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寵超標惡知青被寵哭後多胎了程月陸行止!
“……什麼事?”
韓冰清有那麼一瞬間的錯覺,竟然的覺得這個女人還很溫柔。
只是程月接下來說出口的話,卻是同這大中午的溫度截然相反。
“韓同志,欠條寫了,你還差典當物。”程月溫柔笑意的看著她。
仿佛說出來的話,是什麼關心人的好話一般。
見韓冰清神情錯愕,一時沒有反應過來的樣子。
程月繼續善解人意的開口。
“你雖然寫了欠條,但是我也不知道你會不會賴賬啊。”
“畢竟我們兩個也不是很熟,你人品怎麼樣,我也不知道。”
“韓同志,你說是不是這個道理?”
程月這話,是把韓冰清剛才說給她的話,給再次的反送了回去。
“……”韓冰清微微的張了口,一時竟然的忘記了該怎麼反駁。
程月好听的聲音還在繼續。
“我看你身無長物的,身上就只有那塊手表好看一點。”
“為了表示你的誠意,我覺得你應該主動的拿你的手表作為典當物賄賂我。”
“不過你也放心,拿到錢的時候,我就會把你心愛的手表還給你。”
“你也知道的。”
程月聲音一個憂傷,開始利用她的劣勢來變成優勢,來變成進攻銳利的矛。
“我是個鄉下來的女人,沒權沒勢的,根本就玩不過你們。”
“而我所倚仗的男人,都三功能不全了。”
“我這後半輩子,估計是沒有幸福可言了。”
程月的憂傷,讓韓冰清放下了心里面的戒備。
因為事實就是如同程月所說的那樣。
這還算這個女人,有點自知之明。
雖然看著還是那麼討厭,但是仿佛沒有剛才那麼惡心。
“好。”韓冰清抬手,把手腕上還瓖嵌著鑽石的手表給了程月。
“這可是瑞士手表,你保管好,別給我弄壞了。”
“等到明天,你選擇中央歌劇院,我把錢給你。”
“以後記住一點,我出現的地方,你少出現。”
說完警告的話,韓冰清這才轉身離開。
程月看了一眼欠條和手表,直接就給扔空間里面去了。
復制一下下,就是好多張的欠條和手表啊。
隨後,程月高興的踩著自行車回去了。
今天上午,真的是不虛此行。
每次出行,生活都會給她帶來無限的歡樂。
要是多幾個韓冰清這樣的人,那她離富婆的夢想還遠嘛?
回到四合院,陸行止和陶嬸子他們果然的還沒有吃午飯,還在等著她呢。
門口角落里面的包子听到程月自行車的聲音,立馬就搖晃著尾巴叫了起來。
“包子,今天有沒有很乖啊?”
程月進來,停了自行車就是去摸包子。
陶嬸子笑著出來說,“程同志,你回來了。”
“飯菜還在廚房里面熱著呢,陸同止說是要等你一起回來吃。”
程月揉了包子起身,拍了拍身上可能存在的狗毛。
“先上飯菜吧,陸同志應該餓了。”
“我先去廚房洗洗。”
等到程月從廚房里面洗漱回來的時候,陶嬸子已經把飯菜給端上了桌子。
程月在陸行止的對面坐了下來。
瀲灩的一雙桃花眼,看誰似乎都有幾分情意一般。
“你去中央文工團參加選拔?”男人問。
“嗯,去了。”程月點頭。
“你以前的老相好韓冰清還是評委呢。”
“阿月……”對面的男人,無奈聲起。
“她不是我老相好,我就只有程月一個老相好。”男人堅定他的立場和態度。
不過他褐色的眼眸一轉,很快就反擊而上。
“你以前的心上人還在北大荒植樹造林。”
“你說你吃的這一雙筷子,是不是都是有他撫摸過的痕跡……”
程月拿筷子的手,瞬間放下。
不然這一個不小心,醋壇子就打翻了呢。
“口誤口誤……”程月連忙陪笑。
這男人心思細膩,洞察敏銳,程月同他說話,可得多留幾個心眼子才行。
“我是說你弟弟的相好還是評委呢。”
“她,有沒有為難你?”
韓冰清有沒有為難她?
看來這個陸行止也是知道幾分韓冰清的性情啊。
“你覺得她為難得了我嘛?”
程月精致的下巴高高揚起,眉眼之間全是勝利者的姿態。
“八成是被你給為難了。”男人太了解他妻子的攻擊力了。
普通人的腦子,沒有幾個有她轉得快。
關鍵是女性身上的美好品德,她也沒有幾個。
人一般丟棄了枷鎖,就很瘋狂。
就比如他對面的這位妻子。
“陸同志,恭喜你,答對了哦。”程月神秘兮兮的一笑。
“她今天還不想要我上台表演,結果我一句弟妹,她就臉紅下不了台了。”
“現在,別人都以為我是有實力的關系戶呢。”
“就這麼簡單?”男人覺得他小妻子搞事的水平,遠遠的不止于此。
他得趕快的好起來,才能給他的小媳婦兜底,才能給她當靠山啊。
不然等到她自己成為了一座大山,估計就會覺得他除了床上那點貢獻,就沒有貢獻了。
“哦,還有。”程月把空間里面的欠條和手表從兜里面掏了出來。
在陸行止疑惑的眼神當中說道。
“中央文工團和中央歌劇院同時選中了我。”
“他們希望我明天參觀了兩個地方之後,給出答案。”
“這東西,是韓冰清中午給我的。”
“她想要收買我,讓我放棄我夢想中的中央文工團。”
“陸同志,在理想和現實之中,真的好難選擇哦……”程月莫名的憂傷了。
太過真情實感的話,把她自己也給打動了。
陸行止看著他妻子這裝模作樣的小樣子,嘴角不由抽了。
隨後,他緩緩的放出笑臉來。
“魚和熊掌不可兼得,但是我相信阿月可以全都要。”
程月一听,頓時高興上了。
“你也覺得,憑我的人格魅力,金錢和名利,都應該配得上我。”
我這小媳婦,真他媽不要臉啊!
矜貴的男人,默默的在心中爆了粗口。
“自然,我的阿月值得世界上最好的。”男人眼神一勾,大手溫暖的握住了他妻子的小手。
第二天九點,程月踩著自行車準時的到了中央文工團的大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