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寵超標惡知青被寵哭後多胎了程月陸行止!
逃跑,程月可是專業的。
上次在農村的黑市,一群大男人都追住不上她的步伐。
周炫彩接住了程月遞過來的拐杖,小姑娘家家的正要愧疚,正要感動呢。
這程月把拐杖給了她,又腿受傷的,還怎麼跑啊?
到底還是她良心……太黑……
周炫彩還沒有感動完呢,就看見程月健步如飛,身輕如燕,不過眨眼的功夫就跑了好遠。
旁邊反應過來的三個男人,想追都追不上。
這……這……這……
周炫彩傻眼了,一時根本的就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程月不是腿受傷了嘛?
怎麼還跑得起來?首發
就在她傻眼的功夫,李衛國先她一步反應了過來。
搶過她手中的拐杖,直接一大耳刮子就賞了上去。
“啪!”的一聲,周炫彩只覺耳朵旁邊烏啦烏啦的響。
這時她才後知後覺的反應過來,她被騙了。
程月那麼溫柔的一個人,居然騙她嗚嗚……
不過周炫彩還來不及傷心呢,李衛國身邊的三個男人就把她給抓了起來。
李衛國抬手擦了擦剛才被周炫彩抓傷的嘴角。
“臭丫頭,居然還敢臨時叛變!”
他說著,大手捏住了周炫彩倔強的下頜。
“程月跑了,那今天就拿你開葷。”
“兄弟們不能白跑一趟!”
厚重的鐵門被推動,隨後又被關上。
周炫彩被人抓著雙手,臉腫了一大塊,根本的就無力反抗。
三個男人在外面守著,周炫彩的手被綁了起來,被扔在了稻草堆上。
李衛國一邊當著她的面解衣服,一邊罵罵咧咧道。
“臭丫頭,還敢算計老子。”
“老子今天給你開個瓜……”
“撕拉……”衣服破裂的聲音響起。
周炫彩倔強的偏過頭閉眼咬了嘴唇。
她就當被狗咬了。
有本事別讓她活著,不然她會一個個的把他們給生吞活剝………下肚!
周炫彩絕望的閉著眼楮,預想中的屈辱還沒有來,就听到了一個熟悉得讓她屈辱得想要鑽地的聲音。
“小丫頭怎麼還一副視死如歸的樣子?”
“咱們年紀還小,可不興玩這個!”
程月!
是程月的聲音!
她怎麼又回來了?
她不是騙了她逃跑了嗎?
周炫彩一下就睜開了眼楮。
剛才被人羞辱都能憋住的眼淚,在看見程月的這一刻,控制不住的淌了下來。
她紅著眼,聲音哽咽,“你怎麼回來了?”
“我是個壞丫頭。”她側頭,不讓別人看見她的窘迫。
“是我給你下的藥,是我把你帶到這里。”
“反正我是個別有心思的壞丫頭,你想怎麼處置我就怎麼處置我好了。”
周炫彩的話說完,沒有听到程月嫌棄討厭的話。
而是感覺身上多了一件外套。
是程月把她的外套給了她。
然後還把她手腕上面的繩子給解開。
“你為什麼……”要對我這麼好?
周炫彩紅著眼楮咬了嘴唇。
“你這個壞丫頭,你騙了我和陸同志,難道不打算把你知道的所有事情說出來贖罪?”
“我和陸同志還要通過你,順藤摸瓜,找出背後的人。”程月臉色嚴肅道。
“而且我回來也不是專門救你,而是抓壞人。”
“是韓冰清。”這次,周炫彩沒有猶豫。
“這藥是韓冰清讓我給你下的。”
“初一的時候,在京都西山烈士墓園里面的相遇,也是韓冰清的一手策劃。
“我跟你沒有仇,我不會報復你。”
“但是我哥哥的命,陸行止得負責。”
程月笑眼看著周炫彩。
這小丫頭,氣性還挺高的。
只是單純得有些傻。
被人利用了,還叭叭的給人數錢呢。
“你哥哥的死,不能怪陸行止。”程月同她說。
“如果你真的要怪,就怪你哥哥平常訓練不努力,實力沒有陸同志的強,支撐不到最後一刻被人救援。”
“如果你真的要怪,也可以怪你的哥哥沒有陸行止聰明,不能保護好自己。”
“你甚至還可以怪你的祖宗不努力,沒能讓你家富裕而有權有勢,這樣上面搜救的速度也能快點。”
“你怪陸行止有什麼用呢?他也是這一場戰斗的受害者。”
“在遇見我之前,在鄉下養傷的那段時間,他被所有的人拋棄,痛苦掙扎,生不如死。”
“你覺得,所有人寧願死,都要護著他出來,又是為什麼呢?”
程月說話的時候,一直看著周炫彩的眼楮,一字一句,直擊心底。
“這一切只能說,陸行止他值得。”
“他值得,不是一場戰斗的結果,而是每次戰斗的生死相交。”
“周炫彩,你怎麼也算是軍人家屬吧。”
“那你就應該知道,作為軍人,每時每刻都要做好為祖國的為人民奉獻自己的精神。”
“你辜負了你哥哥對你的信任!”
說完,程月轉身。
“邢善同志,邢伯伯……”都兩個邢了,程月還是尊重的區分一下吧。
“把周炫彩帶回去就可。”
邢正恩听了,似乎有點不太理解的問。
“那這幾個人呢?”
邢正恩說的是被揍趴下的李衛國他們。
“他們啊~”程月的嘴角,隱晦的笑容勾起。
罪惡的種子已經播下,他們現在動不動手,已經不重要了。
比起動手,她更喜歡看後面的精彩續集。
就一個周炫彩,根本就對韓冰清構成不了什麼威脅。
而且,現在的陸家,可肯定是會保韓冰清。
“他們怎麼也算是陸同志的親戚,還是要給點面子的。”
地上的李衛國一听,立馬順著程月的話點頭。
“就是啊,我可是陸家的親戚,我還是李家的人。”
“你們別太過分,不然小心我讓你們在京都待不下去。”
邢正恩听得一身的火氣,但是還是放了李衛國他們,轉而帶著周炫彩跟著他們離開。
陸行止腿腳不便,在外面等著。
程月回來,上了車,坐在他的身旁。
周炫彩被邢正恩壓著,正要上車呢,陸行止卻是嫌惡的皺了眉頭。
想要傷害他妻子的人,不配跟他們坐在一起。
“邢正恩,你帶她踩自行車回去。”
邢正恩一听,問,“車誰來開。”
“爸,我來。”邢善說。
于是,邢正恩帶著周炫彩去騎自行車。
怕這丫頭逃跑,他還專門的拿了繩子把周炫彩的手給捆綁在了自行車上面。
邢善開車,程月開始同男人匯報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