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角周鋒夏秀秀!
“賴壽長,你可是要為你說的每一句話負責,就憑你,也敢指斥太子的不是,你算什麼東西?還想上書皇上,呵,你這些話,便是造反辱罵太子的證據,想死是嗎?很好,我成全了你。”陸杰可不想讓賴壽長這個瘋子到處胡言亂語,這樣不僅會損毀太子名聲,更會擾亂朝堂大臣的心,于是,陸杰一道死令,直接讓錦衣服把賴壽長先拖下去,等著他回稟太子,再作懲處。
原本陸杰前來,是要通知賴壽長明日早朝一事,現在看來,這廂是省下了,他直接前往下一家,工部尚書吳家。
陸杰剛跨入了吳家大門,就听到有人上前來回話。
“陸使大人,我家吳大人昨夜感染風寒……”
陸杰眼神一沉,想必這工部尚書早就听到風聲了,這會兒,正忙著裝病呢。
“本使要見吳大人,煩請通報。”陸杰面無表情的開口道。
“我家大人……”
“滾開。”陸杰直接將那人一腳給踹開了,大步往前走去。
由于陸杰這行事手法有點太過簡單粗暴,導致此刻正坐在膳廳吃飯的吳良章還來不及做出反映,就對上陸杰這陰沉沉的眼楮。
“吳大人,好味口啊,我看你也不像生病之人。”陸杰掃了一眼餐桌,那滿桌的美酒佳釀,已經吃了個大半。
吳良章演戲的本事還是挺好的,他立即猛咳了兩聲“陸使大人,老臣的確身體不適……”
陸杰直接打斷了他的話“殿下有口喻,只要人沒死的,不管有病的,還是正在裝病的,統統都要抬上議政殿,若有頑固不化,抗旨不成者,本使有權先斬後奏。”
吳良章右眼狂跳,滿心怒火,這個太子行事,竟如此狂妄蠻橫,簡直令人發指。
雖然很憤怒,甚至覺的恥辱,可吳良章還是有所顧慮的,這陸杰之前是皇後身邊的人,早知他行事手段毒辣,這萬一真的惹怒了他,來一個先斬後奏,那就得不償失了。
“行了,本官準時入朝便是了。”
陸杰冷笑一聲,警告他“此事可大可小,吳大人,你可記好了,別把命丟在這種小事上。”
吳良章嘴角抽搐不止,這閻狗,竟還威脅上了。
田盛那邊進展的可就勝利多了,因為,田盛凶名在外,之前又是皇上跟前最得力的心腹紅人,買他帳的,自然更多,因為,誰也不想被田盛那雙陰側側的眼楮盯上,那簡直就像是毒蛇一樣,真的會吃人。
東西兩廠的錦衣衛全體出動,把有資格臨朝議事的大臣家門全部都敲了一遍,所有官員都被驚嚇警告了一次,一時間,人心惶惶。
錦衣衛的人是最不講道理的,這些文臣武將更是知道閻狗心理陰暗,得罪了他們,哪怕是一件小事,都有可能會被他們記恨,往後就是要命的大事了。
當然,這幫文臣也是有些頑固分子,有些人道理一大堆,並且橫眉冷對,大有要抗議到底的意思,可是,錦衣衛直接用沙包大的拳頭征服一切嘴硬之人,文人身弱,打不過,抗一頓揍還行,抗兩頓就來不了了,于是,沒多久,這幫人就都順從了。
當然,至所以這件事情進展的如此勝利且快,還有一個原因,就是周全福的功勞,由于受授了李長勝的指使,要促使早朝的進行事宜,李全福一發話,親內閣的這一片勢力,都知道該怎麼演接下來的好戲了。
下了三天的大雨,終于停了,所有人都在等待著明天早朝的進行。
被通傳的這幫大臣們,今晚注定是一個失眠之夜。
時間一到,個個都整衣戴冠,在錦衣衛如毒蛇般的眼神中,滿臉不服,滿心不甘的出門去了。
來自四面八方的朝臣,陸陸續續的前往皇宮。
午門外,文武百官已經匯集在一起,一個個都按著品級高低,排好了隊,所有人默不作聲,安靜的佇立在猶是漆黑的夜里。
冷風吹拂,眾臣的衣擺列列作響。
不遠處,陸杰和田盛各自帶領著東西兩廠的錦衣服,虎視眈眈的盯住這群人,眾人屏氣凝神,在這一刻,他們都遵守著鐵規,因為,這是太子重啟早朝的第一天,誰也不敢妄動,以太子最近一段時間的行事手段來看,誰若敢在這個時候違逆他的決定,那也許下一個死的人便是他。
寅時一到,天空撕開一條魚肚白,朦朧中,听得擊鼓三聲,號鳴聲帶著沉鈍感,驚醒了整座宮殿,猶如沉睡許久的雄獅,于晨陽中,發出對這個世界的一聲嘶吼,綿長,深徹,又透著威懾氣勢。
已經一年半有余的大門,隨著鳴號聲響,緩慢的被推開。
宮女太監也早早的前來清掃地面上的污灰,清淨的長長宮道,迎接著前來的文武百官。
大臣們依次的踏入午門,行至議政殿門外的清水橋前站定。
魚肚白的天空,漸漸的有了更濃烈的色彩,晨光初現,
議政殿門前,有官員揚鞭甩出九響,高聲唱諾“上早朝。”
文官以李長勝為首,在左側,武將以陸天虎為首,位列在右。
左右兩列文武大臣,安靜的踏入橋面,入議政殿。
在踏上橋的同時,隔著中間一條只有皇帝才能踏入的御道,李長勝側眸,看向了旁邊的武將首位。
李長勝這一撇,正好對上了陸天虎那雙�