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夫,听星竹姐說,她老家彩禮很高的……”
遞毛巾洗毛巾再遞毛巾的金沫沫一邊忙一邊跟李解聊一些重要的事情,比如說彩禮。
自來納妾都是要彩禮的,娶妻那叫聘禮,與之對應的則是嫁妝。
她是小老婆的命,所以就想著彩禮多搞點,這樣以後人老珠黃了,還有養老錢。
“多高啊?”
李老板打開床頭櫃,抽出兩百塊錢,隨手扔在地上,金沫沫忙不迭蹲下去撿起來揣溝里,順便還給姐夫看看自己的溝。
畢竟現在姐夫是“賢者時間”,自己把胸搓成八角形都沒啥吸引力,很穩的。
“听說有錢人家多的出到三百多萬!”
金沫沫語速很快,然後眼神飄忽不定,不斷地偷瞄靠著床頭的李解,被子里面荊晚秋還在擦拭,不多時,又擦好的毛巾遞了出來,金沫沫接過去就放進盆里又搓了起來。
“三百多萬?三百多萬我直接去倭奴買幾個矮腳妹不行嗎?”
“也有一百多萬的!!”
“切,一百多萬我直接去高麗找個小明星養起來天天表演大口吃香蕉。”
“一般城里人……那、那怎麼著也得三十多萬,三十八萬!”
“吶,沫沫。”
“姐夫怎麼了?”
手中的毛巾擰干,金沫沫掀開被子,將毛巾再次遞給了藏在里面不敢正眼看她的荊晚秋。
“你缺多少錢?”
“建鄴好一點的房子,怎麼著也得一萬五一平米吧,我看中的兩套,那都是三萬多一平米呢。一百平米就三百多萬,加上稅啊車位啊物業費啊,四百萬肯定要的。首付一百多萬,然後兩百多萬分期二十年,算利息的話,每年差不多要還二十五萬。我一年掙二十五萬不太可能,過個二十年,都不需要二十年,過個幾年生孩子,說不定就要坐吃山空……”
“這樣。”
李解打斷了她說話,“你去把門關上,記得鎖一下。”
“好。”
金沫沫還很听話,把門鎖好了,然後站到床邊,等著姐夫給指示。
“現在脫了衣服爬上來自己動,我給五十萬。”
“有點隨便啊姐夫。”
“你來不來吧你,少特麼廢話。”
“姐夫我來啦!”
把衣服一脫,金沫沫已經迫不及待了。
五十萬就是撿錢啊。
“沫沫你給我滾啊!你賤不賤啊!你不要臉!”
“你才不要臉!你陪姐夫出差,你背著大小姐偷吃,你就是偷腥小野貓,偷人狐狸精!我跟你才不一樣,晚秋姐,我是賺錢的,純賣身。”
“……”
金沫沫里面就套了個白色的肚兜兒,啪的一下就拍床上,對李解說道︰“姐夫你放心,我還是處。”
“……”
“……”
神金。
有一黑一,李老板就是那麼一說,“賢者時間”開個玩笑罷了,不過萬萬沒想到金沫沫這個小妞實在是太想進步了,離譜操作直接閃了他的老腰。
躲一旁的荊晚秋捂著臉求饒道︰“姑爺,這也太不害臊了,我要出去。”
“你衣服都被我撕爛了你怎麼出去?你就躺著,背對著不就行了?”
“就是,又不是沒看過,大小姐不還是我們一起在旁邊伺候的?都這麼熟了,還講究起來了,晚秋姐你是真的裝。”
已經脫好了的金沫沫嘴上這麼說,臉卻紅的厲害,雙手捂著胸也多少有些不好意思,為了緩和緊張的心情,她主動坐在李解腰上,然後嘗試著學大小姐去親一下姐夫。
新手上路,活兒糙了一點兒,但很認真。
許久之後,金沫沫小聲道︰“姐夫,你溫柔點兒,我感覺還是有點怪怪的……”
“那得扣錢!”
“……”
金沫沫差點兒感覺自己人生的頭一次就是自己的最後一次,因為她都以為自己見不著明天的太陽了。
這五十萬……
太不好拿了。
還得跟星竹姐學技術,得迂回搞錢。
這樣玩命只能是一錘子買賣。
中午十二點,黑白高矮姐妹花陪嫁丫鬟二人組這才發完了懶勁,躺那里閑聊著。
“晚秋姐,你就沒拿著什麼現金?”
“房子算不算?”
“建鄴的房子?”
“北都的。”
“唔……這樣好像也不是不行。”
金沫沫掏出手機,給荊晚秋看了看賬戶余額,“晚秋姐你看,跟著姐夫混不要太爽,比那些窮講究的大戶人家少奶奶強多了。我來了才多久,就攢了八十多萬。在老家天天跟那些太太面前陪笑,也沒說給個鐲子戒指什麼的。在公司上班做助理,一個月才幾千塊,連個好看點的包包都買不起。”
“沫沫,這樣是不是太拜金了一點兒?”
“瞎說什麼呢晚秋姐,我對姐夫忠貞不渝,我生是他的人,死是他的死人。估計咱們老李家燒紙錢都是用金箔紙。”
“……”
從來不覺得自己拜金的金沫沫,尋思著自己又不是看見有錢男人就邁不動腿,她是看好長期持有的。
姐夫這種就是人生中唯一一支養老股。
她要是看見下一個有錢的就換人,那才叫拜金,她就圖姐夫一個人的錢,這叫什麼?
這叫專一!
放古代高低要給她一塊“貞節牌坊”。
呸!
姐夫長命百歲,自己不需要牌坊,給錢就行。
荊晚秋感覺自己的智商正在被按在地上摩擦,但是她沒有證據。
姐妹的床上座談會持續了十來分鐘,門外傳來敲門聲,是甘星 。
“沫沫,中午飯想吃什麼,我去幫你端過來的喵。”
“謝謝你星竹姐,不過要麻煩你多端一份過來,晚秋姐也在房間里。”
“哇!你們昨晚上玩‘雙飛’的喵?!”
門被突然打開,甘星 雙眼放光,“下次叫上我一起的喵!”
“好耶!!”
“禁止好耶!!!”
在金沫沫歡呼的時候,荊晚秋漲紅了臉大聲駁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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