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寵超標惡知青被寵哭後多胎了程月陸行止!
夜色很好的掩蓋了男人不合時宜的耳垂發紅。
“阿月,別說話,人過來了。”男人更是低聲提醒。
“嗯。”程月輕聲應著,乖巧的讓男人護在身旁。
與此同時,她的小手也摸上了陸行止送給她的手槍。
如果運氣好,她待會說不定還能放兩槍。
為了引蛇出洞,陸行止他們已經提前布局。
就連這地方的坐標,也是通過上面同意之後,特意放出來。
韓冰清身份不小,是韓家的人。
她出事,韓家不可能袖手旁觀。
還有把柄被抓在韓冰清手中的沈秋月,也不可能放任韓冰清失去控制。
更加的,韓冰清是韓家的人,肯定也知道不少上面準備策反的分子的一些消息和計劃。
多重作用下,今天晚上的這里,應該會很熱鬧。
很快,有人翻牆進了工廠。
在查探一番,放倒了兩個守衛之後,來人打開工廠的廠房,把外面的人給偷偷的放了進來。
冰冷的槍枝在月色下泛著銀色的光芒。
程月屏住呼吸,同陸行止在高處的角落,靜靜地看著來人朝著工廠的一間間房子找去。
很快,他們發現了被單獨拎出來關押的韓冰清。
韓冰清看到來人,眼神意外,身子一下就站了起來。
她眼神警惕的看著來人。
“你們是誰?”
“你們想要做什麼?”
她可是沒有忘記,在被抓的時候,孫霞那毫不猶疑指向她的手槍。
所以,這前來的人,不一定就是來救她的人。
也很有可能,是想要她命的人。
韓冰清這麼想著,身子更是防備的後退了一步。
“冰清同志,我們是來救你的。”人群的後面,突然冒出來一個人。
這人韓冰清認識。
是她哥哥手底下的人,名字叫做施遠。
韓冰清提著的心,瞬間放了下來。
“是你。”
“對啊,是我,冰清同志。”施遠喜道。
“我們這次是專門來救你出去。”
“那我哥哥,他現在怎麼樣?”韓冰清問。
“韓國棟同志有上面的幫助,只被關了幾天,並沒有什麼大事。”
“只是這次辛苦冰清同志。
韓冰清听到這里,一時眼眶不由濕潤。
她以前多高貴典雅啊,可是現在跟個睡大街的乞丐又有什麼區別?
她轉身偷偷擦了眼淚,回頭眼神堅定。
“我們趕緊離開這里。”
“不然回頭被人發現,恐怕就不好走了。”
韓冰清在這里待了一段時間,對這里的情況也略微有些熟悉。
幸好她今天被帶到了上面,如果還是在地下暗室的話,她哥哥的人想要救她,恐怕就難了。
韓冰清想到這里,更是急切的說道。
“這下面有個地下暗室,我們撤退的時候謹慎點,免得驚動了他們的人。”
“好,冰清同志。”施遠點頭道。
“難怪我們剛才沒有踫見什麼守衛,原來都在下面。”
“這還真是天助我們。”
不過施遠說到這里,眼神卻是有幾分警惕。
“那冰清同志你,怎麼會在這上面?”
韓冰清一想到這件事,就控制不住的腦仁疼。
“我以死威脅。”
“啥?”施遠詫異。“難道冰清同志你有未卜先知的能力?”
未卜先知的能力?
韓冰清听得嘴角不由一抽。
她怎麼可能有未卜先知的能力,還不是被程月和陸行止兩口子給氣的。
不過這麼丟臉的事情,韓冰清是不會告訴別人。
她沉了臉色道,“別問那麼多,我們趕緊離開這里。”
說完,韓冰清被他們護著離開。
由于她身上的傷口還沒有完全好完,在走了幾步路之後,施遠附身下來背她。
隨後,一群人如同夜色中的狼,來得迅速,退得也很迅速。
邢善在陸行止的身旁,看著遠去的人群低聲問道。
“隊長,要不要追上去?”
“注意隱蔽,遠遠跟著,別被他們發現。”
“我們這次的目的,是引蛇出洞一網打盡。”
“是,隊長。”
“跟上去。”
邢善一個動作,身後埋伏的人悄無聲息的挪動位置,朝著遠處劫持韓冰清逃跑的那伙人而去。
“阿月,你跟著我。”陸行止起身,拉著程月起來。
“陸同志放心,我保證不給你添麻煩。”
程月在外可是非常的識趣,也非常的給男人面子。
兩人跟在部隊的後面,身影迅速融入這夜色。
就在他們離開沒多久,又一伙人摸了過來。
看著空空如也的廠房,他們搖醒被打暈的守衛審問。
“韓冰清呢?”
被搖醒的守衛晃了一下腦袋,眼楮下意識的看向四方。
“人?”
“剛才……不是都已經被你們救走了?”
守衛這話才剛一說完,那帶頭畫著花臉的男人彭飛就不由罵了。
“糟了!我們來晚了一步,被人捷足先登!”
“現在趕緊給我搜,一定要把人給找回來。”
“是。”
守衛再次被打暈。
一群扛著槍,訓練有素的暗行者,快速在夜色下奔跑了起來。
很快,他們在路上發現了救韓冰清那伙人的蹤跡。
“隊長,發現蹤跡,在那邊。”屬下來報。
“趕緊給我追!”彭飛下令。
“一定要在敵人得手之前,將韓冰清同志給救出來。”
“是。”
這伙人快速的朝著救韓冰清那伙人而去。
陸行止帶領的人,隱藏著身形,不遠不近的跟著。
很快,那伙人就超過他們,朝著前面的那群人追了過去。
夜色中,程月看了一眼陸行止。
這男人,腦袋瓜子轉得挺快的嘛。
這樣一網打盡,一石二鳥的主意都能想得出來。
“阿月不必太崇拜我。”男人突然說話。
就像是旁邊長了眼楮,在黑暗中也能把程月的一切表情給盡收眼底一般。
“你屬貓科動物?”女人低低的聲音中帶著一點別扭的情緒。
在這安靜的夜色中,顯得尤其明顯。
“什麼意思?”男人不解。
“夜視能力挺強。”
“我以為阿月會說,作為一個好男人,得時時刻刻關注妻子的情緒變化。
“那也是,當然。”程月有被男人的男德給愉悅道。
“人已經過去,我們是不是該跟上去。”
“嗯。”男人應。
“不過這次,我們得跟近一點。”
“好方便及時抓人。確認不放過任何一個漏網之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