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曉涵逃出來了,趁那群人睡著的時候,偷偷把車開走了。
不過很快就被他們發現了,她咬著牙一直開到了市區,在某一處車流量多的路段,直接撞上了一輛黑色的越野車。
導致車上的兩個人都受了傷,當交警敲開車窗看到沈曉涵的時候,立刻撥打了120。
沈曉涵被送進了急診室,另外兩人則是輕微腦震蕩,這起事故沈曉涵全責。
雲若敏接到警察電話的時候嚇了一跳,得知女兒現在在醫院,帶著沈曉岸急忙開車朝醫院飛奔。
此刻的沈曉涵已經陷入了昏迷,她渾身大大小小的傷口,頭發被剪的不成樣子,四肢均已骨折,而且下體被什麼異物貫穿,必須要摘除子宮。
若若敏和沈曉岸趕來的時候,沈曉涵已經被安排到了無菌室,全身幾乎都被紗布包著,身體上也插滿了各種管子,雲若敏一時接受不了,也暈了過去。
三天後,沈曉涵終于有點要醒的跡象了,雲若敏守在床前,小心翼翼抓著女兒滿是傷口的手,眼淚撲簌簌往下掉。
“賤人,就是因為你,老子現在連男人都做不了了,老子打死你!”
秦嘉瑞的鞭子不停地抽在沈曉涵發抖的身體上,直到打的她皮開肉綻,才停下來。
“今天這個女人就給你們了,雖然丑了點,但好在年輕,隨便玩,玩死了算我的!”
所有人如餓狼般撲向沈曉涵,她剛開始還不停地反抗,直到後來,她的胳膊骨折了,再後來,雙腿也骨折了。
他們猶如變態般不停地凌辱她,他們用手、用木棍、用酒瓶甚至是滾燙的鐵棍,她的嘴巴被塞了破布,只能發出嗚嗚的慘叫聲。
一輪接著一輪的折磨,讓她暈死過去又被冷水潑醒,再暈過去再潑醒,如此反復,她的精神已經開始錯亂,除了身體上劇烈的疼痛,整個人仿佛失去了靈魂,毫無生氣。
……
“啊!”
凌晨三點鐘的時候,一聲尖叫劃破了醫院的寧靜。
沈曉涵醒了,她一醒來就一直嗚嗚的叫著,護士趕來給她打了一針鎮定劑,她才終于安靜了下來。
雲若敏嚇壞了,她不知道女兒到底經歷了什麼樣殘酷的折磨,才會變成這個樣子。
“曉涵,曉涵,是媽媽,是媽媽。”
雲若敏緊緊抱著沈曉涵,心像針扎一樣疼,她寧願替女兒承受這一切,就一天的時間,怎麼女兒就變成了這樣?
沈曉涵似乎是听到了媽媽說話,終于平靜了下來,眼角滾落的淚打濕了枕巾。
因為嘴巴里被灌了滾燙的油,所以她現在根本說不了話,只能看著媽媽嗚嗚嗚個不停。
警察從開始就一直想問沈曉涵到底是怎麼回事?到底是誰把她傷成這樣,每次沈曉涵都沉默不語,拒絕回答。
而且沈曉涵開的車已經嚴重損毀,也沒有行車記錄儀,除了路上偶爾的監控抓拍到它正常行駛外,什麼都查不到。
而且沈曉涵表示,這車只不過是她從郊外偷來的,誰是車主她根本不知道。
沈曉岸心里清楚到底是誰把妹妹害成這樣,但是沈曉涵是甦米被綁架的主謀之一,萬一報警,沈曉涵也得坐牢。
市雲氏旗下酒店。
“小米啊,這些年過得怎麼樣啊?你弟弟可惦記你了。”
馮建坐在房間的沙發上,眼楮死死盯著她,這可是他兒子未來的媳婦。
“馮叔叔,您這是什麼意思?有話不妨直說。”
甦米看著馮建看自己的那種眼神就反感不已,要不是她素質好,早讓保安把他趕出去了。
馮建用滿是老繭的手摸了摸油膩膩的腦袋,帶著些許不好意思,“也沒什麼,就是你弟弟現在病了,你要是不忙的話,可以去看看他嗎?”
這人是不是腦子壞掉了?小時候馮卓凡是怎麼對她的,難道他都忘了嗎?
“弟弟?什麼弟弟?那個天天打我罵我的弟弟?那個寧可倒進垃圾桶也不給我飯吃的弟弟?”
甦米想起以前的種種,恨不得他死,這個人居然說讓自己去看他?
不是腦子壞了是什麼?
“小米啊,以前凡凡還小不懂事,他現在長大了,這樣,我讓他給你道歉,跪下來給你磕頭,你看行不行?”
馮建現在滿腦子都是給兒子娶媳婦,找了不少媒婆和婚介所,他兒子好吃懶做不務正業,哪會有姑娘看得上他。
甦米氣笑了,“我不想跟你們有任何瓜葛,本來我們也沒什麼關系,以後就當是陌生人好了,你走吧。”
馮建當場就急了,甦米要是不願意嫁給他兒子,他兒子這輩子就得打光棍了。
“你放心,他肯定會對你好的,你就給他個機會吧?”
說著就想要上前抓甦米,甦米嫌棄地後退了一步。
“如果你不想被趕出去,馬上離開這里!”
看到甦米真的生氣了,他收回手小心翼翼道︰“你媽走得早,你就看在我養了你幾個月的份上……”
“她不是我媽,我不過是她偷來的。”
甦米擦了擦眼角,又道︰“你養了我幾個月?我給你們洗衣做飯,還要出去端盤子養你們父子,你說是你養的我?”
馮建自知理虧,也不敢多說什麼,他看甦米和雲星澤關系非同一般,要是能讓甦米嫁給馮卓凡,也算是傍上了雲星澤這棵大樹。
既然軟的她不吃,那如果生米煮成了熟飯,再懷上個孩子,到時候她想走都走不了!
這件事還需要從長計議,雲星澤可不是他能惹的起的,他要想個辦法把甦米單獨約出來。
等他兒子做完手術,以回老家的名義把甦米一起帶走,只要到了村里,那甦米就只能是他的兒媳婦了。
“那我先走了,不打擾你了,你好好考慮考慮。”
馮建說完就離開了,甦米坐在沙發上,腦海里都是小時候被馮卓凡欺負捉弄的場景。
零下二十度的冬夜,不讓她穿衣服站在門外,說想看看這個天氣一個人到底能撐多久不被凍死。
他把整個蜂巢扔進雜物間,從外面鎖了門,讓她被被蜜蜂蟄的渾身通紅,整整兩個月才完全消下去。
讓她吃餿了的飯菜,給她喝的水了放瀉藥,要不是她命大,恐怕這條命早就交代在他們一家手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