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浩自從知道了陳萬賢跟孫長林這兩個家伙,又勾搭在一起了。
這段時間可謂是嚴防死守啊,不光是家里的大人出行,都要配保鏢。
就連孩子上學,都讓保鏢頭子,柳青親自護送。
匯通商廈這邊還算可以,畢竟那100來個保安可不是吃素的。
可是時間一長,始終等不到陳萬賢來下手,他自己都感覺有點奇怪。
當初看大時代的時候,陳萬賢可不是這樣子啊,誰要得罪他,他是真敢把人弄死。
怎麼這就慫了呢?張浩實在找不著原因。
所以他覺著這陳萬賢指不定在憋什麼壞,想來個大的。
越想越覺得可能,所以他把匯通公司的投資率壓到了最低。
一只股票最多,不能投到100萬以上,如果再往上投那必須得有詳細的調查書。
經過蔡文豪,陳老等人簽字之後,才能往上追加,最多不超過300萬。
他寧可少掙點,也不讓別人能夠算計到他。
同時,他又讓人臥底進了華人行,監視陳萬賢跟孫長林的一舉一動。
以防這兩個人使壞的同時,他還什麼都不知道。
雖然之前就有一個臥底在華人行里,但他不放心呢。
陳萬森自從配合張浩,陷害完陳萬賢之後,聯系就一直沒斷過。
現在張萬森是陳萬賢的心腹,而且還拿著張浩的好處。
每個月都拿雙份工資,這樣的日子真是好極了。
就在張浩布局的時候,遠在北平四合院,變得不平靜起來了。
一是為了順應時代的潮流,城里邊的工位早已滿員了。
學生畢業之後,得不到分配,就此上山下鄉的運動開始展開。
隨著院里邊的孩子逐漸長大,這項政策逐漸落到了他們的身上。
何家的何建國18歲,賈家的賈棒梗16歲,閻家的閻解娣16歲,劉家的劉光福20歲。
這家里大人有能耐的找門路,就把孩子送工廠了,當工人了。
但是他們就是平民老百姓,哪有那門路啊。
何家倒是有門路,但何建國這孩子不願意去,就要下鄉支援建設,不想當廚子。
剩下的三家,中的閻家,是舍不得這個錢。
只能讓姑娘下鄉了,但也為今後日子里,埋下了伏筆。
至于劉家嘛,根本無所謂,這孩子願干啥干啥呢,我能給你養活你長大就不錯了。
呃,至于養老的活,那當然是老大劉光齊的活,老大才是劉家真正的兒子。
至于你劉福光,誰呀,沒听說過,不熟啊。
至于賈家嘛,可愁壞了,就這麼一個獨苗苗可舍不得放鄉下去。
現在由于傻柱不像原著中一樣,在四合院里居住。
所以秦淮茹只能找易中海幫忙了,但易中海還得有兩年才能退休。
他現在要是退休了,把工作指標給棒梗了,那他今後的退休金可就沒有了。
作為一個經常算計他人的人,是不會允許這樣的事發生的。
他是不會把自己的命脈,交給別人的,所以也就拒絕了。
任憑秦淮茹是如何挽求?易中海就是不同意。
二是聾老太太,歲數大了,剛挺過了這個冬天,進到春天。
在這冷熱交替的環境下,這個老太太走了。
而且國人重孝,老太太活著的時候,還是認了何雨柱當孫子。
在遺囑上把房子都給了何雨柱了,所以喪事也就落在了何家。
這兩件事就在這樣的背景下湊在了一起。
雖然不允許大操大辦了,但該有的還是得有。
何大清去棺材鋪定了棺材,又讓自己的兒子何建國,去後海找自己大哥何雨柱。
秦若儀主要是在院子里張羅,壘灶台,擺靈堂,何大清的徒弟馬華當主廚。
閻埠貴做為院子里的長輩和文化人,則擺上了桌,開始收禮賬。
何雨柱中午就趕回來了,看見老太太躺在棺材里是淚如雨下呀。
“奶奶,你為什麼就不能等孫兒?我回來看你呀。”
旁邊的何大清牙都要咬碎了,你個兔崽子,我還沒死呢,這老太太跟你何親何故,你這麼哭啊。
但是在這個場合,他也不能說什麼,只是對秦若儀說聲我累了,回房間休息。
今天白事的主廚是馬華做的菜,白菜豆腐土豆熬粉條子,主食窩窩頭。
肉菜就是蘿卜炖骨頭,有可能是那幾年餓壞了。
,現在的老百姓啊,可不會鋪張浪費了。
是家家戶戶都儲糧食,生怕自然災害再回來。
當然也不是說現在國家就不好,其實供給早已經恢復了。
就是老百姓不願意浪費,真是餓怕了呀。
何雨柱在這哭著,就有幾個人圍過來了。
“柱子別哭了,人死不能復生,老太太這麼大歲數才走了,她是有福的人吶。”
“是啊,柱子,你可別哭壞了,你還有一大家人等你照顧呢。”
“唉,謝謝三位大爺,我就是一時間沒緩過來呀。”
“從我媽沒了,我從小我就是在老太太的照顧下長大的。”
“現在他走了,我好像是親人又走了一位。”
“那個,柱子,不是二大爺,我說你,你也老大不小了。”
“可不能這麼不懂事啊,你要是把身子哭壞了,老太太也不願意看見,不是。”
“哦,對了,現在你還在北平飯店上班呢。”
“那你認不認識什麼當官的,哪塊有什麼缺工人的位置,給你福光弟弟介紹介紹。”
“咱們都是一個院,住這麼長時間鄰居,你該拉一把還是得拉一把呀?”
這話听著听著,何雨柱就感覺有點不對味兒了。
剛開始還挺像那麼回事,像個長輩一樣勸說晚輩不要傷心過度。
怎麼,話鋒一轉,就話頭就轉到找工作的事上了。
“老劉,你說什麼呢?這孩子剛回來,你不讓人緩緩,你跟人說這事干嘛呀?”
“老閻,這你說的就不對了,你不急呀,眼瞅著孩子都要下鄉了。”
旁邊的易中海輕咳了幾聲“現在不是說這個的時候,還是把老太太送走最要緊。”
“老易,你就是站著說話不腰疼,你們家是沒孩子,當然不急了。”
“嗯,行,這事我不管了,誰讓我家沒孩子。”
“老易,剛才老劉他是說話沒過腦子,你別見怪啊。”
易中海眼楮都紅了,轉過身來就回自己家去了。
過了一會兒,屋子里邊就響了乒乓乓啷的聲音。
閻埠貴看著劉海中就埋怨道“你看看你都這歲數了。”
“怎麼說話還像個小孩一樣呢?有什麼說什麼,你看給老易刺激的。”
“這有什麼都這歲數了,有什麼說什麼唄,沒孩子就沒孩子唄。”
“再說了,這是事實,是大家有目共睹的,我總不能背著良心說假話吧。”
“不可理喻,真不可理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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