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寵超標惡知青被寵哭後多胎了程月陸行止!
秦蘭這狀態一出,佟雲香的心髒一聲咯 。
最了解女兒的人,莫過于母親。
她女兒這樣一副害羞的樣子,那就是八九不離十的想要跟人家好上了。
佟雲香見陸新宇生得白淨好看,唇紅齒白,一雙大眼炯炯有神的,一看就覺得歡喜了幾分。
她越過佟鈴玉,上前拉了陸新宇的手問。
“小伙子,你是做什麼工作的?”
“你家有幾口人?”
“你家人都是做什麼的?”
程月一听佟雲香這麼問,就知道陸新宇有戲。
這小伙子除了單純一點,那長相陽光帥氣,是招大爺大媽喜歡的那一款。
陸新宇不過靦腆了一下,就在程月鼓勵的眼神下大聲說了起來。
“阿姨,我是中央文工團歌唱團的主唱。”
“《月亮代表我的心》,《甜蜜蜜》,《少年中國說》,《我的中國心》,就是我嫂子作詞,我唱的。”
“哎呀!”佟雲香听得眼楮一亮,歡喜幾乎溢于言表。
“這幾首歌是你唱的啊。”
“這幾首歌唱得可真好。”
“哎,小伙子,你是叫新宇吧。”
“來,咱們進客廳聊天。”
“今天中午就在阿姨家吃午飯啊,阿姨給你做好吃的。”
“對了,你剛才來的時候,說你家就你和你爸爸兩個人是吧。”
“乖孩子,以後阿姨就是你媽,你隨便叫。”
“佟媽媽。”陸新宇嘴巴甜,立馬就叫上了。
“哎,來,新宇,吃水果……”
這兩個人一聊天,就沒其他人什麼事了。
等到在秦家吃了中午飯,陸新宇都成了秦家的半個兒子。
陸新宇長相帥氣,工作穩定,家室良好,家庭關系簡單,還有有權有勢的親戚。
這正是這個時候丈母娘喜歡的女婿。
女兒嫁過去啊,不用吃虧還有靠山。
從秦家出來,陸新宇一直都是笑呵呵的,笑得像是一個花痴。
程月實在忍不住的伸手敲了他的腦袋。
沒臉看!
不值錢!
做男人,也該矜持一點。
不然別人還以為他是一個傻帽呢。
“嫂子,你打我做什麼?”陸新宇回神,滿臉問號。
“能看到後視鏡嘛?”程月問。
“能。”陸新宇伸了脖子。
“怎麼了嫂子?”他還是一頭霧水。
程月無奈的嘆息,“看看你這一臉不值錢的樣子吧。”
簡直丟臉。
“挺好看的啊。”陸新宇還就著後視鏡欣賞起來他自己的盛世美顏。
“雖然比大哥差了一點,但是可以和二哥平分秋色,還能吊打三哥,腳踩小四。”
“嫂子,我對我的長相挺滿意的。”
“你滿意就好。”程月敷衍的來了一句。
這小子,是沒救了。
不過,人傻也挺好得,煩惱少。
陸老爺子身體不好,所以陸新宇這兩天住回陸家。
程月讓邢正恩開車,把他給送回去。
在陸新宇下車的時候,陸家大門打開。
陸家二房陸霆鋒的媳婦沈秋月打扮頗為嚴實的從里面走了出來。
“二嬸嬸,你這樣打扮是要去哪里?我送你一程。”
程月故意把腦袋伸出車窗問。
沈秋月腳步一停,這才發現大門旁邊的陸新宇和程月。
程月敏銳的雙眼察覺到了她眼中一閃而過的慌張。
臉上笑容更是熱情的邀請。
“二嬸嬸,你別客氣啊。都是一家人。”
一家人?
沈秋月目光怪異的看了一眼程月。
初見的時候,只覺得粗鄙,但是這會從頭到尾的精致,看著倒像是一個土生土長的城里人。
看來,是她一開始的時候看走眼了。
打扮嚴實也不掩蓋身上成熟迷人的女人魅力的沈秋月,身子款款一動。
腳下踩著精致的皮鞋,朝著程月的方向走近了幾步。
“哎呀,新宇你這是又跟你嫂子一起出去了?”
“你看看你啊,真是有福氣,能跟在你嫂子的身邊教導。”
“不像你大哥,雙腿不能動彈,只能天天在家等著媳婦回去。”
“听說,人一旦太閑,就愛胡思亂想。”
“你們……呵呵……”沈秋月說著,突然的掩唇笑了起來。
那目光甚至是曖昧的在他們兩個之間來回的晃蕩。
“真算起來,你嫂子還比你小呢。”
“這俊男靚女的……”
後面的話,沈秋月沒有再說下去。
但是那眼楮里面拉長的曖昧意味,已經把什麼都給說了。
“二伯母,這話怎麼可以亂說?”陸新宇急了。
到底是小年輕的,沉不住氣。
程月就比陸新宇淡定多了。
她對著沈秋月一笑。
這麼快,就有人沉不住氣對她拔刀相向了啊。
“新宇!”她態度自然的叫了陸新宇,落落大方。
“你來跟二嬸嬸說說,上次中央歌劇院說我們壞話的女同志後來結果怎麼樣?”
陸新宇一听,臉色歡喜起來。
他跟在她嫂子身邊混了這麼久,怎麼還能不知道他嫂子說這話的意思。
他壓制著激動,面向沈秋月說。
“二伯母,上次我們中央歌劇院也有人說我跟我嫂子的壞話。”
“你猜她後來怎麼樣了?”
“怎麼樣?”沈秋月不屑的掃了一眼。
“被我嫂子扇了幾巴掌,趕出了中央歌劇院。”
“是嘛?那你嫂子倒是還挺膽大的。”
沈秋月不太自然的扭了一下腰。
“二嬸嬸,你去哪里,我送你。”
程月再次邀請,還下車來拍了拍車。
“不用。”沈秋月拒絕,抬腳離開。
程月看著沈秋月離開的背影,上車同邢正恩說。
“邢伯伯,偷偷跟上她。”
“程同志,你懷疑她有問題?”邢正恩問。
“我就是看她今天的樣子有點不對頭,想要跟上去看看,會不會有什麼新的發現。”
而且,她和陸行止一起重新調查過那陷害他的醫生,還有陸家廚房姓趙那女人的男人。
兩人的供詞有漏洞,不僅僅是指向韓冰清一個人。
這中間還有一個人,被遺漏,或者說隱藏了起來。
至于這個人是陸家的誰,韓冰清肯定知道。
不過,現在的韓冰清已經在逃。
線索斷了,就只能他們自己查。
邢正恩開車,從旁邊的路繞了出去。
正好看見在外面的大道上,有一輛汽車正等著沈秋月。
程月沒有猶豫的開口,“跟上去,別被他們發現。”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