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欣怡旁邊的人,竟然是孫越華。
只見孫越華捏了一把宋欣怡的臉頰,冷哼一聲道。
“你這件事算辦的不錯,給我孫少好好辦事,就先不收你們宋家的帳。”
宋欣怡戰戰兢兢地道。
“孫少,我對你是一片真心的,我和那個秦凡,真的沒有關系。”
孫越華目光中現出淫邪之色,直接摟住宋欣怡的腰道。
“既然對我一片真心,那不如……”
宋欣怡身軀一抖,連忙道。
“孫少,我突然想起來,和閨蜜約好了一起購物,我先走了。”
她雖然貪慕孫越華的錢財,但也知道孫越華這人,是個花花公子,隨時可能翻臉不認人的。
除非孫家三媒六聘八抬大轎的過來娶人,否則宋欣怡還是完璧之身,絕對不會輕易把自己交出去的。
找了個理由忽悠孫越華,急匆匆的奔下樓去了。
孫越華瞅了宋欣怡的背影一眼,忍不住罵道。
“他奶奶的,明明就是個婊子,還和老子裝正經。”
“要不是老子心思在陳清雪身上,早就把你給辦了。”
孫越華的心思,始終都在陳清雪身上,以前沒有半點機會,才轉求其次,轉攻宋欣怡的。
沒想到孫家家主孫要威前幾天,得到了一個機緣,和黑龍會攀上了關系。
天海市的地下秩序,都有錢神通負責,搭上了黑龍會,孫家自覺能跟錢神通,都掰一掰手腕了。
有了這層關系,孫越華頓時把主意再度打到了陳清雪身上,孫要威也垂涎陳家的財產,父子倆狼狽為奸,一拍即合。
沒想到眼看黑龍會就要把陳清雪綁走,卻被秦凡破壞了。
孫越華惱羞成怒,下定決心要好好羞辱這窮鄉巴佬一番,讓秦凡在天海市無立足之地。
秦凡並不知道孫越華在算計自己,美美的睡了一覺後,醒來已經是八點了。
錢神通安排的管家,已經做好了早餐,在餐廳等秦凡。
早餐有松茸炖蘑菇雞湯,三文魚,紅酒鵝肝等,頗為豐盛。
其他幾個佣人,也都在忙碌著,要把別墅給清理干淨。
秦凡對這些食品沒有什麼興趣,松茸在山下價值超過黃金,但山上比松茸珍貴的仙草仙菇,何止百種千種。
想了想,秦凡從隨身帶著的破包里,拿出一條竹筍,對身後的佣人道。
“讓廚師把這竹筍切了,每天早上切一段來清蒸,這些凡俗的早餐就不要了。
佣人點頭稱是,拿了竹筍後,立刻稱贊道。
“天啊,這一看就不是凡間能擁有的竹筍,你看這根系多麼繁茂,外殼多麼嫩白。”
“咬一口,那汁液就像牛奶一樣滑膩。”
說完,還真的對著竹筍咬了一口,嘖嘖稱奇。
秦凡突然覺得哪里不對,世界上哪里有這樣的佣人。
錢神通身為天海市的地下扛把子,派人來伺候秦凡,這些人肯定都是老老實實的,唯恐對秦凡伺候不周。
還有主人交給你的東西,你問都不問,先啃一口嘗嘗的道理?
想到這里,秦凡反手一拂,直接將這佣人的帽子拂了下來,露出滿頭秀發。
果然是沈小雨,此刻正啃著秦凡的竹筍,在那開直播呢。
秦凡看到沈小雨這個惹禍精,簡直一個頭兩個大,立刻板起臉道。
“你在這里干什麼。”
沈小雨看到秦凡,立刻賠笑道。
“神醫,神醫,我可找到你了啊。”
“我是看到這個別墅招佣人了,特地應聘進來的。”
秦凡縱然不通人情世故,也不是傻瓜,立刻瞪著沈小雨。
心想錢神通安排的佣人,當然都是他的心腹,哪里會無緣無故到外面雇佣。
沈小雨還在那胡扯,笑眯眯地道。
“神醫啊,我都听說了,你是從山上下來的,有些事情不知道。”
“這個是現在最時興的模式,叫做勞務派遣……咦,咦,你抓住我干什麼。”
秦凡還管她什麼勞務派遣,直接抓住沈小雨的後心,要把她扔到別墅外面去。
這個惹禍精整天拿著手機直播,把自己祖宗十八代都給拍到網上去,說不定連洗澡都來偷拍,這還了得!
突然有人厲喝一聲。
“快住手,你怎麼能這樣對待一個小姑娘!”
只見另一個佣人跑上來,快速從秦凡手上搶下沈小雨,跑的太快,連頭上的發套都掉了,露出一頭青絲,竟然是韓霜。
秦凡嘆了口氣,瞪著韓霜道。
“韓老師,您該不會也是什麼勞務派遣,來當佣人的吧。”
看到韓霜,秦凡心里還有點氣,上次自己明明是見義勇為,韓霜不分青紅皂白,就呵斥自己。
這次又是偏幫沈小雨,在秦凡心里,是和宋家一樣忘恩負義自私偏狹的人。
韓霜臉上一紅,低聲道。
“秦神醫,上次的事情,我已經向小雨問清楚了,是趙武豪不對,我向您道個歉。”
“但……但他只是學生,您也沒必要把他打成那個樣子。”
秦凡听到韓霜道歉,對韓霜形象略有改觀,沉聲道。
“勿以惡小而為之,勿以善小而不為。”
“別看他年紀小,很多惡人胚子,都是被寵溺出來的,如果不出手教訓,不知道要禍害多少人!”
言語義正詞嚴,韓霜心中一震,差點說不出話來。
呆了一會,才低聲道。
“神醫,家父想請您去家中做客,順便表達一下歉意。”
秦凡對去韓家沒有什麼興趣,搖頭道。
“不必了,這件事就這麼算了。”
“那封婚書撕不壞燒不壞,不過用三分硫磺、三分白醋涂抹,就會消失,你們將婚書處理掉就好了。”
“我還有事要去辦理,先告辭了。”
說罷,秦凡昂首闊步出門,順便體驗了一下陳清雪教他的打網約車,定位到馬場。
沈小雨听了好奇,問韓霜道。
“韓老師,婚書的事情,是怎麼回事啊。”
韓霜俏臉一紅,敷衍道。
“什麼婚書,你听錯了,對了,他走了我們應該怎麼辦。”
沈小雨奸笑兩聲道。
“昨天我已經听到了,他要去市郊的天元馬場。”
“我們跟上就對了,他跑到哪里,都逃不出我們的手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