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寵超標惡知青被寵哭後多胎了程月陸行止!
聰明人的打啞謎,邢正恩不懂。
不懂,只要跟著聰明人一起干就好了。
邢正恩憑著這種直覺,一路完好無損的走到了今天。
所以,看見程月和陸行止都吃了,邢正恩更是大口大口的吃了起來。
還別說,他這婆娘做的餃子就是好吃!
程月他們踩著時間點出門。
在車子上,陸行止還在握著程月剛才打槍的手指慢慢的揉捏。
“還疼嘛?”男人溫柔磁性的聲音響起。
“你再多捏捏,就不疼了。”
其實程月回來的時候被他捏了一路,就已經不疼了。
但是她就是喜歡被男人心疼伺候的感覺。
她輕聲說著,身子柔軟的靠在了男人的手上。
“陸同志,要是你的家人不喜歡我該怎麼辦?”
程月的聲音突然的就憂愁了起來。
裝,他的妻子就裝吧。
男人很輕易的就洞悉了程月的想法。
不過他還是非常願意給她滿意的答復。
“我的家人,現在就只有你和爺爺。”
“我爺爺……”陸行止說道這里,斟酌了一下詞句。
“我爺爺,他同陸家的其余人不一樣。”
“我從小就是被他帶大。”
“並且,他對我的要求非常嚴格。”
“你放心,他不會不喜歡你。”
“萬一,他不喜歡我呢?”
程月糾結,程月擔憂,程月就是故意的給男人搞問題。
“如果他不喜歡,那我的家人就只有你。”
“啊?陸同志你這樣會不會太絕情了?”程月佯裝驚訝。
“你居然為了一個女人,不認撫養你多年的爺爺?”
男人被程月的表演給逗笑了。
他的眼底,藏著促狹的笑意。
抬手輕輕的捏住了他妻子的光滑精致的下巴。
“你的男人只有我一個。”
“而他的孫子可以有很多。”
“如果他不能認同我的眼光,不能接受我愛之人,那只能說,我們爺孫緣分淺薄。”
“陸同志,你可真是果斷。”程月說。
“不果斷不行,不然回家我家屬會找我麻煩。”
男人修長的手指摩擦著,眼神幽深而暗沉。
如果不是在車里,如果換一個地方……
他妻子這狡黠的小嘴巴,就該被狠狠地堵上。
怎麼可以有人,耍小心眼和使壞的時候都這麼可愛呢?
大概過了半個小時,汽車停下。
程月下車。
邢正恩拿了輪椅出來,把陸行止從車子上面抱了下來。
一條質量極好的羊毛毯子,蓋在了陸行止的雙腿上面。
羊毛毯子的下擺,幾乎的垂到了陸行止的腳踝。
這樣不僅可以起到保暖的作用,還可以很好的隔開別人對他雙腿的目光探視。
邢正恩推著輪椅往前走,程月就跟在一旁前進。
對于陸家,程月是陌生的。
所以,這就需要細細的觀察。
以此來確定什麼事情可以做,什麼事情不可以做。
也可以確定什麼人可以惹,而什麼人不可以惹。
而惹了不可以惹的人之後,又該如何的給自己找借口推脫。
作為一個從社會底層摸爬打滾上來的女人,程月很知道如何在得罪別人的時候保護好自己。
程月他們到了大門口,一旁的警務員卻是伸手攔下了他們。
“請出示證件。”
警務員這話一出來,邢正恩雙眼微圓,多了幾分惱怒。
“這是你們陸家的陸行止同志。”
“是陸霆錚的大兒子。”
“他回來陸家,還需要出示證件?”
那警務員一臉的面無表情,一臉的目中無人。
“對不起,今天晚上是陸家的家宴,閑雜人等,沒有證件,不可以進入。”
“這是對他們的安全負責。”
“還有,我是新來的。”
“只知道陸家有一個陸之北同志,是新神風特戰隊的隊長,不知道陸家還有別的什麼出色的人物。”
警務員這話,說是沒有人教過,程月都不相信。
“這位同志,骨頭好吃嗎?”程月突然的笑著問了。
“…什麼骨頭?”那警務員眉頭一皺,很是不理解程月的話。
“我看你是骨頭吃多了,特別狗吧。”
“……這位女同志,職責所在,請不要隨意罵人!”
那警務員過了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一反應過來,就急了。
那模樣,跟被人搶了骨頭的狗,有什麼區別?
主打的就是一個狗腿不認人。
“我那是罵你嘛?我以為我只是說出了實話而已。”程月一臉的無辜。
“你不認人,我們不怪你。”程月表現得一臉的大度和理解。
“那只能說明,是你家的主人沒有教育好你。”
“但是你家主人一生氣,可不會明目張膽的把怒氣發泄在我們的身上。”
“他只會把你拉出來當替罪羊。”
“雖然我們家陸同志離開了幾個月,可是京都一直都有他的傳說。”
“你不認識,只能說你有眼無珠,真的不適合給陸家當看門狗。”
“哦,對了,陸家老爺子還在吧。”
“你說陸家的人,今天晚上是听陸老爺子的話,還是听你家主人的話?”
“我可是听說,陸老爺子最疼愛我家陸同志了。”
“你居然敢欺負他的寶貝大孫子,你說你,有沒有可能會死得很慘。”
“會不會連你的主人,都不能庇佑你……”
程月的話,步步緊逼,揣摩人心。
不過一會兒,那警務員就被程月的話給嚇得臉色泛白,額頭冒汗。
陸夫人讓他給他們一下難堪,讓他羞辱一下他們。
可是回頭陸夫人要是不扛事,那他……
就在警務員猶豫,糾結,害怕到底該不該放行的時候,陸家的大院子里面突然的傳出來了一個清脆而興奮的聲音。
“程同志,你怎麼來了?”
昏暗中,一個穿著駝色大衣,腳踩著皮鞋的女子從院子里面奔了出來。
那女同志長相清雅乖巧,齊肩的短發上面帶了一個白色的蝴蝶結發圈。
這長相……
程月猶豫了一會兒,才試探著出聲。
“陸同志……”
“對啊,就是我。”
“我就是陸萱萱。”那女同志拉著程月的手,高興的說了起來。
她一看旁邊的警務員,小臉上面立馬多了幾分嚴肅。
“你攔著他們做什麼?”
“這是我朋友,這是我大哥。”
陸萱萱說道這里,才驟然的覺得不對頭。
她連忙把程月拉到了一旁,小聲問了。
“程同志,你怎麼跟我大哥一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