後門都有人盯著,我們在十字路守株待兔。”
徐德昌冷笑一聲“一套又一套,你以為戴胸罩?”
不過還是踩著油門,按照江洛說的到達了指定地點。
他倒要看看,江洛說的是否屬實。
就算不屬實,就當看江洛的笑話了。
江洛心真大,居然還在直播。
貿然把李元昌帶了出來,如果再沒得到啥有用的信息,徐德昌好在李松他們面前,告江洛一狀,到時有他罪受!
許青也會對江洛失望了。
眼見著,還差幾分鐘就到十二點,直播間里的眾人,也都迫不及待了。
徐德昌故意催促道“你說的人還到不到了?”
“再等等看。”
“呵呵,根本就沒什麼人吧。你把李元昌帶到這里來,無非就是想趁機搞點噱頭,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們這些搞直播的……”
徐德昌頓了頓,拿出隨身攜帶的保溫杯喝了一口。
“黨參配枸杞,你這年齡確實該補補了!”江洛吐槽道。
“你小子……”
此時,江洛做了個噤聲的手勢,指著對面黑漆漆的街道說道,“這人,不是來了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