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角程月陸行止知青完整版!
怎麼連她也要被支開?
舌尖不悅的掃過牙齒,程月小嘴巴嘟嘟。
她眼神頗為幽怨的看了一眼陸行止,不過下一秒,嘴角卻是粲然的笑容升起。
“陸同志,于適同志,那你們兩個慢慢聊。”
程月愉快的踏著輕快的小步子離開。
陸行止是個不好惹的,于適何嘗又是一個簡單的。
正好兩人交鋒,她省事。
至于她去京都圖書館偷書的事兒,相信她家陸同志不會有什麼好生氣的。
而且,她都柔弱不能自理了,還挖什麼野菜?
走到半路累了,直接停下來休息,應該是多麼正常的事兒。
程月出了露營的地方沒多遠,一個拐彎,直接跑進旁邊的小樹林。
她這人又不講道德,偷听一下又何妨?
而且,她這也不算是偷听。
她家男人都殘疾了,她這是在暗中保護。
看吧,她是多麼的關心陸同志。
這要是傳出去,肯定能成為十佳好婦人。
露營地的旁邊,是一塊稍微高一點的地,上面雜草叢生。
程月穿過樹林,匍匐前進。
野外偽裝法則,她電視不是白看的,還是懂一點。
不遠處,陸行止和于適已經開始交鋒。
程月要豎著耳朵,才能勉強的听到一點。
陸行止,“你對我的妻子,很有想法。”
很有想法?
躲在暗處的程月都不由的吞咽了一口口水。
她家陸同志,這麼直接的嘛?
確定不迂回曲折一點?
于適,“的確有想法,只是可惜她結婚太早。”
程月于適你個二百五,老子鄙視你。
上次就不應該救你。
躲在草叢里面的程月氣呼呼的。
好小子,還敢主動承認對她有想法,恐怕待會連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陸行止,“破壞軍婚,犯法。”
于適,“哦,我覺得你可能想錯了。”
這個時候的于適還有心情笑。
躲在草叢里面的程月更加鄙視。
笑?
我看你待會可能得哭。
于適,“我對程月同志的想法,跟你的想法可能不太一樣。”
“你想要的是她的愛情和人,而我想要的,是她的價值。
你小子可真是敢說。
程月在草叢里面微微動了脖子。
不過,確定不是她想的那種想法,程月的心里面倒是松了一口氣。
不然,她怕陸行止待會打人,破壞今天她好不容易營造出來的浪漫氣氛。
陸行止,“價值?”
“你不配!”
哎呀呀!
躲在草叢里面的程月激動得如同土撥鼠一般。
她的陸同志終于霸氣出言不遜,維護愛情。
于適臉色微微一僵。
他倒是沒有想到,程月同志的家屬如此凌厲。
只一句話,就能把人給堵得啞口無言,難以反抗。
他挺立的脊梁,像是突然垮了一般松散了下來。
他無奈且幽默風趣的聳了一下肩膀攤開手。
“配不配,不是我說了算,而是你的妻子,程月同志會不會同意?”
同意?
躲在草叢里面的程月驚訝了。
這人這麼勇的嘛?
居然敢當著陸行止的面,如此挑釁?
雖然他在她的面前挺乖的,但是這也改變不了他是個大佬的事實。
大佬變溫柔,大佬不發瘋,但是他還是個大佬啊。
“同意?呵~”男人突然的咧開嘴角笑了。
那鋒利的狩獵牙齒露出,還閃發著迷人而恐怖的光芒。
“敢打她的主意,即使我殘了,也有的是方法讓你身敗名裂。”
于適裝起來,“哎呀呀,我好怕。”
“程月同志知道你這麼瘋,知道你背地里這麼陰暗嘛?”
“呵~”陸行止嘴角的笑容擴大。
就連程月躲在草叢里面,都想要跟著笑。
陸行止的瘋?
陸行止的陰暗?
這全世界,這天底下,還有誰會比她更加清楚?
于適這個小白花,你的挑釁是注定不會成功的,哼!
程月鄙視了。
大大的鄙視。
這人就是一個二百五,居然的敢在老虎屁股上面拔毛。
陸行止,“知道又怎麼樣?不知道又怎麼樣?”
“這都改變不了她是我妻子的事實。”
“而你,什麼都不是。”
聲音,間隔了好一會兒才再響起。
于適,“陸同志,不要這麼嚴肅嘛!”
“我們想要的,又不是同一樣東西。”
你才是個東西!
你全家都是個東西!
程月躲在草叢里面,從來就沒有這麼多心聲。
她有預感,今天晚上的浪漫可能不太會順利進行。
陸行止,“你就是個屁。”
于適稍感不適,“陸同志,你怎麼還罵人?”
凌厲的男人,突然出手,于適只感覺膝蓋一疼,身子瞬間矮了半截。
如果不是他反應及時,恐怕這會早已經狼狽的半跪在地。
于適,“陸同志,君子動口不動手。”
陸行止輪椅一動,到了男人的面前。
雖然他坐在輪椅上面,身形比于適矮了不少。
但是那身上散發出來的氣勢,卻是以絕對的姿態凌駕在于適之上。
額頭細汗冒出,于適苦笑著搖頭。
他無奈一笑,再次的攤開手。
“好吧,我承認,我輸了。”
“我比不上你。”
“不過,陸同志,你不要對我抱有這麼大的敵意好不好。”
“我也沒想你媳婦,我看中的是她的聰明才智,外貌長相。”
“我是京都電影制片廠的藝術部部廠于適。”
“我們電影院最近籌備了一部電影,名字叫做《七朵金花》。”
“這其中的六朵金花都已經找到合適的人選。”
“就是還差這頭一朵聰慧睿智,果斷勇敢的金花。”
“我和你的妻子程月同志,並不是第一次在京都圖書館踫見。”
“其實,前面兩次我在京都電影院就已經注意到了她。”
“只是前面兩次她都跑得太快,我根本就沒有機會認識她。”
“後來,我也是沒有想到,會同程月同志在京都圖書館有一場過命的交情……”
男人似乎是被陸行止身上的威壓所懾,什麼話都給說了出來。
躲在草叢里面偷听的程月,這才反應過來。
難怪前面兩次看電影的時候,總覺得有人在看她。
原來不止流氓,李衛國,還有周炫彩他們啊!
這里,還藏著一個漏網之魚。
但是這個于適,也太復雜了吧。
想要找她拍電影就明說,繞這麼多彎彎繞繞,麻煩得很。
感覺偷听得差不多,程月這才默默的從小山坡上面退了下來。
她從樹林里面走出來,拍拍身上沾到的草屑。
正好同回來的邢正恩撞在了一起。
“程同志,你看這柴火夠不夠?”邢正恩問。
“應該差不多。”程月抬眼目測一下,絕對夠她今天晚上和陸行止浪蕩。
“程同志,陸同志讓你撿的野菜呢?”邢正恩好奇的目光打量。
程月臉色淡定,“你家陸同志說我柔弱不能自理。”
“……”啥意思?
邢正恩沒懂。
“柔弱都不能自理,還能撿野菜?”
“……不能。”邢正恩下意識回答。
“那你這進小樹林?”他目光順著程月來的路看去。
“呼吸新鮮空氣。”
說完,程月走在了前面。
邢正恩也不能追問,老實跟在後面。
等到程月和邢正恩回去的時候,陸行止和于適之間劍拔弩張的氣氛消失。
只是于適從剛才直挺挺的站著,改為坐著。
程月看破不說破,笑眼眯眯的問了。
“于適同志,你坐地上做什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