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許大茂回到家簡單的洗漱了一下,便在家里等的是抓心撓肝的。
等到八點多鐘的時候,院子里的燈都滅了,也沒等來他想等的那個女人過來。
而他也不敢點燈,點了幾根蠟,憑借著微弱的燭光。
自己坐在凳子上夾著豬頭肉,又有花生米做伴,自飲自酌起來。
反正他真想好了,先少喝點,等秦淮茹來了再吃大餐。
馬上快到九點的時候,他都有點迷瞪了,還是沒人上門。
他想到這,他早就有心理準備,看來今天那個娘們是不會來啦。
于是他決定先把桌子上的熟食吃上幾塊,就睡覺了,有什麼事明天再說吧。
剛夾起一筷子豬頭肉,要往嘴里送,就听見門響了。
許大茂嘴巴一歪,差點樂出來,這是來了。
果然是人逢喜事,精神爽,老祖宗誠不欺我。
趕緊收拾一下,便來到門口把門栓打開。
還沒等他開口說話呢,一個黑影就從外邊鑽了進來。
等許大茂看清人影之後,嘴角歪的更嚴重了。
秦淮茹來了,看來今天晚上有節目了,呵呵。
秦淮如來是來了,但她今天可沒打算以身飼虎準備。
她打準了主意,今天就是來陪許大茂慶祝的。
如果許大茂敢動手動腳,那她也不怕,大不了大喊唄,反正她是個寡婦。
只要她喊出聲來,院子里的人來了,就沒有許大茂的好果子吃了。
“姐姐,我都等了你那麼長時間了,怎麼才來呀?都把弟弟我等急了。”
說著就要對秦淮茹撲過去,但被秦淮茹一個閃身躲了過去。
“大茂弟弟,你心急什麼,姐姐就在這,我還能跑了不成?”
“咱們還是先吃點東西,喝喝酒,把身體暖暖,對不對?”
許大茂點了點頭“姐姐言之有理,是我這個做弟弟的心急了。”
許大茂以為秦淮茹是放不開,所以想借著酒勁,做事。
然後兩個人坐在桌子上,是你一口我一口,吃著桌子上的豬頭肉,跟香腸。
等吃的差不多之後,許大茂便提出來喝酒。
“姐姐,咱們別光吃啊,我好不容易請你吃頓飯,咱們得喝酒啊。”
“這不喝酒,他不盡興,呵呵呵。”
秦淮茹簡單的擦了擦嘴“大茂弟弟說的對,要不這樣吧,咱們猜拳怎麼樣?”
“誰輸了?誰自罰一杯?”說完之後用小眼神看著許大茂。
“好啊,既然姐姐有這雅興,那我這個做弟弟的只能陪著了。”
然後兩人便開始猜起拳來,這許大茂也是菜,一連四把都輸了。
有心想不喝,但一看見秦淮茹那小眼神,這不喝也得喝了。
這老爺們在女人面前輸了不算數,那以後可真是抬不起頭。
可就是這麼幾杯酒下肚,許大茂出溜到桌子底下。
秦淮茹都快樂出來了,她今天肯來,還多虧了自己那個死鬼老公。
賈東旭活著的時候沒事就跟許大茂喝酒,每次都是秦淮茹在旁邊陪著。
她當然知道許大茂的酒量了,那可以說是,狗肚子盛不了二兩香油的貨色。
半斤酒下肚,就上一邊躺著的貨色了。
秦淮茹看著許大茂在那說著酒話,一動不動。
“懷茹,別走,讓我今天好好疼疼你,來讓我康康你的奈子。”
秦淮茹走近晃動晃動他“大茂,起來喝酒啊,這還沒盡興呢。”
怎麼晃?許大茂,就是不動,秦淮茹明白,這是真醉了。
秦淮茹眼珠一轉,把許大茂拽到床上,把他上面衣服褲子給他脫了,又把他褲衩拿走。
又在他脖子上使勁揪了幾下,給他揪紅了,種個小草莓。
然後腰這塊兒,又使勁懟了幾下,讓他誤以為他昨晚用力過猛。
這回你有把柄落我手里了,你就老老實實當我的血包吧。
等一切收拾完了之後,又把桌子上的香腸,豬頭肉全吃了,花生米都端走。
來到窗前看了看外面,有沒有人,外頭靜悄悄的。
又把蠟燭一吹,等了一會,便快速沖出門外,回到家里。
他沒敢直接進屋,而是來到廚房把醋瓶子拿出來,喝了幾口醋,含在嘴里。
等一會兒把醋往下一咽,往手里哈了一口氣,聞了聞,這回行了沒味了。
又把褲衩和花生米,塞到廚房藏私房錢的一個夾縫里。
便走進屋里睡覺,見孩子都睡了,賈張氏更是打起了呼嚕。
拍了拍胸口安了安心神,找了個地方躺下,幻想著今後有兩個血包供養著自己家。
自己工作也不用那麼累了,想到這,她就感覺很幸福啊。
至于說會不會坑了兩家人,這點她不在乎。
誰讓這倆人都不懷好意呢,就像有塊臭肉,兩個蒼蠅,怎麼趕都趕不走?
等第二天許大茂醒來,是被凍醒的,用手摸了摸身上,光溜溜的。
腰還非常疼,脖子也疼,嚇得他直接就坐起來了,還以為家里進賊把他揍了。
不過等他冷靜過了之後,突然笑了,看來昨天是得手。
哼著小曲穿起衣服,等穿褲子的時候,褲衩子怎麼都找不著了?
撓了撓腦袋,想了想,“我的褲衩怎麼不見了?”
後來,許大茂想到有可能是小寡婦給拿走,就覺得有些不好。
“這秦淮如該不會是想威脅我吧?”
不過他也不怕,不過就是一個褲衩,拿走了就拿走了,大不了再買一個。
但要是秦淮茹敢威脅他,那秦淮茹可就打錯算盤了。
許大茂可是假君子,真小人,俗話說的好,君子報仇三年不晚,小人報仇,從早到晚。
我不報復你這個寡婦,我收拾你兒子。
繼續哼著小曲兒,穿著一條新褲衩,把衣服褲子穿了起來。
想著早上熬點粥,配著昨天晚上剩下的菜,湊合一炖。
可一來到客廳,看到桌子上只有三個盤子,一瓶空了的白酒。
“這娘們可真能吃啊!一點都沒給我留,算了,出去找食吧。”
簡單的把屋子里收拾了一下,推著自行車去找早餐攤。
神清氣爽的推著自行車走著,見到鄰居也開心的打招呼。
路過的鄰居看著他這個模樣,不知道的還以為他撿錢了。
“大茂,今天怎麼這麼高興啊?是不是單位給你發錢了?”
“趙大爺怎麼能這麼想呢?怎麼能用發錢來衡量我許大茂呢?”
“我能有今天,完全是我刻苦敬業干出來的。”
“至于我今天為什麼這麼高興?那我就無可奉告了”,說著騎著車就走了。
自行車胎的趙大爺罵了一句,“黑,這孫子,抖什麼?”
“不就是個放皮帶的嗎?有什麼可豪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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