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寵超標惡知青被寵哭後多胎了程月陸行止!
程月在家待了幾天,實在受不了男人太過灼熱和膩歪的眼神。
還是去了中央歌劇院。
這準備出行的最後兩天,她還是有不少的事情需要做的。
而且,她之前可是承諾過。
要在中央歌劇院巡回演出之後,成為名副其實的中央歌劇院台柱子。
不過這個承諾現在看起來,已經算是提前完成。
不論是跳舞,還是作曲,排舞,程月的能力都非同一般,眾目可見。
可以說,程月現在出去說她是中央歌劇院的台柱子,中央歌劇院沒有一個人會反對。
不僅不會反對,還會以她為榮。
程月回來,眾人很是熱情。
趙蘭蘭現在已經是成了程月名副其實的跟屁蟲。
程月一回來,就給端茶倒水,我月姐我月姐的叫個不停。
笑話。
中央文工團的韓冰清都出事了,她月姐還屹立不倒。
誰厲害誰不厲害,那還不是一眼就能看出來的事情。
此時的趙蘭蘭,是真的很慶幸她跟了她月姐混。
不信,你回頭看看跟著韓冰清混的人的下場。
哪一個有好結局收場?
而且,她月姐就是牛逼,還把中央文工團的骨干給招到了他們舞蹈團來。
她月姐就是牛逼,就是厲害。
趙蘭蘭看程月的目光全是敬佩。
她以後,也要像她月姐這麼厲害。
程月手中捧著熱茶。
右邊,是趙蘭蘭笑得花痴的眼神,左邊,是劉大春的笑。
兩個人看她的目光都怪怪的,就像是知道了她這幾天沒來,是在家里面忙什麼一般。
程月如此一想,頓時覺得全身都不太自在起來。
她放下熱水,艱難的將手從趙蘭蘭的懷中拔了出來,又笑著避開劉大春笑著的目光。
正好這個時候外面有人來喊。
“程月同志,外面有人來找你。”
“有人找我。”程月趁機起身,擺脫了兩個太熱情的女人。
出來的時候,路過樂團排練室的門口,陸新宇揮著手,大聲朝著她的方向喊了。
“嫂子,明天放假,爺爺請你和大哥晚上回去吃飯,你可一定不要忘了。”
回去吃飯?
程月腳步一停,大腦微一思考,很快猜測出了事情的可能。
她微笑著沖著陸新宇的方向點了點頭。
“好好排練。”
說完,程月踏步出去。
她才一走到中央歌劇院的大門口,背對著大門的男人正好轉身過來。
于適那一張儒雅的面龐,出現在程月的面前。
程月前行的腳步停頓。
“是你。”
“你怎麼來了?”
程月說道這里,目光不懷好意的一個下移。
“你的膝蓋,好了。”
“呵~”男人失笑。
看來這個程月同志很敏銳嘛。
他故意抬了抬腿。
“你家男人下手可真狠。”
“我這膝蓋上面,腫了這麼大一個包,疼得我三天都下不了地。”男人夸張道。
本來的以為能夠博得女人的一點好感和同情。
卻哪里知道,女人嘴角一翹,毫無同情心的攻擊。
“活該。”
“我家陸同志,從來不輕易出手打人。”
“就你那天的作死樣,他只打你一個膝蓋,已經算是你運氣好了。”
男人笑容無奈而苦澀,“這麼說,我還應該謝謝他?”
“不用多謝。”
“你們,你們兩個真的不配是兩口子。”
“能冒昧的問一下,平常你們兩個在家里面也這樣說話嘛?”
“誰先受不住?”
剛才還正經的男人,臉上突然多了完全跟他氣質不符合的八卦心思來。
看著,有點找抽的樣子。
程月眼中一個壞意升起。
“那你覺得我們兩口子睡一個鋪蓋,他打人的本事我又學會了幾分?”
嗯,好吧。
于適非常識時務的閉嘴。
這兩口子,看著都不像是好惹的人啊。
不過,雖然程月前幾天已經狠狠的拒絕過了他。
但是男人還是想要再努力一下下。
他重新開口,書生意氣之中更是熱情洋溢。
“程月同志,我上次給你《七朵金花》的稿子你看過了沒有?”
“你有沒有覺得,這個稿子非常的勵志?”
“這最重要的一朵金花,真的是太適合你了。”
“聰慧狡黠,勇敢大膽,這簡直就是為你量身定做的角色。”
“我看過那麼多的女同志,覺得只有你最適合這個角色。”
“怎麼樣?你好好的考慮考慮。”
“我們這可是京都電影制片廠。”
“你如果能來,對你絕對只有好處,沒有壞處。”
“而且,我們平常有時候也會為了一個角色,到各大文工團選人。”
“只要你同意,你領導那里我一定想辦法給你擺平。”
于適的誠意,程月看見了。
不過她這肚子里面,還不知道有沒有寶寶。
現在說答不答應于適,都太不負責。
程月想了想,說,“我最近真的很忙。”
“我知道,你忙著巡演,忙著生娃娃。”
“但是程月同志,我可以等你。”
“生娃娃不過就是一年的時間,我們明年再拍也不遲。”
于適對藝術是執著而認真的。
不然他一個京都電影制片廠藝術部的部長,也不會如此三番五次的追著程月跑,完全的沒有一點領導干部的樣子。
“就非我不可?”程月有一點苦惱。
家里那男人要是知道于適是一個如此死皮賴臉的角色,肯定會後悔那天只出手打了他一個膝蓋。
“非你不可。”男人更是出口肯定。
“其實,這《七朵金花》是我創作出來的作品。”
“所以,沒有人比我更加清楚,什麼樣的人適合什麼樣的角色。”
“這一年來,其余六朵金花我都能找到合適的人選,就這最重要的一朵,我找了許久都沒有找到。”
“直到那天在京都圖書館的意外遇見和結交,更是加深和肯定我的想法。”
“這個角色,非你不可。”
“可是,我不會演電影。”尤其是六七十年代的電影。
“不會不要緊,你只要往那里一站,你就是活生生的邱碧雲。”
“于適同志,你說得很好。不過,我現在沒時間。”
程月依舊拒絕。
現在是五月。
根據這本年代文的介紹,7月到9月,環境會變得動蕩糟糕混亂。
等到她巡演回來,也差不多就是這個時候。
在這個時候拍電影,肯定不合適。
所以,她毫不猶豫的拒絕于適。
“很感謝你的邀請,現在你可以回去了。”
程月嘴角帶著笑意,看起來溫柔而絕情。
于適肩膀一個耷拉,失落起來。
“程月同志,你真的不考慮一下?”他再次的問。
“現在,它不在我的考慮範圍之內。”
“那什麼時候才行?”男人身子前進一步,不放棄的追問。
“反正,現在不行。”程月轉身進入中央歌劇院。
出名的機會,誰都喜歡。
但是也不是什麼時候出名都好。
大門口,于適看著程月的身影,全身籠罩上了一股文藝人的憂傷。
他的憂傷,別人不懂。
哎,好傷心啊,他的金花……
晚上,程月回去,把陸新宇今天說給她的話說給了陸行止听。
“行止,陸老爺子讓陸新宇傳話,讓我們明天回去吃晚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