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越華呆若木雞,輸的太徹底了,根本無話可說。
他的那些狐朋狗友,也都看呆了,心想這是什麼馬。
竟然能在一開始被孫越華的馬套了一圈的情況下,反過來套了孫越華一圈。
這真的是馬?簡直比跑車還要快啊,該不會是披了馬皮的終結者吧。
孫越華臉色鐵青,秦凡冷冷地道。
“孫少,這三個響頭,我就收下了。”
孫越華哪里肯兌現諾言給秦凡磕頭,立刻耍賴,面目猙獰地叫道。
“這把不算,他奶奶的,鄉巴佬你作弊!”
沈小雨嘟著嘴叫道。
“孫少,哪里作弊了,大家光明正大的比馬好嗎?“
“你是不是要耍賴,我這可是直播著呢!”
“所有人都看到了,你自己巴拉巴拉的說輸了,就給秦神醫磕頭的。”
直播間里的觀眾,也是紛紛起哄。
“【沒錯,這個孫大少,真的是不要臉。】”
“【傳說還是什麼天海市四大家族,我得上網給他好好宣傳宣傳。】
“【哈哈,輸不起別玩,真丟人。】”
“【還四大家族,我看就是一個敗家子!】”
孫越華惱羞成怒,看見秦凡正在給馬梳理鬃毛,突然惡向膽邊生,拼命一勒馬韁,胯下的馬立刻受驚,人立起來。
然後對著面前的秦凡,惡狠狠的直踏下去。
韓霜和沈小雨雙雙驚呼,眾目睽睽之下,賽馬的雙蹄,惡狠狠地踏在秦凡的腦袋上。
孫越華大喜,心想這還不要了你的狗命。
只要秦凡死了,哪里還有什麼賭約。
突然間,孫越華只感覺胯下馬一陣晃動,只見秦凡托著馬蹄,將馬蹄緩緩放在地上。
這純血賽馬又高又壯,一蹄子下去哪怕是獅子的腦殼也能敲碎,踩在秦凡身上,竟然一點事都沒有。
秦凡雙目中殺氣畢顯,冷冰冰地看著孫越華。
孫越華只感覺一股寒意從心底升起,後背都涼了,不由自主地道。
“這……這是意外……”
秦凡冷冷地道。
“馬兒無辜,如果被畜生踩死了,算我秦凡命歹。”
“但像你這樣動輒取人性命的,不如畜生,饒你不得。”
孫越華眼珠一轉,挺起胸膛道。
“鄉巴佬,你敢動我?這里可是有幾百人看著,都是人證。”
“你動我一根汗毛,我要你吃一輩子官司。”
秦凡哈哈一笑,還沒動作,韓霜突然上來按住秦凡手道。
“秦神醫,這人是個無賴,咱們走吧。”
這里孫越華的狐朋狗友,至少有三四十人,韓霜生怕秦凡動手吃虧,趕緊上來制止。
秦凡含笑不語,突然伸出一指,點在孫越華賽馬的腦門上。
賽馬輕嘶一聲,猛然雙蹄猛出,惡狠狠的踹在孫越華的腰上。
孫越華哪里能防的到有這麼一出,慘叫一聲,摔出數十米開外。
想要站起來,卻發現下身毫無反應,連痛感都沒有,忍不住駭然道。
“腰,我的腰斷了……”
秦凡呵呵一笑道。
“孫公子被自己的馬踢了,自然更是意外了。”
“你們還不趕緊送他回去,如果有神醫治療,靜養百天,還能有救。”
“否則,下半輩子,只能靠輪椅走路了。”
孫越華的狐朋狗友們大驚失色,七手八腳,連忙抬著孫越華走了。
宋欣怡掃了秦凡幾眼,咬了咬嘴唇,想說什麼又沒有說出來。
秦凡對這些人沒有興趣,看到宋欣怡在看自己,于是道。
“宋小姐!”
宋欣怡看到秦凡主動招呼自己,不知為何,心里竟然一陣欣喜,低聲道。
“你叫我,有什麼事要說?”
她還以為秦凡想要和自己重歸于好,還準備矜持一下。
沒想到秦凡眉頭一皺,露出一臉嫌棄神情道。
“宋小姐,以後千萬不要打電話給我了。”
“如果再打來,我也不接了。”
宋欣怡沒想到秦凡竟然是這個態度,忍不住氣急,指著秦凡叫道。
“你……你……”
沈小雨上來幫腔道。
“你什麼你!神醫听說你有難,好心來幫你,結果你竟然要坑他。”
“神醫,咱們別理她,這是個心腸歹毒的壞女人!”
“對了,神醫你是不是不太會用手機啊,我來教你,這個功能叫做拉黑,把她拖進黑名單里去……”
宋欣怡氣的鼻子都歪了,一跺腳,轉身跟著孫越華那伙人走了。
秦凡也懶得搭理宋欣怡,附身在老馬的耳朵旁邊說了幾句話,老馬立刻豎起了耳朵,然後長嘶一聲,向遠方跑了。
沈小雨對秦凡佩服的五體投地,忍不住問道。
“神醫,你對馬說了什麼啊。”
秦凡含笑道。
“我讓它自己往昆吾天山,找母天馬交配去了。”
韓霜對這些東西聞所未聞,好奇道。
“說的神神叨叨的,又什麼天山,又什麼天馬。”
“難道,你還懂馬語不成?”
秦凡還真的懂馬語,正色道。
“天地生靈,都有自己獨有的語言。”
“有些語言比人類還要復雜,身為靈馬,已算是很好交流的了。”
韓霜當然不信這麼荒謬的事情,不過看到秦凡化腐朽為神奇的各種絕技後,衷心佩服,再度道歉道。
“神醫,當初是我有眼不識泰山。”
“家父一直責怪我,想要親自道歉,能否請神醫去韓府坐坐。”
秦凡想了想,還沒來得及說話,突然有人叫道。
“秦凡,秦凡!”
只見一架粉紅色寶馬從遠方駛來,從上面下來一名黑絲高跟的女子,竟然是陳清雪的秘書何倩。
何倩看到秦凡,一臉不情願地從懷中拿出一張請帖道。
“秦凡,我們家小姐,請你去參加酒會。”
“這不是一般的酒會,會上,天海市四大家都會到齊,商討有關地王拍賣的事情。”
說完,又很不情願地道。
“你去打扮的好看一些,酒會上好好表現,別丟了小姐的臉。”
說罷,把一張金色請柬交給秦凡,頭也不回地走了。
沈小雨聰明伶俐,頓時覺得哪里不對,咬著手指頭道。
“這不是陳清雪的秘書嗎,奇怪,怎麼一臉死了老公的樣子。”
“莫不是神醫你,什麼地方得罪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