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宸和玄靈都盯著我問︰“這次的事件不會跟你有關吧?”
我點點頭說︰“有點關系。”
紫宸要爆發了,一副要掐死我的樣子,咬牙切齒的說,“你小子運氣怎麼那麼好,劍仙渡劫這種事都能遇上,還只是有一點關系?這是天大的機緣好不好!”
玄靈則笑呵呵的說︰“我就知道你小子不簡單,只是沒想到這麼逆天,我後悔了,應該寸步不離盯著你的!”
我忙說︰“別別,我不喜歡個男的整天盯著我!”
紫宸突然盯著我的臉仔細看了看,哈哈笑起來,搞的我莫名其妙。
玄靈也問他,“怎麼啦?”
紫宸笑著說︰“聞語听音,他剛剛說什麼了,不喜歡男的盯著,這說明他有喜歡的女孩子了。你瞅瞅,印堂微紅,雙眉有霞彩,這說明春心動了。”
玄靈也仔細看了看,笑著說︰“還真是!不過年輕人麼,學校里面談談戀愛也正常啊!”
紫宸卻說︰“怎麼可能,我之前看過他的面相,應該是到大學都沒有談戀愛的啊,怎麼突然就變了!”
玄靈好奇的問︰“真的嗎?其實我也好奇,像他這麼年紀輕輕,修道有成,按理應該絕情絕性啊,冷冰冰的怎麼也有女的會喜歡嗎?我覺得你之前看的應該是準的,你還看出什麼了?”
我生氣了,不滿的打斷他們說︰“你們可是出家人,怎麼關心別人的感情問題了?而且你們這樣就沒意思了,看相卜卦是這麼用的嗎?沒經過我同意就隨便給我看相啊!”
玄靈說︰“小孩子一邊去,我們在討論人生感情大事,你不懂。紫宸,快說說,你還看出什麼了?我發覺你歷練了幾年,這看相的功夫怎麼退步了,這明顯就不準嘛!”
紫宸也好奇,“不應該啊,上次我看他帶著個女孩子一起出去玩,特地多瞅了幾眼,女孩子有點心動的表現,可他像個石頭還沒開化,完全沒有反應的啊!”
玄靈嗤笑一聲︰“你那是幾年前了吧,他個小屁孩那時候還沒長大呢,懂什麼。現在不是在城里接觸事多了麼,肯定換人了。”
紫宸點點頭,又搖搖頭說︰“那也不對,他明明還沒怎麼長大啊,還是個小屁孩,怎麼春心動了?修行之人,怎麼會有女孩能輕易引動他的道心,怕不簡單,莫不是對方修的魅惑之術,讓他迷了心?”
玄靈點點頭,贊同︰“是啊,最近各方人物都齊聚甦北,怕不是有什麼妖邪之人發現了蹤跡盯上他了吧?來來來,我用符給你試試!”說著他摸出幾張符,就要往我身上貼。
我忍不住了,趕緊反駁︰“鬧夠了沒有?再這麼胡說我可要走了啊!”
紫宸卻說︰“你心虛啥?”
我無語,這還真是沒處說理去。
不能讓他們再圍著我的小秘密討論了,我趕緊說︰“我最近遇到個五術全能的奇人。”
“山醫命相卜?”紫宸好奇了,“現在還有這樣的人出現?我們怎麼沒听說過。”
我說︰“人家是台灣的,現在在美國發展中醫,你怎麼會知道。”
他們兩個好奇的問︰“你確定他五術全能?不會是忽悠人的吧?”
我肯定的說︰“不會,我跟他交流過,還討教了怎麼給我同學治療玄陰體質,他提出了三個解決方案呢!”
“玄陰之體?”紫宸有點好奇,玄靈簡單跟他說了下。
隨後玄靈感嘆︰“能提出三個解決方法,看來是真有本事的,世外高人啊!”
紫宸急急的問︰“說說,什麼方法?”
我把三個解決方案說出來之後,兩人驚嘆,果然是別出蹊徑。能使用鬼門十三針,說明此人的確有大本事,而提出以純陽之體應對玄陰之體,更是腦洞大開,讓人嘆服!
“我明白了,看來你是準備要用第三種方法了,難怪你心動了!”玄靈忽然笑著說。
“不是,那人說我用不了,我們緣分不夠!”我說。
這下兩個人都吃驚了,好不容易找到個最佳方案,怎麼又不行?
紫宸忽然說︰“我明白了,其實你也覺得這個方法可行,可是听他說不行,你反而更想要嘗試,你這是到叛逆期了?”
“嗯,有道理,我覺得也是!”玄靈贊同的點頭附和。
暈,我不想理這兩個家伙了。
“好了,不管你是發春了,還是叛逆了。只能靠你自己解決,不過不要太刻意,小心心智不穩,心猿意馬容易入魔。”紫宸終于決定放過我了,謝天謝地。
玄靈忽然問我︰“你听說過三棵樹鄉嗎?我們這次過來之前,有個台灣的居士想讓我們幫忙找找家人。”
我一听這個名字,有點激動,說︰“你可問到人了,我之前有個老師就是調去了這個鄉,名字很奇怪,我還特地了解過這個地方。”
隨後我問︰“那個居士是不是姓紀?”
玄靈驚訝的問︰“你怎麼知道?”
我笑著說,“那邊有紀橋村、紀大莊村等,老宿遷姓紀的人基本上都是集中居住在那片,這個姓氏比較少見,現在的紀姓按照班輩劃分是為、毓(同玉)、慶、兆。”
玄靈吃驚了,說︰“那個居士是毓字輩的,你還真研究過這個?”
三棵樹鄉距宿遷市區約9公里。關于其名稱來歷有三種說法。
一說,相傳古時候,此處有一大柳樹,主干中空斜生三杈,遠觀形如三棵樹。樹旁耿車通洋河一條小路,樹下有人擺放茶桌,行人過往總要駐足歇馬,喝茶聊天。以後群眾集居,遂稱三棵樹集。
一說,古時,此地有茶棚,當門列植三棵大柳,來往行人于樹蔭下停車系馬,歇腳飲茶。後有王姓在此興集,以“三棵樹”命名。
一說,明末清初,廢黃河潰決,水退後,灘地只留三棵柳樹。樹大成陰後,入京大道過此,遂興集成市,名三棵樹。
黃河每次泛濫對甦北來說真是慘痛的歷史,像僅余八戶的八集鄉,僅余三棵樹的三棵樹鄉,湮沒的泗水河,白洋河,哪一次不是把百年積蓄毀于一旦?難怪甦北總是那麼貧困數十年一輪回,怎麼能有發展的底蘊?
一個村莊就是一段歷史,一個村莊自有它的故事,它的變遷也往往是一個國家時代變遷的縮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