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空根本不相信秦凡能半小時治好這種疑難雜癥,冷笑道。
“大話少說,如果你治不好病,要怎麼辦?”
秦凡想了想,擲地有聲道。
“如果我治不好病,當街給你磕三個響頭如何。”
了空心想秦凡必輸無疑,大笑道。
“你滿口胡言,已經觸怒佛祖,三個響頭就想了事?”
“如果治不好病,立刻給我自斷一臂,滾出江寧。”
秦凡微微一笑,反問了空道。
“如果我能將街上的病人都治好,大師磕三個響頭如何。”
了空也不是傻瓜,這些病人如果不是得了疑難雜癥,醫院早就看好了,哪里需要來找他醫。
來找他醫的,基本都是絕癥,連扁鵲神農復活都醫不好的,哪里相信秦凡可以救,于是道。
“好,老衲就看看,你能死撐到什麼時候。”
秦凡不再搭理了空,扒開鄭風威的眼皮,觀察一陣,又給他搭了搭脈,便道。
“鄭老爺子這十幾年被毒藥控制,毒性已經傷了大腦。”
“雖然按照我給的藥方靜養,傷勢緩解,但是又被風魔所乘,導致風濕入腦。”
“等我用引火針幫他祛除風邪,就沒事了。”
說完,秦凡從袖子里拿出一根細如牛毛的針,雙指一搓,針上竟然冒出藍色的火焰。
街上的群眾看了,都是嘖嘖稱奇,知道秦凡有兩把刷子。
秦凡隨手一擲,兩根細針,準確無誤地插入鄭風威兩側太陽穴。
鄭風威的頭頂,立刻有氤氳的熱氣騰騰冒出。
了空看到秦凡這神乎其技的針法,立刻臉色大變。
秦凡看到治病的事情,基本大功告成,退到一旁默默等待,問沈小雨道。
“另外一件事,你辦的怎麼樣了?”
沈小雨趕緊邀功道。
“我听你的,去找涂靈姑娘,黑進了江寧市的人口系統,果然和你想的一樣。”
“然後我又讓她黑進了怒江省三市的人口系統,發現不僅僅是江寧市,其他地方,也出現了年輕女子失蹤現象。”
“那四個人我已經找到了,我讓韓老師,帶她們去功德寺燒香去了。”
秦凡點頭,摸了摸沈小雨的頭,夸獎道。
“這件事辦的不錯!還算聰明伶俐。”
沈小雨驕傲地道。
“當然,我對神醫來說,就是興周四百年之姜子牙,旺漢八百年之張子房啊。”
秦凡暫時容許了沈小雨的自吹自擂,淡淡地道。
“現在我們就在這里等消息,看看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事情。”
不知不覺,半小時已經到了,鄭風威頭上已經不再冒出熱氣。
兩根銀針,開始緩緩退出鄭風威的太陽穴,叮當兩聲落在地上。
鄭風威緩緩睜開眼楮,茫然四顧。
鄭樹聲連忙上前,扶住鄭風威的胳膊道。
“爹,爹,您怎麼樣了。”
鄭風威先是木楞地盯了鄭樹聲一會,突然叫道。
“兒,是我兒,你啥時長這麼大了。”
“我這是在什麼地方,我不是記得,被關在天海市的天牢里……”
縱然身體還很虛弱,語聲輕微,但所有群眾都看出,鄭風威的病,已經被秦凡治好了。
鄭樹聲大喜過望,直接拜倒在秦凡腳下,連連磕頭道。
“神醫,真是神醫,我應該第一時間就去請神醫的,是我顧慮不周,該死,該死!”
了空則是氣急敗壞,指著鄭樹聲和秦凡罵道。
“你們奶奶的……哪有這麼容易就能夠治病的。”
“我知道了,你們一定是串通起來演戲,對不對!”
秦凡冷冷地道。
“了空主持,你知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這可是天海市四大家中的鄭家,天海市的治安長官鄭老爺子,還有他的公子。”
“你要花多少代價,才能請的動他們演戲?”
“我倒是懷疑,江寧市的世家公子,是不是有人和你配合演戲!”
說完,秦凡目光如電,掃了一眼高家三公子高興龍。
高興龍一陣心虛,避開了秦凡的目光,秦凡更相信自己的判斷沒錯。
突然間,長街上涌出了好幾百人,一個個哭聲震天,跪到在秦凡腳下。
“神醫,我的腦袋里長了瘤,醫生說我活不了多久了。”
“我頭痛病已經幾十年了,日日疼夜夜疼,真的想死了算了。”
“老頭兒的手腳,一到陰雨天就抽筋不斷,神醫幫忙治治吧。”
“神醫,我妻子懷孕十一個月了,還不能生產,眼看就要一尸兩命了,我給你跪下了。“
這條街上的百姓,大多數是了空的信徒,要找了空來治病的。
奈何了空早就把自己的徒子徒孫遍布大街上,每次施符水的時候,真的有病的人,都被徒子徒孫給擠壓到後面去。
只有他安排的那些演員,才能在徒子徒孫的幫忙下,擠到前面來。
偶爾上來一兩個真的有病的,借口說你和佛祖無緣,打發走就是了。
這幾年,了空就是憑借這個把戲,在江寧百姓里,樹立了很高的威望。
誰敢和了空作對,就是和江寧百姓為敵,引發民怨!
這些人今天沒能輪到了空幫忙治病,幾乎要絕望,但想到還有其他的日子可以治病,也不敢得罪了空讓秦凡治。
現在看到秦凡真的能治絕癥,燃起了生的希望,頓時從四面八方涌了出來。
民心所向,如同潮水席卷大地,了空的徒子徒孫縱然拼命阻攔,根本就控制不住。
秦凡樂呵呵地道。
“大家不要急,先去沈小雨那里取號排隊。”
“我秦凡今天,保證幫所有人都治好,一個不漏!”
秦凡和了空在街頭對峙的時候,只見一行女子,正在緩緩前往功德寺燒香。
今天功德寺的主要弟子,都陪著了空去主持觀音誕了,一龍等人還在別院面壁,主持的是了空的小弟子圓通和尚。
圓通和尚難得有個主持寺院的機會,在那里得意洋洋,吆五喝六的。
看到一行女子過來,圓通和尚立刻上去迎接。
天太熱,這些女子都帶著避暑的薄紗面巾,到了寺廟里面陰涼的地方,才脫下了面巾。
面巾一脫,圓通看的登時兩眼發直,口水都快留下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