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萬賢咬著牙,看著張浩,從嘴擠出幾個字來“果然是你。”
“張先生!你不覺得自己的手段,有些不光彩嗎?”
“就連栽贓陷害這種手段,都使出來了。”
張浩這回笑的更開心了,甚至還拍起了手。
“哈哈哈,我的手段不光彩,那陳先生,你的手段就光彩了。”
“你伙同我投資二部主管給我下套,你真當我什麼都不知道啊。”
“咱們還是,烏鴉不笑豬黑,彼此,彼此啦。”
“你,你,你,豈有此理,真是豈有此理啊。”
孫長林過來扶住陳萬賢,他是真怕陳萬賢再氣過去呀。
“主席,主席,你忘了今天我們是來干什麼來了?
“可不要因小失大,在被別人三言兩語的氣壞身體呀。”
這時陳萬現在想起來,今天是過來給張浩添亂的。
可不是給張浩機會,把自己氣到住院的。
“張先生,上次的交鋒算你贏了,但你最好祈禱下次也會有這麼好的運氣。”
“這港島的股市,可不是憑借運氣就能玩的來的。”
張浩心說,那是你沒見到丁蟹那麼邪性的人。
“這就不勞煩,陳主席你費心了。”
“我相信我公司里的員工像小孫這種人還是少數,就算有也無傷大雅。”
孫長林在旁邊是越听越尷尬呀,趕緊岔開話題。
“張老板,今天是你商廈開業,我們特意過來慶祝,就不要在門口待著了吧?”
“這樣,也不是待客之道。”
“嗯,不錯,在大陸有一句話,朋友來了有烈酒,敵人來了有獵槍。”
“就是不知道你們是敵人,還是朋友啊。”
“說朋友吧,我跟你們還不熟,說敵人呢?當初你們倆當初還算計過我。”
“我還真不知道,今天該不該讓你們倆人進去。”
“姓張的,你這話什麼意思啊?我今天給你面子才過來慶祝。”
“我告訴你,不要不知道好歹,怎麼說我也是華人會的主席?”
孫長林也在旁邊幫腔“陳主席,張老板。”
“都說冤家宜解不宜結呀,只有永恆的利益,沒有永恆的朋友。”
“今天開業,這麼好的日子里,就不要再自找麻煩了。”
“我沒自找麻煩啊,這不是你們倆主動湊上來的嗎?”
“在說了我也沒給你們請柬呢,而且我這個人,可是討厭沒有邊界感的人。”
“那張先生是不給我這個面子,不讓我們進去了。”
“唉,真讓你說著了,我就沒打算讓你們倆進去,我現在看你倆都煩。”
“行,姓張的這個梁子算是結下了,你給我等著,早晚讓你好看。”
“還看什麼!在這自取其辱嗎?”
“沒看見人家都不歡迎我們嗎?都跟我給我回公司。”
陳萬賢正要帶著手下上車回去,孫長林來到張浩旁邊。
“老板有道是多個朋友,多條路,少個敵人,少堵牆啊。”
“陳萬賢再怎麼說他也是華人會的主席,你這麼對待他。”
“傳出去,就是對匯通公司的名聲也不好啊。”
“而且你總是這麼強硬的態度,將來是會吃虧的。”
“謝謝你小孫啊,現在在敵人的公司上班。”
還能替我這個前老板這麼操心,不過無所謂了,有敵人才有樂趣啊。”
“要不然人這一輩子總是順風順水的,豈不是很無趣?”
孫長林知道勸不動張浩了,嘆了口氣“希望老板你以後也能保持這麼樂觀。”
“好了,趕緊跟上去吧,一會兒你主子就該走了。”
“看見你跟我在這聊這麼半天,他該不高興了,他該不給你骨頭吃了。”
孫長林听出來了,他是在罵自己是條狗,誰給骨頭就跟誰走。
頓時臉色漲紅,說了一句“今後,你好自為之吧。”
張浩看著陳萬賢的車隊走了,心中暗嘆,既然已經成敵人了。
那就沒必要虛以為宜,給敵人再次下手的機會了。
如果他不是穿越者,沒準也就給個台階,讓陳萬賢進去了。
畢竟就像孫長林說的,冤家宜解不宜結。
而且陳萬賢在港島股市上還是有著一定的人脈的。
但誰讓他是穿越者呢?或許他比陳文賢自己更明白他是個什麼樣的人。
之後快到11點了,陸陸續續的車隊都來了,這都是看著婁振華面子來的。
都是一些有名大公司的老板派來的人,大多都是一些總經理,副總之類的人物,在送上了花籃之後。
這些人被匯通公司的員工指引著進了大廈。
馬上就要到12點,快到開業典禮的時候。
張浩安排匯通公司員工的人把人全都指引下來參加慶典。
一輛白色的日系轎車,停到了路邊,下來了三個人。
他們分別是方進新,葉天,和丁蟹。
“螃蟹一會見到張老板的時候,要好好跟人家道歉,知道嗎?”
“我為什麼要跟他道歉呢?分明就是他綁的你,我是為了替你出頭才去找的他。”
“螃蟹這里邊有很多事,我跟你說不清,是我們華人會先對不起張老板的。”
“而且他雖說是把我綁了,但他並沒有對我做什麼。”
“而你什麼也不清楚,就要替我出頭,當街把他攔住。”
“進新,要不還是,算了吧?你朋友也是為了你好。”
“而且張老板或許並不在意呢”,其實葉天是怕丁蟹再次沖撞張浩。
“算了,誰讓我跟你是從小到大的好朋友呢?”
“一會兒見到他,我會跟他說兩句好話。”
“謝謝你,螃蟹。”
“說那麼多干什麼?誰讓我跟你是發小呢?你出事了,我能不管嗎?”
兩人相視一笑,也就是現在兩個人還能敞露一下心扉。
等阿梅出現之後,兩個人就該破裂了。
張浩正在著看舞獅呢,舞獅也到了最後的環節了,開始擺梅花樁。
是你追我趕,互不相讓啊?輾轉騰挪的身姿是盡顯精彩。
在這個沒有太多娛樂的時代,老祖宗留下的東西真好。
當然了,昆曲除外,在北平的那些年,什麼曲藝,張浩也都听過。
可就是這昆曲,真是听不明白。
每個音,每個字都得耗費心神去听,要不都听不清楚。
像舞獅這種傳統節目,不管是高官顯貴還是平民百姓。
都能看的明白,左右不就是搶一個彩球嗎?
這要是奧運會上能有舞獅這個項目,保證廣東這邊次次能拿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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