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角程月陸行止知青完整版!
“什麼!你放了毒藥!”
真的是最毒婦人心啊!
刀疤臉一個後悔,連忙轉身摳喉嚨。
程月看著他。
火光在她的眼底跳躍著幽深的光芒。
“你摳也沒有用。”
“都下肚了。”
“只要你待會老老實實的,別暴露我們幾個人的身份,你就還是我們的好老大。”
“……”此時的刀疤臉真是後悔得一批。
誰要當她的老大啊!!!
明明上家就已經提醒過他,這女人狡黠得很,他怎麼就偏偏不信呢?
現在後悔,晚了吧。
刀疤臉掙扎一會,回頭的臉上勉強帶上了笑。
“我現在不是都跟你們一伙,我怎麼可能會暴露你們的身份呢?”
“我那五個兄弟,不是還在你們的手上。”
“我這不是怕老大你不講信用,不顧手下死活。”
一針見血啊。
戳人好疼啊。
刀疤臉是絕對不會承認,他的心思被程月給猜中了。
“怎麼可能?”他拉扯著嘴角的笑意。
就算是有可能,他此時也得承認沒可能。
“我刀疤是一個講信用的人,這道上的人都知道。”
“嗯,老大真講信用。”
這話听著挺真誠的,就是刀疤覺得有點臉疼。
這個狡猾的女人,早就已經想到了他的想到。
這待會上家來了,可怎麼過啊。
就在這種煎熬中,廢舊的廠子外面突然傳來了汽車的聲音。
程月身子一動,看向旁邊被綁著的陸新宇和陸萱萱。
兩人懵逼了一會兒,迅速反應過來的腦袋一歪,裝暈了過去。
其實,對于陸新宇和陸萱萱的安全來說,程月並不是很擔心。
就他們兩個的出身,一般人都不會想要對他們兩個出手。
相比較而言,程月此時才是最危險的。
如果一旦被戳穿身份,而且對方還人多的話,她今天可能就危險了。
不過,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這一局,程月賭了。
她可不想天天跟人玩躲貓貓的游戲。
很快,廢舊廠子虛掩的大門被推開。
一男一女兩個人影在夜色下靠近。
他們穿著風衣,戴著帽子,把面容給遮掩了大半。
不是。
程月微微眯眼。
這兩個人,並不是她認識的任何一個。
雖然面容不能完全的看清楚,但是程月確定。
她不認識這兩個人。
有意思。
程月微低了腦袋,嘴角邊扯上了一抹笑。
看來這上家,還是有點腦子,沒有親自來見面。
很快,兩個人影靠近。
他們看了一眼火堆上面的湯。
“刀疤,你倒是還挺會享受。”那男人戲謔道。
“呵呵……”刀疤看了一眼程月的方向,勉強發笑。
“這人是鐵,飯是鋼,一頓不吃餓得慌啊。”
“那中央歌劇院的程月,我可是將她給埋連中市的地下面去了。”
“這是她手上的手表,可以作證。”
那男人拿過手表看了看,勉強點頭。
只是抬眼一看昏迷的陸新宇和陸萱萱,臉色突變。
“你這怎麼還有兩個?”
“綁的時候都在一起,就一起綁了。”刀疤臉說著,額頭有細密的汗水冒了出來。
“你們給的是一人份的錢,我也不能多動刀子。”
“這不,人我給你帶回來了。”
“這額外的酬金……”刀疤臉手指一搓,暗示的意味很明顯。
那男人臉色一沉,“我們只是讓你解決程月,沒讓你對他們兩個出手。”
“這……”刀疤臉為難,再次試圖想要去看程月的臉色。
程月見狀,立馬上前壓低了聲音說道。
“老大,既然他們嫌棄我們綁多了人不肯給錢,那就直接把這兩個也給活埋了。”
程月故意如此說道。
只要是京都有頭有臉的人物,恐怕都不會想要得罪陸家。
程月正好如此出口,試探試探對方到底是不是京都有頭有臉的人物。
或者更近一步的說,試探試探這幕後主使,同陸家的關系到底有多深。
那風衣男人思考了一會兒,語氣不善的對刀疤說道。
“你們先在這里等會兒,我回去問問我們家老大,再來給你們主意。”
“那你們可得快點。”程月代替著刀疤催促。
“這外頭風聲正緊,查得嚴實,我們可不敢把人多留。”
“等著。”
那男人甩下一句話,轉身離開,留下那女人在原地看著他們。
很快,那男人來到外面。
外面馬路上的車子里面,還坐著一個人。
夜色深沉,遮住了他的容貌,使人根本看不清他的長相。
不過從體型上面可以看得出來,這是一個女人。
男人恭敬的把頭上的手表遞了進去說。
“確認這就是程月的手表。”
“刀疤已經把人埋在了連中市,只是……”
“只是什麼?”汽車當中的黑影問。
她聲音清冷,音質細膩,最主要的是,這聲音讓人听著,莫名的有幾分耳熟。
“陸新宇和陸萱萱還在他們的手中。”
“刀疤想要加錢,不然就地活埋。”
“我去看看。”那黑影從車上下來。
下車的黑影,拿了墨鏡戴上,頭上的帽子一個下壓,再加上脖子上深色的絲巾掩飾,已然的讓人看不出她的真面目來。
“讓外面的人準備著,待會听我命令,全斃了!”
對頭,你沒有听錯,是全斃了。
什麼叫做斬草除根,被這人給玩得明明白白。
她怎麼可能那麼便宜的讓人拿到錢?
只有死人的嘴巴,才是最嚴實的!
女人隨著男人走進廢舊的廠房。
才一走進去,她就看到被綁著昏迷靠在一起的陸新宇和陸萱萱。
女人只瞥了一眼,就收回了目光。
她朝著刀疤走去。
刀疤的旁邊就是程月。
程月看著那女人的靠近,熟悉的感覺都快要從大腦里面溢了出來。
這熟悉的感覺啊,即使對方戴著大大的墨鏡,還用深色的圍巾圍了臉龐,程月還是認了出來。
韓冰清!
果然的是韓冰清!
她的猜測,她的直覺,一直沒有錯。
試問這京都誰最討厭她,誰最想要她死,韓冰清肯定是第一人選。
她還沒進京都的時候,就已經把這個女人給得罪上了。
還更加的別說後面的針鋒相對呢。
不過,敵人情況未明,程月也不敢輕易的暴露身份。
上次韓冰清就敢對中央文工團的掃地大姐痛下殺手,現在再狠一點,殺人滅口也未嘗不是沒有可能。
眼看韓冰清快要走近,程月低聲在刀疤的耳邊說。
“好好發揮,別暴露。”
“我死,你也活不了。”
刀疤的身上再次的驚出一身冷汗。
現在的女同志都這麼的凶悍了嘛?
呵呵……
他看著走近的韓冰清笑,還連忙抬手慌張的擦了額頭的汗水。
戴著墨鏡的女人走近。
清冷的聲音自然的帶著居高臨下感。
“你說,要加錢。”
的確就是韓冰清。
這女人一開口,程月完全確認。
咕嚕……
刀疤臉艱難的吞咽了口水。
緊張,讓他的額頭汗水冒得更加厲害。
“是,是要加錢。”他舌頭有點大,捋不直。
“干我們……我們這行的,不能做賠本的買賣。”
“這兩個人,身份不簡單,我可是給你送回來了。”
“要殺要剮隨你便,但是錢不能少。”
“我們接一單,就干一單的事。”
“你還挺有原則。”韓冰清輕笑出聲。
“那,那是。”刀疤臉更是緊張。
“那好,你說,想要加多少?”韓冰清下巴微抬,將高高在上的高嶺之花的感覺,給表現得明明白白。
“兩個人,至少兩百。”刀疤臉伸出手指。
“嗯,好,我答應你。”韓冰清爽快的答應。
“把錢給他。”
“把人帶走。”
韓冰清吩咐。
跟隨的男人爽快的給了錢,然後同一旁的女人去扛陸新宇和陸萱萱。
程月見機,立馬給了一旁的周炫彩和邢善一個眼神。
兩人已經在夜色的掩飾下,默默地靠近韓冰清,並且的堵了她的去路。
程月眼神一到,他們兩個立馬動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