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中午,張浩正接到了一個電話,對面是陳文法給他打過來的。
他告訴張浩,洪荒這本,前景非常不錯。
現在已經帶動了他們報刊,報紙的銷量,比以前多了一成多。
“那我,在這恭喜陳生發財了。”
“不要這麼說啊,張先生,要不是你來我們報社投稿,我們報社也不能做出這麼大的成績。”
“咱們這是互惠互利,這樣吧,由于這本的影響,帶動了我們報刊的銷量。”
“所以我打算把合同要改一下了,由每100字25塊錢的港幣,改成每100字28塊錢港幣,如何?”
“跟金庸一個價格,也算是港島作家行業里最高的一個價格。”
“而且以後每個月的稅金也不用你承擔了,由我們報刊替你承擔。”
“當然,如果我們報刊的銷量一直保持這個樣子,我還會私人給你一些補助,怎麼樣?張先生意下如何?”
“陳生,這樣當然好了,對這樣結果我很滿意。”
“好,既然張先生你同意了,那從這個月底,責任編輯帶著合同,過去的。”
“你要是看了,沒什麼意見,簽完就好。”
“好的,陳生,那我就謝謝你了。”
“以後不用跟我說謝了,憑咱們倆這關系,再說謝就有些外道了。”
“我是真心想拿你當朋友相處,以後可不要說什麼謝不謝的了,我听著會不高興的。”
“好了,現在我還有事情要忙,掛了,等有時間出來陪我喝一杯就行,哈哈哈。”
“好的,陳生。”
張浩可以听出來,對面陳文法很高興。
這不廢話,一本能帶起一個報刊一成多的銷量,換上哪個老板,他能不願意?
張浩掛斷電話之後,思索著下一步該怎麼辦?現在他身上的存款。
刨去買的這五棟房,跟這段時間的花銷,加上棟房子的維修和買電器。
他還剩七萬多,再加上這個月的稿費,一共是九萬。
這九萬塊錢,張浩也不打算放在家里,但現在的股票他還真沒有信心能玩的動,畢竟不太熟悉。
你要是說過了2000年之後那什麼啊?
強強的京京的股票,騰騰的股票,他肯定說買就買,絕對不帶眨眼。
但現在他真是玩不動了,因為這幫國外的資本家,他真就動不動割韭菜。
要說做買賣吧,他還真不知道做什麼好,他有心要做方便面,但那個機器沒個幾百萬美金,他真下不來。
他也有心做女性的姨媽巾,但是現在他的錢也不夠做這項科研,來造福女性啊。
那看來只能做茶餐廳了,手里這九萬塊港幣買上三個鋪子,還是可以,畢竟現在香港人工比較便宜。
300塊錢就能雇一個人,一個月,像是大廚每個月**百就可以。
而且他手底下還有一張王牌,何大清送給他的鹵肉方子。
可以不雇佣大廚,只要找一名砧板過來就行,可以給他多開一些麼。
至于料包,他可以在家自己包好,再由自己帶過去,這樣也沒人能偷師。
想到這,張浩決定干了,不過在此之前,他要嘗嘗這個鹵肉的味道,到底適不適合港島的風味?
再找幾個到港島之後認識的朋友過來嘗嘗,先確定能不能做,如果合適的話,他不介意現在就當老板。
想到了這兒,張浩便回到了自己的臥室,把行李箱拿了出來。
把行李箱的夾層再一次打開,拿出了里頭的鹵肉配方。
又從自己的手提箱里,拿出了500港幣,出了門打了一輛車去了,香料市場,買了不少調料回來。
就在張浩出門的時候,一封從北平來的電報,傳到了深水涉的婁家。
坐在房屋大堂里的大夫人,叫趙映雪,今年45歲,年輕的時候乃是浙江人,家里是做醫藥行業。
她給婁振華生了兩兒一女,但來港島這麼多年,女兒婁小梅早已經嫁人了。
就剩下大兒子婁曉晨,次子婁曉光,幫著她操持家業。
婁家大房在港島也有兩間醫院,和幾間中藥鋪子,日子過的不錯,也算日進斗金。
至于婁小娥的哥哥,則是在自己母親的人脈幫助下,在港島的油麻地經營著三家飯店,日子過的也算不錯。
畢竟有長輩扶持,又有比較出色的廚師坐鎮,所以生意還算不錯。
而是大房過來之後,身為婁振華的狗腿子。
姜宏昌,原軋鋼廠的采購科經理,也跟著過來了。
現在是以管家的身份,在婁家大房幫著大夫人做事。
此時,他正拿著一封電報來到了大廳。
“夫人,老爺從北平來信了。”
“嗯,宏昌是出什麼事兒了嗎?居然讓老爺給咱們發電報。”
“回大夫人的話,電報里沒說,只是來了一封信,現在還沒有拆開來看。”
“嗯,宏昌有心了,把信拿過來吧,我看看。”
大夫人是在說姜宏昌懂規矩。
“那夫人用不用把大少爺跟二少爺叫回來?”
“不用了,他們現在還在外邊忙著呢,等了晚上再把這事告訴他們吧。”
“不能讓他們在外邊工作的時候還要分心,容易出事兒的。”
趙映雪把信封打開,看到了婁振華所寫的信。
信中很簡單,里邊還夾著一張照片,上面是一個女人跟一個小孩。
他先把照片放在一旁,帶好了老花鏡,仔細的看著這封信。
夫人多日不見,為父甚是想念,此次來信,也是事出有因。
皆因小娥的夫婿,姓張,名浩,他再沒經過我的允許,把我的女兒拐走了。
現在听說好像已經到了港島了,希望夫人,你們,發動力量,把人給我找到。
夫人可以讓宏昌幫忙尋找,之前這個張浩就是在他手底下干過一段時間,宏昌認識他。
等人找到了之後,給我發個電報,讓我得到消息,落款,婁振華。
有人說了,20多天前發的電報,怎麼才到啊?
他這個電報只能發到廣東,但是到了廣東就不好辦了,別看跟著港島只有一江之隔,那海警嚴著呢。
當初張浩他們過來都沒有直接到廣東,而是在海上從岸邊上派小船,到輪船上接過去的。
你婁家能量再大,那也是以前了,現在不好使了。
國家強大了,不是你說走就走的時候。
等到明年原子彈造出來之後,那處境就更難了。
國家在解決了對外威脅之後,那當然是盡可能的解決國內的危險。
作為一個窮人的黨,誰最危險?那很顯而易見。
當然了,也不是所有有錢人都很危險,
但對于婁振華這樣曾經在那個時代叱 風雲,你說他沒有點事兒,誰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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