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石打開搜素功能查閱後說︰半透明魚又叫有色透明魚,鰓蓋、鱗片均不含鳥糞素,但皮層和肌肉色素呈可溶狀態均勻分布,就象有色玻璃一樣。如瑰拍龍金、藍色文金、乳白珍珠等。
瓖嵌型透明魚是由透明、半透明和不透明幾個部分以及黑、白、紅、藍、黃幾種不同顏色瓖嵌在一起而顯示的花色,常叫五花魚。以上三種,前兩種用形態解剖學觀察,後一種多用于遺傳學研究。這種魚,分布于川、湘、荊楚和貴州。”
林石能夠與機器人手機聯網,當然也能夠搜素,他說︰“紅點齒蟾幼體蝌蚪,以水藻等為食,長期生活在無光的環境里,身體幾乎透明,體內的熒光蛋白發著暗藍的熒光。當蝌蚪四肢生出,尾巴退縮消失後,身上的熒光也逐漸消退,甚至不再透明;經1∼2年完成變態,成為一只色彩斑斕的紅點齒蟾成體。
成年的紅點齒蟾可以擺脫水環境,甚至可以躍出黑暗的洞穴,去洞外接受陽光的洗禮。紅點齒蟾幼體蝌蚪生活在喀斯特溶洞中,因為身體透明被人們稱為“透明魚”。也因為它的身體像玻璃一樣透明,川南宜賓一帶稱之為‘玻璃魚’。”
至于民間傳聞“透明魚”見光就死一說,村民們進行了實驗,他們將蝌蚪連溶洞內的水一起帶出洞外,近2個小時又放回洞內,而蝌蚪依然活著,並非一見陽光就會死去。
沈聰明說︰“我們現在可以歇氣了,剛才在暗河里面,緊張透了,我們現在是否能夠讓穿越號機器人手機講述一個愛情故事給我們听。”劉媛媛編輯說︰“沈聰明,我知道,你就是想听劉傻子講述的愛情故事,因為劉傻子講述的愛情故事是講述他自己的愛情故事。”
小夢石莫名其妙地問︰“劉媛媛大姐,我想問你,為什麼我要喊你喊大姐,喊劉傻子卻喊爺爺呢?”程萍說︰“女人已經是奶奶的年齡,希望喊大姐姐,證明青春不老。”小夢石又問︰“沈聰明爺爺為什麼認為,穿越號機器人手機能夠讓劉傻子爺爺講述愛情故事呢。”
程萍說︰“因為劉傻子爺爺生前與穿越號機器人手機實現了人機一體,所以,穿越號機器人手機留下了劉傻子爺爺的全部記憶。”小夢石听了,迷迷糊糊地進入短暫的夢鄉,片刻時間,醒過來後,小夢石說︰“劉傻子爺爺生前喜歡一個叫傻大姐的女子,他們有愛情故事呢?”
沈聰明說︰“我知道,劉傻子什麼都可以講,唯獨他與這個傻大姐的故事不肯講述。小夢石爺爺,你趕快講呀。”劉媛媛編輯說︰“沈聰明,你糊涂了吧,居然喊小夢石爺爺。”
程萍說︰“劉媛媛大姐,別打岔,趕快讓劉傻子講述這個故事,劉傻子還說愛我,誰知道,他還有不少花花腸子的事情沒有告訴我們。”小夢石說︰“我現在用第一人稱我的名義講述,因為他的稿件是這樣寫的,只是沒有拿出來發表。”
沈聰明說︰“小夢石,你是不是要讓人急死,快講呀,別廢話。”小夢石說︰“我要吃糖。”齊紅霞立即遞給小夢石糖果,小夢石開心地笑了,他打開穿越號機器人手機說︰“穿越號機器人手機,趕快講述《我與傻大姐愛情故事》。”
穿越號機器人手機說——好的,小主人,小傻子,我來講述老傻子的故事——林燕子、程萍、劉媛媛等忍不住笑起來,沈聰明說︰“別笑,別笑,快听故事。”這是劉傻子帶有磁性的聲音——
傻大姐姓方,單名一個字華,有人喊她華姐,有人喊她方姐,還有人喊她為傻大姐。當然,傻大姐的名聲很響亮,一說出來,誰都認識。就好比到漢正街我的鄰居中問,誰是劉夢石,鄰居半天答不上來,問,誰是劉傻子,或者是說,誰是劉傻瓜,誰都認識。
當年,我是《愛情》雜志社的編輯、記者,也是《書刊周報》社的編輯、記者,這沒有什麼奇怪的,《書刊周報》社辦了一個雜志《愛情》,于是,一報一刊在一起合署辦公。我來到荊楚省的蒲圻縣去采訪,組稿,這個縣依山傍水,水是長江,山嘛,本來蒲圻就是一個山鄉,我當年當知青下放在這個縣的知青點。
我坐長途汽車回江城武漢,與我同座的一個女子,出奇的漂亮,皮膚白皙,一頭秀發,個子高挑,眼楮特別亮,我是靠窗,她是靠走道,她用標準的普通話對我說︰“大哥,你能夠給我換座位,讓我靠窗戶嗎?因為我暈車。”
她的聲音那麼溫柔,我一听,馬上讓位置給她。當年的公路不是高速公路,汽車一路上難免有點顛簸不平,她說︰“我要嘔吐了。”她總不能讓司機停車吧,也不能夠對著窗外嘔吐吧。
我趕快起身,來到前面售票員身邊,對胖胖的女子說︰“能夠將塑料桶借給我的同位嗎,她要嘔吐?”胖女子說︰“你是誰,你的同位是誰,不借桶。”我掏出記者證,售票員臉上立即滿臉笑容︰“你是記者,拿桶去吧,我們車上有幾個塑料垃圾桶。”
我剛把塑料桶拿到秀發女子面前,她立即嘔吐了。秀發女子吐完後,拿出口杯里的水漱口,她緩過氣來後,連聲說︰“謝謝。”長途汽車到站了,售票員說︰“乘客們,非常抱歉,汽車零件壞了,需要等修理廠送零件維修,還要加油上水,各位乘客下去上廁所後,還要等一個小時,因為司機要吃飯,你們也可以吃點東西。”
我拿塑料桶下車,售票員說︰“記者同志,把桶給我吧,我去沖洗。”我說︰“我要去上廁所,順便沖洗就行了。”我在廁所把塑料桶沖洗干淨後,主動地還給售票員,售票員滿臉笑容地說︰“謝謝記者,我真的忙不過來,好多人上車來不及到車站買票,我就要負責售票。”
秀發女子對我說︰“原來你是記者,剛才我渾身無力,謝謝你替我洗垃圾桶,我想請你吃碗面條。”我們互相通報了彼此姓名,我說︰“我叫劉夢石,筆名劉傻子,《書刊周報》《愛情》雜志記者、編輯。”
秀發女子說︰“劉傻子,你的筆名真有意思。看來我們有緣分。我叫方華,有人喊我方姐,有人喊我華姐,還有人叫我是傻大姐。我是藝術學校的音樂舞蹈老師,我是到蒲圻來走親訪友的。”
傻大姐請我到車站餐廳吃面條,她主動地對我說︰“劉夢石,你是《愛情》雜志社的編輯,下來搜集素材的,我想講述我的愛情故事給你听,你可以寫我的故事,但是不要用我的真名。”在交談中,我知道了,方華的父親方鐵軍是一位黑龍江籍的軍人,母親莎麗是一位俄羅斯籍的軍醫,方華出生在軍人家庭里,以後,她在大學藝術學院畢業後,分配到藝術學校教音樂與舞蹈。
方華的父親的戰友徐剛,在解放戰爭戰場上替方華擋住敵人的子彈,犧牲了留下一個男孩徐彪,方華當成自己的孩子撫養成人,以後,方華的父母做主,讓女兒嫁給了戰友的兒子徐彪。徐彪個子魁梧,在部隊當過汽車排排長,轉業後在物資局運輸公司當科長。
他心胸狹隘,他總覺得自己的妻子太漂亮,容易招蜂引蝶。他對妻子約法三章,一是不準與男同事包括男同學單獨吃飯單獨坐車,不準讓男同事包括男同學到家里來玩。有一天晚上六點,徐彪的戰友趙鵬與徐彪約好後,提著酒水到他們家里來串門,準備與徐彪一起喝酒。
不到六點,趙鵬來了,同做好菜的方華聊天,快到七點,徐彪回到家中,得知趙鵬在家里等候快一個小時,滿臉陰雲密布。方華戰戰兢兢地望著丈夫,知道遲早會刮風下雨。
果然,趙鵬與徐彪在喝酒過程中,兩人有點醉意,徐彪說︰“趙鵬,你這小子不地道,明知道我沒有回家,你就應該出去轉一轉,等我回家後再來。你乘我不在時,與我老婆談得熱火朝天,明擺著想勾引我的老婆。”
趙鵬說︰“徐彪,時間是你約的,我在你家里等候了好久,你才回來,反過來,倒打一耙,是什麼意思。”結果,兩個人大打出手,杯子、碗碟滿屋子飛。在旁邊傻站的方華,感覺天花板都快被震下來了。最後,鄰居上門,將兩個都鼻青臉腫的男子勸開了。
夜半,徐彪還在責問自己的妻子,是不是做了對不起人的事情。說完,徐彪睡得像死豬一樣,鼾聲雷動,方華被吵醒了,流著眼淚。第二天,方華去學校上班,眼楮眶子還在腫的。遇到柳樹人副校長,這柳副校長比自己要大十多歲,方華有時候喊他︰“叔叔。”(www.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