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著佳人的深情厚意,白七魚閉嘴了。
他知道,在這時候,說什麼都是多余的,只會徒增悲傷。
他能做的就是抱住這個女孩。
兩人緊緊相擁,仿佛要將彼此融入對方的生命中。
過了好長時間,佟麗雅才松開了白七魚。
“好了七魚,你不用送我了,我自己走吧,不然到時候我會更舍不得你的。”
白七魚看著佟麗雅認真的神情,也點了點頭,“好,你走吧,我看著你走。”
佟麗雅輕輕搖頭,“你走吧,我看著你回去。”
兩人相望無言,白七魚輕輕一笑,轉身離開。
然而,還沒等他走出多遠,身後就傳來了佟麗雅清脆的叫聲︰“七魚!你看我這樣好看嗎?”
白七魚聞聲回頭。
只見佟麗雅的長發已經扎成了兩個馬尾辮,原本御姐的形象瞬間變成了一個青春靚麗的學生妹。
白七魚一時看呆了。
看著白七魚這個樣子,佟麗雅露出了兩個甜甜的梨渦,然後轉身拉著行李箱走開了。
雙馬尾隨著她的步伐晃啊晃,白七魚有一瞬想要抓住的沖動。
這該死的妖精,但臉上隨即露出寵溺的笑容。
白七魚往回走的路上,總是能想到剛才的畫面。
這腰子好了,想法果然就多了啊。
正當他想著剛才那一幕往回走的時候,不遠處自家門口的一個身影吸引了他的注意。
他皺眉凝目仔細向那邊看去。
那是……子𢶕?
她在我家門口鬼鬼祟祟地干什麼?
然後就見張子𢶕竟然打開門,走了進去。
白七魚記得自己有鎖過門才對啊,子𢶕是怎麼進去的?
想到這里,他不禁想起了張子𢶕那低到令人發指的狀態值,心中涌起一股不祥的預感。
這不會出什麼事吧!
白七魚心中一緊,連忙加快腳步,向自己家趕去。
當白七魚走到門口時,他知道張子𢶕是怎麼進去的了。
只見門上的鎖頭已經被撬開,而地上則躺著蘑菇屋內劈柴用的那把斧頭。
張子𢶕能進去,顯然是這斧子立下的功勞。
門是敞開的,白七魚直接邁步而入。
回到久違的家中,他竟感到一種莫名的親切感。
這才離開沒幾天,沒想到自己會如此懷念這個家。
“子𢶕!子𢶕!你在里面嗎?”
白七魚向里面大聲呼喚著。
然而,並沒有人回應他。
他四處張望,卻不見張子𢶕的蹤影,“奇怪?人去哪里了,是進屋了嗎?”
他連忙走進屋內。
然而,剛一進屋,他就感到後腦勺一陣劇痛,隨後倒在了地上。
在他身後,張子𢶕赫然出現,手中緊握著一根木棍。
很明顯,剛才給白七魚來了一下子的就是張子𢶕了。
張子𢶕確認白七魚已經暈倒後,又迅速回到大門口向外張望了一番。
確定沒有人後,她才放心地將大門關好。
她回過來看著躺在地上的白七魚,嘴角露出一個詭異的笑容。
“白哥哥,你這次跑不了了吧。”
而此時的白七魚,心中卻在與系統無聲溝通著。
“為什麼我有鐵頭功,頭被砸一下還是這麼疼?”他有些不解地問道。
“鐵頭功是保護你的頭部不會受到實質性損傷,但並沒說能隔絕疼痛啊。”系統解釋道。
沒錯,白七魚並沒有暈倒。擁有100個技能的他,有個鐵頭功很正常吧。
不過,他也想看看張子𢶕到底想干什麼,所以便順勢假裝昏了過去。
張子𢶕開始費力地將他向屋里拖去。
不過白七魚有些重,所以張子𢶕拖起來很費力。
她費了好大的勁,左拉右拖的才將白七魚從地上搬到了床上。
這給白七魚都整無語了,就算人真的昏過去了,被你這麼拖來拖去,又搞了這麼多動作,也早該醒過來了吧?
“白哥哥,我其實對你沒有惡意,我只是想問你幾個問題而已。”張子𢶕的聲音響起
問問題?白七魚心中疑惑更甚。
問什麼問題需要把我打暈了再問呢?
就在他心神一空的功夫,突然感覺手腕被綁上了一根繩子。
白七魚下意想要掙脫,不過想到剛才張子𢶕的話,自己應該沒有生命危險。
而且,想到張子𢶕的那個狀態值,白七魚知道,如果不解開她的心結,估計也不會升上去的。
于是,白七魚選擇了順從,任由張子𢶕將他的手腕綁起來。
只是,張子𢶕並未就此罷休,接著又把他的腳也給綁了起來。
白七魚也任由她擺布。
這小丫頭,到底葫蘆里賣的什麼藥啊?
突然,白七魚感到耳垂邊有一股溫熱的氣息輕輕拂過,緊接著,張子𢶕的聲音便在他耳邊幽幽響起。
“白哥哥,不用裝了,我知道你醒了。”她的聲音里帶著一絲戲謔。
白七魚心中一愣,但表面上仍然保持著鎮定,沒有睜開眼楮。
“如果你不想醒的話,我就讓你永遠都醒不過來了。”
溫熱的氣息再次在耳邊吹過,但這次,語氣中卻透露出一股令人心悸的寒意。
不對,自己猜錯了?這丫頭難道是認真的?
白七魚心中一驚,知道自己再也無法繼續裝下去了。
他緩緩睜開了眼楮,目光與張子𢶕相對。
看到白七魚睜眼,張子𢶕的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容。
白七魚看著張子𢶕︰“你怎麼知道我醒了的?”
張子𢶕笑著回答道︰“我怎麼會不知道呢?對你我實在是下不去重手,用的力氣又不大。而且你也太沉了,我不信挪動你這麼長時間你不會醒。”
“所以你剛才的話是為了麻痹我?”白七魚再次問道,試圖摸清張子𢶕的底細。
張子𢶕搖了搖頭,笑靨如花,“不全是,確實只是想問你個問題,只不過結果要看你怎麼回答了。”
白七魚凝視著張子𢶕,等待她的下文。
只見張子𢶕收斂了笑容,變得異常認真︰“我只想听你說一句話。”
“什麼話?”
張子𢶕緊盯著白七魚的眼楮,一字一頓地問道︰“你是不是只愛我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