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角程月陸行止知青完整版!
程月的屁股才剛一坐上何高明的自行車後座,遠處的目光就緊了。
程月敏銳的察覺到了一些,但是卻並沒有回頭去看。
她好看的嘴角,微微的勾了起來,精致的臉蛋上面露出了笑來。
她還以為那個男人很能忍呢。
沒想到,還是個喜歡背後跟著的跟蹤狂。
虧得她這幾天還在想,那人能有這麼听話?
原來是在這里等著她的呢。
何高明也很有點意外。
男人的自行車,也不是隨隨便便的就可以給女人坐的。
就在何高明略顯尷尬的時候,身後的程月卻是靠近了一點說。
“何同志,冒犯坐你自行車後面了。”
“不過這麼遠的路,走過去是真的有點浪費時間。”
“而且,我覺得,這幾天好像一直有人在跟著我。”
程月壓低的聲音神秘。
何高明一听,濃密的長眉一壓,渾身頓時生出一股正義凜然的正氣來。
他立馬出聲說道,“程同志放心。”
“我會保護你的生命安全的。”
“我這就帶你甩開那跟蹤的人。
何高明說完,雙手握緊自行車的把手,腳下一個大力,胯下的二八大杠立馬飛了出去。
程月因為慣性的動作,身子一個後退,嚇得她下意識的出手拉住了前面何高明的衣服。
這從後面看上去,就像是程月小鳥依人一般的靠上了前面高大的男人。
陸行止褐色眼眸中的平靜,隨著程月的離開,而一點點的顏色加深。
大手更是緊緊的握了輪椅。
邢正恩察覺到空氣中的氣氛不對,連忙出口說了。
“陸同志,這個何高明是縣城郵局的接線員。”
“上一次程同志處理她弟弟的事情,同他有多次交流。”
“這人重義氣,熱心腸,在縣城郵局的名聲不錯。”
“上次還來王家公生產大隊給程同志送過匯款。”
“……跟上去。”
男人看了一會兒,眼中的戾氣慢慢增加,微微抿著的嘴角,似乎在一點點的變成駭人的紅。
邢正恩猶豫了一下,還是說了。
“陸同志,你別生氣,或許他們只是普通朋友關系。”
“這個程同志,或許前些日子,只是被你嚇到了。”
“現在的小姑娘,都臉皮薄,嬌氣得很,需要人哄的。”
要哄?
男人眼眸的顏色又深了幾分。
上兵伐謀…
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
三十六計,苦肉計…
男人只要願意把他在軍事上的聰明勁用來哄媳婦。
這事情,就仿佛瞬間變得簡單了。
他的嘴角,突然的勾起了一個淺笑。
眸子里面的陰沉,也醞釀成了瑰麗的顏色,散發著淡淡的光芒。
那一張本來就驚為天人的俊美臉龐,也更是讓人有幾分挪不開眼楮。
不過路人一見他的雙腿,眼中又不由的升起了幾分憐憫。
不過陸行止已經不是過去的陸行止了。
這點目光,他早就已經無所畏懼。
但是邢正恩還是不由擔心的下意識去觀察陸行止的表情。
這人,是難得的天之驕子。
可是剛從戰場上下來了會兒,他的瘋魔,瘋狂,也是讓人心悸。
那樣的陸行止太讓人害怕了。
如果可以的話,邢正恩再也不想要看到那樣的陸同志。
隨後,邢正恩推著陸行止從文工團的大門離開。
雖然輪椅的速度,是趕不上自行車的速度。
但是,那何高明的身份,兩人一清二楚。
邢正恩推著輪椅,大步走了起來。
方向就是程月和何高明剛才一起消失的方向。
這一條路一出去,就是直通郵局的方向。
所以,他們走得慢不怕,只要目地的正確,就行。
這邊,程月跟著何高明去了縣城的郵局。
何高明讓她等著,他去找了程月的信件出來。
信是程海昌給寄來的。
但是一打開信紙,一開頭,就全部的都是張素芬的謾罵。
罵什麼呢?
當然是罵程月是個心狠手辣的,連自己的姐姐都害。
不過程月才不在乎呢。
早就在送林芳華進局子的時候,她就已經想到了這個後果。
就憑程海昌那護犢子的,憑張素芬那口蜜腹劍的。
兩人要是知道了這件事情,不這寫信來罵她,那才是真的奇怪。
程月直接越過前面張素芬的謾罵,看到了後面程海昌的話。
程海昌也是滿大篇的出聲指責加威脅。
寫到信的最後,兩人像是發泄夠了,這才忍著氣,寫了兩段好看的話來。
話中說,都是一家人,有什麼矛盾不能解決的,不能讓外人看了笑話。
讓程月過年的時候,請了探親假回去。
回去?
程月當然是要回去。
不過不是他們請的,也不是听他們的。
而是她程月,將會靠自己的能力,帶著程陽一起回歸。
到時候,管他什麼魑魅魍魎,該滾蛋的全部給她滾蛋。
程月問何高明要了干淨的紙筆,給程海昌回信。
在沒有回去之前,她並不打算馬上撕破臉皮。
程家的人想要她快點回去好收拾她。
可是,她為什麼不能抱有同樣的心思呢?
到時候,就端看誰的手段高明了。
程月避重就輕,洋洋灑灑的寫了一段。
全是寫她在鄉下過得有多苦,讓他們多給她準備點錢財。
不然的話,她這過年連車票都沒有,還怎麼回去。
接到信的程海昌和張素芬,雖然知道程月滿口假話,但是兩人一陣合計,還是給程月寄了50塊錢。
為的就是把她給哄了回去好收拾。
當然這都是後面的話,現在程月才慢悠悠的裝信入封,買了油票貼上去呢。
“何同志,信我已經寫好了,就麻煩你到時候給我寄回去了。”
程月把寫好的信件遞了過去。
就在她剛要轉身之時,身後突然的傳來熟悉的好听的聲音。
同時,一只好看修長的手,從旁邊伸了出來。
“同志你好,我寄信。”
雖然生氣歸生氣,但是程月再次听到陸行止的聲音,還是覺得耳朵像是突然懷孕了一般。
簡直的太美妙,太享受了!
但是下一刻,她立馬警覺起來。
這男人,怎麼會突然出現在幕前了?
不是一直偷偷憋著口氣跟著嘛?
這下,就舍得的出來了?
果然,男人就是醋壇子,一點都受不得刺激的。
程月這麼想著,故意挪開身子,假裝不認識陸行止一樣。
犯錯的男人都不主動打招呼,她也不會。
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